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
夜半,司徒逸輾轉難眠,只因懷中的軟玉溫香著實讓他受盡煎熬!
直到睡下後,他才為時已晚的想起,她睡著時老愛抱著東西的習性。
現下的局面該如何收拾?她睡得安穩甜蜜,還不時的磨蹭著他,嚶嚀幾聲,讓他的身體幾乎要爆炸。
對男女之間的事他是有潔癖的,不是那種只要能發泄就好的男人,在心中有她的狀況下,萬不可能和別的女人苟且,那仿佛褻瀆了心中的她,所以現在,他才會這麼輕易就被撩撥起。
「噢!」感受到她的大腿穿入他的雙腿間,讓他忍不住低吼一聲,若不是想起她的睡癖,他真會以為她是故意在折磨他!
為了讓自己好過一點,他困難的撥開她的腿,沒想到眨眼間她又靠了過來,還變本加厲的朝著他的雙腿間磨蹭,讓他已然勃發的更加硬挺,雙手也不由自主的在她的身上模索著。
「綺瑤……綺瑤……」他在她耳旁低喃著,想要將她喚醒。「醒來,綺瑤,要不然我要把妳吃掉了!」
「嗯?」她嚶嚀一聲,將臉埋進他的肩窩處,睡得更香甜。
「該死!」她微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頸肩處,也將他的帶到更高處,老天,他快要把持不住了!
只是懷中人兒似乎覺得折磨他折磨得還不夠,一個翻身攀附,整個人便趴在他的身上,契合的軀體緊密相貼著,而他堅硬的剛好穩穩的置于她的大腿內側。
完全是自發性的,他的腰開始上下蠢動,「綺瑤……」他申吟著。
姜綺瑤半夢半醒間只覺得全身熱度一直上升,腿間濕熱感覺愈來愈明顯,一股貼近。
「綺瑤,醒來,我不要在妳睡夢中要了妳!」司徒逸低吼著,硬是要將她吵醒。
「逸……」她輕吟,雖然已經醒過來了,可理智卻沒有跟著醒來,反而被那強烈的給燒熔了。
「對,是我……」他沙啞的低喃著,吸吮著她柔女敕的紅唇,品嘗甜蜜甘泉。
理智逐漸清明,「你……你答應過的……」她申吟,又被他那灼熱的唇給止了說話的機會。
「只是一個吻。」抵著唇,他急切地說完,便又封住她的,熱烈的吻著她,雙手也像是有自己的意識般撫上她健美的身軀。
當他的手挑開她的單衣,鑽進肚兜里去時,「好美,綺瑤,妳好美……」
「你說……只是一個吻……」她氣息紊亂地控訴。
「我騙妳的。」他急切的說,已經把持不住了。
他扯下她的褻褲,順手月兌掉自己的衣物,釋放出自己硬挺的。
「我要妳!」把持住最後一絲理智,他必須……必須得到她的同意……噢!天啊!等不及她點頭,他已經開始對著她的幽徑入口探頭了。「可以嗎?!」他咬牙,額上汗水滴滴滑落。
她的理智糊了,根本听不到他的聲音,只感覺到體內是如此的空虛,只感覺到他的搔弄,她想要他,那曾經體驗過的炙熱與飽滿……
「逸——」她長吟,不耐又急切,渴望地呼喊著。
司徒逸毋需再接收更多的邀請,一個翻身,兩人立刻轉變位置。
「啊……」他猛烈的沖刺著。這久違的滋味呵……
「逸……逸……」
「是的,是我,我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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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眼,一個多月過去了,從意外讓洞房花燭夜名副其實後的靦羞赧,到現在的自然相處,姜綺瑤知道自己已經完全接受了司徒逸再次出現在她生活中的沖擊,只是……對于他說不會再離開的承諾,雖然表面上相信了,可是心里依然持保留態度。
比較不習慣的,就是他夜里的需素無度幾乎要將她累垮!要不是她長年在山林打獵鍛煉出強健的身體,哪承受得了他像是要補回失去的七年般的猛浪!
