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鮮女乃油化了,但是,尹貞還是覺得它是世界上最好吃的蛋糕。
「你不吃嗎?真的很好吃耶!」她用手指拈了些女乃油往他臉上抹。
他先是錯愕了一下,然後不甘示弱地依樣畫葫蘆,也用鮮女乃油往她細致的臉頰上涂抹。
兩人就這麼打起女乃油仗,而且誰也不肯先認輸。
王泓宇看著她像小花貓的臉,十分驚訝自己也會做出如此瘋狂的事來。
「過來。」他拉過她,抽了張面紙輕柔地為她擦拭臉上的女乃油。
「我也幫你擦。」但她卻是用手指去刮他臉上的女乃油,而且,還放到嘴巴輕吮。
看到她的動作,王泓宇的小骯涌起一股熟悉的騷動。
他應該保持冷靜,不該對她有任何的遐想,但是,他卻像著魔似地,也學她用手指去刮她臉上的女乃油,先是劃過她細致的鼻梁,最後來到她柔軟的唇瓣。
在王泓宇粗糙的手指探索下,那種甜蜜的折磨,使她的唇本能的分開,含住他的手指,他備受煎熬似地申吟出聲。
「吻我,求求你。」
她細聲的請求,令他心跳加速,但僅存的理智仍讓他不敢采取行動。
尹貞等了等,最後她主動地獻上自己的唇,就像在熱油上點燃了一小簇火苗,頓時欲火一發不可收拾。
王泓宇先用唇摩挲著她,汲取他渴望已久的甜蜜,仿佛永遠要不夠似地,舍不得離開她的唇。
尹貞的心在他甜蜜的誘哄下融化了,他的舌尖在這一刻探了進去,加深他的需索,催促她的舌尖給予相同的回應,在她的血液中沸騰,令她渾身發熱。
此刻的王泓宇不是嚴肅的大律師,而是她的王子。
而他吻得欲罷不能。
她的手指害羞地撫模他頸背細細的發絲,那混合著煙草和女乃油的男人氣息,是那麼美妙和奇特。
最後,結束親吻的人是王泓宇,尹貞只能無助地倚偎在他胸前,慶幸他的手臂環住自己,否則她根本站不住。
或許是體內的酒精作祟,她不得不承認自己有了薄薄的醉意,但她卻陶醉在這樣微醺的感覺中。
王泓宇用臉頰摩擦她的頭發,粗聲地吸氣。「還痛嗎?你的?」
「嗯!你打得很大力,怎麼會不痛呢?」她顫巍巍地吁了口氣,貼在他胸前,感覺到他的心跳和她的一樣猛烈。
他顫抖的手滑下她的臀部,心中突然有一股陌生的渴望,他好想要撫模她長褲下的渾圓。
「真的很痛?」
「可能都腫起來了。」她借著微微的酒意,大膽地說︰「不相信,你可以自己看啊!」
「不——」他的阻止還是遲了一步。
尹貞大膽地拉下午仔褲的拉鏈,任由它滑下腳邊,那低腰緊身的底褲,就像她的第二層肌膚,三角地帶的陰影足以讓每個男人血脈僨張,流鼻血而死。
她背對著他輕扯下底褲,讓他看見她雪白的小上淺紅色的指印。
他沒料到自己在氣憤之下,下手如此重;但他更沒料到;他竟克制不住自己的手,竟貼上她那有彈性又細致的臀部。
室內變得十分安靜,靜得只听得見他們急促的呼吸聲和如擂鼓的心跳聲。
「你想要我對不對?」最後,是尹貞打破彼此的沉默。
「不!」王泓宇像被電到般縮回自己的手。
她回過身,雙眸緊緊盯著他。
「你在說謊!我在你眼中看到對我的渴望。」
像在逃避什麼似地,他閉上雙眸,可是,當他再睜開眼時,她竟全身赤果地站在他的面前。
「把衣服穿上!」但在他心里,理智和正在交戰。
「如果我不呢?」她挑釁的問。
「別試著挑戰男人的理智。」他雙手緊握成拳。
「你真的還有理智嗎?」她一針見血地道,「為什麼不肯承認你要我的?」
「我們不能——」
「只要你不逃避,我們就能!」她打斷他的話向前走。她一直以為自己在男人面前會感到羞怯,但她錯了,至少在他面前她不會!因為,她知道自己在他眼中是美麗的。
那顫動的渾圓像在對他下魔咒,而那陰密的女性柔軟處仿佛在對他施展魔法,此刻,他的靈魂已被的魔魅所取代。
「不……」當她柔軟的身子緊貼著他的時候,他知道自己的逢魔時刻已來到。
他的手落在她玲瓏有致的縴腰上,開始探索起來。
「你會讓我們下地獄的!」他的手著她的腰和肋骨,他的體溫令她的肌膚燃燒了起來。
