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太棒、太帥了,她終于要嫁給嚴從寬了!
萬歲、萬歲——瑞敏穿著白紗,還站起來大跳自己發明的萬歲舞,其舞姿取自戀愛巴士阿芳的蝦子萬歲——整個人趴在地上,像只蝦子似的前手後腳翹起,大喊著「萬歲、萬歲、萬歲……」
一千人看了差點暈倒。
「瑞敏,你在做什麼?」她一個當新娘子的人趴在地上做那種動作能看嗎?靳媽媽趕緊把女兒牽起來,要她別再幼稚了。
女兒是如願以償的嫁給那個人沒錯,但她身為人母,還是會擔心,只因她很清楚女兒嫁給嚴從寬的動機可是很不良。
靳媽媽把瑞敏帶到一旁去,再次確認她的心意。「你確定這樣好嗎?」
「媽,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麼,我要嫁給嚴從寬。」
「可是,外面都傳說他很花心、很薄情……」
「我不在乎這些,你應該知道的不是嗎?」她老媽明知內情說。
「是是是,這些媽都知道,媽只是希望你能幸福。」
「我會的,媽,你放心好了,我一定能如你所願,不會讓你操心,YA——我就要嫁給嚴從寬了,萬歲、萬歲——」瑞敏高興的跳起來。
而靳媽媽也跟著笑,她只希望瑞敏能像今天這樣,一直都幸福下去。
瑞敏很快樂,但靳老大卻一臉的「奧嘟嘟」,看上去心情極為不爽。他到現在都還不能理解瑞敏結婚,為什麼他們家的人一個都不能出席,包括他耶!氣不氣人?
「你這樣跟私奔有什麼兩樣?」他氣呼呼的想替自己爭取應得的權益,「我不管,我就是要參加你們的婚禮!」
可似乎沒人在意他的反應耶!
「你們听到沒有?我說我要參加你們的婚禮……」靳大哥幾乎是用吼的,但還是沒什麼人願意理會他。
拜托!他怎麼可以參加?如果她大哥參加她的婚禮,那嚴從寬還願意娶她嗎?
嚴從寬就是以為她是被家里的人逼婚,才願意陪她演這場戲的耶!她大哥還真是搞不清楚狀況。
「媽,你繩子準備了嗎?」
「準備了。」靳媽媽點頭。
靳老大還不知道瑞敏要老媽準備繩子做什麼,可下一秒鐘,瑞敏已端來一杯水給他喝。
瑞敏端水給他喝耶!
靳老大笑得傻呼呼的,當場就把水給喝光光,然而沒過幾分鐘,他人就暈了,等他醒來時,瑞敏已經是嚴從寬的老婆了!
嗚嗚嗚……瑞敏竟然在他水里下安眠藥。
嗚嗚嗚——他的妹妹怎麼會變得這麼邪惡?
一定是嚴從寬的錯,一定是嚴從寬把瑞敏帶壞的。
靳老大將所有的錯全推給毫不知情的嚴從寬,總之,他決定他要討厭嚴從寬一輩子,誰讓那嚴從寬竟然膽敢跟他搶他最愛的瑞敏妹妹。
嗚嗚嗚……愈想他愈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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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第一夜,嚴從寬心情惡劣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為什麼?
因為,他發現他竟然不是瑞敏的第一次?!
這是個嚴重的打擊,並不是說他有嚴重的處女情結,其實他跟很多女人交往過,他的女人也沒幾個是第一次——而且,他還懷疑那些被他弄破的處女膜有幾片是人工假造的!
哎呀!現在說這個真是扯遠話題,他其實真正要表達的是,他並不是一個八股到會去在乎女人貞操的男人。他只是覺得不舒服,因為,他一直誤以為自己會是瑞敏第一個男人。
這一夜,嚴從寬躺在床上輾轉難眠,一直在想,他為什麼不是瑞敏的第一次?還有,瑞敏的第一個男人究竟是誰?
她愛他嗎?
鐵定是很愛、很愛,因為依瑞敏的個性,要不是那個男人讓她很愛、很愛,她是不會把自己的貞操給那個男人的。
想到這里,嚴從寬竟莫名的感覺心煩氣躁。但也許瑞敏沒有別的男人,或許她的處女膜之所以不存在,只是因為她活潑好動。
是的,一定是這樣沒錯。嚴從寬替瑞敏想到一個很好的理由去解釋處女膜的問題,但是——
懊死的!這個理由並不能讓他寬心,他很想直接問瑞敏,他是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但問這樣的問題會不會很怪?因為,瑞敏並不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他甚至惡劣地告訴過瑞敏,他很花心,他婚後還想要很大的自由空間,而瑞敏也大方的允諾他,婚後,他想交幾個女朋友,她根本不會干涉他。
她對他的自由度放得那麼寬、那麼廣;而他卻想問她,他是不是她的第一次?這是不是顯得他很小家子氣?
