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的玩物 第三章

以身相許

話可以亂說、

飯可以亂吃,

但誓言千萬不可以亂發喔!

瞧瞧他,只是一時不察,競淪落到「菲佣」的悲慘地步……

如果這個家伙真的是一個魔鬼,那麼丁樂青敢說,他鐵定是世界上臉皮最厚的魔鬼。

「快出來,我幫你穿衣服。」他悠哉的在浴室門外涼涼的說,不但露出一副喧賓奪主的態勢以這屋子的主人自居,還似乎打算長期在此扎營生根。

「滾開啦你!」丁樂青好不容易逃進密閉式的浴室,一時安全感叢生,膽子也大了起來。「我會去報警的。」

天哪!就不知身為人民保母的警察打不打得過這個魔鬼?

「去報啊!」他只用簡單的一句話就把她的口頭威脅堵了回去。「反正你是走不出這扇門的。」

「你說什麼?」討厭!這該死的魔鬼怎麼那麼誠實,就算是事實,他也不必說出來嘛!

「人類真是既脆弱又無聊,自從亞當和夏娃出了伊甸園之後,每一個人類都穿起衣服來遮遮掩掩的,真沒意思。」他厭惡的抱怨。

他在說什麼啊?「不穿衣服?我們又不是沒有羞恥心。」她一听他荒謬的言論,忍下住立刻為人類這一方辯駁。

「羞恥心?哼!如果不是我的老祖宗一時興起,惡作劇的誘哄那一對男女吃下禁果,你們又豈會知道什麼叫做羞恥心?」獄闐笑得非常開心,毫不掩飾他話語中濃濃的諷刺之意。

沒錯,在聖經上確實有一段人類起源的小筆事

由撒旦幻化而成的蛇,先誘惑夏娃吃下禁果,接著,騙亞當犯戒……至此,人類的祖先才懂得以無花果葉遮掩在自己的赤身,在上帝面前躲藏起來。

「哈!你自己還不是圍了一條浴巾,有本事你就月兌掉再進來找我!」丁樂青被他藐視人類的態度氣得火冒三丈,竟不知死活的向他下戰書。

「我來羅!」獄闐大暍一聲,一雙鋼鐵般的大手突然突破浴室門的阻隔,從背後一把摟住她,將她拉靠上他赤果且結實的胸膛。

「哇哇哇哇!」丁樂青嚇得險些兒暈死過去。

「啊!你暈過去就不好玩了。」他一口堵住她那張慘白的櫻桃小嘴,男性的薄唇以熟練的技巧吮吸了一會兒,順利的汲取佳人的蜜津甜液,勾引著她的丁香小舌與他一起翻攪。粗嗄的喘息聲不滿足地從獄闐的喉嚨中響起,那是一種被勾起的野獸咆哮。

好久了,他已經好久不曾對異性興起了,盡避身為魔鬼,他可以名正言順的勾引上至天使,下聖凡塵間的美女,甚至是地獄中的各色佳麗,但是,他對每一種類型的活色生香都玩膩了。

有好長的一段時間,不論是清純玉女,還是嬌艷媚娘,都沒有一個女人能像此時被他壯碩身子壓覆的小家伙這樣,激起他無比的渴念。

「不要!」等她從那一記令人頭暈目眩的熱吻中稍稍清醒,她驚覺自己嬌小的身子竟被他強壯的臂膀舉高了,她的肩背抵靠在微涼的浴室磚牆上,而那條圍在她身上的長罩衫下知在什麼時候掉在地上?!

「放開我!」丁樂青氯急敗壞的哇哇大叫,看著她的雙臂被他制在背後,讓她的腳尖離地面有一些距離,並以他高大強壯的身軀壓迫性的罩著她,都讓她頓時知道自己的處境有多可怕,看來這個魔鬼是想在下一秒就這麼佔有她!

不!她不要這樣被強暴啦!

