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情狂徒 第六章

今天是婉玲的婚禮,一大早林子茗和蔡怡君便來到婉玲和佩寧所合租的公寓里,幫婉玲穿婚紗和說些較貼心的話。

「沒想到我們四個人之中,最早嫁的人竟然會是你!」蔡怡君說道。

「是呀!真是看不出來,為什麼就是沒人想娶我?」林子茗說道。「我看天底下的男人‘目啁攏給蛤蜊肉糊到’(注︰台語),我這個全天下最美麗、溫柔優雅的女性竟然還小泵獨處,而你這個混世大魔王竟嫁了個好老公。」

「怎麼?子茗你心理不平衡是不是?」佩寧挑起眉看著林子茗。

「是呀!不只不平衡而已,我簡直是極度的不平衡。」林子茗吶喊著。「天呀,請賜給我一個好男人吧!」

林子茗的爆笑,連一本正經在幫婉玲化妝的化妝師和造型師都忍不住爆笑出聲;其實林子茗長得並不算抱歉,只是她較為粗枝大葉、不拘小節,沒有淑女的氣質罷了。雖說佩寧的淑女氣質是假裝的,但是林子茗就是連假裝都裝不出來。

「真是變態!」蔡怡君撇撇嘴說道。「沒有男人追的話,那你不會去追嗎?想要男人的話,向上天要是沒有的,難道男人會從天上掉下來嗎?就算掉下來,也早壓扁你了。」

「哎唷,你這人怎麼這樣嘛!連做做夢都不行。」林子茗咕噥著。

林子茗與蔡怡君無心的話,仿佛在佩寧內心尚未結痂的傷口上又劃上一刀,佩寧的心隱隱作痛著,前些日子她看到報紙上刊登了郭唐岩和何玲玲的消息,忍不住痛哭了一場。

「好了啦,你們就少說幾句嘛!」婉玲看到佩寧憂愁的神情、不悅地拍拍她們兩個。

「對不起嘛!我們說錯話了。」

「沒關系的。」佩寧笑笑。

「真的沒關系嗎?」林子茗追問著。

「是呀!」

「那就好了!」

「你們三個伴娘要不要上點妝?」化妝師問道。

「好呀!要把我們化得美美的,比新娘還美才行。」蔡怡君說道,她知道今天出席婚禮的,幾乎都是有錢人,她得把握機會才行。

「別搶了婉玲的風頭嘛!人家第一次當新娘。」林子茗說道。

「第一次當新娘?」佩寧揚起眉看著林子茗。「你是想讓婉玲嫁幾次?小心等會兒婉玲的老公會拿菜刀砍你。」

「才不會咧!」

「叮咚!叮咚!」

「一定是新郎和伴郎來了。」林子茗和蔡怡君高興地朝客廳走去。

「看開一點。」婉玲安慰著佩寧。

「我盡量。」佩寧誠實地說道。到底能不能看開一點,她自己也不知道。和化妝師及造型師幫婉玲拉著裙擺,她們走到了客廳的門前。

「快開門!」旭庭拚命地拍打著鐵門,但是幾個伴娘就是不開門,他已經不知道幾天沒看到婉玲,心里想的要命,想趕快看到婉玲。

「不行!這麼簡單就幫你們開門,休想。」林子茗說道。

「不然你要怎樣?」旭庭的口氣微慍。

「唷!生氣了?」蔡怡君揚起聲音說道。「婉玲呀!你有沒有听到,你老公好凶呀。」她咋呼地喊著。

在蔡怡君及林子茗身後的婉玲忍不住輕笑出聲。

「不怎樣!紅包拿來就行了。」佩寧感染到歡樂的氣氛,忍不住笑呵呵地說道。「對了!有東西給你這個新郎看,等一下再開門唷。」她記得婉玲將那十五張火辣辣的照片放進一本相簿里,于是她連忙跑進婉玲的臥室,翻出了那本相簿後,再回到客廳的門前。