「瑞敏——」不管了,嚴從寬決定豁出去,不管瑞敏會怎麼想他,反正他就是要問個清楚。
他從後頭抱住睡得正香甜的妻子,親親她的敏感地帶,要她快點醒轉,他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要問她。
「嗯?」瑞敏半夢半醒的回吻著嚴從寬。
她好喜歡他的味道。來,再香一個……然後她甜甜的笑開,覺得好滿足——「什麼事?」她聲音慵懶地問她的親親老公。
老公耶!
他真的是她的了,好棒!瑞敏手勾著嚴從寬的脖子,亮著一雙眼楮看著他;她是真的清醒了。
「我問你,我是不是你的第一個男——朋友?」他本來是想問她,他是不是她第一個男人的,但後來覺得這個問題好像太過直接了,所以決定臨時拐個彎。
她以前有跟別人交往過嗎?
「不是,你不是我的第一個男朋友。」瑞敏想都不想地回答。
這是嚴從寬第一次這麼討厭瑞敏如此坦白,他心里甚至開始冒出吃醋的小泡泡,還是一個接著一個泛起。
他問她︰「那你交過幾個男朋友?」
「一個。」
「一個?!」這是什麼答案?「那我呢?」
「你不算。」
「為什麼我不算?」這下他是真的吃醋了。
瑞敏哈哈笑著說︰「因為你是我老公啊!怎麼算是男朋友,我們兩個又沒談過戀愛。」
她說得很開心,但听在嚴從寬耳里,卻覺得挺不是滋味的;可他在吃味什麼?又是在生氣什麼?
瑞敏說得沒錯,他們兩個的確沒談過戀愛,甚至連手都沒牽過,便踏進結婚禮堂。
後來,他才知道原來令他吃味、令他吃醋的是那個瑞敏生命中的唯一——她唯一的男朋友。
「那你跟你男朋友後來是怎麼分手的?」嚴從寬像是不經意的提起,其實,他心里緊張得要命,一雙耳朵拉得長長的,就等著听瑞敏的答案。
「唔!」瑞敏的身子明顯的一凜。
「怎麼?你不喜歡我問你這個問題是嗎?」
「不是。」很快的收拾好不該有的情緒,瑞敏恢復了她原本散漫、不經心的態度。「很自然的就分手了呀!沒有為什麼。」
「總是有個原因、理由吧?」
「時間過那麼久,我早忘了。」瑞敏隨便找個借口唬弄過去,再反客為主的問︰「咦?奇怪,你怎麼突然間問起這個問題?」
「沒有啊!只是無聊,突然想到我們兩個已經結婚了,但我卻連一點點都不了解你,所以隨便找個話題來問問。」嚴從寬沒敢告訴瑞敏,他好奇的是那個擁有她第一次性經驗的男人。
他本以為她是貢獻給腳踏車之類的,但從剛剛的談話中听來,瑞敏的第一次十之八九是獻給她唯一的男朋友了。
想起那個「唯一」,嚴從寬忍不住皺眉,心里有股莫名酸溜溜的滋味,搞得他的心情很不好受。
他甚至開始想跟那個「唯一」較量一下,看看到底是誰的技巧比較好?
這是很無聊的比較,他知道,以前他也不會做這種事,但現在,他就是忍不住想比較看看。于是,嚴從寬又開始對瑞敏毛手毛腳。
「你在做什麼?這樣很癢耶!」瑞敏被他騷擾得氣喘吁吁地。
嚴從寬還在她耳旁吹氣,說他想要。
「你剛剛才做完一回,怎麼又想要了?唔——」瑞敏喋喋不休的嘴巴被堵住,在她意亂情迷前,她好像听到給她的答案是因為她太甜,所以他忍不住……
這是什麼答案啊?
「貧嘴。」她打他的胸膛一記。
就這樣嗎?就一句說他貧嘴的反應嗎引她不問問他曾經跟多少個女人講過這種甜言蜜語嗎?嚴從寬停止動作,就這樣愣愣地看著瑞敏。
「怎麼啦?」他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很怪,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有點不能接受的表情。
「沒事。」嚴從寬收起月兌軌的思緒,繼續剛剛的親吻、挑逗。他把瑞敏帶到高峰,還心術不正,趁她意亂情迷、忘了誰是誰的時候,偷偷的在她耳朵旁邊問︰「我跟你的男朋友技術誰比較好?」
激情中的瑞敏哭著告訴他,是他,是他的技術比較好,但嚴從寬卻沒因此而松了一口氣,因為,瑞敏沒否認她跟她男朋友的關系啊!