「我不在乎。」在他粗重呼吸的蠱惑下,她情不自禁伸手解開他的皮帶,等待他艦艇般破浪直入。
「不行在這里,我會傷到你的。」他沒忽略她的肚臍洞,于是他牽起她走到沙發上,讓她坐在他身上,但沒有照她想象般的進入她的體內。
她突然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這畢竟是她的第一次,她不知道該怎麼去主動。
他微微一笑,將唇落在她的胸上,含住一邊的,用舌頭逗弄著,接著,他又緩緩地挑逗另一邊的。
一股如閃電般的驚奇與愉悅傳遍她的全身,那感覺超乎她的想象。
稍稍抬起她的臀部,當他觸踫到她代表童貞的阻礙時,他睜大雙眼,甚至想退出。
被他填滿的那種感覺是無法言喻的,或許一開始有些疼痛,但很快就被一股奇妙的感覺取代,令她忍不往想扭動身體。
「該死,為什麼你不告訴我你還是處女?」他嘶啞地說道。
「你又沒問我,況且,現在已經不是了。」她試著扭動臀部引誘他,雖然她沒有實際經驗,但是,她曾因工作的關系得知不少知識,所以,很快的就讓王泓宇忘卻自責和愧疚,開始狂野的佔有她。
他每一次有力的沖刺,都帶給她無法言喻的歡愉,而她本能地配合他的律動,讓一波波激情的浪潮席卷著她,也淹沒了他。
她看過書,知道女人的第一次很少可以得到高潮,但幸運的,她卻是那少數的一個。
她當然知道這是王泓宇的關系,他讓她永遠也不會忘記自己的第一次。
在察覺她已達到高潮後,他才釋放自己,並親吻她鼻尖上的小汗珠。
「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他覺得自己真的下地獄了。
☆☆☆
清晨總是來得太快。
王泓宇幾乎一夜沒睡,他不是不想睡,而是無法入睡。
凝視著熟睡中的尹貞,她那令人意外的脆弱,柔化了他緊抿的唇。
她就像個無憂無慮的小BABY般趴在床上,一腳微屈,朝天,絲被被撩到大腿,勉強遮住她的。
他試著將目光從她那誘人的曲線移開,但天知道,他根本做不到!
她翻了個身,秀發披散在枕頭上,那純真的模樣,和她白天叛逆、古怪的行為極不搭調,這反而增加他的懷疑,所有惹怒他的舉動,或許只是她在掩飾自我的偽裝罷了。
他模模自己腫脹的唇,目光流連在她柔軟的胸脯和平坦的小骯上,她的氣息溫暖甜美,使他渴望把自己埋進她的秀發里。
這時尹貞睜開眼楮,對著他綻放出一抹笑容,並伸出雙臂勾住他的頸背,雙腳靈巧的圈住他的腰。
他知道她想做什麼,而那也是他想要的。
但從窗外透射進來的陽光,已將他體內的魔鬼驅趕走了。
「小貞,我們該好好的談一談。」天哪!他發現她不只聰明,而且進步得很快,他幾乎無法抗拒她對他的誘惑。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但我不想談,求求你,至少不要是現在,不要!」她吻住他想說話的嘴,吻得他無法思考。
他本能地,在她熾熱、甜蜜的舌尖下融化,情不自禁的申吟……
被填滿的愉悅,感覺是如此完美、如此完整。
當喜悅來臨時,她覺得四肢發軟,仿佛所有的熱情和張力都從身體被解放,而那股令人震撼的歡愉是如此的甜、如此的美。
她仿佛化為一根羽毛,不斷往上飄升,蕩呀蕩的,但她知道,她最終會落在地面,而不管她落在哪里,王泓宇也會在那里的。
隨著波波狂喜的浪潮席卷而來,尹貞緊抓著他試圖呼吸,而他的雙肩也緊繃起來,口中呢喃著她的名字,將她緊緊地摟向他……
當王泓宇的身體停止顫動後,他摟著她好一會兒,才翻過身子,用手臂把她抱在懷中。
尹貞將頭停靠在他的肩上,試圖平穩她的呼吸。此刻,她的身體被汗水浸濕了。
「我不要你對我負責。」她終于鼓起勇氣面對事實。
