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很難追 第五章

顏少真一直以為騎馬是很帥的,最起碼在電視上看到的是這樣。

那時她在電視上看到男主角的馬上英姿時,真的有想過有一天要和白馬王子一同騎馬,可是……當她執意不坐馬車而要自己騎馬時,她就後悔了。

她根本就不會騎馬,而滕冥想當然也不會讓她騎,于是就轉變為——滕冥抱著她騎馬。

我的老天爺啊!那種姿勢說有多曖昧就多曖昧哩!

「喂,滕少堡主,我坐在你後面抓著你的衣裳就行了!」

這樣被他摟著超級不自在的,尤其是他呼吸的溫熱氣息,總是從她耳畔吹撫而過!她的耳根子癢癢的、麻麻的,而且還燙燙、熱熱的。

哎喲!她的心髒會不會在遇到滕冥之後,因工作太過勤奮以致提早心髒衰竭啊?

「這可不成,海棠姑娘你可是我們龍騰堡的貴客,萬一有個損傷……」

「喲!這點滕少堡主大可以放心,『您』武功蓋世,海棠又怎麼可能有什麼閃失呢?」

「世事難料,也許在下的背靠起來舒服,海棠姑娘打了瞌睡摔下馬……」滕冥一手拉著韁繩,一手摟著顏少真的腰。

「嗟嗟嗟……我才不是那種很會『啄龜』——」想起滕冥可是個古人,顏少真知道他一定听不懂她說的,「我的意思是打瞌睡。」

「這樣不好嗎?」

「請問哪里好!」

一點都不舒服好不好。

「你拒絕坐馬車的。」滕冥提醒她。

「我知道,我以後會記得坐馬車比較舒服。」她沒好氣的說道,雙眼見到約莫一百公尺遠的龍騰堡,幾乎看傻眼了。

「龍騰堡」三個大字是用刀斧雕鑿而成,蒼勁有力、氣勢宏偉,守門的幾個弟兄一看就知道是練家子。

「恭迎少堡主。」

駿馬在門前停了下來,大門立即敞開,二、三十名守衛立刻走出來迎接,五、六名女婢則是站在最後排候著。

「嗯。」滕冥淡淡的應了聲,率先下馬,伸出手要把顏少真給抱下馬。

「我……可以自己來。」她才不是別扭,只是不要滕冥這個瘟神幫忙而已。

滕冥挑了挑眉,想看她如何自己下馬。

發現將近有五十對眼楮盯著自己看,顏少真再看了下高度,哇——這匹馬還真高大,剛才她一點都沒感覺到。

不行、不行!都說了要自己下馬的,如果再向瘟神求援的話,那她不就真的很孬嗎?

深吸了口氣,她小心翼翼的想學滕冥俐落的下馬,可是馬卻沒有那麼乖。

它從鼻孔噴出氣,抬高了雙腳,似乎是看不起顏少真……顏少真害怕的緊抓住馬鬃。

「救我啊!救命啊……」

下馬的速度慢好象惹怒了身下這匹馬了,拜托,馬大爺,您行行好,脾氣好一點行嗎?

「赤焰是少堡主花了七天時間所馴服的蒙古汗馬,一般人是無法駕馭它的,更何況是一位姑娘家……」沈剛在一旁說道。

要求自己克服內心的恐懼,顏少真用僅剩的一點注意力瞪沉剛一眼。什麼意思啊?他瞧不起女人啊!

「敢問海棠姑娘,需要在下的幫助嗎?」滕冥微揚起唇角問。

「需……不不不……不需要……」膽敢瞧不起她!她絕對要自己下馬,免得被他們給瞧成扁的。

「小姐、小姐……」小喜擔心的叫著。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深呼吸,閉上眼……一、二、三……跳……

不會痛、不會痛,看吧!就說她可以自己來的。顏少真這才睜開眼,發現自己落入滕冥的懷中,「喂……」

「恕在下失禮。」他小心的將她放下,命令左右隨侍,「將赤焰牽入馬廄。」

「是的,少堡主。」

排場還真不是普通的大,哇——尤其龍騰堡的門面,頁的只能用壯觀來形容,她一直以為韋府已經夠大了,可和這里一比——哇咧——可能連五分之一都沒有巴!

