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俄的國土面積是世界第一的。它的總面積為二億二千四百零二萬平方公里,約佔世界陸地面積的六分之一,大約是世界第二大面積國加拿大的二點二五倍。
它的首都莫斯科同時也是蘇俄十五個共和國中,最大國俄羅斯共和國的首都,在團結世界所有社會主義國家的任務上,更擔任了國際政治中心的要角。
或許也正因為如此,來自世界各地、暗懷鬼胎的恐布份子于焉產生。
近年來,蘇俄不僅發展出自己的事業,更在國際間扮演著舉足輕重的角色,近幾個月來卻傳出恐怖份子大肆猖撅的消息。
警署里,冷翡翠與負責偵辦此次任務的人員共同商討著。
「這一次蘇俄發生的恐怖份子事件已經是第五起了,如果我們再不想個辦法遏止他們的話,只怕他們會更加的無法無天、肆無忌憚。
冷翡翠從他們言談中得知近日來那些恐怖份子以蘇俄人民的安全威脅政府交出大筆金錢,蘇俄政府不允,他們竟將炸彈分別裝設在火車站及機場。數月下來,蘇俄人民死傷慘重,政府根本不堪負荷,所以才動用關系請「終結者」幫忙。
拉回思緒後,冷翡翠將目光轉向坐在首位、始終靜默不語的洛風,昨夜兩人的激情回憶一涌而上,她驀地配紅了臉。
靶受到她傳來的注視,洛風抬起頭,冷冷的與她對視。
被他眸中淡然的冷漠震撼住,冷翡翠訝異的皺緊眉,還未問出心中的疑問,就已被突如其來的聲音拉去注意力。
「英格警官,恐怖份子打電話來了。」
洛風劍眉一挑,「接上來。」
他環起手臂,狀似優閑的倚靠在椅背上,透過電話擴音器喊道︰「柴特爾先生,好久不見了,這次打電話來是不是準備要向蘇俄政府投降了?」
見他輕松自若的對答,眾人不禁暗地佩服起他處變不騖、臨危不亂的態度。
被稱作柴特爾、同時也是這次恐怖份子事件的主謀者听後朗聲大笑,(英格警官,別來無恙,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幽默。)
洛風淡笑了聲,「那要看對象是誰了。」
(如果你加入我們的話,相信我們一定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然後干出一番大事業來。)柴特爾大肆吹捧著。
一抹冷笑爬上洛風好看的唇角。「前提是你得先棄械歸降。」
(很抱歉,這一點我可辦不到。)
然而,唇邊的笑並沒有到達他森冷的灰眸,「看來,我們又回到原點了。」
電話的另一端沉默了會兒,似乎在算計著可以利用的器碼,原本輕松的聲調在瞬間轉變得陰沉冷酷。
(一百億美金準備好了沒有?)
他微挑眉,「一百億美金是個天文數字。」
(那又怎麼樣?)
「你認為我們可能支付你這筆龐大的費用嗎?」
柴特爾的聲音變了︰(意思是你們不會付我這筆錢?)
洛風冷笑了聲,嘲諷的將雙腳翹上了桌面。「你有听過哪一個愚蠢的國家因為懼怕恐怖份子的勢力而支付大筆金錢的嗎?」
(英格警官,你應該知道你們不付這筆錢的後果吧!)
他自信滿滿的揚起一抹笑,「後果就是我會逮捕你歸案,而你將自食其果,一輩子在監牢里度過。」
(你似乎很有自信?)
「從來沒有人能順利自我手中逃月兌。」
(我將會是那一個。)
洛風不與他爭辯,轉口道︰「如果你夠聰明的話,就趕快供出你放置炸彈的地點,我或許可以替你向政府求情,減輕你的刑期。」
電話擴音器傳來一陣狂笑。
(洛風‧英格,你也太低估我了吧!單憑你一句話,就要我背棄我的兄弟及一百億美金,你認為可能嗎?)