「放開你?」獄闐的嘴角微揚,眼眸中帶笑,騰出一只手掌,一把罩住她滑膩的月復部,並倏地往下移。

「嗚!」當一根修長強壯的手指毫無預警的戳入她緊繃乾澀的體內時,丁樂青只能疼痛的發出一聲哀嗚,雙腿本能地想夾緊躲避,但此舉只是更加令她身前魁梧的男人的動作愈來愈放肆。

她無法承受,也不曾承受過這種深入體內私密的探索,只能狂亂地想逃開他,但是,她的身後是堅硬的牆壁,身前則是毫不留情的他

「呃嗯!」那種感覺……好強烈喔!她說不清楚自己的真正感受,只知當他戳入她體內的手指開始移動時,她的身體里有一股溫熱的暖流也隨著他的動作開始激動,並源源不絕地令她感到莫名的歡愉。

起先他手指的移動是徐緩的,接下來則愈來愈快,他可以感受到包攏著他的絲滑性感是如此的緊窒,讓他有種初次品嘗到原始愉悅的感覺。

獄闐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突然,他以大拇指揉搓她柔女敕開口處的蒂蕾,不顧她的申吟而加重了力道。

「啊……啊啊啊……」她因自己也無法弄清楚的感受,而忍不住大聲尖叫。

丁樂青原本不斷扭動,一心只想甩開他的雪臀,現在卻如潮水般一起一伏的擺動著,她的眼角緩緩的流下淚來。

在確定她已被控制後,獄闐這才滿意的分開她的雙腿,托起她的臀,凶猛且沉重的以他雄壯的男穿破她柔軟縴細的輕盈。

「不……要……」她根本無力拒絕、無力抵抗,她的意識是清楚的,但是,身體卻軟弱得禁不起他一根手指的撩撥。

獄闐停止了正要推進的動作,腫脹的男望抵在嬌女敕的山谷外,他知道只要再前進一寸,便可攻城掠地。

「求求你,不要……」她喃喃地懇求著,似乎徹底的被嚇壞了。

他在遲疑什麼?

女人,不都是這樣的嗎?她們不是一向口中說著「不要不要」,身體卻乖順得一如羔羊嗎?

女人一向不是只要嘗到歡愉的甜頭,就會死巴著他不放,宛如一個吸食大麻的上癮者,總是欲罷不能的……

難道事實不是這樣嗎?

他略微遲疑的看向那雙充滿無奈的眼楮,然後,他哼出嘲弄的笑聲,手一松,將懷中圓潤柔軟的女體放開。

沒錯,他是要她,不過,他要她的「要」,而不是「不要」,他在心底暗付。

罷了,他要怎麼玩他的獵物是他的自由,反正來日方長啊!

獄闐的嘴角往上一勾,一把抱起已嚇得陷入半昏迷的丁樂青步出浴室。

嗯!照現在這種情況看來,他逗留在人間的日子,應該不會太無聊了。

***

「你要發誓,絕對不可以傷害我。」

「我發誓。」發誓?拜托!對一個魔鬼來說,誓言連屁都不如,可看她一本正經的樣子,他決定不告訴她。

「這樣不夠,對對對!你要行童軍禮才算數。」丁樂青隔著餐桌,小心翼翼的防備他,若是他突然又變到自己身後,兩人再像剛才在浴室中一樣……那可就一點也不好玩了,不過,她也不放棄逼他作出承諾,這樣她才有保障。

獄闐在心底暗忖,舉起三根手指頭發誓和只動嘴巴說說誓言有差別嗎?唉!人類真是可笑。

「我發誓。」他佣懶的一笑,右手吊兒郎當的舉起,隨便搖擺兩下就算數了。

「你不夠認真!」丁樂青馬上提出抗議。

「我對一切都不怎麼認真,小姐,一旦我認真起來的話,」他故意對丁樂青此刻穿著整齊的身軀瞄了一眼,「你現在早就躺在我的身下了。」

丁樂青一听,小臉蛋立刻一陣紅一陣白、一會兒燙一會兒涼,她明白獄闐說的都是實情,她也不明白他剛剛怎麼會收手放她一馬?