「需要我再派奴婢服侍你嗎?」

「奴婢?」她看到那五、六個婢女了,看起來都畏畏縮縮的,好象她會吃人一樣,「不用了,我有小喜和小雀就行了。」

「表哥、表哥,听說你回來了,我等了你好久呢!」

一個欣喜的女聲由人群里傳來,人群立即讓開路,一位身穿艷紅色、看來嬌艷俏麗的姑娘走出來。

「你怎麼來了?」滕冥蹙起居,「姨丈不是去游江南嗎?」

「哼!人家才不要去游什麼江南,我和我爹娘說要來找你。」

「就你一個姑娘家?」他對她的做法不以為然,「萬一遇到歹人……」

「誰敢啊!我只要遇到歹人就搬出滕冥的名號,他們一听到就像見著鬼一樣,哼……整條路上我可是安全得很。」她緊拉著滕冥的衣袖。

小喜與小雀不安的看著顏少真,顏少真也注意到她了,她看起來應該是比海棠小蚌一、兩歲吧?

「你誰啊?」蘇紅繡不客氣的問著。

「小繡,不得無禮。」滕冥斥責,「韋姑娘是我請來堡里作客的。」

「是啊、是啊!有沒有听到少堡主說的話啊!」小喜昂起小臉,了不起的說道。

看到這情形,顏少真實在覺得好笑,小喜分明是在幫她這個主子出氣嘛!「我是韋海棠。」

「韋海棠……」蘇紅繡想了下,「哦!我知道你是誰了,不就是那個被我表哥退回畫軸的那位刁蠻的韋二千金嗎?」

「怎麼?被我表哥退回畫軸的恥辱還不夠是不是,硬纏上我表哥,跟著他回龍騰堡了!」

蘇紅繡自知不敵海棠的美貌,故意挑她曾被滕冥退回畫軸的事來說。

「城南都在傳,城南第一美人韋海棠會被我表哥退畫軸是因為個性太驕縱了!」

眾人全都倒抽了口氣,小雀、小喜的臉色也全變了,唯獨顏少真還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是啊!我是被滕少堡主退了畫軸,可今日有幸至此也是應滕少堡主之邀,試問真正矛盾的人是誰?」

她將問題丟還給滕冥解決。

蘇紅繡听到顏少真的話,不客氣的輕跺著腳,「表哥,你做什麼請她來堡里作客啊?你不知道她有多凶悍嗎?只是有點美色而已……」

「紅繡!」滕冥警告的喚著。「海棠姑娘……」他轉頭望向顏少真。

「少堡主,如果可以的話,請告訴我我的廂房在哪,我累了。」

是啊!是真的累了,才到龍騰堡門口就對上了他的……表妹。

了不起!現在先讓她休息一下,要過招的話等休息夠了再說。

餅招?

不,這關她什麼事啊?她才不是甘願被請來作客的好嗎?

「小菊,帶海棠姑娘到西面的秋霞閣休息,不得怠慢。」

「是的,少堡主!韋姑娘請跟小菊來。」

「表哥,怎麼這樣,她為什麼就可以住在秋霞閣!我來這里這麼多次了,每次和你要求住在那里,你沒一次同意的,為什麼她就可以?」不管滕冥是否已走入大廳,蘇紅繡仍是在他身後大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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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琴。」小喜見顏少真一個人無聊的坐在涼亭里發呆,于是便去弄了一把琴,想讓她撫琴解悶。

「這個是……古箏?」

她怎麼會彈啊?小喜是忘了她撞到頭了是不是?

她瞪了小喜一眼,小喜很有慧根的將琴給收下,「那小姐你……」

「我想出去玩!」

在龍騰堡里還真的不是普通的無聊,滕冥邀她來這里「作客」——哼!他明明忙得要死,還得應付他「可愛」、「動人」的小表妹,哪有什麼時間和她「培養感情」啊?

