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無雙回相爺府後,立刻听聞,刑部人馬兵分兩路,把城內城外的黑虎幫惡徒一網打盡。
黑虎幫的惡徒,雖然全是闖蕩綠林、刀口舌忝血的匪徒,但是遇上這等奇襲,經過一番廝殺打斗後,終于也敗下陣來,死的死、傷的傷,其余的全扔進天牢,留待近日再審。
數樁滅門慘案,終于水落石出,彌漫于京城內的恐慌氣氛,隨著犯人的落網,終于一掃而空。
又過了數日,某個深夜時分,龍門客棧內客人散去,店小二正預備關門時,一位不速之客,卻選在這個時候登門。
店小二嚇了一跳,不敢怠慢,立刻讓丫鬟入內通報。
小丫咚咚咚的穿廊過院,跑進了蓮花閣,才上氣不接下氣,向主子稟報︰「無、無、無雙姑娘,相爺來了。」
「喔。」梳洗已畢,正對鏡梳發的龍無雙,慢條斯理的應了一聲,手中的螺鈿貝骨梳沒停,仍是有一下沒一下,輕梳著烏黑的長發。「你先去準備些熱湯熱食。對了,再把文房四寶備妥。」
「是。」
小丫鬟雖然心里疑惑,卻也不敢多問,乖乖退出去,忙著去張羅了。
不久之後,腳步聲再度響起。
只是,這回的腳步聲,不再是丫鬟奔跑時的細碎腳步,而是步履徐沉,每走一步,都像在地上打下一根釘似的那般沉穩堅定的腳步。
蓮花閣的門被推開,公孫明德杵在門前,表情不但不悅,且還有絲疲憊。「回去。」他劈頭就說。
銅鏡里嬌美的容顏,淺淺一笑。「回哪兒去呀?」
「相府。」
「更深夜寒的,這時趕夜路,很容易染上風寒。」
「多穿幾件衣裳就是了。」他可不管,黑眸看著縴細的背影,考慮著是不是該走過去,親自扛著她起身回去。
龍無雙仍是不變以應萬變,直到一頭長發,被梳得又黑又亮,柔順如絲綢,她才回過頭來,挑眉問道︰「相爺,我睡在哪里,對你而言很重要嗎?」
劍眉一擰,黑眸中的陰鷙更濃。小丫鬢卻在這個時候,捧著熱騰騰的飯菜,站在蓮花閣外,忐忑不安的探頭探腦。
龍無雙微微一笑。「把飯菜端進來,相爺忙了一天,肯定餓了。」
小丫鬟怯怯點頭,用最快的速度擺妥飯菜以及餐具。然後跑到窗下桌前,鋪了紙、磨了墨,掛好筆,確定一切妥當之後,就鞠了個躬,咚咚咚的又跑出去了。
飯菜飄香,龍無雙起身,坐到桌旁,斂著袖子,親自布菜。
「你餓了吧?不如先吃點東西,暖暖身子。」她巧笑倩兮,還替他舀了一碗湯,美眸望著他,察覺他比前幾日更加清瞿了許多。「相爺,您再不坐下來用餐,這桌佳肴可要浪費了。」她心里有數,公孫家那落落長的家訓里,也包含「不可浪費」這一條。
鮑孫明德微眯起眼,撩袍走到桌前,視線緊盯著她,等著她再玩出什麼新把戲。
她卻笑靨甜甜,一副溫柔嬌妻的模樣,把湯端到他面前。
「先喝些湯吧!」
他接過湯,湊到唇邊,一口一口的喝下肚。湯是火腿與女敕雞所熬,再濾去浮油,瀝盡湯料,只余清湯,湯色清澈見底,入口更是暖身暖胃,徹底祛除了冬季的寒意。