她只知道,當她清醒過來時,這個家伙仍大搖大擺地在她的屋內走動,還得意忘形的坐在餐桌旁,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吃著她冰箱中的起司蛋糕加牛女乃,看他那副太快朵頤的樣子,仿佛他才是這間屋子的主人似的。

「我要在這里借住一段時間。」他大大方方的宣布他的決定,就好像這個莫名其妙的該死決定是天經地義的,更令人討厭的是,他的笑容真的很死相耶!教她一看,就忍下住想上前撕裂那張笑臉。

哼!讓一個魔鬼住進她的「狗窩」?免談!

可是當丁樂青很有骨氣的想堅決反對時,卻看見他那雙可惡的眼眸在對她猛力放電,放呀放的,把她原本打算反對的話語全變成贊成的意見,把橫的全變成了直的,讓她把本意全都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呃……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既然你確定要在我家住一段日子,那就不能不付房租,錢呢?拿來!」對嘛!換個方向來想,她丁樂青不就變成房東了嗎?這麼一想,讓她講起話來也有了立場,既然她是屬於佔上風的一方,她的膽子當然也大了起來,講話也恢復了平常麻辣的本色。「沒有。」獄闐回答得簡明扼要,笑話!想他獄闐翻掌是金,覆手是銀,腳下踩的是鑽石,他什麼時候用得著鈔票這種人類的鬼東西?

不過,要他現在變出鈔票給她也不是難事,但他就是想逗著她玩,看到她咬牙切齒的表情真是有趣極了。

「沒有?」她的眼楮一瞪,聲調馬上提高八度,「你不會變出來啊?」

「我……受傷了,力量有損,所以變不出來。」嘻!騙死她又下必償命,煉金術那種簡單的把戲還難不倒他,而他的力量有損是有損,只需要靜養,補充一下就回來了,但是,事雖有分可為以及不可為,他卻兩者皆不是,獨獨就是不想為罷了。

因為,休息是為了走更長遠的路,這段期間,他不打算再使用任何力量,他準備好好的養精蓄銳,在見到敵人時,才能放手一搏。

敵人……他的瞳眸突然陰冷下來,連他那頭金發也在瞬間閃耀出詭譎的光芒。

不過,丁樂青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她一本正經的低頭思索,「你的力量有損?那你剛剛……剛剛……嗯!那樣闖入浴室又怎麼解釋?」哼!他想唬她以達到賴帳的目的?門都沒有。

「那是最後的一絲力氣。我必須……嗯!靜養一段時間之後才能恢復體力。」

魔鬼就是魔鬼,撒起謊來臉不紅、氣不喘的。

「噢!」虛應了聲,丁樂青還是不怎麼相信他的話,這個滿嘴胡說八道的家伙說的話若能信,否則滿天豈不是有一群長了翅膀的豬在飛了?

「真的。」他舉起手,發「四」。

「老實說,我現在和一般的凡人沒有兩樣,如果你真的要趕我走,我就沒有地方可以投靠了。」他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企圖以哀兵之計達到目的。

哼!這一定是魔鬼國的伎倆!丁樂青這麼理智的想著,但一瞥見他那副可憐「那可不干我的事喔!我沒有必要收容一個落難的魔鬼。」對!她應該馬上打電話叫「魔鬼克星」……喔!她是被氣昏頭了,她應該叫警察來把他帶走才對。

「唉!你們人界真是不懂待客之道。」獄闐半真半假的抱怨。

「哦?我就不信你們地獄會好到哪里去。」丁樂青不屑的看扁他。

「哪有?」他的表情看起來顯得非常非常的無辜。「我們都會請來地獄觀光的客人吃硫磺加氰化物。」

丁樂青听了一愣,久久才「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他的幽默感真是令人噴飯啊!她搖搖頭,嘴邊泛起一個淺淺的酒窩,有如初綻的花蕾。

「再加上你的鄰居現在都對我們之間的親密關系深信不疑,如果你現在真的把我趕出去……」獄闐居然學起小女生般嘟起嘴來,「不好不好,我不要啦!人家才不想當個「棄夫」呢!怎麼辦?」

不行!心腸絕對不能軟,更不可以想笑,丁樂青在心中大聲告訴自己要冷血一點、無情一點,絕不能上當,對!不行、不行就是不行!