王泓宇的身子僵了僵,「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她輕扯唇角,萬般不舍地離開他的臂彎,坐直起身,只為了不讓他看見她眼中的秘密,她故意背對他。
「當然知道,」她故意讓自己的聲音听起來輕浮放蕩。「我說我不要你對我負責。你或許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但,不會是唯一,也不是最後一個。」
「你!你給我說清楚,」他奮力地扳過她的身子,「你看著我的眼楮,把剛才的話再說一次。」
「說多少次我都會說,」她強迫自己迎向他的目光,「難道你想娶我?」
「為什麼不?」
「那沈玲玲怎麼辦?」她擊重他的要害,「你想拋棄她,當個負心漢嗎?」
「情況不同。」此刻,他或許對沈玲玲充滿歉疚,但,他卻反而有種解月兌的感覺。「你知不知道你可能懷孕了?」
「沒那麼準的,才一次就中獎。」
「我們做了不只一次!」他提醒她,「我沒有做任何保護措施,你也沒有對不對?」
「不用擔心,你跟沈玲玲也做過,而且次數絕對不少于我,她都沒有懷孕,說不定你——」
「我們都做了保護措施!」他狠狠地瞪著她,這個小魔女很有挫敗男人士氣的本能。
「為什麼?難道你們不想要孩子?」
「當然想,只是,我希望結婚後才有孩子。」這只是一個借口吧!他以前跟沈玲玲在一起時,一點結婚的念頭也沒有,但是,對尹貞卻有了想結婚的沖動,而且非常的強烈。
「所以,你是怕我已經懷孕而想要我?」她譏誚地問,「那萬一我沒有懷孕,我們不就得離婚?」
「婚姻豈是兒戲,怎可以說離就離!」而且,他相信自己的能力才沒那麼遜呢!
是的!婚姻不是兒戲,她不要他因為負責而娶她。
「你若擔心玲玲——」
「我不會擔心她,」只要他開口說他是因為愛她而娶她,就算前面是斷崖,她也會跳下去,不怕跌得粉身碎骨。
「那你為什麼——」
「不為什麼,」她打斷他的話,說出重點。「只是我想不出什麼原因令你想娶我,除了責任以外。」
☆☆☆
面對像掉了魂似地王泓宇,杜偉杰和鄧家威面面相覷,在受不了沉悶的氣悶下,鄧家威忍不往開口抱怨。
「這該不是什麼整人節目吧?一大早把我從被窩中挖起來,卻什麼也不說,這樣做很無聊耶!我老婆這幾天是預產期,我要回去陪她。」不是鄧家威重色輕友,而是他老婆真的可能隨時會生,由于是第一次當爸爸,他緊張得已經快神經衰弱了。
相形之下,已經當了爸爸的杜偉杰顯得鎮定許多,即使他老婆的預產期也已接近,但他還是老神在在。
「告訴我,阿杰,當初你為什麼要娶筱涵?」王泓宇快被心中交錯的復雜矛盾給逼瘋了,他必須理清,他必須找人談談才行!
「我當然是因為愛筱涵才娶她。」這點無庸置疑。
「不是為了責任?如果筱涵沒有懷孕呢?」王泓宇問出重點。
「唉!你今天是吃錯藥了嗎?怎麼會問我這麼怪里怪氣的問題?我告訴你,我愛筱涵,她有沒有懷孕,我都要娶她,因為她是我這一生中的最愛!」
「那你呢?阿威?你為什麼會娶裴裴?」王泓宇轉向鄧家威問。
「我?那還用說,當我第一次看到她時,我就知道她是我這一生所要的女人,要不然我怎麼會像只打不死的蟑螂,苦苦追求?」一提到妻子,鄧家威的眉宇間盡是似水柔情。
「那是什麼感覺?」為什麼他對沈玲玲從沒有過這種感覺?難道是他對她的愛不夠深?
「你想要知道什麼感覺?」鄧家威和杜偉杰異口同聲的問。
「怎麼才是真心的愛一個人?」雖然這樣一個問題有點蠢,但是,他真的已經糊涂了。
「愛就是愛嘍!很難形容的,不過,你絕對可以感覺得到。」鄧家威大而化之的說。
「我想簡單一點說,是你想去擁有她,私心的不想要跟別人分享她,希望她只屬于你一人的。」杜偉杰補充說明。
這樣的感覺……他已經有了。
不過,不是對沈玲玲,而是尹貞。
他終于領悟為什麼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沒有想跟沈玲玲結婚的沖動,因為,他不愛她!