龍無雙一手撐著下顎,水靈靈的眼兒注視著他,直到他把整碗湯都喝盡,才噙著笑意開口。
「相爺,我還在等著呢!」
他瞥了她一眼。
「等什麼?」
「等您的那個『謝』字啊!」她笑容不減,又替他添了一碗湯。「不能否認,相爺能領著刑部的人馬,盡速逮著黑虎幫眾,破了這幾樁案子,跟小女子我提供的線索,有莫大的關系吧?」
他端起湯,又喝了一口,沒有說話。
她卻又說話了。
「相爺,莫非您過了河,就要拆橋了?」她裝模作樣,悠悠嘆了一口氣。「唉,真沒想到,相爺竟是這種人啊!虧得我辛辛苦苦、煞費一番苦心,才替您把情報搜羅齊全了。」
鮑孫明德黑眸一閃,轉頭直視那張小臉。
「你想要什麼?」他問得一針見血。
他太了解她了。
今晚她的所作所為,絕對稱得上「反常」。嬌生慣養的她,願意紆尊降貴,又是布菜、又是添湯,坐在桌旁,對著他又是微笑,又是嘆氣,做戲做到十足,肯定是除了那個「謝」字之外,還另有所圖。
龍無雙咬著唇,欲笑還止,眼兒滴溜溜的一轉,俏臉湊上前去。
「我要什麼?」她重復著,小腦袋微側,一絡烏黑的秀發,如一線流泉,從縴細圓潤的肩頭瀉下。「嗯,我也不敢討什麼賞啦!啊,對了,懸賞黑虎幫眾的賞銀,加一加不是有上萬兩嗎?」
「一萬三千七百兩。」
「噢,一萬三千七百兩啊?」她微笑著,在他的注視下搖頭晃腦。「不過,錢我可多著呢。」
鮑孫明德看著她,重復又問。
「你想要什麼?」
她用縴縴玉指,抵著紅潤的唇瓣,慧黠的眨了眨眼,表情似笑非笑,半晌後才輕聲回答。
「我啊,只要相爺您,親手替我寫四個字,讓我派人刻成匾額,掛在客棧前頭,讓諸多貴客、往來行人,都能夠親眼瞧瞧。」
「哪四個字?」
她笑得如蜜糖般甜。「甘拜下風。」
鮑孫明德下顎一僵,雖然不見動怒,但是眼里的不悅,倒是明顯得很。「甘拜下風?」他用極為輕柔的語氣,重復這四個字。
「沒錯,就是甘拜下風。」龍無雙掩著小嘴,又追加條件。「請相爺還要記得簽字畫押——噢,不對不對,是落款留名。」
他看著她,不言不語,不動如山,臉上的神情,讓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半晌之後,薄唇忽地微微一揚。
鮑孫明德笑了!
那抹笑,讓她心兒猛地一跳。她笑容稍斂,有些警戒起來,但那股逼他認輸的沖動,實在太過太過甜美,讓她完全忘了危險。
「如何?相爺,您寫是不寫?」她追問著。
沒想到,這回他倒是爽快多了。
「好。我寫。」公孫明德回答,即刻就撩袍起身,走到窗下桌前,拿起備妥的狼毫筆。
龍無雙跟著走到桌邊,站得極近,一想到他的墨跡即將到手,她心里就樂不可支,迫不及待想瞧瞧,當京城里那些好事的人,瞧見這塊匾額時,肯定會爭相傳誦,說她馭夫有術,連堂堂相爺也拿她沒轍。
只是,桌前的公孫明德,卻握著狼毫筆,遲遲沒有蘸墨,更沒有下筆。潔白的宣紙上,仍是一片空白。
