他來搶親了,或喜或悲唯一已是分不清,但確是分不清嗎?那這般期待又是為何?
令侍衛圍住侯府不讓他進入,明知這麼做毫無用處,僅是為了欺哄自己。告訴自己,趙唯一不想見他,趙唯一再不想纏著他。他揚言恐嚇要他在侯府等著,等著他來娶「唯一」。他竟真的乖乖守候在侯府,等著他來搶親。
喜,終于成了他的妻。悲,他不過是在施舍憐憫。堂堂靖康侯爺之子,這般沒有尊嚴,唯一後悔了,不想要這憐憫同情,不想要了。
殘陽隱沒,金冠紅衣的新人沖出驛站,手中的折扇簌簌射出銀針放倒了一干守衛,跨上馬正要策馬而去,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落于馬前,同是一身紅袍。
「上哪去?」
「我要回去,我要回家。」
「既然如此,該是走那邊。」魏無雙手指與京城背道的方向。
「侯府就走這邊,你讓開!」唯一收攏折扇,橫在胸前準備出手。
魏無雙哼笑道︰「侯府?夫人想回娘家還沒到省親的時候,你要回的家在那一邊,在我魏王府。」
「住口!」唯一雙目圓睜寒光大盛,頭一回在他面前端起小侯爺的架子。「魏無雙,莫說我是男兒身,我便是女兒家,你無官無爵憑什麼娶我。身為靖康侯爺的嫡出,入宮為妃為後也不為過,如今要我男兒丈夫做你的妾,未免也太痴心妄想!」不是這樣的,倘若你心里有我,做妾做婢又有何難,可是……
「你這話是當真的?」魏無雙輕撫馬兒黑黝的皮毛,很是愛憐的樣子。
唯一在他眼里看到了忽閃的火光,那是他盛怒的前兆,懼意悄悄升起,扯了扯韁繩回道︰「自是當真……你讓……讓開……啊!」
魏無雙突然一腳踹在馬前腿,響亮的喀嚓聲後是一聲淒厲的嘶嘯,他一手接住落馬的人,一手揪著馬鬃硬是將九尺高的畜生扼倒在地。追出來的下人丫鬟只覺得震了一震,見老爺橫抱著嚇愣的新主子走進門來紛紛跪下,退後讓出道路。
這樣狠戾的魏無雙唯一從未見過,一時嚇傻了,乖乖地由他抱回房。
「沐浴後好生休息,明兒一早就要動身。」喚來伺候的丫頭後魏無雙便要離開。
「我要回去,我要回家!」唯一突然大叫,施展輕功飛起踢倒丫頭小廝,借力如快箭一般沖出房門。魏無雙比他更快,腳下騰起瞬間就來到他身後,抓住他的腰帶大力將他摔回屋里的座椅上。
「出去!」
丫頭小廝撲滾著奔出屋子。
魏無雙丟掉紅色的腰帶,神情陰沉眼眸深黯。唯一外袍松開、襟口大敞,斜坐著驚恐地看著他。
「想著今晚你累了,看來夫人很有精神。」
看出他的意圖,唯一驚懼不已。「你說過的,我讓你看著就倒胃口……」
「我沒有!我沒有說過!」魏無雙拒絕承認自己曾說過的混帳話,不是真心的話說出口也不算數!
「你有,你說過,你說我不能和他們比,你說你看著我就倒胃口……」唯一捏緊雙拳,任他將身上的衣衫一件件剝去,反抗亦是徒然。
剝掉最後—絲束縛,魏無雙捧起他的臉,印上密密的輕吻,「我沒有,我沒有說過那樣的話,唯一忘掉它好不好?」
「說過的話怎能當作沒有說過。」唯一搖著頭背過身,淚流滿面,這樣在他面前赤身已非第一次。「從前看著扎眼,如今呢,惡心透了吧?」
魏無雙抓住他的肩,用力掰過來面對自己,大吼︰「趙唯一你不是女人!」
「我不是女人所以你不在乎?或是你根本不在意我被……」
再難忍受他自厭的話,魏無雙猛地將他推倒在案桌上,抓住他的雙腿扯開。「那回上藥,你傷了我才忍著沒要,今晚就讓你看一看我有沒有胃口!」說罷俯身將他腿間的柔女敕含住用力吮吸。
「啊炳……」唯一全身的力氣登時瓦解,癱倒在案桌上輕顫著。
魏無雙伸出舌,粗糙的舌尖自上而下感受著他的細膩絲滑,時不時用牙齒磨咬。
唯一掙扎著想要坐起,腰身卻似棉花軟弱無力,只得踢騰雙腿掙開他的桎梏,可換來的是更大力的拉撐,雙腿被撐成畸形的角度壓在桌面上。「停……啊啊……」唇齒移到根下,比剛才更為瘋狂地折磨,挺立的玉柱隨著唇齒的舌忝咬顫動不已。
「這才開始,為夫的便胃口大開,夫人可要受累了。」
大手伸于唯一的腰下,托起抬高,後穴感受到溫熱的蠕動,唯一大驚失色,奮力坐起,手剛要抓到魏無雙,一股強大真氣便撲面壓來,將他重新壓回桌上。舌尖刺入穴口時他嘶聲大哭,「放開我,無雙哥你放我走,我再不纏著你,求你了……無雙哥……」
魏無雙抬起頭,伸手抹去他的眼淚,道︰「唯一,別再叫我無雙哥,知不知道應該叫我什麼?」
「不知道,不知道,你走開,放我走,放開我……呃!」嚎哭的人已是語無倫次,手腳亂舞亂踢,突然間喉嚨被卡住停下撲騰,淚眼定在一處動也不動。兩根手指在緊窒的甬道旋轉攪動,濕黏而清涼。一點不疼,可這種侵入的感覺使他憶起了那股難以忘卻的錐心之痛。
指甲在案桌上劃得嘰嘰作響,魏無雙將那只手握住,包在掌中。「唯一,是我,是我,看著我,是我!」
唯一被他喚回神志,目光轉向他,下一刻便被嚇得大張著嘴。那胯下劍拔弩張的巨物正抵在他的股間,那般粗大馬上就要進入他!
