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容駿無意偷偷溜走,反倒大剌剌的走到楚心悅身邊,甚至還挑釁的當著楚昭昀的面前拉起心上人的手,還好楚心悅反應很快,轉頭嬌嗔一眼,趕緊將手抽回來,要不,她那哥哥鐵定撲過來掐人了。
「哥哥,我一直有幾句話想告訴你。」楚心悅連忙上前拉住楚昭昀,同時用眼神哀求衛容駿趕緊回去。
衛容駿不想為難她,只好帶著他的人撤退。
「我才是你哥哥。」楚昭昀一副很委屈的樣子,他所做的都是為她好。
「我很高興有你這個哥哥。」
「嗄?」楚昭昀怔楞的看著她,覺得自個兒一定听錯了。
「你是我哥哥,我真的很高興。」相認之後,他一直很用心討好她,比如每日帶點心回來給她,不時買珠寶首飾給她,還有派人暗中保護她,確保她去任何地方都不會受到委屈,甚至,明知道自個兒不是容哥哥的對手,為了她仍不惜跟容哥哥對上……這些全是出于哥哥對妹妹的疼愛,她看得明明白白。
「真的嗎?」楚昭均真的很難相信。
「真的。」楚心悅主動上前抱住楚昭昀。
半晌,楚昭昀眼眶泛紅的道︰「對不起,以前我對你不好,還曾經想殺你。」
「我不記得以前的事,只知道有個疼愛我的哥哥真的很幸福。」
「哥哥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我知道。」
這一夜過後,楚昭均真正放下過去的事,不過對于攔阻衛容駿當宵小的事,他還是執行得不遺余力,因為當哥哥的理當捍衛妹妹的閨譽。
一年後,楚心悅終于嫁給衛容駿,不難想象他們成親時的盛況——迎親隊伍全是皇親國戚,而守在永安侯府大門的也盡是權貴,其他的像是前頭嫁妝已進了安寧長公主府,後頭的嫁妝還沒出永安侯府這種事也沒什麼稀奇,總之,除了皇子娶妻,公主嫁駙馬,絕不可能在京城看見此等嫁娶盛況。
楚心悅覺得自個兒好像提線木偶,一個命令,一個動作,當她坐在新房,而那些鬧洞房的人全部走光光了,她已經累得想直接倒下來睡覺。
不過,今晚真正的重頭戲還沒上場,她還要撐著,但實在很想睡,在丫鬟的伺候下洗漱干淨,她索性換上柔軟的細棉褻衣,窩進被子里想眯一下,只是沒一會兒就被人搖醒了。
「累壞了是不是?」衛容駿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睡著的模樣,可是今夜的她看起來格外嬌小軟女敕,恨不得一口將她吃……不,他要細嚼慢咽,這一刻他等了好久好久,如何能囫圇吞棗?
傻怔了半晌,楚心悅終于反應過來,「容哥哥,我睡著了,你何時回來的?」
「我已經沐浴餅了。」
「我們可以睡覺了嗎……不是,我是說,我們要洞房……不是,我是說……」楚心悅急得臉都紅了,因為突然發現怎麼說都不對。
衛容駿輕聲的笑了,「若是你如此迫不及待,這會兒我們就睡覺。」
楚心悅嬌嗔的一瞪,「容哥哥就喜歡取笑人家。」
「不是,我可是迫不及待,不過,我以為你喜歡慢慢來。」
「這是當然……」為何這句話听起來怪怪的?
看到楚心悅一臉糾結的樣子,衛容駿又忍俊不住的笑了,當然,立馬又換來某人嬌嗔的一眼,他連忙討好道︰「別生氣,我不鬧你了。」
「容哥哥就喜歡欺負人。」
「我還沒欺負你。」
頓了一下,楚心悅反應過來,頓時兩頰爆紅,索性轉身向里面背對著他,「不理你了。」
「你不理我,我們如何洞房花燭夜?」
楚心悅好害羞的將耳朵塞住。
衛容駿貼上去,靠著她的耳邊道︰「今晚我已經期待很久,你知道嗎?」
她當然知道,這一年來容哥哥有好多次差點失控,後來還因此不敢再半夜翻牆,不過改成白日翻林家的牆,大白天總是比較能夠掌控分寸。
「姝兒,轉過來看我。」
楚心悅搖了搖頭。
衛容駿低聲笑了,戲謔道︰「沒想到姝兒的嗜好如此特別,喜歡從後面開始。」
從面……楚心悅腦海突然閃過冊的畫面,連忙翻身面對他,又羞又急的嬌喊道︰「不可以,容哥哥真是壞透了。」
「你說我壞透了?」
「對啊,容哥哥壞透了。」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
衛容駿的眼神一沉,聲音轉為低喃,「既然如此,我如何能教姝妹妹失望?」
楚心悅頓時腦子一片空白,就在這轉眼之間,她已經成為衛容駿口中一塊又香甜又滑女敕的糕點,衣服被剝光了,還慘遭魔掌魔嘴橫掃逗弄欺凌,感覺整個身體越來越熱,又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感。
「哦……啊……」她听見很奇怪的聲音,不像自個兒會發出來的聲音,可是又很確定這是自個兒的聲音,然後她就意識到關鍵時刻來到了,師父說她會痛得呼天喊地,雖然覺得師父嚇唬她的成分居多,但是她知道會痛,因此她出于本能的開始求饒,「容哥哥,不要了,我會怕,我們改日再來好嗎?」
事到臨頭還可以改日再來嗎?這不是要他的命,更別說今晚是一生只有一次的洞房花燭夜,豈容她退縮?
衛容駿像在誘拐小孩子似的道︰「不怕不怕,容哥哥會對你很好,你放輕松,放心將自個兒交給容哥哥。」
雖然她很相信容哥哥,身子也很听話的放松下來,可是嘴巴上總要確認一遍,「真的不疼嗎?」
「容哥哥會很溫柔。」
「我就知道容哥哥最好了……嗚……啊,好疼,疼死人了,容哥哥騙人……」
衛容駿還是趕緊將她嘴巴堵上,這是他們的閨房之樂,屬于他們兩人的,可不能給別人听見了。
經過這一夜,楚心悅終于認清楚一件事——
男人都會說謊,尤其在床上的時候,再溫文爾雅的男人也會變成一匹滿口謊言的餓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