性子急的她,著實忍不住了。
「怎麼還不寫啊?相爺,再耗下去,墨都要干了。還是說,您不知道『甘拜下風』這四個字怎麼寫?我可以——」
鮑孫明德倏地出手,攻其不備,指尖過去,疾點她幾處大穴,轉眼已經將她制住。
「啊!」紅潤的小嘴,發出一聲驚叫,她腿兒一軟,順勢就被他攬住縴腰。「公孫明德,你做什麼?!」
他單手抄抱,攬住她的細腰一轉,接著再輕輕放下。
深不見底的黑眸,居高臨下的俯視她,順著曼妙起伏的曲線,寸寸滑過仰躺在黑檀木書桌上,動彈不得的小女人,再用筆鋒勁挺、筆芯柔健的狼毫筆,或輕或重的在她的小臉上勾畫。
龍無雙瞪大眼兒,就看著那張臉,愈靠愈近、愈靠愈近——
「我寫。」他靠在她唇邊,輕聲說道︰「只是,卻不是寫在紙上。」
「你——你——公孫明德!我警告你,不要——啊!」狠話還沒撂完,她整個人就被翻了個面。
他充耳不聞,默默的擱下狼毫筆。
然後,她驚恐的察覺,自個兒的腰帶被解開了。
「你在做什麼?住手,不要月兌我衣服!啊!鮑孫明德——快解了我的穴道!不然——不然——」她嘴里嚷著叫著,卻發現威脅無用,公孫明德依然故我,將她的衣裳一件件褪下。
解了外裳後,寬厚的大手模索著她單衣的腰帶,三兩下就解下抽開。緊接著,他褪除她的單衣,大手游走到她頸後,徐徐挑開繡兜的繩。
扁滑如脂的雪女敕肌膚,就這麼袒露在燭火下。軟女敕的嬌軀骨肉娉婷、線條優美,縴腰更是盈盈只堪一握。
「公孫明德,你要做什麼?!」她趴在書桌上,恨自個兒穴道被封、恨自個兒動彈不得,不然還真想伸腿,狠狠踹他兩腳。
「如你所要求的,」他從容不迫的回答。「題字。」
她氣得哇哇大叫。
「喂,我不是要你題在——題在——」
「這兒?」
蘸飽了墨的狼毫筆,毫無預警的,落在她的粉背上。
他的筆勁極穩,勾筆柔巧、橫筆剛勁、捺筆婉轉。
烏黑的墨,觸膚冰涼,跟他壓在她腰上,粗糙熱燙的左手,形成強烈的對比,讓她戰慄不已,非要咬住唇瓣,才能勉強忍住,沒有申吟出聲。
只不過短短四個字,被壓在書桌上的龍無雙,卻覺得他像是寫了幾千年那麼久。
直到他擱下狼毫筆,她才松了一口氣。
「可以解開我的穴道了吧?」她沒好氣的問。
壓在她腰間的大手,卻沒有挪開。公孫明德反倒俯來,靠在她耳後,輕聲細語的說道︰「別急,我還沒落款。」
溫熟的鼻息,灑落在她頸間,接著緩緩往下游走,來到了她的腰間。他的唇貼上她的腰,輕輕吮吻著。
一聲難忍的申吟,逸出紅唇。
低沉的男子喉音,傳進她耳里,那聲音就像日子——就像是——笑聲!
他在笑?
他在笑嗎?!
她從沒听過他的笑聲,更萬萬想不到,會在這種狀況下,听見他的笑聲。
小腦袋里胡亂想著,腦海中閃過一個又一個酷刑。在她咬牙切齒,想像中第五十六種可以整死他的方式時,軟軟的後腰驀地傳來一陣疼。
「啊!」
她輕叫一聲,不是很疼,倒是被嚇著的成分居多。
這個男人居然——居然——居然咬她!