「你……」婉玲驚呼。「你干麼把這個拿出來啦!」她的臉紅得像隻果一般。

「當然是想乘機敲你老公一筆嘍!」她轉向旭庭。「想不想看?」

「那是什麼?」旭庭不解地說道。

「我送的結婚禮物。」

「先給我們看嘛!什麼東西這麼神秘。」林子茗翻了幾頁。「嘿!限制級的咧。佩寧,真有你的,你怎麼不拍全程的呀!」她有點complain。

「就是說嘛!」蔡怡君搖頭說道。

「我也想呀!但他們只有做到這樣而已。」

「那真是可惜!」林子茗和蔡怡君異口同聲的說道。

「我也是那麼覺得!」佩寧笑嘻嘻地說道。「你到底要不要看?」

旭庭點點頭,從她們幾個的對話中,他知道那本相簿里拍的一定是他和婉玲。

「好!我們幾個伴娘,你一個人要包十萬。」

「你敲詐呀!」婉玲叫道。

「算是吧!不然我們幾個表決好了,贊成的人舉手。」她看了一下。「我們三票你才一票,你輸了,乖乖的。」

「就是說嘛!你搶錢呀。」幾個伴郎叫道。

「是呀!誰叫我們幾個最近手頭緊了點。」蔡怡君說道。

「好!我付。」旭庭微笑地說道。「不過我沒有帶現金。」他實在是對那本相簿的內容感到好奇。

「沒關系、沒關系!開支票也行。」佩寧貪財的個性又出來了。

旭庭拿出支票本,迅速開了三張面額十萬的支票。

「還要用紅包袋裝起來才行。」

「有就不錯了!還那麼挑剔。」一旁的伴郎喊著。

「沒關系的!」旭庭拿出了三個紅包袋,將支票分別裝入後,從鐵門的縫里塞給佩寧。

「謝啦、謝啦!真是貪財。」佩寧笑嘻嘻地和蔡怡君及林子茗收下紅包後,便打開門,讓旭庭進了屋子。

旭庭接過佩寧手中的相簿,在眾目睽睽之下打開它。

「你拍的?」旭庭驚訝地說道,才看了第一頁,便連忙合起相簿。

「是呀!」佩寧說道。

「拍得很好,謝啦!」

「我就知道你會滿意,怎樣?三十萬花的值得嗎?」

「太值得了!」旭庭笑著說道,抱起了婉玲下了樓。

「佩寧,你還真行,讓我們一入口袋就是十萬!」林子茗說道。

「是呀!」蔡怡君也說道。

「小case啦!」佩寧揮揮手,跟在旭庭身後下了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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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庭及婉玲在教堂舉行的婚禮,在莊嚴、隆重,及偶爾發生的突發狀況之下完成了。

「恭喜!」

「謝謝!」旭庭及婉玲笑著說道。

「你們接好喔!我要丟出手中的捧花了。」婉玲在旭庭的摟抱之下,拋出了象征幸福的新娘捧花。

幾個未婚的女性,連忙爭著搶捧花,只見捧花不偏不倚地落入了佩寧懷里。

「我沒有和你們搶,是它自己往我這里掉的。」佩寧訕笑著說道,在她失戀的時候,卻接到新娘所拋的捧花,未免太諷刺了一點,她搖頭無奈地想著。

「陳婉玲!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得到。」一陣高亢的女音傳入眾人的耳內,令原本吵雜的教堂外突然鴉雀無聲。

李香慧拿著一把尖銳的刀子,朝旭庭的身上刺去。

「不要!」婉玲驚叫了聲,抱著旭庭轉過了身,企圖保護旭庭。

「不!」旭庭痛徹心肺地吼著。

在眾人措手不及之下,佩寧撲在婉玲的身上,硬是接下了那一刀——霎時,雪白的白紗染上佩寧鮮紅的血跡。

眾人連忙制止李香慧瘋狂的舉動,將她送到警局。

佩寧的身子軟軟地從婉玲的背部滑了下來。

婉玲發現背部竟沒有預期的疼痛,立即轉過身子,才發現佩寧倒在地上。「不要呀!佩寧。」婉玲抱著佩寧癱軟的身子,哭著喊道。

「佩寧!」

「佩寧!」

「別哭……你是新娘子……哭了就……不美了……」佩寧斷斷續續地說道。「更何況……我都還……沒死呢……人家不是說……禍害遺千年……嗎……我不……會那麼早死的……」

「別說了……別說了……我送你到醫院去……」婉玲哽咽地說道。

旭庭連忙抱起了佩寧,和婉玲一同坐進車內,命令司機開車到醫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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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手術室外。

