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薏芬哀怨的看著商輔,她咬著下唇,眼神就像是在指控他一般。
「你不要哭了好嗎?」商輔嘆了一口氣。
從他們做完後,樂薏芬就擺出一副他不知道欠她幾百萬的表情,讓他真的感到十分無力。
「不好。」哼!想叫她不要哭,那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
「你欺負我。」他是個罪大惡極的壞人。
「這點我承認,不過,你就別這麼生氣了。」
「可是真的很痛啊!」痛得她都哭得淅瀝嘩啦了,他還要做!他到底懂不懂憐香惜玉啊?
「我知道。」看她的表情,他也知道她很痛。
「那你為什麼不停下來?」她吼道。
懊死的!做完之後到現在已經過了快兩個鐘頭,她還在痛……這樣的話,那她明天走路會不會怪怪的?像外八字那樣!
一想到那種情形,她就不禁頭皮發麻。
「我退出再進去的話,你會更痛。」他坦白的說明。
「說謊!」他一定是想要自己1,所以才不管她的痛。
一定是這樣的,像他這種卑鄙、無恥、下流的人一定是這樣的。
「我沒有。」
「你有!」她就是要一口咬定他有。
「不然我們再做一次,讓你確認我有沒有說錯!」商輔露出曖昧的笑容。
「笨蛋才要再做一次咧……」他一定是看她好欺負、好騙,所以又想拐她了。哼……她才不會再被他騙呢!
「你剛才做了多久?」她好奇的問道。
「還沒有到「標準值」。」這算是他人生上的一個大污點,他竟然沒動幾下就……唉……一想到那項挫敗的紀錄,他就覺得有些「顏面無光」。
平常他絕不是這樣的,他才不是那麼沒有持久力的男人,但一切全都是因為她太緊,所以他才會……呃……嗯……「那是多久?」她好奇的問道。
「你還是不要知道必較好。」要是讓她知道的話,她一定又會想出一拖拉庫有的沒的。
「說啦……」
「你真的要听嗎?」
「是的。」樂薏芬拉著商輔的手,打算要嚴刑逼供。
「好吧!既然你這麼想听,我就告訴你好了。」
「多久?」
「兩分鐘。」他在進入她體內時,曾不小心瞄了一下表,他記得那時是四十八分,而做完時是五十分,看來,戰果真的是挺慘的。
「兩分鐘?」樂意芬訝異的張大了雙眼,要是只做兩分鐘,她怎麼會覺得就像是做了兩個小時這麼久、這麼的難挨……還是因為疼痛的關系?
有可能喲!
「是。」
「那你……你……」此時,她也顧不了她兩腿間的劇烈疼痛了。
「我怎麼樣?」他不解的問道。
「你不就是人家說的「早X」嗎?」她認真的問他。
「什麼……你竟敢說我「早X」?」商輔像是受到極大的污辱般,立刻板起臉生氣的看著她。
一個男人要是被女人用這種形容詞來形容,那真的會顏面掃地。
「本來就是。」他這麼凶干嘛啊……樂薏芬嘟著嘴想道。
她說的是真的啊!他這樣短的「行為」難道不算是「X泄」嗎?
人家她之前有听她朋友說過,不包括前戲,進進出出最起碼也要十到十五分鐘才是正港男子漢!
至于那種靠剪接的就不算了,不過,虧他射得早,不然,她不知道自己還要痛多久!
「那是因為你太緊,我才會這樣!」千錯萬錯都是她的錯。
「算了,我們不要研究這個問題了,我們來研究重點。」
「重點?」他皺起了眉。
「是的,就是重點。」她點頭說。
「什麼?」
「你有沒有戴?」要是他敢沒戴的話,她就要拿一把剪刀將他的小弟弟一刀剪了。
「呃……」商輔開始支吾其詞。
「這是什麼表情?」不妙,他該不會真的沒戴吧?