「既然我心里有人,怎麼可能再與其他女子苟合呢?」他是這麼說的。
「可是你不是以為我死了嗎?」她疑問,也很懷疑這世上真有守貞的男人。
「不是心愛的人,我不會有與她肌膚相親的,妳,是我唯一的女人。」不是謊言,她確實是他的唯一。
「那當你心愛的人還真累。」她嘀咕著,臉上卻漾著淺淺的笑意,似滿足、似幸福。
「累嗎?我還以為妳很享受呢。」他調侃著,以食指刮搔著她呈現健康膚色的柔女敕臉龐。
臉頰因回憶而浮上一層紅暈,她嘴角漾出一抹幸福的微笑。
是的,撇開心里的不安不談,她的確很幸福,而且……
她撫著肚子,知道這里又有一個新生命形成了。
「娘,娘!」
姜綺瑤困倦的張開眼楮。
「小路,早啊!」她朝他微微一笑。
「娘,不早了,都快要午時了。」姜小路眼底有些擔憂。
「呀?都這麼晚了?怎麼沒人叫我呢?」她一驚,急忙坐起,卻突來一陣暈眩,讓她差點栽倒在床下。
「娘?!」姜小路急忙用他小小的身子撐住她。
「沒事,沒事,小路別緊張。」穩住身子後,姜綺瑤連忙安撫像是嚇到了的兒子。
「娘,妳身子不舒服嗎?」
「沒有,小路別多想,娘的身子好得很呢。」
「是嗎?」
「小路,你爹呢?」趕緊轉移小避家的注意力。
「爹一大早就幫著外公把昨天打的獵物拿到鎮上去賣了,狄叔叔也跟著去,衛叔叔則留了下來,爹還吩咐小路說娘累了,不可以來吵娘,所以小路整個早上都和衛叔叔一起練功。」他照實說。
姜綺瑤兩頰立刻抹上嫣紅。那家伙,跟孩子說什麼呀!
「娘,小路現在可以跳一丈高了喔,爹說再過一個月,小路就可以飛上咱們院子那棵大樹了!」他興奮的說。
「真的啊,好棒喔,小路。」她又羨慕又高興。當初她也想跟著學點功夫的,誰知道那家伙竟然說她天生神力就快要令他無法招架了,再學武功,那他不就沒有翻身的余地,真是的,說得好象她有多惡霸似的。
「娘,小路可以學武器了嗎?」他突然問。
「武器?!」
「嗯,爹說要問娘,如果娘答應才要帶小路到鎮上選一件上手的武器。」
「這……」小路才七歲,可以嗎?
「娘,爹現在都用樹枝教小路練劍,小路都沒有打到自己喔!」
這樣啊……司徒逸也是練劍的,不過她沒見識過。
「小路,你很喜歡練劍嗎?」
「嗯,小路喜歡。」他興奮的直點頭。
她在心里微微一嘆,雖然不太放心,可是她相信司徒逸一定會非常注意安全的。
「好,娘答應,不過小路要很小心,知道嗎?」
「是,小路會很小心的!」姜小路開心的歡呼。
微笑的凝望兒子高興的模樣,她知道這一陣子他變得更加開朗,也比較有小孩子的模樣了。
姜綺瑤忍不住微微嘆息。縱使她盡心盡力的撫養他、照顧他,但是有了爹親,還是不一樣呢!
「娘?」听見她的嘆息,他擔憂地皺了眉頭。「娘,妳今天睡好久,真的沒有舒服嗎?」
「放心,娘真的沒事……啊!小路,你剛剛說快午時了,糟糕,娘還沒準備午膳呢!」她突然想到,急忙想起身,卻被兒子給阻止。
「娘別急,午膳小路和衛叔叔已經準備好了。」
她一楞。「你和衛叔叔準備好了?!」這……完了!完蛋了!