洛風冷冷地道︰「看在你也是性情中人,我並不想與你正面交鋒,投降吧!柴特爾,你的計謀是不可能得逞的。」
(不試試看又怎麼知道?)
「我不想再重復一次,你到底投不投降?」洛風厲聲低喝。
(我也再告訴你一次,要我投降,萬萬不可能。如果你還是堅持不肯付錢的話,就等著收拾一具具的尸體吧!順便再告訴你,我已經在七個地點裝設炸彈了。)
眾人一听,臉色大變。
「你說什麼?」
柴特爾得意的大笑,(為了讓游戲更好玩,我已分別在蘇俄境內埋下七個炸彈,至于這七個放置炸彈的地點嘛……)他故意打啞謎。
洛風雙拳一緊,「快說!」
(很簡單的,其實前六個埋置炸彈的地點它們都有一個關聯性,你只要動動腦筋,就可以查出第七個放置炸彈的地點了。)
他一臉鐵青。「你這根本讓我沒有選擇的余地。」
柴特爾連連噴道︰(這你就錯了,前六個地點裝置的炸彈造成的破壞力並不大,但對蘇俄的經濟倒是有不小的影響,至于這第七個地方嘛……那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洛風惱怒的咬牙道︰「你想怎麼樣?」
他大笑。(我說過了,我只要錢,不過當然啦!我知道你是不會給的,而我之所以選擇將炸彈分別放置在七個地方,可也是為了方便你。要是你臨時改變主意,願意付我錢了,我隨時可以拆除炸彈。)
「我不接受你的威脅。」
(既然你如此固執,那我也只能保佑你早日揭開謎底,猜出第七個埋置炸彈的所在地,不過我勸你可得快一點,要不然,到時死傷慘重我可不負責。)
洛風尚來不及作回應,電話的另一頭就已斷線了。
瞪著失去訊號的電話筒,他惱怒的爬梳頭發低咒著。
雖然尚查不出柴特爾真正的身分與背景,但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彈藥專家,同時也是個超智慧型犯罪者;而他也明白,這樣的對手是最棘手的。
如果不趕快查出埋置炸彈的地點的話,未來的蘇俄怕是再也爬不起來了。
☆☆☆
與柴特爾的談判破裂後,洛風鐵青著臉步出警署。
苞在他身後的冷翡翠明白他心情不好,只能試著安慰他說︰「別這麼煩惱嘛!事情還沒到無法轉圈的地步,我們定能將柴特爾緝拿歸案的。」
走在前頭的洛風陰郁的回頭看她一眼,「你先回去,我要到一個地方。」
冷翡翠上前挽住他的手臂,「我陪你。」
洛風臉色一變,惱怒的甩開她。「叫你先回去你听不懂嗎?」
愣愣的看著自己被甩開的手,冷翡翠簡直傻了眼,她顫抖的咬著唇,無法置信的看著他,陣子里淨是傷心與驚詫。「你討厭我?」
洛風不耐煩的爬梳著頭發,看著她的灰眸里布滿厭煩與不耐。「你到底在使什麼性子?我沒空也不想在這里听你說一些廢話。」
他無情的話讓冷翡翠震得錯愕不已。「我看你心清不好,以為有個人陪在你身旁會好一點,我根本不是要煩你。」
他冷冷的看著她,「我不需要你陪。」
沒料到他會說出如此絕情的話來,冷翡翠當場愣住。她難過的抬起頭,紫眸里布滿令人心碎的傷痛。「你為什麼要這麼說?我只不過是出于一片好意——」
他冷冷的打斷她,「你說夠了沒有?」
冷翡翠張著無辜的大眼望著他,雙唇無法抑止的顫抖著,「你變了,為什麼你變得這麼快?你昨天晚上還說喜歡我——」
「無聊至極!」冷冷的看她一眼,他不再理會她,無情的邁開步伐離去。
面對他突如其來的冷漠,冷翡翠揪住發痛的胸口,怎麼也無法相信昨天那個溫柔體貼的情人,今天居然變得如此殘酷無情。
冷翡翠無助的咬著唇,心痛的注視著他漸漸遠去的身影。
到底是她太過杞人憂天了,還是原來的他就是這麼冷酷無情?