不會吧……她還這麼年輕,不會就要當娘了吧?
不行、不行!她得想個辦法才行,「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戴了沒有啦?」她雙手扭腰,就像個母老虎一般。
「沒有。」
「蝦米?你竟然敢沒戴?」她順手拿起枕頭,死命在他的頭上及身上敲打。
「是沒有戴啊!」
「萬一有了怎麼辦?」她害怕的問。
「有了你就準備當娘吧!」他不怕死的取笑她。
「我……我……我真的……要殺了你,」剪刀呢?她的剪刀是放到哪里去了啊?
她決定要將他的那個給剪下來,然後丟到馬桶里頭沖掉。
「冷靜一點。」商輔伸手拉住樂薏芬的手。
「很抱歉,現在的我是無法冷靜下來的!」應該……不會才做一次就中標了吧?
她像是這麼衰的人嗎?不像吧!
「你上次月經是什麼時候來的?」商補問道︰「你應該會算安全期吧?」
「很抱歉,我不會。」她搖頭。
人家她又沒有打算要做,沒事為什麼要雞婆的學算安全期?
不是她愛說,每次她上護理課時,不是在睡覺,就是在打毛衣。
「好吧……」看她這個樣子,要是她會算的話,他還會覺得很奇怪哩!
「難不成你會?」她怎麼覺得他的眼中有點藐視她的意味呢?
那種眼神就好像是在告訴她——你是白痴、你是笨蛋,連這個都不會。
「當然。」
「你怎麼會的?」樂薏芬馬上用崇拜的眼光看著他。
他真的會?不會吧?以她對他的認識,他很可能是在唬她的。
「看書,書上有寫,你上次是什麼時候來的?」
「我的大姨媽啊……等等……我想一下……」樂薏芬左想右想著,「這個月十號吧?」
「從第一天到往後的十天是最安全的,所以,你一定不會中獎。」因為,今天剛好是二十號。
「真的還假的?」她半信半疑。
「真的。」
「沒騙我?」
「我為什麼要騙你?」騙她有什麼好處嗎?
「好吧!我就姑且相信你一次吧!」反正要是有了,她一定會讓商輔吃不完兜著走的。
「你不是姑且相信我,而是一定要相信我。」
「哼!反正不管怎樣,要是「凸槌」的話,你就叫你褲子里頭的小弟弟小心一點。」她算是撂下狠話。
「你累了吧?」
「很累。」她全身的骨頭就像是被拆掉後再重組過一般,全身都痛死了。
「那我去幫你放熱水。」商輔從床上起身,走入浴室幫樂薏芬放熱水。
「好!」
在商輔走進浴室後,樂薏芬拿起床頭櫃的電話,撥了一組電話號碼。
「喂……」電話那頭傳來迷迷糊糊的聲音。
「曼雲嗎?你睡了啊?」她小聲的問。
「睡了,有什麼事情嗎?」
「是這樣的……」她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說給況曼雲听,「快啦!快點救救我,看能不能不要吃事後避孕藥也能確保不會懷孕的。」她現在正在努力的討救兵。
「可是商輔說得對啊!你現在是在安全期……」。
「不管怎麼樣,我就是覺得不太安全。」這種事情哪有什麼準的呢?要是她壓力過大,大姨媽不準,那不就玩完了?
「好吧!我知道有一個辦法啦……不過失敗率很高,這是我姊姊告訴我的……她和她男朋友在婚前也做過幾次沒帶「XX套」的,一切都挺安全的。」
「好啊!你快告訴我。」
「那就是……」
當商輔從浴室走出來,眼前的這一幕幾乎快令他看傻眼了。
他看到樂薏芬站在床上用力的跳躍,不知道她是在跳什麼?
難道她剛才不累嗎?應該不會吧?
她現在不是應該還挺難受的嗎?怎麼還有精力在床上跳來跳去呢?