換句話說,她的第一次真的不是出于意外,而是真的給了她的唯一。
那個男人!可惡!
嚴從寬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總之他就是很生氣很生氣,氣得不斷挺進,讓瑞敏的腰幾乎要被他粗魯地給折成兩半。
天哪!這真是太刺激了,瑞敏只是這麼天真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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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嚴從寬知道瑞敏曾經有過一個男朋友後,他就變得更花心、變得更不常待在家里。他不斷制造緋聞,讓自己身敗名裂,讓他惡劣的名聲不徑而走,甚至故意讓人放出風聲,傳進瑞敏的耳中。
他以為這樣,瑞敏就會跟他生氣、跟他鬧;但沒有!她對他的表現從不多說一句,就像他們在契約里言明的那樣,她雖嫁給他,但卻會給他絕對的自由。
她說,她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她愛他。以前他言,但現在他卻懷疑了——因為,如果她真愛一個男人,怎麼能忍受這個男人一天到晚花天酒地、一天到晚擁著別的女人人睡?
而若直要說瑞敏不愛他,這又說不通;因為,每次她看他時的目光是那麼熱烈又著迷,好像天地都毀滅了,她眼里卻還是只有他一人。
他知道這樣的說法太夸張,但他真的在瑞敏的眼里看出如此激情、火熱的情感。所以,說她不愛他,這也不合情理,那她究竟是愛不愛他?
嚴從寬覺得好須,他從來沒有為了愛與不愛的小事這麼傷腦筋過,他不懂為什麼一個單純的瑞敏竟會搞壞他的人生規則,讓他的人生亂了章法?
嚴從寬的心情惡劣到了極點,但卻還有個不知死活的女人跑進來找他。
「總經理,有位秦小姐找您。」
「不見。」嚴從寬想都不想就把來人拒于千里之外,但……等等,靳小姐——來的人該不會是瑞敏吧?
她來找他?!真是難得。
嚴從寬馬上按內線,通知秘書小姐說他打算見客。
嚴從寬還刻意跑去休息室整理衣冠,畢竟瑞敏難得來公司一趟,他非要給她一個好印象,讓她知道,他在公司其實是很正經八百、努力工作,絕不像外頭那些八卦雜志寫的那樣不務正業,一天到晚只會跟女人廝混。
那哪是他啊!那是別人啦!
嚴從寬笑得傻兮兮時,秘書小姐正好帶著秦小姐走進來,她乍見到總經理的笑,突然有種烏雲罩頂、豬羊變色的感覺。
怎麼今天總經理看起來怪怪的?
「總經理,秦小姐來了。」
來了!
是嗎?他猛然回過神,熱情的眸光對上門口的人兒,而他的笑臉也馬上垮了下來。「怎麼是你?!」這張臉他有印象,但不知她是他的哪任女朋友,她這個時候出現做啥?
「HONEY。」名為秦芳岑的美艷女子一看到嚴從寬,就開始哭泣,她撲進嚴從寬的懷里直哭得風雲變色。
她以為嚴從寬會吃她這一套,因為以前她就是這麼哭給他看,而每次嚴從寬受不了,總會捺著性子問她發生什麼大事了?
只要他問,她就會告訴他,她的委屈還有她肚里小孩的事。
她已听說他結婚的事,而且還請了征信社的人調查過那女人的身家背景,這才知道原來要擄獲嚴從寬根本不像外界講得那麼難,那女人只用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便將嚴從寬手到擒來,榮登嚴氏少夫人的寶座。
這實在是太沒天理了!
那女人是個要姿色沒姿色、要學歷沒學歷的人,憑什麼坐上那個位置?秦芳岑不服,所以想了個計謀,挺著個大肚子出現。
她告訴嚴從寬,她懷孕了。
「你懷孕了?!」嚴從寬挑起眉,不是錯愕、驚訝,只是覺得這個女人怎麼會有這個膽子跟他撒這種謊?
她以為這種蠢事,以前沒人干過是嗎?
白痴、蠢蛋。他想叫她去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他會讓她這種女人懷上他的孩子嗎?
嚴從寬正想這麼說,但有個主意突然閃過他的腦子,于是,他把他家的地址跟瑞敏上班的地方留給秦芳芩,告訴她,「只要我的妻子同意讓你們母子倆進門,那麼一切好談。」
他故意把燙手山芋丟給瑞敏處理,他想知道遇到這種外婆——外面的老婆找上門時,瑞敏是不是能像她外表所表現的那樣處之泰然?