她難過的閉上眼,真的糊涂了。
☆☆☆
冷翡翠一直等到凌晨一點多,才盼到洛風回來。
在他進門後,她隨即擔憂的跑向他。「你跑到哪里去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也不打個電話,我都快急死了。」
洛風快步越過她,看都不看她一眼。「我沒要你等我。」
冷翡翠愣了半晌,尷尬的呆站在原地,隨即熱切的走近他,「這麼晚回來肚子餓不餓,我幫你弄點吃的好嗎?」
他陰沉的看著她,仿佛想讀出她的心思,最後面無表情的點了個頭。
見他答應,冷翡翠開心得不得了。「你先去洗個澡,我馬上就弄好。」
半晌後,她小心翼翼的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面走出廚房。「我煮了碗湯面,你肯定餓了吧?快趁熱吃吧!」
罷步出浴室的洛風拿著毛巾擦拭著猶濕的頭發,一雙森冷的灰眸陰沉的看著她。
被他眸子里的寒意嚇住,冷翡翠將碗擱在桌上,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過來。」
听見他那滿含霸道的命令式語氣,冷翡翠遲疑的向他走近,猝不及防地,他一個用力,毫無防備的她硬生生的跌進他懷里。
「我又不是會吃人的野獸,你那麼怕我干嘛!」
僵硬的坐在他懷里,冷翡翠是嚇得膽戰心驚,大氣不敢喘一口。
他有趣的揚起眉,看著她被嚇壞的小臉。「怎麼?舌頭被貓吃掉啦!」
她深吸了口氣,鼓起勇氣抬起頭看著他。「我以為你在生我的氣。」
他懶懶的注視著她。「我干嘛要生你的氣?」
「但是……」她遲疑著,美麗的小臉上有著懊惱。「白天的時候你不是很生氣嗎?我以為你氣的是我。」
洛風微挑眉,「你認為你有做了什麼足以令我生氣的事嗎?」
冷翡翠懊惱的皺起黛眉,「就是沒有我才覺得奇怪呀!偏偏我又不知道你到底在氣什麼,所以才會以為你生氣的對象是我。」
「怎麼你這顆小腦袋里淨裝些愚蠢的念頭?」
冷翡翠的心驀地一緊,愣愣的听著他惡意的嘲諷。
洛風抬起她的臉,似乎對她反常的靜默感到些許的有趣。「怎麼,又變啞巴啦?」
強迫自己不去理會他無情的嘲弄,冷翡翠緊緊的埋在他懷里,甜美的嗓音里有一抹不易察覺的心痛。「你愛我嗎?」
等不到想要的答案,冷翡翠心急的自他懷里抬起頭,仍舊帶著企盼的眼神急切的在他木然的臉上梭巡。
看著他無情的眼神,她松開緊握的手,失神的跌坐在地上。
愚蠢如她,從以前到現在,他一直是那麼的出類拔萃,完美如他,有可能這麼輕易便將愛放在她身上嗎?