「你在做什麼?」商輔不解的問。
這個女人的做法他一向都不是很理解。
「你看不出來?」她跳得十分起勁,還準備放CD邊跳邊听歌。
「看不出來。」
「真沒用!」她沒力的直搖頭,她怎麼可以要求一個笨蛋看出她到底在做什麼呢?
「好吧!我沒用,請問你可以告訴我你在做什麼嗎?」
「這是我朋友教我的,她說這麼用力跳,「那個」就會流出來。」所以,她才會不顧兩腿間的疼痛及滿身的大汗這麼努力的跳。
「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卻寧可去相信你的笨朋友說的笨話!」他該拿她這個笨蛋怎樣才好?
「沒錯。」她點頭,「而且,我覺得曼雲說得很有道理,這麼跳一跳的話,應該就會流出來。」
商輔真的覺得自己被樂薏芬打敗了。
「怎麼?我做錯了嗎?」
「沒錯。」他能說她是錯的嗎?就算他說她是錯的,她也不見得會听。
「那就好,你為什麼裝出那種表情?」
「你知不知道我們做一次……至少會產生兩億只精蟲,要是你這麼動,就算讓它掉一億五千萬只下來,還是有五千萬只在里頭存活啊!」
「呃……說不定我可以一次讓那兩億只精蟲全都流出來!」該死的!怎麼會有這麼多只小蟲蟲呢?
難怪人家常說做太多次會「精盡人亡」,原來就是這種意思。
「你想有可能嗎?」商輔毫不留情的戮破她的夢想。
「嗯……機率是挺小的……」除非他的蟲蟲缺乏活動力,要是這樣,那就真的可行了,不過,像他這樣……她不由自主的從商輔的頭打量到腳。
「看什麼?」
「你不是猛男!」她沒頭沒腦的指出一個事實。
「你喜歡猛男?」
「不是,我不喜歡猛男,我只是說你不是猛男。」所以她應該會是安全的。
「這有什麼關系?」他不懂她到底又在想些什麼?
「你看起來也瘦巴巴的。」對啊!要是和她這麼一比,當然就沒有什麼看頭了。
「請問你有要陳述什麼事實嗎?」
「有!」樂薏芬猛點頭。
「請說。」
「既然你不是猛男,那我覺得你的蟲蟲應該也沒有什麼活動力才對。」至少她是這麼認為。
「我的蟲蟲沒有活動力?」她又在污辱他了。
「對啊!听說只有猛男的蟲蟲才會有活動力。」
「你這又是听誰說的?」找個人來把他殺了吧!他怎麼會喜歡上這種沒有大腦的笨女人呢?
「我自己想的。」
「好吧!你認為沒有就沒有吧!熱水放好了,你快去泡熱水澡,我已經將按摩浴白的開關打開了,洗起來會很舒服。」他的聲音听起來十分無力,還好她沒有叫他扮猛男,不然,真的是直接讓他死死算了。
「你等等……」見他穿著睡衣要走出房間,樂薏芬再度開口喚道。
「怎麼了?」這次又是什麼事啊?
「我可不可以有一個小小的要求……」這一直是她從小到大的夢想,希望有機會能實現。
「你說吧!」反正他已經習慣了,現在叫他做什麼他都會照做。
「你過來一下。」樂薏芬朝商輔招招手。
「做什麼?」他走到她的身旁。
「看你這樣全身沒什麼肉,你可以將我抱起來嗎?」她不重,就只有五十公斤而已。
人家拜拜用的神豬,都不只這個公斤數。
「可以。」他點點頭,「你要我抱你嗎?」只不過是抱她而已,又不是什麼很困難的事,他站到床上打橫抱起樂薏芬,「這樣可以嗎?」她還挺重的,不過,他很聰明的沒有將這些話說出口。
「可!」她露出甜甜的笑容。
「可以放下來了嗎?」沒想到抱久了手還是會酸呢!