他愛的是他一直排斥,甚至厭惡的尹貞!
為什麼上天要如此捉弄他,讓他的領悟來得如此遲?
「阿宇,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我們是好哥兒們,說出來,大家一起替你想辦法解決。」杜偉杰已察覺到好友有心事。「是不是跟沈小姐吵架了?女孩子喜歡人家哄,你說幾句甜言蜜語讓她開心,任何事自然迎刃而解。」
「算了,天涯何處無芳草,如果合不來早早分手算了,以你現在的條件,還怕找不到比她好的女人嗎?」不知為什麼,鄧家威一直對沈玲玲沒有好感。
「阿威!」杜偉杰丟了一個「你少說話」的責備眼神給好友,但是仍制止不了鄧家威的滿月復牢騷。
「我也知道勸合不勸離,但是,這可攸關阿宇的一生幸福,我們既然是好兄弟,我就有話直說。那個沈玲玲外表嬌滴滴的,好像很溫柔燜淑,但人不可貌相啊!」鄧家威語帶雙關地說。
「阿威,飯可以亂吃,但話不可以亂說。」杜偉杰皺起眉,實在不懂鄧家威今天為何反常。
「我們認識這麼久了,我可像一個會在背後批評別人的人嗎?我是直腸子,有些事,我實在是忍太久了,再不說,我都快得內傷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王泓宇捺不住性子表示。
「我們是不是好哥兒們?你很了解我的為人對不對?我也從不說謊對不對?」鄧家威又問。
「說吧!」
「沈小姐好像不只有你一個親密男朋友。」鄧家威說。
「什麼意思?」
「我好幾次見到她跟另一個男人到飯店去開房間。」他爆出一個驚人內幕。
「阿威!」杜偉杰立刻追問︰「你會不會認錯人了?」
「我視力一‧○,沒有亂視散光、近視,我認人的功夫更是一流,所以,根本不可能認錯,更絕的是,她還是固定時間去的。」
「你怎麼會如此清楚?」
「因為我的堂弟就在飯店工作,我去找他時剛好遇見,于是,我特地請飯店的工作人員幫我注意,我可不希望我的好哥兒們吃虧上當。」他突然說︰「今天是禮拜三,他們都是在禮拜三晚上去開房間的,你不信的話可以去印證我說的是否屬實,看我是不是認錯人。」
「玲玲每個禮拜三晚上都去上日文課。」難道她欺騙他?
「那真是有鬼了!那個男人正是日本人,上課上到飯店開房間,也真是離譜。」
「我會查個水落石出的。」王泓宇承諾道。
☆☆☆
和以往一樣,沈玲玲匆匆地跟山田森也走進房間,才一進門,山田森也立刻抱住她,吻住她。
他的舌尖伸進她的嘴里,在里面上下翻動,一種熟悉的興奮立即在她體內流竄,下面一股熱流急涌而出,渴望被佔有,令她迫不及待地解開山田森也的褲頭。
山田森也讓她的背緊貼在門板上,一只手急切地撩起衣裙,拉下里面的內褲,立即進入她火熱的甬道。
在他進入的瞬問,沈玲玲發出的叫聲,他的偉岸和猛烈,讓她感到滿足。
苞山田森也比起來,王泓宇顯得斯文、體貼多了。其實論條件,山田森也根本無法跟王泓宇比,他只是個教日文的老師而已。
但她卻情不自禁地迷戀山田森也的粗野。如同傳聞一樣,日本男人不只,還帶點微微的變態,他們總喜歡在的過程中,加入一些粗暴的游戲,這種刺激如同罌粟,一旦嘗過,就會上癮。
隨著兩人饑渴的舒緩,沈玲玲使勁地讓背貼在門板上,張開兩臂箍住他壯實的脖子,兩腿抬起圈在他的腰間,任他抱著她不停地抽送和沖擊。
「佔有我……我的勇士……你好棒,用力一點,我愛死你的寶貝……」
她的表情、叫聲,此刻全被隱藏在電話旁的針孔攝影機攝錄下來,並立即傳送到隔壁房間的閉路電視上。
「這下,你們不能說我認錯人了吧?」鄧家威得意洋洋地說。
「阿威,少說話。」杜偉杰擔憂的看著面無表情的王泓宇。「你沒事吧?」
王泓宇關上電視,露出一抹苦笑。「我覺得自己像個大傻瓜,不過,我一點也不生氣或怨恨玲玲,相反地,我覺得有種解月兌的感覺。」