「好啦!」獄闐一見她臉上千變萬化的表情,知道事情有了轉機,連忙加把勁的「塞女乃」,還不斷向她拋媚眼。

唉!一個身高七尺的大男人有這種委屈的表情實在滿爆笑的,讓她再也無法裝出凶神惡煞的「母老虎」模樣。

「好啦!」丁樂青受不了他的「媚眼殺機」,只得豁出去了,「你可以住下來就是了,不過,你總得付房租吧?」

說來說去,她只有一個念頭,別把她當作冤大頭。

「我可以以身相許。」不是他老王賣瓜、自賣自夸,向來他只要對女人出擒故縱之計嗎?好嘛!他已經中計了可不可以啊?

「得了吧!人肉值幾個錢啊?而且,你這身皮肉脂肪又不夠厚,不可能值多少錢的。」丁樂青不在乎的一揮手,赤著腳丫子就這麼開始在房間里踱步,真真正正、認認真真的開始思考他這個提議。

獄闐氣得吹胡子瞪眼,脾氣差點狂飆起來!這可恨的小女人居然敢說他獄闐不值錢?!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曾經有許多名媛貴婦在他身上花了很多的金銀珠寶,為的就是想喚起他的一點注意,為的就只是想得到他一時半刻的憐愛耶!

他不滿地張嘴正想駁斥,卻被她「啊」的一聲給嚇到,干嘛?她怎麼突然跳腳起來?莫非她後悔對他說出這般無禮的話,想向他賠不是?

丁樂青迅速地轉過身,嘴上掛著一抹非常非常燦爛的笑容。

「你剛剛說,你要「以身相許」,對吧?」

***

原來……「以身相許」還可以這麼解釋的。

「喂!癟台的,再調三杯神秘月夜,以及櫻桃蘇打水,十二號桌該去收拾收拾了,然後廁所也要清清垃圾了,快點、快點,咱們就要打烊羅!」

在「空白」的夜晚,丁樂青充滿活力的聲音 哩啪啦地掃遍全場,好不熱鬧。

獄闐擰著眉毛,沒好氣地開始動手收拾每個桌上的殘羹剩肴。嘖!誰想得到,堂堂的地獄王子居然淪落到充當服務生這等苦命的地步?

他可是下定決心要拿那個女人當玩具耶!怎麼事情好像顛倒過來了?

「啊!獄闐,這里我來就好。」一名服務生美眉趕緊過來「幫忙」。「你工作了一整天,定很累了吧?先去休息一下嘛!」瞧這個漂亮美眉笑得多甜耶。

「那我去調酒。」

「欸!我應付得來,你放心去休息好了。」另一名服務生敏敏馬上搶著來幫忙。

「我還要打掃。」

「我去、我去!」又有一名圓圓胖胖的女服務生搶著做。

「謝謝。」獄闐在心中竊笑著,現在他「只」能回到吧台後面,做些擦擦玻璃杯等的「粗重」工作,沒辦法,他總得做做樣子嘛!

「 啷!」一只擺滿杯盤的托盤被猛力的、用力的摔到桌上。

獄闐一抬頭,馬上就對上一張看起來很不爽的小臉蛋。

「需要我為你效勞嗎?女士。」他的眼眸緩緩的浮現出戲謔的神情。

「有。」丁樂青瞪著獄闐那張俊美得令她想一掌打過去的可恨臉龐,「我明明記得是請你來「工作」、「幫忙」的,為什麼我反而愈來愈忙了?」

真的耶!因為,自獄闐來充當免費服務生以後,她的女性員工簡直是以他當太陽主軸自動公轉!做什麼事都是半調子,害她只得去為她們擦,她咧!她簡直是自作孽不可活嘛!

「可能是你能者多勞吧?」他閑閑的反駁,微笑的眼眸掃過那些一窩蜂擠到吧台前高腳圓椅上的「人牆」,因為,這些獄闐的崇拜者是跟著他移動的,她們全都是「空白」的客人,而且每個都是打扮得花枝招展、濃妝艷抹的女客。

丁樂青不禁開始懷疑她開的PUB到底賣的是酒還是色?而那個不苟言笑的合伙人秋緋曲回來後看到這種狀況,會不會氣得把她給一掌劈了?