「不行!我要你抱我十分鐘,要是你可以堅持十分鐘的話,就有獎品。」獎品就是讓他再做一萬個塑膠花,這樣不錯吧?
一听到樂薏芬的話,商輔的手霎時變得沒力了。
一松手,樂薏分就直直的掉到柔軟的床上。
「哎喲喂啊……你想謀殺啊?」幸虧是床,要是地板的話,那她不是會死得很難看嗎?
「你的十分鐘嚇到我了!」
「遜腳!」樂薏芬呻了一聲,「真是沒用……抱十分鐘也做不到……」她下床瞪著商輔,並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等等……」
「什麼事?」
「我只是要告訴你垃圾筒在你的前……」但他話還沒有說完,就听到「砰」一聲,樂薏芬已經一腳踩入垃圾筒里,摔個四腳朝天。
「我的媽咪啊!你為什麼不早說?」天啊……她可憐的小屁屁受傷了,嗚嗚嗚……樂薏分揉著自己的小,狼狽的站起來。
他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想看她出糗。
「我有說,只是我沒想到你倒著走路還可以走得這麼快!」也許他忘了,樂薏芬的智商是不能和常人相提並論的。
☆☆☆
「說!」樂薏芬一到家,就用電眼死命的電商輔,企圖讓他在百萬伏特里頭自行消滅。
「你要我說什麼啊?」商輔覺得自己真是無奈極了。
從剛才在百貨公司,到現在回到家,她的臉上就像是糊到大便一樣難看到了極點,雖然他知道自己做錯了事,但他並不覺得犯下的是滔天惡行啊!
可在樂薏芬的眼中,就完全不是這樣。
「你覺得你應該要說什麼好呢?」她反問,不知從哪里變出一支雞毛撢子,那樣子就像是老師要教訓學生一般。
「小姐,君子動口不動手。」
「我是小人,心理年齡只有十二歲,還沒有成熟。」
「可是,你身材的發育倒是挺成熟了……」商輔喃喃的說道。
要是依她這種身材還叫做尚未發育的話,那世界上可能有八成的女人身材都是不及格了。
「你說什麼?」她瞪著他。
她都快要氣死了,他還有空和她說這些有的沒的!
他不想辦法安撫她的脾氣就算了,還敢頂嘴!很好,他的罪狀又加了一條。
「沒什麼、沒什麼……」看樂薏芬是真的生氣了,他心知自己還是少惹她為妙,「親親……小寶貝……」他這個人挺會見風轉舵的,眼前這種不利于他的情形就是告訴他,嘴巴要放甜一點。
「親親小寶貝?」樂薏芬挑起眉。
「對啊……」
「要親的話,你不會低頭下去親你的寶貝嗎?」她才不管他到底要親她這個寶貝,還是要親他自己的「寶貝」,反正她現在就是要和他算帳。
「呃……」听到樂薏芬的話,商輔真是笑不出來了。
她竟然叫他低頭去親他的寶貝……這……這……「薏芬……」
「叫什麼叫?叫魂啊!」她不爽的說道。
「息怒吧!」大人息怒吧!否則,他今晚的幸福真的就沒有了。
「無法息怒。」
「那我幫你消火好了。」商輔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這個交給我就好,我最拿手的就是讓你熄火。」他想使出美男計。
「省了吧!你就只會火上加油而已。」她的臉色依舊不是很好看。
「那我要怎樣才能讓你息怒呢?」
「你說呢?」樂薏芬粗魯的伸手緊揪住商輔的衣領,「我們先前不是在百貨公司的地下街吃東西嗎?那里的人認為我是你妹妹就算了,我可以理解,畢竟,你都這把年紀了……」
「等等……等等……薏芬,你說的那是什麼話?什麼叫做我這把年紀了?」
好像他已經七老八十了一樣,真是的!