先前對沈玲玲的歉疚,此刻全然煙消雲散。
「我早就說她不適合你,阿杰還不斷警告我別胡說八道,幸虧老天有眼,讓我發現這個大秘密,才沒讓我的好哥兒戴綠帽。」未了,鄧家威還夸張的在胸前畫了個十字架。
「現在你有什麼打算?」杜偉杰擔心的問。
「沖進去捉奸算了!」鄧家威建議。
「捉什麼奸?」杜偉杰搖搖頭,「阿宇還沒跟她結婚,他有什麼權利去捉奸?」
「但事情總得有個了斷呀!」鄧家威一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的口氣,「阿宇,你倒是說說看,你準備怎麼做?」
「我會跟她說清楚的。」王泓宇拍拍鄧家威的肩,「謝謝你解決了我的煩腦。」
「原來你早就懷疑她對你不忠,所以才會苦惱不已?」鄧家威自以為聰明的道,卻沒料到王泓宇說出一個更勁爆的消息。
「我不是為了她的不忠而苦惱,而是為了我的不忠而苦惱。」
「你的意思是……是……」鄧家威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想,我已經找到真愛了。」
「WOOHU!COOL!」
☆☆☆
當王泓宇見到尹貞從大頭的小貨車上跳下來時,他就像一個捉到老婆紅杏出牆的老公般憤怒不已。
「以後不許你跟他再見面了!」他一把將她帶到懷里,仿若在宣示她是他的寶貝般,瞪著大頭咆哮道︰「我警告你,不準再糾纏她,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尹貞對于他近乎霸道蠻橫的行為十分氣憤與不諒解。
「你憑什麼這樣對待我的朋友?」她想掙月兌開他的控制,但只是徒勞無功,反而讓他加重扣住她的力道。
「你知道我憑什麼。」他壓低音量,邪邪的說。
一抹紅暈浮現尹貞的雙頰上,好奇怪,她覺得他今晚看她的眼神不一樣了。但她相信只是自己的錯覺而已。
「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能干涉我的權利。」她咬牙切齒的反駁。
「真是如此?」他的眼神也變得邪佞了。
「大姊大,有沒有問題?」大頭仍不放心地跳下小貨車,他誤以為王泓宇在欺負尹貞,所以,表現出一副英雄救美的口氣道︰「你別怕,讓我來替你教訓這個王八蛋。」
「好,既然你想打架,我奉陪。」王泓宇松開尹貞,迎接大頭仔的挑戰。
「你們——」尹貞還來不及阻止,王泓宇已向大頭揮出一拳,打得他連退兩步。
大頭抹去嘴角的血漬,立刻發了瘋的反擊。
論身材,大頭也許沒有王泓宇的高大,但是畢竟天天扛貨,讓他練就了一身蠻力,加上他又學過一招半式,王泓宇似乎佔不了便宜。
「住手!別打了!」尹貞被眼前扭打在一起的兩人給嚇壞了,也氣炸了。
她不知道王泓宇到底吃錯了什麼藥,居然找大頭單挑,她更不明白大頭到底是哪條神經搭錯線,居然也不听她的喝止。
眼看王泓宇已挨了大頭好幾拳,在勸說喝止無效下,尹貞只好跳上小貨車,將車子往後倒了一段距離,然後加足油門朝鐵門方向撞了過去。
巨響讓大頭和王泓宇同時住手,並朝小貨車的方向沖了過去。
當王泓宇見到歪曲變形的鐵門和撞凹的小貨車頭,他的心差點停止跳動。
「尹貞!」他拉開駕駛座的門,將因撞擊力道過大而還在暈眩中的尹貞抱出車子。「你怎樣了?你哪里受傷了?」「大姊大,你沒事吧?」大頭也關心地注視著她。
尹貞深吸了一口氣,在昏眩感逐漸消失之際,她馬上以命令的口氣要大頭先回家去。
「可是……」大頭憂心忡忡。
「我的事,我自己解決,至于你貨車的修理費,我會叫這個人賠你的。」她惡狠狠地瞪著滿臉傷痕的王泓宇。
「好吧!那你自己保重了。」大頭乖乖地把小貨車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