「對啊!不過大部分都是小路做的,衛叔叔根本不會,所以只有幫忙動刀和洗鍋而已。」他貼心的笑著。「娘累了嘛,小路幫娘分擔工作是應該的啊。」
「哦,小路好乖,不過娘覺得還有點累,我看……午膳就別叫我了,我想多睡一會兒。」
「娘,我看妳大概真的病了。」他擔心的說。
「誰病了?」司徒逸站在門口,擔憂地問。
「爹!你回來了。」小人兒立刻奔到父親面前,高興的仰望著他。
「嗯,爹回來了。」司徒逸疼愛的模模兒子的頭,望著妻子,關心地問︰「綺瑤,妳不舒服嗎?」早上他出門時,她睡得很沉,看情形她應該是剛醒來,昨兒個晚上他有讓她這麼累嗎?
「沒有啊!」她忙不迭的否認。
「是嗎?」他懷疑的盯著她。
她幾乎想翻白眼了。怎麼父子倆懷疑的眼光都是一個樣!
「對了,小路說你要教他練劍?」這一次換轉移大管家的注意力。
「嗯。」司徒逸深思的望著她。「妳答應嗎?」
「爹,娘答應了!」姜小路開心的說。
「對啊,我答應了。」
「那好,小路,你去告訴衛叔叔,等一下用完午膳,讓他帶你到鎮上去選一把劍吧!」
「好!」小男孩先是歡呼一聲沖出臥房,一會兒又沖回來,神秘兮兮的朝司徒逸揮揮手,「爹,耳朵借小路。」
司徒逸揚眉,狐疑的望向嬌妻,見她也聳聳肩,只得蹲下。
「爹,娘剛剛身子不舒服喔,起床的時候還差點昏倒呢!」姜小路悄悄地說。
司徒逸心一揪,眸光立刻望向床上的人兒。她病了嗎?
「爹知道了,謝謝小路告訴爹,去找衛叔叔吧!」模模他的頭,對他微笑。
姜小路點點頭,這次才真的離開。
「瞧你們父子倆神秘兮兮的模樣,咬什麼耳朵啊?」姜綺瑤吃味的說。兒子雖然很貼心,可是感覺他對他爹比對她還親密了一點。
司徒逸微蹙著眉,眼帶憂慮的走到床沿坐下,彎腰與她眼對眼、鼻對鼻,專注的審視著她的臉色。
「怎麼了?」她疑惑地問。
「妳身子不舒服。」看起來是比往常蒼白些。
「沒有啊!」她還是搖頭。
「是嗎?可小路說妳差點暈倒!」他懷疑地審視著她。
姜綺瑤一呆。原來小路剛剛就是跟他爹說這個啊!
「我看還是找大夫來幫妳看看好了。」
「拜托!不用了啦!我真的沒事,又不是什麼嬌滴滴的千金小姐,為了這種小事就大老遠的麻煩大夫跑一趟,會笑死人的。」
「笑死也是別人家的事,與我無關。」冷硬的盯著她,言下之意便是一定要請大夫!
「我不要,這樣子很丟臉。」
「有什麼好丟臉的,病了找大夫是理所當然的事!」
她無力的翻了個白眼。「我沒有生病,你不要這麼大驚小敝的好不好?」
「沒生病又怎會差點暈倒?」
「我是因為……」略一停頓,望了他一眼,她才帶點羞澀的說︰「我是因為懷孕了,才偶爾會……你怎麼了?」訝異的望著他突然大張的嘴,疑惑地問。
「綺瑤,妳說……妳懷孕了?!」司徒逸聲音低啞,吞了吞口水,激動的問。
「哦,嗯。」她很意外他會如此激動。
「懷孕了……」他低喃著,然後突然爆發一陣歡呼,猛地將她抱起。「妳懷孕了!我的綺瑤懷孕了,哈哈哈!妳懷孕了,懷孕了!」
「呀!放我下來啊!」姜綺瑤驚呼,然後滿足的笑了。他興奮的模樣,讓她的心也跟著發熱。「別這樣,小聲點。」
「我好高興,綺瑤,這一次,我一定會守在妳身邊,絕對不再錯過了。」他強忍著激動將她放回床上,溫柔的望著她。