「本來就是了,我叔叔和你一樣大耶!」樂薏芬也有她自己的一套說詞。
「可是我不是你的叔叔啊……」他什麼都可以讓她,但只有這一點,他不能接受她的看法。
她可以叫他寶貝、心肝、親愛的、阿娜達,或者叫他哥哥,他都沒有意見,因為,他听在耳里也是爽呼呼的。
但叫他叔叔——他有這麼老嗎?
而且,這不就是了嗎?
一想到這里,他的頭皮就開始發麻。
「一樣啊!」
「哪里一樣啊?」
「有。」她用力的點頭強調。
「你知不知道你在老牛吃女敕草?」她把話題又兜了回去。
「知道。」在她的面前,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是條老牛,誰教她還那麼幼稚哩!
「那為什麼漂亮的小姐遞名片給你,你要收下來?」他也不想想自己那麼老,她要他他就應該偷笑了!沒想到他竟然敢當著她的面收下別的女人遞給他的名片,這……簡直是置她于何地啊?
「薏芬,這是一種禮貌啊!等那位「漂亮」……」見到樂薏芬瞪他,他很聰明的改口,「等那個長得不怎麼樣的小姐走了,我有將那張名片丟了……」不然,依他以往的做法一定是放在他的「芳名錄」里當備胎。
「商輔,你說這些話不對喔!名片是我叫你丟的喔!」她提醒他,不要以為假藉年紀大,就可以唬弄她說他有暫時性失憶癥。
「沒有……我本來就打算要丟的!」完了!代志好像大條了。
「說謊!」樂薏芬揮了一下手中的雞毛撢子,商輔連忙撫著自己的大腿。
「親愛的,會痛!」商輔可憐的撫著自己的大腿,她……她……她竟然對他拿出凶器、使用暴力?
他可以引用「家暴法」來保護他嗎?
「不痛的話,我干嘛做自虐的行為?」人家她的手也是會酸、會痛的耶!
「東西先放下,我們慢慢談好嗎?」
「沒什麼好談的。」樂薏芬手又揮了一下,而商輔則不停的揉著自己的臀部。
從小到大,他雖然是個挺皮的學生,但他還沒有被人用雞毛撢子修理過哩!
雖然樂薏芬是小小力的揮動,但多少會傷了他男人的自尊。
「有,很多事都可以談……」
「你偷看電梯小姐的事怎麼算?」看就算了,他還不停的在她耳邊說那個美眉夠瘦,有腰身、那個水姑娘的臀部挺俏、那個美嬌娘又怎樣怎樣……听起來真是刺耳極了。
「男人都會這樣的。」他只是看而已,難不成就算是犯了滔天大罪嗎?
「我阿爸就不會這樣。」
「在你們的面前,他當然會表現出做父親的威嚴啊!」商輔企圖為自己辯解,就怕他的答案讓樂薏芬一不滿意,他男人的自尊又要被她踩在地上了。
「好,這點我可以不追究,我們來說重點。」
「啊?說了這麼多,還沒有說到重點嗎?」原來那只是前戲而已啊?但前戲就這麼有看頭,等她說到重點,那他豈不是會死得很難看?
「是啊……」
「好吧!請說。」逃不掉了,誰教他那種風流的惡習就是改不掉呢?