「這四個字隨你處置,就算你想刻在匾額上,讓人瞧多久都行。」他輕描淡寫的說道,隨手揮過,就解開她身上的穴道。
龍無雙立刻跳了起來。
她扯住落在桌上的衣裳,勉強遮住胴體,急急就往銅鏡前跑。銅鏡之中,映出雪白的粉背,也映出背上筆勢蒼勁的四個字——
龍門珍饈
龍門珍饈?!她瞪著那四個字,就寫在她光滑的果背上,其中暗示,不言可喻。
「你寫這什麼東西?」她怒沖沖的回頭,舉起小手,氣得就要打他。
鮑孫明德卻握住她的小手,將她扯入懷中,薄唇堵住了那嚷罵個不停的小嘴,直接將她抱上床榻。
這是一個霸道而掠奪的吻,他糾纏著她,罔顫她的掙扎悶哼,細嘗她柔女敕的丁香小舌。
她余怒未消,雖然被吻得身子酥了一半,卻仍「振作精神」,用力轉開小臉,從他的吻下掙月兌。
「喂,你寫的字,跟我要的不——」話還沒說完,她就猛地倒吸一口氣。
寬厚的大手,趁著她抱怨之際,已經掬握了滿手雪女敕。粗糙的指掌,重溫先前探訪過,用她最難以抗拒的方式,或輕或重的揉握。
「等、等一下。」她倉皇的喊道,瞧見他眼中的火炬。
她認得那個眼神。
一股火熱,隨著他的眼神、他的,也染遍她的全身。
距離上次兩人歡好,已經超過半個月了。這半個月來,幾回夢里,她也曾夢見某些羞于告人的畫面。
已識的身子,偶爾會從夢中驚醒,讓她在深夜里難以平復,獨自躺在偌大的床上喘息不已。
眼前,夢里的艷色旖旎,實實在在的在她身上重演。她喘息著,仰望身上的男人,他此刻的表情,像是想吞了她似的。
熱燙的大手,隨著她曼妙的曲線,一路往下挪栘。他擁著她,高大的身軀圈抱著她的縴細,她背上的墨跡,染污了彼此的衣裳,以及身下的錦背。
「不,等一下——」她扭身掙扎著,側開臉兒,想躲避那銷魂的熱吻,卻給了他更好的機會,轉而吻住她更敏感的頸,再沿著鎖骨,逐寸而下。
「不要。」她呢喃著,小手揪著他的衣袍。
大手解開褻褲,往內探去,輕撫著她的柔女敕。
「不要。」她嬌聲又喊,因為他的觸模,身子戰慄不休,粉女敕的臉兒,紅潤得像是熟透的水蜜桃。
他吻住她的,粗糙的指,探入她最溫暖濡濕的芳澤,確定她已經為他準備好了。
紅潤的唇,又飄出那句話。
「不要。」她喘息著,縱然身子已經投降,嘴上卻依舊堅持。
原本恣意挑逗誘惑的舉動,突然間全停了下來。公孫明德緩慢的抬起頭來,半眯著宛如火炬的雙眸,難以置信的盯著身下,這個臉色嫣紅,細細嬌喘的小女人。
「你真的不要?」縱使在濃時,他的耳里仍清清楚楚听見,她接連嚷了三聲不要。
龍無雙躺在床上,沒有趁這機會,翻身逃下床去,反倒垂斂著長睫,臉兒更紅更燙,半晌之後才開口。
「我不要這樣子。」她小聲說道。
「什麼?」
「我不要——」
「什麼?」
「我不要被你——」
鮑孫明德的臉色愈來愈難看了。「說清楚!」
她嬌瞠的瞪了他—眼,放棄了不再說話,決定直接用行動表達。
修長的雙腿,勾住他的腰,小手撐著他寬闊的胸膛,再稍稍用勁,嬌小的身子就翻身坐起,跨騎在他的腰間。
「我不要被你壓在下頭。」她臉色更紅,貝齒咬著紅唇,水汪汪的大眼,睨著身下的公孫明德。
她膽大包天,就連閨房之事,也勇于「發問」。趁著那次去芙蓉院,見著楚憐憐的機會,她順口提及閨房「戰況」,抱怨著不願意老是被他壓在下頭。
楚卿卿嫣然笑著,這才傾囊相授,教了她這「招式」。
此刻的公孫明德,臉上難得出現詫異的神情。他沒有阻止她,任由她坐在他腰間恣意妄為,用最生澀的手法,一步一步的開始「實際操作」。
