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樣的一種感覺?為何他會那麼喜歡踫觸她?一看到她的唇瓣,直想覆在其上感受它的柔軟和甜美,這種深層的眷戀和渴望,仿佛是遙遠又模糊的紛擾記憶。
在他得到崆峒印,得到印靈寒幕天的從旁協助之後,他開始修行而擁有了靈丹之後,就漸漸的把人類的七情六欲給拋棄,不再擁有那脆弱的之後,他變得清心寡欲。
對人們來說,富可敵國的財富和權勢,對他來說是一文不值,但因為要在人類的世界里生活,他才不得不為之。
畢竟有了錢,才能做到許多在這世界里做的事情,有時錢也是十分好使用又好方便,讓他在行事方面省了不少麻煩。
至于她,現在他抱著她柔軟的身子,嗅聞著她身上散發的馨香味道,品嘗著她甜美的滋味後,他發覺他之所以「清心寡欲」,根本就是因為他沒踫到一個想要佔有的女人的關系。
千年的修行,沒教他不能踫女人,只是他剛好沒興趣罷了,而現下卻出現了一個讓他有「性趣」的女人,那他該不該……
才這麼一想,他的眼神已變得幽黯不少,而她那逼迷茫嬌媚的模樣,卻讓他再也按捺不住。
「小蝶……想要替我傳宗接代,可是要付出代價的……你……準備好了沒?可以承受得起嗎?」
他性感好听的嗓音就在她耳邊響起,她心一驚,正想開口,卻又被他再次吻住。
他的手由她的臀部往她衣服的扣子模索而去,一下子就扯開她的衣襟,將它往兩邊扯開,並除去她的單衣,他將手伸到她的腰後,除去系在那里的結,再輕輕一拉,將她最後的貼身衣物也除去。
「啊……不要……」當她身上一涼,她忍不住驚呼出聲,伸出手想要阻止他,卻敵不過他的力量。
……
他沉重的身子先是在她身上癱軟,接著怕壓壞她般的側躺在她身邊。當他伸手拂去她臉頰上的發絲時,發覺她已疲累的閉上眼睡著了。
看著她甜美又無邪的睡顏,他的心竟涌起一股滿足的愉悅,他眼神復雜的凝望著她。
她在激情時誠實的反應著對他的熱情,讓他滿意不已,他忍不住伸手撫著自己的胸口。
他……會不會太過喜愛她了?
他從沒想過一場魚水之歡,會讓他對她生出如此強烈的佔有欲和喜悅的歡欣,他也沒想過真的要讓她懷有他的子嗣,只是想讓她的存在瞞過世人的眼楮罷了,沒想到卻弄假成真。
是他的自制力變弱了?還是她的魅力太過強大,讓他無法抗拒?
在這一刻,原本被滿足過後的愉悅漸漸的被一股害怕給佔據。
他不想愛人也不想被愛,人類的感情是脆弱的,只會彼此傷害和折磨,甚至背棄對方的真心,讓人痛苦得宛如置身地獄,就像寒幕天一樣。
裴書寒,已經有一個血淋淋的例子在你面前給你看了,你可別因為和一個女人有了魚水之歡,就開始犯傻了。
但又有另一種聲音,要他好好的把握。
若不是這個單純的女子和以往踫到的女人不一樣,也和寒幕天所遇到的不同,他也不會被她純真善良的一面給吸引到如此的地步。
他到底該怎對她呢?
一只手無法克制的撫上她光滑的臉頰,他的思緒全都在剛才與她歡愛時的表現里,一幕幕的在腦海里播放……
或許,她對他來說,是一個不一樣的存在,有特殊的意義,而他是個男人,就不該退縮,而是將這個意義找出來,看自己對她究竟是一時的興趣,或是的發泄,抑或是在他的心底真的有一個真實的存在。
這麼一想,他將冰涼的唇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個吻,隨即連同被子一起把她抱起,將她包得密密實實後,踏出她的院落,往他居住處而去。
「唔……」
杜小蝶趴在床上,感覺全身酸痛十分的不舒服,她忍不住痛楚的呻/吟了一聲,當她睜開眼楮,看到眼前純男性的房間時,先是一陣困惑。
當腦海很快的閃過一幕幕激情的畫面時,她連忙低下頭,望著自己白皙的肌膚明顯的被男人烙下深深寵愛過的暗紅痕跡,想起裴書寒是如此熱情的勾起她體內深層的情/yu,讓她毫無招架之力,心甘情願的為他敞開自己,沉溺在原始的歡愉里,感受著兩人結合時,讓她感覺彼此相屬的震撼與美好……
一思及此,她的臉頰徒然變得燙了起來,差紅染上她白女敕的肌膚,也讓她得身子熱了起來……
「醒了?在想什麼?」一個男性結實的赤果胸膛緊貼著她的雪背,原本就放在她腰上的大手順勢輕輕撫上她滑膩的小骯,溫柔的摩挲著那女性的美好曲線,還帶著挑逗的意味。
「嗯……我……我怎麼會在這里?還有,我們怎麼會……」她羞赧得幾乎說不下去,卻听到裴書寒略帶取笑的笑聲,她忍不住抗議的伸長手臂往後去掐他的手臂。
他的手卻愈發不安分的往下探索,惹來她的驚呼。
「你這個壞蛋……不要欺負我……」她急著想要阻止他邪惡的舉止……
……
他閉上眼,俊臉上滿是滿足的神態,許久後才睜開眼楮看著她被他愛過後嬌美的神態。
這女人已一點一滴的入侵了他的生命里,而他竟感到淡淡的滿足與舒暢。
這種感覺在每次佔有她之後都會出現,令他更加肯定,她對他而言,絕不只是讓他發泄或是一時興趣這樣膚淺的意義而已……
思及此,他冰冷的眼中出現些許的溫暖。
杜小蝶沒發現他的改變,只是對他再次將她弄得神魂顛倒、渾身發軟感到十分的羞赧卻又甜蜜無比,同時心頭涌上來的也有一股忐忑,深怕自己對他的感覺隨每次熱烈的交歡而愈發的濃烈且糾纏。
「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我會待在這里?這里並不是我待的那個院落。」她微抬起眼,看著他又恢復一臉冰冷無情的模樣,不知為何,這讓她胸口悶悶的。
「這里是我的地方,既然我打算讓你替我生個女圭女圭,你住這里也挺合適的。我這個院落很大,你可以自由行動,但我希望你不要在莊里四處打探、亂走。」
「我又不是賊,干嘛要四處打探、亂走?只要你能替我救回我老爹,我什麼都可以听你的……」
她的臉上突然出現一種奇怪的神情,裴書寒見狀立刻狠厲的眯起眼。
「有什麼話想說就說,在我面前不需要耍那些小心機,只要你對我誠實,別搞些有的沒的,你的日子會過得順心一些。」
他警告的話語像一把刀刺得她的心生疼,她忍不住皺起眉頭,沒好氣的反駁,「我才不是那種會耍小心機的女人,別把我和你認識的女人相比。我只是突然想到我在進裴家莊前所听到的那些傳聞而已。」
「什麼傳聞?」他的眼中閃過一抹詭譎的深思光芒。
在江湖上有關裴家莊的那些傳聞,幾乎都是由他派人傳出去的,似真似假,什麼樣的流言都有。
甚至有些不是他所為,但只要在他認為無傷大雅的情況下,都任由他們去流傳,有時還將計就計,順勢而為的去完成一些事情,就不知她听到的是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