「我們明明早就逛完百貨公司,吃完東西要離開了,為什麼我們卻要搭電梯到十一樓,再走手扶梯到一樓?」她的腳都快要斷掉了,而這一切全都是他做的好事。
「這……」
「你還好意思這來這去的。」她手中的雞毛撢子在他的身邊不停的揮動嚇唬著,「誰不知道就是因為你,想看電梯小姐。」都是因為他,他們才做了這種「月兌褲子放屁」的事。
「呵呵……呵……」
「、,你……給我滾出去!」樂薏芬將商輔用力的推出房間。「喜歡電梯小姐就去釣電梯小姐,反正我就是又矮又胖……你給我滾!」
「薏芬,請容我提醒你一件事,那是我的房間……」商輔不停的敲著他的房門。
以樂薏芬今天發飆的程度來看,她應該會氣很久,而他……的未來真的是不太妙。
「現在是我的了,我要佔領它。」她站在床上用力的跳,想跳壞他價值連城的名貴床。
「拜托你連我也一起佔領——」
「商輔,你叫母豬去佔領你吧!」她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我今晚……」
「睡沙發、睡外頭、睡地板、睡馬桶,只要你高興,全都可以。」她在房間里頭吼道。
「我比較喜歡睡在你的身旁,摟著你睡。」他努力的將蜜抹在嘴上,但看來成效似乎不大。
「你去摟你的電梯小姐吧!」她恨恨的說道。
☆☆☆
不是有人說過,惹熊惹虎,就是不要惹到恰查某!
惹到熊、惹到虎,了不起就是死路一條;但惹到恰查某可是比死路更可憐,簡直就是在凌遲他的生命。
就像現在——晚上天氣這麼冷,他竟然一個人睡在沙發上,連一條棉被都沒有。
其實,樂薏芬也真夠狠的了,她甚至將她自己房里的門也一起鎖起來,讓他沒有辦法到她的房里拿棉被。
依照樂薏芬的個性,他知道她一定會氣很久,而這幾天他最好是把皮繃緊一點。
唉……想到昨天他還叫他家里的「大人」過些日子到樂意芬家中下聘,看來,現在要她點頭嫁給他真的有點困難。
不過,他們家二老……一想到昨天他開車回家的情形,他的嘴角便忍不住露出一抹笑容。
他們一知道樂薏芬家里是開舊式雜貨店時,臉上的表情就難看極了。
看來他們仍然學不乖,他心想,不過,他話都已經說出口了,要做不做就是他們自己的事,不做的話,就等著讓他們的兒子一輩子打光棍吧!
躺在沙發上,他不停的在偷笑。
「怎麼?叫你睡在沙發上,你還笑得出來,你有被虐狂啊?」
一個拔尖的嗓音由他的頭頂上傳過來,讓他立刻閉上嘴,「親親……我知道你舍不得我這麼冷還得睡在外頭……所以來看我了……」就說嘛!女人的心是豆腐做的,只要裝可憐,懂得如何博取她們的同情就行了。
「親你個大頭,不要用這麼惡心的話來形容我!」
「可是——」
「你還說?」她手中仍然拿著雞毛撢子。
「好、好……不說、不說……」他假裝害怕的配合她。
「怎麼?一個人睡在沙發上舒服嗎?」從剛才將他逐出房間,到現在總共有兩個小時了,在這段時間,她不停的在房間釘稻草人,並且仔細傾听客廳里有沒有傳出什麼聲音。
結果,什麼聲音都沒有!
雖然她在房間里生悶氣,但一想到睡在沙發上的商輔,她還是有點于心不忍,所以她才會走出客廳。
原本她以為自己會看到商輔一個人可憐兮兮的坐在沙發上的模樣,沒想到卻不是。
他的樣子看起來還挺自得其樂的,躺在沙發上,一個人在還不斷的竊笑。
他一定是想起那個電梯小姐才會笑得如此!