而秦芳芩不明白嚴從寬的心思,還以為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真的不一樣,畢竟,他甚至連懷疑都不曾有,便相信她肚里的孩子真是他的,還很有誠意,願意拿出決心來解決問題。
看來,只要她解決了他的妻子,她想榮登嚴氏企業少夫人的寶座便是指日可待。哦呵呵呵呵……這真是太爽了!
秦芳芩簡直是笑不可抑。
她馬上攔下一輛計程車‧,照著嚴從寬給她的地址殺到嚴家;但按了好半天的門鈴,都沒人來應門。
對喔!現在是上班時間。
于是,秦芳岑又跳上計程車直接殺到靳瑞敏上班的公司。那是間小鮑司,里頭的員工只有三位小姐跟一位跑外務的男孩。
她去的時候,正好是英廣股份有限公司喝下午茶的時候,里面的氣氛看起來不錯。
秦芳芩直接走向瑞敏的位置,把肚子挺出來——雖然那里面連個屁都沒有,但為求效果,她還是努力的挺著她向來維持良好的平坦月復部。
現在是什麼情況?這個女的是怎樣嗎?走起路來好難看!瑞敏等人丈二金剛模不著頭緒的看著來人。
瑞敏好心地問︰「小姐,你有事嗎?」否則,她干嘛一直盯著他們幾個看?
秦芳芩一看到瑞敏,便哭給她看。「嗚嗚嗚——靳小姐,你要為我做主,嗚嗚嗚——我現在肚子里懷著嚴從寬的骨肉,你說我一個雲英未嫁的女孩子家,要拿什麼臉去見人?」說沒兩句話,就哭一次給瑞敏看。
全辦公室的人都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拿這個瘋女人怎麼辦?
她的態度儼然是來逼宮的,要瑞敏讓出正妻的位置,她怎麼這麼不要臉啊?!
「瑞敏,你別理她,她要是真有孩子,怎麼不去跟你老公說,跑來找你做什麼?」雖然他們都不知道瑞敏的老公是何方人物,但嚴從寬這個名字確實有點耳熟呢!
「我有呀!我有說,但嚴從寬要我來找你。他說,只要你同意讓我們母子倆進門,那他就沒有異議。靳小姐——」秦芳岑朝瑞敏跪下,還不停的磕頭求瑞敏,「你就可憐可憐我們母子倆,收留我們好不好?嗚嗚嗚——」未了還哀嚎兩聲,以增加戲劇效果。
在場的人全呆住了,這簡直比八點檔還狗血,這種事、這種話,以她打扮得這麼摩登的女人怎麼說得出口啊?
「瑞敏,你別上她的當。」
「她現在把自己說得這麼可憐,你要真讓她進了你家的大門,日後她絕對會母憑子貴的爬到你頭上去的!」
「對,這就叫做‘請神容易送神難’,她現在是有求于你,態度才會這麼卑微,大家都是明白人,還會不懂她在玩什麼把戲嗎?」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勸,為的就是要瑞敏別那麼傻,真的相信了這個壞女人的話。
這女人一看就是精明干練的角色,一看就知曉她是另有所圖,所有的同事都希望瑞敏別傻傻的掉人陷阱,否則,日後她會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還有你那個老公也真不像話,女人都找上門了,他還不想辦法解決,還敢讓她找你!你老公到底在想什麼啊?」
四面八方的攻擊全涌了上來,瑞敏也不知道嚴從寬的心里到底在想什麼,他不像是個會讓女人找上門卻不立即解決的人呀!莫非……他對這女人肚里的孩子真的覺得束手無策,卻礙于地的存在,不好意思直接給她一個名正言順的名分?
瑞敏看著那個跪在地上哭得涕泅縱橫的女人一眼,決定先將她留下來,畢竟,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無辜的。
「你要我怎麼做?」瑞敏詢問當事人的意思。
瑞敏的同事聞言全都傻眼了。「瑞敏,你是傻了啊?你怎麼會問她的意見?要是她說她要你的地位、要你老公,難道你也準備給她嗎?」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世上還有天理存在嗎?那、那、那……大家也不用結婚了,反正外頭的野女人找上門,正妻就得退讓。
「我是不會退讓的。」瑞敏的態度很明確。
秦芳芩明顯地一愣,她原以為這只小老鼠會知難而退,會把嚴從寬讓給她的說。「那你剛剛那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如果這個靳瑞敏沒打算把嚴從寬讓給她,那何必問她想怎麼做?
「除了嚴從寬,我什麼都能讓。」
「包括讓我住進嚴家?」
「是的,包括讓你住進嚴家。」瑞敏大方地應允了秦芳芩的要求,而全辦公室的人都愣住了。
瑞敏怎麼能這麼做?她這是養虎為患、引狼入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