來三天了,一天比一天無聊,除了第一天有見到滕冥,接下來的兩天……根本連個鬼影都沒見到。

她否認她心里有一點想念那個討人厭的瘟神!

很好,叫她自便是不是?她這個人最厲害的一點就是自己找樂子了,只不過龍騰堡守衛森嚴,別說有宵小入侵了,連只蚊子也沒有。

是滴……那這樣看來,她一個弱女子又怎麼有本事可以翻牆出去啊?

「小姐,小的知道你很無聊,不然來玩牌子吧!就你前兩天教小的玩的那種紙牌子啊!挺好玩的。」

「是喔!可是制作過程很辛苦耶!」

小喜說的是紙牌啦!他們這里又只有毛筆而已,整副牌都是她一滴血、一滴淚做出來的,還得教小喜和小雀兩個笨蛋怎麼玩,她們是真的興致勃勃,而她則是越玩越沒力。

「沒關系啊!小喜已經會做了!」

「算了吧你……」她搖搖頭,在無聊的時候最容易懷念起家鄉的種種了。

例如,她現在就很想看電視、打電話、玩網路……唉——只不過那些現在真的就只能懷念了。

「小姐,不然小的請滕少堡主……」不忍心見到顏少真這樣,小喜又有了提議。

「省了你的力氣,貴人忙得很。」

「海棠姑娘說誰是貴人啊?」

聲音從她後頭飄來,她轉過頭,就發現滕冥竟然就坐在她身後。

媽呀!嚇了她一次還不夠嗎?一次落水還不夠是嗎?他是幽魂是不是啊?走路都沒聲音的。

「可不可以拜托滕少堡主一件事?」

「請說。」他狀似認真的問。

「請少堡主別像幽魂一樣突然在我後面說話。」

「嚇著海棠姑娘了嗎?很抱歉。」她還真不經嚇呀!

「還好這里沒有池子,怎麼?今兒個不忙嗎?」她啜了口菊花茶,嗯——比現代的菊花茶喝起來更香。

「有沉剛處理即可。」

「小表妹呢?沒在你身旁跟前跟後的喊表哥,頁稀奇。」她語帶嘲諷的問著。

「我派人帶她出堡游玩了。」

出堡游玩……更好,她也好想去。

「可不可以再拜托少堡主一件事?」他深邃的眸子就像是要將她整個人給吸入一般,她的心跳登時漏了一拍。

深呼吸、吐氣……深呼吸、吐氣……她可要穩住,別被他的美男計給迷了心竅。

說實在的,每次一見到這個瘟神,總是覺得上天真不公平,竟然有人可以俊美到這種程度。

「本姑娘可不可以出堡?」

「當然可以上

「太好了、太好了!那請少堡主吩咐守門的,以後讓我來去自如好嗎?別我一靠近大門就急得請我『回房休息』。」

她是個人,不是只豬,整天吃飽睡、睡飽吃的!

「這辦不到,不過只要有在下陪同,那就可以。」他提出條件,等著「欣賞」她的反應。

「你的意思是說,我的行動受你控制了是不是?」

她不滿,想她在現代,她老爸、老媽也都不怎麼管她,頂多是限制她不能上台北。

不過想到……上台北,她就感到眼眶熱熱的、濕濕的,也許她爸媽早就知道她一上台北就會出事,所以才不準她北上。

如果她听話一點,如果她不要這麼不乖……她真的好心酸。

見到顏少真的眼眶突然紅了、淚水幾乎要從眼眶里滾出來,滕冥有些急了。

對于姑娘在他面前掉淚,他原本是沒啥感覺,可基于風度,他總會安慰對方幾句。

但是看到她這樣,他的心也跟著揪疼了,「海棠姑娘,請你不要這麼想,在下並非限制你的行動。」

「還說不是,明明就有。」

原本還有點想哭的顏少真,瞥見滕冥一別以往穩重斯文的模樣,反倒有點手足無措,心情頓時大好起來。

也許,整整他也不錯!

