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亦全坐在辦公室里,注意力卻無法集中在電腦螢幕上,他不時地睇著那個妖嬈的女人,穿著一身教男人血脈僨張的衣服,在外頭走來走去。
寧倩爾一下子偎到革終礎身上,一下子靠到焦念要的身邊,一下子又趴在宋湛耒身上……動作極為挑誘而惹火,行為舉止之間,彷佛都在傳送著某種曖昧的訊息,好象要惹火上身一般。
現在是怎樣?她是存心氣他嗎?還是她的花痴癥侯群又發作了?
他听她的友人說過,她有極嚴重的花痴癥侯群,而他也不知道是她第幾任的男人,但誰也不知道到底能維持多久。
還未到三個月,所以持續加碼的大有人在。
他和她能維持多久?他是不知道,但若是她再持續考驗他的耐性……
「寧倩爾,進來!"他受不了了!
危亦全放下手邊的工作,走到門口對她招了招手,就見她像是一只彩蝶般地飛舞而來,他立即關上了門,將這一只習于沾蜜的蝶給鎖在他的懷里。
「說,你是不是故意的?"他低嗄地道。
連他都快要控制不住這如熊熊大火般的欲念了,外頭那群人怎受得住?她明知道這一點,卻又故意在他面前放肆,如果不是故意的,難道會是天性?他寧可相信她是因為他之前對她的誤解,所采取的報復行動。
「什事?"她裝無辜地眨了眨大眼。
第三天了,他倒是挺能撐的,不過還好,直到今天他總算出面制止了,要不然她的自信都快要被他磨光了。
「別再裝蒜了!"
不由分說地,他強制地吻上她的唇,渴求著她溫柔的回應,探索著她激情的誘惑,壓根兒忘了身在辦公室之內。
「你不能這樣……」她嬌吟道。
「為什不能?"戀愛中的男友要是沒有一點熱火,那才有鬼。「難道你不想要我嗎?"
「想啊……但是……」
「但是什?"他低嗄又不耐煩地道。「你千萬別跟我說,你是為了外頭的那干男人,也不要跟我說,你是像你同事所說的,花痴癥侯群又發作了!"
他一點也不相信這種事。
「誰說的?"肯定是巧書搞的鬼。「是你自己忘了一紙契約的事,不能怪我。」
她連忙從他的身邊逃開,想舒緩一下緊繃又緊張的情緒。
「一紙契約?"他恍然大悟。「你不是說你不在意嗎?"
「我是不在意啊,可是我的家人在意,更何況,我也不覺得那是束縛,相反的,我認為那是我們之間的牽系,難道你不覺得嗎?"想要她不再招蜂引蝶,他就要待她好一點。
「你說這句話……」她之前根本是在唬弄他,對吧?"可以,你說什都可以,這樣總行了吧!但是你也要答應我,往後不可以再穿這種衣服,把自己打扮得這養眼!"
「不好看嗎?"他又再打擊她的專業了。
「好看。」就是因為好看才糟啊。「但是我更喜歡不上妝的你。」
算了,這事情先放到一邊去,眼前還有更重要的事……他一把將她推倒在茶幾上,掃落了一桌的光盤片和一堆數據。
「東西掉了。」她連忙說道。
「不用管那些。」他情難自抑地吻上她雪白的頸項。
「可是……」她只不過是想要逗逗他而已,順便趕緊拿張結婚證書罷了,不是真的想要弄假成真。
「沒有什可是!"他想得心都疼了,她還要怎折磨他?
「但是辦公室里有監控攝影機,你不會忘了吧?"他不在乎嗎?可是她很在乎耶。
危亦全一愣,猛地站起身,發覺外頭一干人全都消失了。
「混帳!難不成全都給我跑到監控室去了?"他對著鏡頭咆哮,「全天下的人都跟我作對也就算了,連我的哥兒們也……」
寧倩爾睇著他暴跳如雷的模樣,忍不住地笑出聲,笑得又嬌又羞又喜,滿臉紅暈卻又喜不自勝。
因為她知道,她確實將他俘虜了,而且是終生囚禁……
一全書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