她微笑的回望。「嗯。」
「啊,對了,妳會不會覺得不舒服?會不會……」
「逸,我很好,我沒事。」她連忙打斷他,轉移他的注意力。「午膳已經準備好了,你還是先去用膳吧!」
「妳不一起去?」
「不!」說得有點急,趕緊緩了語氣。「我還有點累,所以打算再睡一會兒。」
「先用完膳再睡。」她好象有點怪怪的。
「不用了,我不想下床。」
「那……我拿過來給妳好了。」
「不要!」她連忙拒絕。「我……我不餓,沒什麼胃口,晚膳時再用好了。」
狐疑的盯著她,他覺得真的很奇怪。
「好吧!那妳休息,如果有什麼不適,一定要告訴我,不準隱瞞,知道嗎?」
姜綺瑤這才很乖巧的點頭。
又狐疑的望著她難得的乖巧模樣,心中的疑慮更深,不過他沒有再說什麼,轉身離開用膳。
只是沒多久,當他吐出嘴里那口甜得膩人的紅燒蹄膀之後,終于知道她為什麼那麼古怪,而且堅持不用膳了。
「這午膳……」他疑惑的望一眼跟著吐出一口湯的姜老爹,以及臉部扭曲,要吐不敢吐出來的狄瑮。
「小路,你又進廚房了嗎?」姜老爹心知肚明的問。
「咦?外公為什麼知道?」姜小路很訝異。
姜老爹無奈的嘆了口氣,在嘴里咕噥著,「因為這碗竹筍湯是甜的。」
司徒逸閉上眼。難怪綺瑤堅持不用膳,原來是已經知道了,而她竟然瞞著他!還有衛琛,肯定也是知道才逃之夭夭的!
「小路很聰明,他娘做過什麼菜色,他只看一次就會記住,做出來的菜色看起來也都比綺瑤漂亮,唯一的問題就是,每一道菜都是甜的,而且都甜得可以膩死人。」姜老爹在他耳旁低聲道。
「可是他……」司徒逸訝異的望著吃得津津有味的兒子。
「只能說,小路的味覺很特別。」姜老爹無奈的苦笑。
司徒逸當機立斷,「小路,從今以後不準你接近廚房了!」
「為什麼?」小臉疑惑的抬起,嘴角還黏著一粒甜甜的飯粒。沒錯,連飯都是甜的。
「因為……你年紀太小了。」
「喔!」他點點頭,再吃進一口甜甜的青菜。「那等我長大一點就可以了嗎?」
「當然不行。」
「為什麼?」一塊甜燒鴨停在半空中,他又疑惑的望著臉色變得古怪的爹。
「因為……」司徒逸絞盡腦汁的想著借口。「因為……君子遠庖廚。」
姜小路望著他,默默的喝了一口甜湯,再吃進一口甜蹄膀,最後才道︰「沒想到爹這麼古板呢。」一副非常意外的表情。「好吧!誰叫你們沒口福,我就不進廚房了。」
三個男人同時松了口氣。
「其實偶爾進一次沒關系吧,爹?」
「絕、對、不、行!」
「好好好,不行就不行,不必咬牙切齒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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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我們回來了!」姜小路拿著一把短劍沖進屋子里。「爹,你看,這把劍漂不漂亮?」
司徒逸接過劍,發現長短正好適合兒子的體型。拔劍出鞘,鋒芒銳利,劍身猶帶著青芒寒光,他訝異的揚眉。這是一把上等的好劍,而且……看著劍柄上的特殊圖案,這把劍難不成就是「寒珀劍」?!