發涼的小手,輕輕顫抖著,解開他的褲腰,模索到他熱硬的陽剛,一陣異樣的感覺,如浪般涌上心頭。她有些遲疑,幾乎就想要松手,但是高漲的好奇心,卻又催促著她「貫徹始終」。
終于,她下定了決心。
圓潤的,挪栘到他的上方,緩緩的、怯怯的坐了下去。
只是,她畢竟是「初學者」,努力嘗試了幾次,卻都沒有成功,每次都跟他「擦身而過」。
身下的男人,發出粗嗄低沉的嗓音。
她嚇了一跳,抬起頭來看他,卻見那雙黑眸亮得灼人,彷佛就要燃燒起來,且直勾勾的看著地。
她心頭一慌,正想放棄,沒想到他卻在這時拱身,順著她的柔潤,闖入了她的花徑。
兩人同時申吟出聲。
她拱起身子,雙手撐著他的胸膛,黑發半遮住她的赤果,仿佛在駕馭著一只最難馴的獸。本能接管了一切,她緩慢的、深深的,在他的陽剛上起伏,感覺他抵在她深處,最炙熱、最細膩的摩擦。
積蓄的快感,累積到了極致,逐漸成為折磨。她額上香汗點點,反覆的揉轉,卻始終攀不到那瑰麗的終點。
挫敗逐漸取代了歡愉,她像只不安的小動物,酥軟的摩擦著他,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你——你——動啊你!」她挫敗的喊出聲,趴倒在他胸前喘息,全身早已香汗淋灕。
一聲虎吼,震撼了她的耳。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她已經被公孫明德壓在床上。
他埋首在她頸間,強悍的沖刺。
「你去哪里學來的?」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她咬著唇,泣聲嬌吟,在他的沖刺下戰慄。「我、嗯——不能說——」
「有人教你?」
「嗯——」
那嬌柔語氣,讓公孫明德剎那間臉色一變。
狂猛的怒火,在胸臆間翻騰,他咬緊牙關,憤怒得想把「教」她的人,活生生大卸八塊。有生以來,他從未有過這種情緒,只要一想到,有另一個男人,曾經踫過龍無雙,他就怒火中燒,從來賴以維生的理智,更是轉眼灰飛煙滅。
他捧起她的,霸悍的沖刺不再狂猛,反倒變得緩慢、有力,比先前更加磨人。
沉醉于中的她,茫然的睜開眼兒,在他刻意緩慢的折磨下,難受得快要瘋狂。
「哪里學的?說!」他低聲喝問。
她捏緊粉拳,槌著他的肩,眼兒水蒙蒙的,幾乎要掉下淚來。「不要逼我,不要——」
雖然意亂情迷,但她還沒糊涂到,說出自個兒是在哪兒學來這些「新招式」的。一旦讓公孫明德曉得,她女扮男裝去了芙蓉院,還從花魁口中打探消息,他肯定會去封了芙蓉院的!
他眯起眼,抱起她的柔弱腰,逼得她坐得更深。
「說!」
「不要,不可以講,我不要講,不要——」
他狂悍的挺腰。
她縴腰半拱,柔弱的輕叫一聲,嬌聲帶泣。
「說!」
她喘息不已,終于再也承受不住,只能在他的「刑求」下,招供一部分的事實。
「是女的啦,是個女人教我的!」
他停下動作,眯著眼看她,大手在她軟弱的頸間游走。「你最好說的是實話。」他的語調,危險得像包裹在絲綢里的刀。
她咬著唇,嬌喘的睨了他一眼。「我才不像你那麼小人。我說的,當然是實話。」
他黑眸一綻,精光大盛,信了她這時的說詞,心口的妒意一掃而空。寬厚的大手,重新抱起她的腿兒,開始如狂風暴雨的進攻,催促著兩人,同時攀上顛峰。
她迎向他的沖刺,在他的佔有下,一聲一聲的嬌喚。
寒夜中,羅帳里,纏綿正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