包有些時候,她恨不得能大喊︰「看一次,十塊錢!」乾脆利用獄闐的美色來賺錢,搞不好這會比普通一晚的收入還要好呢!

本來,她只是想趁秋緋曲突然請假的這段期間,好好的給他「利用利用」和她一起睡……喔!不是,是睡在她家客廳的沙發上,怎麼能夠無功不受祿呢?

她是以正常人的心理來衡量他的剩余價值,才會想出這個絕妙高招的。

所以,她才把他弄到店里來打雜,真是的,她應該在他上工的第一天就發現這家伙不適任了,丁樂青還記得,當她在介紹他時,全體的女性員工都是一副快要昏倒的表情。

此時,有一名紅衣女客以嬌弱的姿態不小心的跌靠過去,並伺機模了獄闐一把,看得丁樂青的眼珠子差點掉下來。

真是#@$%&*……不能對顧客出氣的丁樂青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失了形象,只能將滿腔的怒火盡量「壓縮」一下。

她忍不住又往那堵「人牆」瞪了一眼,其實,不只是這群女人,連坐在外場的顧客絕大部分也都是沖著獄闐這名才上任不到四天的男服務生來的,最絕的是,凡是見過他的女性同胞,回去後還不忘呼朋引伴,才短短幾天之內,「空白」就變成眼前這副壯觀的景象。

唉!她不該感到驚訝的。

人家獄闐有阿波羅似的金發藍眼,濃眉下的瞳孔流轉著勾魂攝魄的活力,似笑非笑的詭魅讓人只想瘋狂的栽入他的懷中,盡避他身上只穿著一件普通的襯衫及黑色長褲,金色的長發在頸後綁成一束小馬尾,卻讓他那份頹廢佣懶的帥氣更加明顯。

原來,貨真價實的魔鬼,就算法力全部喪失,照樣能翻覆天地、迷倒凡人。

哦!上帝花了七天的時間創造世界,那麼,魔鬼需要多久的時間才能毀滅它呢?可能不會很久,丁樂青在心中暗付。

***

丁紅潭正在她的未婚夫潘桂君面前含情脈脈的凝視著他,她嘟起櫻桃小口,似乎在乞求他的垂憐,她的玉手則是不安分地想拔掉他的領帶,松開他襯衫上的鈕扣,毫不害羞地想煽動他的。

潘桂君的神色有點木然,他並不是真的沒有感覺,他十分清楚她想做什麼。

突然,他粗魯地一把撕開她的貼身衣物,動作俐落的將她壓在身下,然後,沒有、沒有前戲,就這麼用力挺入丁紅潭的體內,並猛然的抽動起來。

「啊……唔……」丁紅潭沒有想到他會這麼的「直截了當」,痛得只能咬牙忍受。她心中不禁暗付,哼!要不是父母怕夜長夢多,叫她趕快主動來誘惑潘桂君,把兩人的「實際關系」訂下來,她才不會自找這麼惡心又痛苦的罪受呢!

只要她有了潘家的骨肉,到時木已成舟,潘、丁兩個家族的聯姻關系就可說是穩穩當當的了,她的父母也就不會再對她施加壓力,老是逼她做她不愛做的事了。

如果他們這次一舉就有了孩子那該多好,那她從此以後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拒絕和丈夫盡同房的義務了吧?反正她已完成孕育後代的責任了呀!

那種要撕裂她的動作好像愈來愈快了,丁紅潭在他的下方靜靜的承受著他的激進。

最後,潘桂君突然大叫︰「樂青!」之後,整個人頹然的倒在她身上。

樂青?丁樂青?

丁紅潭感覺到一股冷冷的怒氣自她胸腔中升起,她愛不愛他是一回事,但是,他可是她丁紅潭的未婚夫耶!他居然敢在抱著她的時候喊別的女人的名宇?