「你明明就是在欺負我啊!說什麼帶我回堡里培養感情,就把我一個人晾在那里,你不覺得很過分嗎?你有沒有想過我和小喜、小雀三個人人生地不熟的!」

「抱歉,不然在下這就陪同海棠姑娘出游,敢問海棠姑娘想去哪兒?」他受教的問。

「去哪里都行嗎?」她眼楮一亮。

「只要有在下陪同。」滕冥還是堅持這」點。

「我知道、我知道。」

她的美眸骨碌碌的溜了圈、嘴角微微上揚三十度,就像準備要行惡的小惡魔一般。

「等等,現在先讓海棠重復一遍滕少堡主的意思可好?」

她的笑容……好美,可滕冥卻有種步入陷阱的感覺,「好。」

「滕少堡主的意思就是只要有你的陪同,那我就可以、趴趴走。……哦!我是說上哪兒都行。」

「沒錯。」他點頭,不疑有他。

「那……君子一言——」她又用眼神瞄了滕冥一眼,等著他接話。

「駟馬難追。」

「好,不愧是少堡主。」她豪氣干雲的拍拍滕冥的肩頭,「那我就告訴你我想去哪兒好了,我要去……青樓妓院。」

小喜又差一點口吐白沫,「小姐,你一個千金大小姐怎麼可以上哪種地方呢?萬一……萬一……」

「什麼萬一、一萬的,那是不可能的。」她敲敲小喜的頭,「喏,你剛才沒听到少堡主說他要陪我去啊?是吧?少堡主……」她眨了眨美眸,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無辜的看著滕冥。

听到「青樓妓院」,他的身子一僵,「海棠姑娘,你可有別處能考慮?」

「哦!我今日晚上想上青樓,明日下午想去賭場,至于之後……嗯,還沒計畫……」她又賊賊的看著滕冥,「敢情滕少堡主沒上過青樓?」

遜!像他們這種有銀兩又有權的,不都是火山孝子嗎?怎麼可能沒上過那里,騙人!

「實不相瞞,在下去過。」

她強壓住內心那股酸酸的感覺,奇怪咧……怎麼知道他有去過那種地方,她就有點不爽!

一定是在龍騰堡里頭間太久了,所以才有點毛病吧!

「我就說嘛!你一定去過的啊!那就今日晚上,我們約好了!別遲到喲!」她叮嚀著。

「當然,滕某一向言出必行。」

有別于她那笑意盎然的臉,滕冥可是笑都笑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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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頭如瀑般的長發梳成了個髻,身著男子衣裳,就如同射箭那日滕冥見到的她一樣。

「你一定認出來了對不對?」她昂起小臉,縱使扮成男子,可那張嫵媚的臉、紅灩灩的唇還是令滕冥心動不已。

「認出什麼?」他故意問著。

「認出我就是去參加射箭大賽的韋少棠。」

好假喲!裝傻。

「是,沒錯,姑娘的箭術了得。」滕冥不吝于給她夸獎。

「是啊!你要是沒出現,那萬兩黃金就是我的了。」她惡狠狠的說著,飲恨啊!

「萬兩黃金這麼吸引海棠姑娘?要不在下拱手奉上。」只不過區區萬兩黃金而已,他們龍騰堡還沒放在眼里。

只是,她若這麼貪念那黃金萬兩……那他真的就是看走眼了。

「不用。」她又狠瞪了滕冥一眼,「了不起啊!要我也不用別人施舍,我總有一天會打敗你!」

「有志氣。」

「是啊!哪怕只是在作夢。走啦!別想在那里拖時間,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忘了我的目的是到青樓看看名妓是長什麼樣子。」

「海棠姑娘,請客在下提醒你,你早上只說要到青樓,沒說想見柳姑娘。」

「柳姑娘?原來這里的名妓是姓柳?你認識啊?」她又開始興奮起來了。

「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是不?有沒有像傳聞這麼美?你們有沒有什麼私交?如果你帶我去見柳姑娘,那我還要不要排隊啊……」她僻哩啪啦的念了一堆。