魏無雙很滿意他的反應,俯在他耳邊吹著熱氣,笑問︰「夫人,知不知道應該叫我什麼?」
「不知……不……」
手指退出,堅挺的利刀慢慢擠入。
「不,不知道……」
「睜開眼楮。」魏無雙托起他的後頸,讓他清楚地看到兩人的結合處,「疼嗎?」
疼,恐懼卻使他不停地搖頭。
「抱你的人是誰?」
「是……是你……」
「是我,我是誰?」
「你是……無雙哥……無雙哥……無雙哥……哇啊——!」喉頭沖開,唯一緊緊抱住身上的人放聲哭喊,是了,不是那個人,是魏無雙,是魏無雙!
魏無雙這下可被害苦了,痛苦地低吼︰「松開!」見唯—被吼得愣住,又連忙柔聲哄著︰「唯一乖,快松松,否則我忍不了會傷著你的。」
看他扭曲了俊臉,唯一破涕為笑,問道︰「你也會痛?」
「是,會痛。寶貝腿張大些,我們慢慢來。」
「那你答應放我走。」唯一以為找著了要挾的籌碼,非但不松還故意收緊,馬上他就為此付出了沉痛的代價。
魏無雙粗暴地推倒他,抓著他的腿彎提高,抽出火熱的利刃再大力撞入,有了藥膏潤滑也不怕傷著他,腰身快速地挺進肆無忌憚地攻城略地。
案桌的稜條割著唯一的後背,大力的撞擊使得他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手指著稜條重復念道︰「痛,痛,痛啊!」等魏無雙發覺時,他的後背已被撞出一條深深的凹痕。
「小笨蛋,怎麼不早說。」魏無雙停下抽送寵溺地斥責道,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托住他的臀丘讓自己留在他體內,而後遠離案桌邪邪笑道︰「自個兒抓牢,我可松手了。」
唯一沒想到他真松了手,雙手飛快吊住他的脖子,雙腿牢牢圈住他的腰身。
「夫人好身手。」魏無雙點頭夸贊。
難堪的姿勢讓唯一又怒又羞,眼看淚水又要泛濫。
「想到沒有,應該叫我什麼?」雖忍得難受,可魏無雙非要他說出來不可。
「不知道……」唯一真是想哭,他確實不知道啊,應該叫什麼,叫什麼……
魏無雙解開他松掉的發冠,讓一頭青絲傾瀉下來,邪邪笑道︰「不知道?還有三個時辰留給你想。」說罷躺到地毯,又是一輪接一輪地凶狠戳刺。他要唯一的身體留著他的氣味,
洗不去沖不掉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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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陽隱沒,金冠紅衣的新人沖出驛站,手中的折扇簌簌射出銀針放倒了一干守衛,跨上馬正要策馬而去,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落于馬前,同是一身紅袍。一日又一日,兩人身上的紅袍也換了好幾件。
「寶貝,打個商量,能不能不用銀針,帶來迎親的人不多,你全弄倒了如何是好?」
「大白天,不準那麼叫我!」
「是,晚上叫晚上叫。」
唯一眼前一花,睜眼已落入魏無雙的懷抱,懊惱地抓住他紅色發帶左右拉扯,昨兒比今日還多走遠了幾尺。
「老爺小心!」
驛站大門的橫梁突然掉落,魏無雙護著懷里的人閃躲不及,左腿被橫梁砸中。眾人萬分驚詫,老爺竟然沒能閃開?!
唯一嚇壞了,趕忙從他懷里跳下查看他的傷勢……
經大夫診斷,魏無雙傷了小腿骨,需十日方能自行走動。
「今晚得勞駕夫人伺候了。」
聞言,唯一急忙躲得遠遠的。
「不願意?那為夫只好自己來。」魏無雙說著便要起身下床。
「你別動,我……我來。」唯一褪盡衣衫,小心坐上他的腰,因他熾熱的目光退縮起來。
「你腿傷了,今晚就不要……」
「寶貝,這可不行。」
寶貝,他擔不起,他並非他的珍寶。可他不想離開,想留在他身邊,哪怕是同情也好可憐也罷,不想離開……
雙手撐著結實的胸膛,緩緩坐下,吃力地容納著粗大,魏無雙再也等不得,手使壞地朝他腳底撓去。「啊!」唯一腳一軟,重重跌坐下來,粗大的分身全部容入體內。
「魏無雙!」
「魏無雙是誰?」
「啊啊……」
「是誰?」
「是……是……嗯哈……」
「是誰?」
「是……夫……」是他的夫……
滿足吧……最初便是想和他在一起,如願了,如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