而這女人若是別人也就算了,居然還是……她憤憤的用怒眼瞅著他。

潘桂君在得到了紆解後,兀自喘息著,卻也明白自己剛才不小心叫出了什麼。

他的心中有一抹深深的失落感和濃濃的思念,正百感交集的起身打算穿上衣服時,不經意的看見丁紅潭正用無比憤恨的眼神猛盯著他瞧。

「說!你剛剛叫誰的名字?你……你居然還敢跟那個爛女人見面?」如果有人問丁紅潭,她這輩子最恨痛誰的話,「丁樂青」這三個字會毫不猶豫的從她口中吐出。

沒錯,就是丁樂青。

丁紅潭與丁樂青美其名說她倆是同父異母的姊妹,但是,在丁紅潭的眼中,丁樂青的生母卻是一個完全不入流的外籍女佣,只憑著一張臉長得有點看頭而被丁案相中,兩人發展出一段風流韻事,最後,她不小心有了身孕,丁氏在家丑不可外揚的壓力下,勉為其難的將丁樂青納入丁案元配的戶籍之下,並拿一筆錢將丁樂青的生母打發走,只留下孩子在丁家成長。

不料,丁樂青長大後,競勾引了潘、丁兩家從小傍丁紅潭訂下,那個長她五歲的未婚夫潘桂君,這個傳聞讓丁家兩姊妹產生了嫌隙。

起初這只是傳言,但到最後,他倆竟被抓奸在床!

丁紅潭一輩子也忘不掉,當她看到丁樂青與潘桂君像兩尾滑溜的鰻魚般纏在一塊兒時的震驚,如果她再晚到一步,他們很可能就……這對當年年僅十六歲的丁紅潭而言,是很大的打擊。

「我們是真心相愛的,求求你們,成全我們吧!」

潘桂君拚命向一屋子的家長們告饒求情著,他斯文的面孔上燃著堅決的火焰,丁紅潭從來沒看過潘桂君那麼堅決、那麼凶猛的表情,這讓她滿心的怒火與嫉妒猛然爆發,且一發不可收拾。

從小,丁紅潭對異性就沒有多大的興趣,但是他不同哪!他是她的未婚夫耶!不行!她絕不會拱手將他讓給別人的,尤其那個「別人」還是丁家的恥辱!

「桂君,你是個好孩子,一定是那個小太妹勾引你,你可別當真哪!她只是跟你玩玩罷了。」首先發難的是丁母,她的責備說得又直又不客氣。

丁母的一番話說得年紀小小的丁樂青臉色是青白交加,羞愧的淚水下停的滑落。

「桂君,我比她美得多,我知道,你一定只是一時昏頭了,對不對?」丁紅潭靠到他身邊,挽住他的手臂,一雙眼惡狠狠的盯著丁樂青瞧。

「我不是……」他還未說完的話被丁紅潭用力截斷,這才開始正視現場每個人對他警告加上恫嚇的目光,讓他心中那種「為愛犧牲一切」的偉大情操立刻擱淺,神色也不覺一凜。

如果他執意選擇丁樂青,恐伯會面臨斷絕父子關系的風暴,而他現在才念大學一年級,樣樣都還需要父母在金錢上的支援,放眼望去,他的吃喝拉撒睡,每樣都得靠「維他命M」來維持,而他只是一個從未勞動過一根手指頭的名門大少爺啊!

「孩子,我知道你的選擇是明智的。」丁案閑散地說道,他和潘父交換了一記意味深長的眼光。

潘桂君絕望地看見潘父眼中寫滿了不贊成,他不想惹父親生氣,更想要保留眼前名車華衣的生活品質。

可是,愛情也很重要啊!如果他選擇听父母的話,丁樂青怎麼辦?

她是那麼的可人,那麼的惹他愛憐,他是真的真的想和她在一起啊!

「魚和熊掌是不能兼得的。」潘父適時地加入這麼一句,他一點也不想錯過丁家這種條件優渥的親家,畢竟,兩個勢均力敵的家族聯姻,對雙方都是只有利沒有弊,而他那個向來溫馴的兒子,若是敢給他砸鍋就試試看!

潘桂君默默無言的在丁紅潭的陪伴下,乖順的坐回自己父母的身旁,他這個舉動等於表明了他的選擇。

他慚愧地不敢再看向丁樂青。當晚,丁樂青就離開了丁家,而他一直在努力地找尋她的下落,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始終找不到她。

而他,好想她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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