「不要呀!佩寧人那麼好……為什麼……她從沒有做過什麼……壞事呀……」婉玲在旭庭的懷里哭泣著,沒想到她的婚禮竟然會變成這樣,替她受傷的人還是她最要好的朋友。

「不要哭!」旭庭摟緊了婉玲,不停地安慰她。

「佩寧會沒事吧?」婉玲無助的眼神渙散地看著旭庭。「為什麼?為什麼?」

「冷靜點!婉玲。」

「旭庭,你叫我怎麼冷靜呀。在手術室里的是代替我受傷的佩寧呀!」

「但是現在急也不是辦法,我們唯一所能做的事就只能耐心地在外頭等而已。」旭庭摟著婉玲,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我知道!但是她已經送入手術室那麼久了……」婉玲焦急不已。

「就像你所說的,佩寧那麼好的人不會有事的。」當時他來不及反應,否則那一刀是絕不會落在任何人身上的,他自責地想著。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當手術室的燈熄滅時,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

醫生和護士疲憊地從手術室里走了出來,婉玲和旭庭連忙迎上去。

「醫生,我朋友有沒有事?」婉玲著急地問道,一顆心全懸掛在手術室里的佩寧身上。

「她的家人呢?」醫生問道。

「她和我都是孤兒。」

「抱歉!」

「沒關系的,我朋友情形怎麼樣了。.」

「還好刺的不深,所以沒有生命危險。」醫生微笑著說道。

「謝謝你!」婉玲和旭庭感激地握住醫生的手。

「這是我們的職責。」醫生說完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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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哭啦?」佩寧笑嘻嘻地說道,從兩個星期前她的傷勢就已經好多了,但是因為醫生說得住院一個月,所以她現在還是得待在病床上。

「是呀!」婉玲白了佩寧一眼。

「早告訴你嘍,我不會有事的,別忘了我是禍害也!」

「是呀!打都打不死的蟑螂,可以吧?」

「別用蟑螂來形容我嘛!」佩寧皺了皺眉。「多不衛生呀!」

「真是謝謝你!」旭庭由衷地說道。在醫生宣布佩寧沒有任何生命危險後,他便打了通電話回公司,要公司將婚禮那天李香慧瘋狂的舉動給壓下來,不過一些小報仍報導出來。

「那是不小心的,那時不知道哪個笨蛋竟然在我後面推了我一下。那個人真是沒良心,如果讓我捉到的話,我一定會要他好看。」佩寧揮揮手。「像我這種人怎麼可能為了保護朋友,犧牲自己呢?我又不是完人,那種快完蛋的人。」當時她只有一個念頭,婉玲是她最好的朋友,她希望婉玲和旭庭快樂地生活著,而她反正是孤零零一個人,既沒親戚連朋友都寥寥無幾,所以沒什麼牽掛,而且挨了那一刀又不見得那麼倒楣一定會嗝屁。

婉玲了解佩寧的,那時佩寧身後是沒有人的,她知道佩寧只是嘴巴壞而已。

「別裝那種哭喪的臉嘛!我還不是好好地躺在病床上。」不過被捅了一刀,還真不是普通的痛,躺了兩個星期,傷口都還沒好,有時笑得太開心也會牽扯到傷,,更別提下床了。

「你是我們的恩人。」旭庭微笑地說道。

「拜托,我又沒有那麼偉大,我說過了,我是被陷害的,不是自願的。」佩寧拍拍額頭說道。

「不管你自願的、還是真的那麼倒楣,我昨晚和婉玲商量過了,听婉玲說,你目前是租房子嗎?」

「是呀!」佩寧點點頭,一個月租金得一萬八耶!

「旭庭說為了感謝你的‘倒楣’,所以打算送你間套房。」婉玲打趣地說道。

「那麼好?」佩寧有點不敢相信,雖然婉玲的老公是真的很有錢沒錯。

「據婉玲說你是很愛錢的,但是我覺得送現金是俗氣了點。」旭庭微笑地搖搖頭。

「所以就送我一間套房?」

兩人點點頭。

「謝啦!既然你們這麼有誠意的話,我當然不會心領了。」佩寧向婉玲眨眨眼。「不過上次才向你老公拿了十萬元的紅包,實在有點不好意思耶!」

「這樣呀!那我們收回來好了。」婉玲笑著說道。

「不!」佩寧連忙說道。「我這個人怎麼會不好意思呢?」佩寧訕笑,端起了放在桌上的茶啜了口。

「喏!」婉玲從皮包拿出一支綁有紅色蝴蝶結的鑰匙遞給佩寧。「這是你新居的鑰匙。」

「不好意思,那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真是貪財、貪財呀!」佩寧依舊是那句老話。

「不會的。」旭庭說道。

「我有事想單獨和婉玲談一下,可不可以……」佩寧睜著大大的美眸,看著站在婉玲身旁的旭庭。

「那我先回公司了。」旭庭點點頭。「你要回家時,記得打電話叫王伯來接你,不要自己坐計程車,知道嗎?」旭庭對婉玲交代著。「這陣子治安實在太壞了,單身女子坐計程車太不安全了!」他再度叮嚀著。