心中的怒火加倍在延燒,她氣得只想將商輔大卸八塊。
「睡在沙發上怎麼會舒服呢?睡在你身旁才是最舒服的!」商輔連忙坐起身,討好的說。
「是嗎?怎麼我看你的樣子卻不像。」她會信他才有鬼。
「不……薏芬……」
「我看你還笑得出來,怎麼?是作夢夢到那位美麗的電梯小姐了嗎?」
「不是!我只是夢到你。」
「夢到我是嗎?」
「是的!是的。」他點頭如搗蒜。
「真的?」
「真的。」
「你希望我相信你的話嗎?」
「當然希望了,要是親親你能仁慈一點,也許可以讓我進房間里去睡。」商輔伸手拉住樂薏芬的手。
他的頭在她身上撒嬌的磨蹭著,就像一只小狽一般。
「好不好嘛……親親小薏芬,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他低著頭,不停的在她身上磨擦,「你的胸部好柔軟,我好想……」
听到商輔的話,樂薏芬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什麼叫胸部很柔軟?那是我的小骯!」她大聲的指出他犯的錯誤,手中的雞毛撢子又忍不住在商輔的身上照顧,「要死了,我就知道你嫌我肥、嫌我胖,還把我的小骯當成是我的胸部,誰不知道你是故意想告訴我,我的小骯就像是我的胸部一樣大!」
氣死了,也許她真的應該考慮和這個男人「切八斷」,免得有一天她會被他氣死。
「啊?」商輔這才抬起頭,這一看,心知真的不得了了!
原來,他真的是將樂薏芬的小骯當成胸部,難怪她會氣成這樣。
「怎麼?是小骯,還是胸部?」
「小骯……」他訕訕的說道。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想告訴我,我的小骯太大了是嗎?」
「不、不……你的小骯一點都不大,平得很、平得很!」他連忙辯解,「親親小薏芬,別氣了好嗎?」
「你將我的小骯當成是我的胸部,現在又說平得很,這是代表我的胸部就像我的小骯一樣平是嗎?」她故意用力的曲解他的意思。
商輔真的可以听到磨牙的聲音了。
唉!他根本就是越描越黑、越說越錯,他已經可以看到死期就離自己不遠了。
「不是,當然不是,你的胸部十分均勻,配上你的身材簡直是好得不得了;你的小骯很平,還可以當飛機場跑道。」他這是在睜眼說瞎話。
「是嗎?」她不信的挑眉。
「是的。」
突然地,樂薏芬笑了。
看到她笑,商鋪直覺認為終于雨過天晴,她的氣全消了。「不生氣了嗎?你還是笑比較好看!」他伸手摟住樂萱芬。
「你晚上睡在外面很冷吧?」
「對啊!很冷。」他點頭裝可憐。
「那進去房間里去睡好不好?」她以前所未見的的溫柔語調對他說。
「當然好。」為什麼不好呢?
他就知道樂薏芬一定舍不得讓他睡在客廳,飽受冷風的侵襲,不是他愛說,他就知道她是那種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更何況,世風日下,現在要找到像他這麼好的情人可是不容易啊!
丙然,他的魅力還是凡人無法擋,他兀自沾沾自喜的想著。
「走吧,回房去。」
「好、好。」
「不過,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她對他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
「什麼要求?只要你說得出來,我一定會照做。」
「這是你自己說的喔!我要你將我從這里抱進房間,要是中途掉下來的話,你就要任由我處置。」
「嗯——你說的處置是好的,還是不好的?」听起來似乎有點糟。
之前樂薏芬曾要求他將她抱起來十分鐘,他並沒做到,所以,當時他還被她譏笑為「遜腳」,若他這次能抱她走進房間的話,說不定他就能一雪前恥。
「當然是不好的。」
「要是抱進去了呢?」
「有獎品。」她也很大方的允諾。
她的話讓商輔心中的小鹿不停的亂跳著,有獎品?嘖嘖……看她臉上的表情,獎品一定是令人很「期待」的那種。
商輔低下頭!丙然就看到他的「小弟弟」在向他敬禮,要求他一定要誓死達成目標。
「什麼獎品?」
「先說就沒有意思了,不是嗎?親……愛……的……」
這句親愛的,听得商輔全身的骨頭都快酥軟了。「是那種會讓我很爽的獎品嗎?!」他再次確認。
「對!」她點頭。
說不定她是想幫他服務呢!商輔心理想著。
瞬間,他所有的元氣全都上來了,身上所有的細胞似乎都在幫他加油打氣。深吸了一口氣,他打橫抱起樂薏芬,努力往房間的方向沖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