「這把劍……哪兒找的?」他問衛琛,感覺到手中的劍似乎就要月兌離自己的掌握。
「這劍,是名老叫化子送給小鮑子的。」衛琛道,望著他,眼神隱有含意。
司徒逸望他一眼,然後垂下眼,對兒子一笑。
「小路,你得到一把好劍喔!」他在劍月兌出自己掌握之前趕緊還劍入鞘,將劍還給小路。「先讓衛叔叔教你拿劍,晚一點,爹會去驗收成果喔!」
「好!」姜小路雀躍地跟著衛琛離開,而狄瑮則與司徒逸對視一眼,才跟著出去。
「綺瑤,妳很擔心嗎?」司徒逸側首問。
姜綺瑤不置可否。「是有點擔心,不過我相信你不會讓小路受傷的,是不是?」
「綺瑤,練武受傷難免,但是我保證,不會讓他受到沒有必要的傷,這樣可以嗎?」
她點點頭。這樣就夠了。
「那妳歇一會兒,我去看看小路。」
「嗯。」緩緩躺下,閉上眼楮。
司徒逸輕輕的吻她一下,才走出臥房,狄瑮已經等在那里。
「公子。」
「到外面說。」司徒逸輕聲道。
兩人離開屋子之後,來到大院子,他一邊望著衛琛教導兒子拿劍的方法,一邊道︰「那名老叫化子該不會就是『空空神丐』吧?」擁有那種「神器」,再加上一身乞丐裝扮,別無分號了。
「稟公子,正是空空神丐。他說那劍與小鮑子有緣,是那把劍自己選擇了小鮑子當主人。」狄瑮盡責的解釋。「空空神丐說,看在小鮑子的份上,他順道送給我們一個消息,鷹幫的追蹤人馬已往這方向而來,听說二公子也在其中。」
「烈也來了?」司徒逸揚眉。
「是的。神丐老前輩透露,鷹幫幫主打算擒回公子,要強迫公子與金圓圓拜堂成親,成親之後就要殺了公子。」
「是嗎?」他輕喃。鷹幫幫主的個性就是如此,他並沒有太多驚訝,自己的離開,除了讓鷹幫與醉陽山莊締結的機會破滅之外,還削了金幫主與金圓圓的面子,早知道他不可能善罷甘休的。倒是烈也一起來,為的是什麼?
不過這些事都不是令他眉頭深鎖的原因,他現在所擔心的事,是那把寒珀劍會將小路帶到什麼地方去?
空空神丐年歲不詳,據說他是一名鑄劍高手,可生平卻只打造出這兩把劍,一把名為「火玨」,另外一把就是「寒珀」,兩把劍都有百年以上的歷史,只是這麼一來,空空神丐的年歲就令人驚疑了。
說它們是神器一點都不夸張,相傳,兩把靈劍不僅會自己選擇主人,還會依照主人的體態力氣變換長短輕重。
而且,火玨與寒珀還是一對夫妻劍。
現在,寒珀選擇了僅僅七歲的小路當主人,那火玨又在哪位小泵娘手里?
咦?!等等,好象不太對!他驚訝的瞠大眼。那火玨是夫劍,寒珀是妻劍啊!小路怎麼會拿到妻劍呢?!
「爹,你看,我使劍使得對不對?」姜小路朝他喊著。在衛琛的指導下,使了一小段初步劍法。
司徒逸微笑著拍拍手,對兒子充滿贊許,只是……
「狄瑮,你想為什麼身為男孩的小路會拿到寒珀劍呢?」真是令人百思不解啊!
狄瑮一楞,此時才想到夫妻劍的傳說。
「也許傳言有誤……」可能嗎?根據武林史上所記載,使用過此對劍者有三對,拿到火玨者,皆為男子,而寒珀者,皆為女子,最後都結為夫妻。
司徒逸一嘆。「算了,既然寒珀劍已經選擇了小路,我們也無可奈何,小路還小,咱們再慢慢觀察吧!」靈劍一選定了主人,除非主人死亡,他們才會回到空空神丐手中,等待下一任主人,所以就算以後小路會變成一位姑娘,他們也沒辦法解決。
「小鮑子的事是可以慢慢觀察,可鷹幫的事便不能慢了,公子可有因應之道?」
「這……」司徒逸蹙眉深思。「我不想讓鷹幫的爪牙來擾亂我們的生活,看來只好那麼辦了。」
「公子的意思是……」狄瑮望著他,見他點頭,訝異的張嘴,「要布陣?」
「沒錯,在林子外頭,每個能通往這兒的出入口設下五行八卦陣,讓那些人找不著路進入這里。」
「可是二莊主也在,如此一來不是反而告訴二莊主,我們在這里嗎?」司徒逸微微一笑。「我就是要告訴他,我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