「知道了,開車小心點。」婉玲心里喜孜孜的。

「那我走了!」旭庭向佩寧點了點頭,低頭親吻了婉玲的額頭後,才不舍地離開病房。

旭庭親密的舉動,讓婉玲害羞得紅了臉。

「麻煩‘莊太太’將我房間的門給鎖上。」佩寧戲謔地叫婉玲「莊太太」。

「討厭啦!取笑我。」婉玲從椅子上起身,鎖上門後,又回到原來的椅子上坐好。

「這麼害羞呀!」佩寧笑嘻嘻地說道。「真是甜蜜蜜。」好友找到了好伴侶,佩寧真的打從心底為婉玲高興。

「別笑我了啦!」婉玲覺得臉部發燙,她知道自己現在的臉一定紅得像「紅龜顆」(台語)一樣,于是連忙低下頭。

「是、是!」佩寧頻頻地點頭。「我知道你看我是病人才對我這麼好的,不然你早把我拖起來揍了。」她打趣地道。

「是呀!你有自知之明就行了,有什麼事快說吧。」

「別這麼凶嘛!我是想問一下你們閨房的事。」

「那種事有什麼好問的!」婉玲瞪了佩寧一眼,其實她和旭庭這幾天為了佩寧忙得一回家洗完澡便倒頭大睡,也沒什麼閨房之事好說的。

「不過我看你的樣子,你該不會還沒和你老公……」

「是又如何?」婉玲噘著嘴。

「是為了我嗎?」

「一半一半啦!」

「真是辛苦你老公了。」結婚兩個星期竟還沒行房,真是!

「不會啦!」

「我最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你不用整天陪在我身旁了,我怕你老公會吃醋的。」佩寧把玩著那把鑰匙。

「沒關系的!」

「春宵一刻值千金呀!如果這麼算的話,你看你們浪費了多少的錢?」

「真服了你,連這個都可以拿來算錢!」婉玲爆笑。

「當然啦!」佩寧看著桌上的皮包。「幫我拿一下那個白色的皮包。」距離太遠了,她的手夠不著。

「好!」婉玲拿了皮包,遞給佩寧。

「謝啦!」佩寧從皮包里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小盒子給婉玲。「這個我原本是你婚禮那天要送你的。」

「這個是什麼?」婉玲好奇地說道。

「拆拆看不就知道了!」佩寧閉起眼楮,躺在床上。

「哦!」婉玲動手解開小盒子的紅絲帶,拆開包裝紙。「你送我氣球做什麼?我年紀那麼大了,又不玩吹氣球。」

佩寧听到婉玲的話,忍不住爆笑出聲。「拜托!你竟然說這種東西是吹氣球?」笑的太快樂了,于是傷口隱隱作痛,佩寧憋住笑。「莊太太,你也太單‘蠢’了吧!沒知識也要有常識,不然就算是看電視也可以吧。」

「這個不是吹氣球呀!」婉玲皺著眉說道,她實在是沒看過這種東西。

「當然!這個叫——保——險——套——」佩寧拉長了音調。

「?」婉玲的臉登時又紅了起來。

「你是真沒看過、還是假沒看過呀!」佩寧取笑地說道。「二十四歲的女人了,連都不知道,真是‘俗斃斃’!」

「我真的沒看過嘛!」婉玲無辜地睜著大眼說道。

「我國中老師上健康教育時,健教老師還特地拿了十幾個到班上,讓班上同學觀看咧!」

「我們老師是把那兩章跳過去,沒教啦!而且我也不會特地去買。」她知道這種東西,但就是不知道它長成這樣。

「算了!那你知不知道怎麼用?」佩寧頓了下,看著婉玲。

「知道啦!」婉玲脹紅了臉。

佩寧實在是不怎麼相信婉玲的話。「不知道的話,沒關系,請莊太太你將這個東西拿給莊先生,你先生應該會知道的。」她嘆口氣搖搖頭。

「知道了!」

「那就好,現在你可以回家了,記得晚上不要再過來了!」

「但是你的傷,還沒……」

「反正晚上不要來就是了,好好和你老公‘睡一覺’。」佩寧不耐地打斷了婉玲的話。「如果你晚上再來的話,那我就和你斷絕朋友關系。」她不希望婉玲將整顆心全放在她的身上。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