「紅款合的名妓姓柳,閨名雲煙,在下的確認識,偶爾會听雲煙姑娘彈琴唱曲兒,若我帶海棠姑娘上那兒,也許可以直接見到柳姑娘。」他為她一一解答。

「那還等什麼呢?走啊!」她急著握住了滕冥的手,沒察覺這種不合古人禮教的行為。

滕冥的雙眼盈著滿滿的笑意,大手將她柔若無骨的小手給握住,「騎馬吧!我命人將赤焰牽出馬廄。」

「我可不可以不要和你一起騎,我自己騎一匹馬就行了。」

「騎術不佳會有危險。」他警告。

「是你的馬匹太大了,有沒有那種改良過的迷你馬?那種也許就沒問題……唉——算了、算了……說什麼你也都听不懂,還是算了!當我沒說過。」她無奈的搖搖頭。

什麼是改良過的迷你馬?

為何她總是說一些他听不懂的詞句?滕冥的心頭浮出一堆疑問。

是的,從她的表現中,他看得出顏少真並不討厭他,可她卻極力的抗拒這門親事,也許等她對他少了那層戒心之後,他可以開口問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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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冥一到,鴇娘立即出門迎接。

「喲——滕少堡主,今兒個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我們雲煙可是想您想到要得相思病了呢!」

鴇娘在意到滕冥身旁還跟了位小鮑子,「滕少堡主,這位是……」

「她是……」

「你好、你好,我是滕冥的結拜小弟,在下姓韋。」顏少真打斷了滕冥的話,對著鴇娘露出斯文的笑容。

「小鮑子長得真俊……來來……你們幾個還不快點來服侍小鮑子。」鴇娘「親切」的想挽顏少真的手,可滕冥利眼一掃,她立即放手還全身打了個冷顫。

「呃,敢問小鮑子,這里可有喜歡的姑娘?」

「這個啊……」

哇!眼前站了五、六名姑娘,高矮胖瘦全都有,而她們的共通點就是都穿得……粉少!嗯,跟台灣的檳榔西施有得拚。

「幾位大姐都堪稱絕色……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貌也許就是形容幾位大姐。」顏少真巴結、討好的一番話說得幾位姑娘心花朵朵開,而滕冥則是听了覺得好笑。

眼前幾人姿色頂多只能算得上中上而已,哪像海棠說的那樣。

看到滕冥不以為然的表情,她用小扇子敲敲他的手,手指勾了勾要他附耳過來。

而滕冥也很配合,她靠他很近,身上那股淡淡的女性馨香竄入他的鼻翼,那種甜甜的味道令他幾乎想伸手將她給擁入懷里。

「別懷疑,我說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是指——魚看見了會立即翻白肚、原本在天上飛的雁兒看見了會突然掉下來;花被她們看到會枯萎、月兒則是會……」

「夠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他這才明白她的話中之意,果然是個與眾不同的姑娘。

「很好,夠機靈、很受教。」

「可以讓我們服侍小鮑子你嗎?」嘴巴又甜、人又長得俊俏……她們幾個可是頁的看上了顏少真。

「鴇娘,我們想見柳姑娘。」

「原來是要見雲煙的啊!走了、走了……」

一听到是來見她們妓院里頭的「招牌」,幾名姑娘瞬間覺得沒戲唱了,立即一哄而散。

「雲煙哪……只要是滕少堡主想見我們雲煙,她什麼時候都有空。滕少堡主,這邊請。」她轉頭看著顏少真,「小鮑子,要不要……」

「不不不……」顏少真搖搖頭,「鴇娘,我和我結拜大哥滕冥是一道的,」她立即抓住滕冥的手,就怕被排除在見雲煙姑娘之外。

「大哥、大哥,我說得對吧?還是你真的這麼沒良心,想自己去見雲煙姑娘?」

「鴇娘,她和我一起。」

「對嘛!這樣才算得上是我的結拜大哥嘛!」

滕冥開口,毫無鴿娘置喙的餘地,鴇娘只能巴著笑臉將兩人帶入柳雲煙的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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