她絕望的搖著頭,成串淚珠滑下她哀傷的小臉。
見她哭得一副好像死了親人的樣子,洛風厭煩的放下碗筷。「哭什麼?」
被他一喝,冷翡翠一驚,靠向身後的沙發。
不想再見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委屈模樣,他臉一沉,額上青筋爆跳。
「不準再哭了,听到沒有?」
他狂焰的怒氣成功的止住冷翡翠的淚,也再度將她的心推落萬丈深淵。
她屈起身子抱住雙膝,一雙閃著懼怕的紫眸傷心欲絕的盈滿了淚,原本嬌艷如花的紅唇在此刻變得慘白。
無言注視著她失神的模樣好一會兒,他擰起眉,將她縴細的身子摟入懷里。
「好了,別哭了。」
她顫抖的倚在他寬闊的胸膛里,淚卻不听使喚的越滾越多。
看見她的淚,洛風的眉頭皺得更緊。「你還真夠麻煩的。」
冷翡翠硬咽著想要開口,但他已低下他的頭,狠狠的接住她柔軟的唇,無情的蹂躪她粉女敕的唇瓣似在懲罰。
她痛呼,急著想要自他唇上撤離,但他不這麼輕易便饒過她,硬是定住她扭動的頭,滑溜的舌探入她嘴里汲取她甜美的蜜汁。
離開她的唇後,他一把撕開她身上單薄的衣料,無視她的掙扎,粗魯的攫住她赤果的胸臆惡意的擠壓著。
他的動作不再溫柔,冷翡翠拼命抵抗著,不願昨夜美妙的回憶就此破碎,卻怎麼也敵不過他的力氣,在一聲低泣後,她虛軟的癱在地上由著他無情的捏擠著她已然紅腫的,冷漠的玩弄她顫抖不已的身體。
看出她的認命,他冷聲嘲諷︰「沒錯,就是這樣,張開你的大腿。」
他眼一眯,握緊她的酥胸,然後將她挺立的蓓蕾湊近自己,半帶著挑釁,惡意的吸吮著她脆弱敏感的乳峰。
雖然被他無情的話傷得幾欲心碎,但他高超的技巧,還是成功的激出了冷翡翠的渴望,她不由自主的拱起身子,讓他順利的含住她的胸脯。
吸吮著她甜美得驚人的蓓蕾,原本陰沉的灰眸愈見深沉,他的呼吸變得混濁,探出舌尖舌忝舐著她已然腫脹挺立的蓓蕾。
冷翡翠嬌喘出聲,被如此強烈的快感震撼住,她抓住他的肩膀想要推開他,但他不為所動,貪婪的舌尖繼續來回舌忝弄著蓓蕾,然後放入口中嚙咬著。
在他起身月兌掉自己的衣物時,冷翡翠慌亂得想爬離他身邊,但被他自她身後抓住,三兩下便將她剩余的衣物剝個精光。
冷翡翠瑟縮著身子躲在沙發後,被他狂魅的眼神嚇住了。「洛風,不要這樣……」
他微挑眉,光著身子靠近她。「你要我不要怎樣?」
她奮力往後縮,但還是被他揪出來,她無助的掩住自己赤果的身子。「不要這樣,你昨天不是這樣的。」
他噙著抹邪笑扳開她護住身子的手,「不然是怎樣,我馬上就可以做給你看。」
冷翡翠想要抵抗,但他無情的翻轉過她的身體,讓她倚在沙發上,然後抬高她的臀,一個猛力,刺入她僵硬的腿間。劇烈的疼痛使得冷翡翠發出痛苦的喊叫,她撐住沙發的兩側,淚水像斷線珍珠般一顆顆掉落。
為了懲罰她,他抓住她的腰不讓她有機會逃離,更無視她痛苦的申吟,無情的在她干燥緊窒的內沖刺著。
像火苗般爆發的疼痛狠狠的燃燒著她脆弱的腿間,她恐懼得想逃走,但他依舊殘忍的在她身上進出,故意忽視她痛苦的吶喊。
淚水一滴滴像決堤般,布滿了她扭曲的小臉。
良久,在自己的達到高潮後,洛風冷冷的自她身上抽離,無視她痛苦僵硬的身體,逕自拿起地上的衣物穿戴。
在瞥見她扭曲的小臉後,剎那間有一絲後悔注入他陰黯的灰眸里,但隨即又消失不見。
「把自己包起來,省得我看了礙眼。」
他惡毒的話讓冷翡翠的心揪痛起來,她緩慢而笨拙的拿起散落一地的衣物,怎麼也止不住一身的顫抖。
他懊憾的爬過頭發,陰郁的看著她痛苦的模樣,像是對她已感到厭煩似的,他低咒一聲,鐵青著臉推開門離去。
望著他無情離去的背影,淚水再次滾落冷翡翠慘白的小臉。
原本他不是溫柔貼的嗎,為什麼現在卻如此殘忍的對待她?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