「是呀!現在我想要睡覺了,所以請你移動你的尊臀,門口在那邊。」佩寧手指著門的方向。

「我知道了,那我過幾天再來看你。」婉玲向佩寧揮揮手後,離開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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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大哥,你看這本雜志的封面是你耶!」何玲玲喜孜孜地拿起路邊所擺設的雜志說道,今天中午她到「光輝」找郭唐岩,想和他到「光輝」對面的法國餐廳用餐。

「是呀!」郭唐岩淡淡地說道,像他這種名人上個雜志的封面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他們把你拍得好帥哦!」何玲玲興奮地叫道。

「是嗎?」郭唐岩接過了何玲玲手中的雜志,看到了底下的標題後,便遞了兩百元給老板。「這本雜志我買了。」

「要不要裝起來?」老板問道。

「不用了!」郭唐岩轉頭對何玲玲說道。「玲玲,很抱歉,我突然有事要辦,得先回公司了。」

「啊……郭大哥,你怎麼那麼掃興,剛剛不是說已經沒有工作了嗎?怎麼臨時又有了,虧我還大老遠的跑到‘光輝’想和你一同用午餐耶!」何玲玲嘟著嘴,不悅的說道。

「下一次再陪你,乖乖的!」郭唐岩知道他一點也不愛何玲玲,對于何玲玲,他只有盡可能的善待她、疼愛她!彌補自己對她的愧疚。

「好嘛!下一次不能食言哦。」何玲玲撒嬌地抱著郭唐岩的手臂,笑著說道。

「好!」郭唐岩撫撫何玲玲的頭,舉止完全就像是對待妹妹一般地疼愛。「那我先回公司了,你回家要小心。」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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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輝企業總裁辦公室。

冰唐岩坐在辦公椅上,看著那本雜志的標題。

扁輝企業新任總栽郭唐岩的前任未婚妻洪佩寧,在「耀騰」總栽莊旭庭的婚禮時,因舍身保護莊旭庭,而背部被刺正在醫院急救當中。

冰唐岩迅速地翻動手中的雜志,看著雜志里頭的報導……

據了解,郭唐岩前任未婚妻傳言是莊旭庭的地下夫人,所以並發當日洪佩寧才會奮不顧身地替莊旭庭挨上一刀。感情的路上,兩個人剛剛好,三個人是否大擁擠了呢?

而不久莊旭庭便買了一閑套房給洪佩寧,這是否意味著正牌夫人同意讓莊旭庭金屋藏嬌呢?

多角的習題誰人能解?

她受了重傷?郭唐岩的思緒全是被這個想法所佔據著,他無法形容自己內心的想法,只知道他的心在陣陣抽痛著。

他想知道她到底傷得如何?有沒有生命危險?

顫抖的手撥了莊旭庭的辦公室電話,電話響沒幾聲,便被接了起來。

「喂,我是莊旭庭。」

「我是郭唐岩。」

「郭總,有事嗎?」莊旭庭微笑地問道。平日「光輝」和「耀騰」都有業務的往來,所以莊旭庭和郭唐岩彼此也非常熟識。

「我想問洪佩寧現在如何了?」

「她很好,沒事了。」莊旭庭淡淡地帶過,他對郭唐岩與佩寧的事並不是很清楚,只是從婉玲的口中知道一點而已。

「我想去看看她。」

「我認為不妥。」莊旭庭皺了下眉。

「我現在是和你要醫院的名字和病房號碼而已,並不是征求你的同意,」郭唐岩的口氣略為急促。

「我知道。」

「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嗎?」

「很抱歉不行。」

「你不告訴我的話,我還是可以去查的。」

「好吧!那就煩勞郭總你去查了,我還有文件要處理,沒什麼事的話我掛電話了。」

「該死!」郭唐岩低咒了聲,忿怒地收了線後,便按下內線,要人查佩寧醫院的名稱和病房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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