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蒂莎女性內衣集團委托維納斯廣告公司所制作的三十秒廣告影片,甫在電視媒體推出便引起一陣熱烈討論,更遑論在各大報章雜志所投下的頭版全彩宣傳,更是成功打響了蕾蒂莎在今夏所推出的強打款式。
他們趁勝追擊推出系列廣告的第二支,讓蕾蒂莎坐穩女性內衣品牌的第一把交椅。
「干得好,你們這兩個兔崽子這回干得好啊!」尚定思鎮日笑得合不攏嘴,飛揚得意之色明顯溢于言表。
萬崇真沒有居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而尚以軍更是反應冷淡,逕自坐在牛皮椅上沉默把玩心愛的禿鷹銀飾。
「你們兩個是怎麼了?一點高興的表情也沒有!」整個蕾蒂莎上下一片歡欣活力,可就這兩個主要的掌權者整天露出面無表情、要死不活的模樣,搞什麼?
「爸,主要的功勞又不在我們。」
「那不然在誰身上?」
「廣告公司啊。」尚以軍冷淡的睇了父親一眼,那眼神仿佛在告訴他︰你腦袋壞啦?這點道理都不懂!
「那……我們也支付了豐厚的酬金給他們啦!」
「嗯,是啊是啊。」尚以軍隨口敷衍。
便告成功與否他並不在意,真正讓他煩心的是廣告合約已經告一段落,現在的他除卻了業務上的借口之外,還能用什麼方式去接近田馨呢?
他不知道,他想不出來……實在可笑得緊,人稱情聖、風流不羈的尚以軍,竟然也有不曉得該如何接近女人的一天!
只因為那個女人是自己難得的摯愛,才會讓他不知所措嗎?
「唉!」
听見兒子的嘆息,尚定思不悅的皺起眉。「崇真,那小子到底是怎麼了?」
萬崇真默默凝視外甥苦悶的側臉,「嗯,這個嘛……」驀地,他抿起微笑,口吻輕快。「董事長,我看不如這樣吧,為了答謝維納斯廣告公司這一次對我們的幫助,您不妨邀請他們到您的別墅舉辦慶功Party!」
對耶,這是一個好辦法!尚以軍霎時回魂,目光晶亮地望著父親。好啊,臭老頭,趕快點頭答應啊!
「這……為什麼還要我辦派對?我支付的龐大酬庸已經夠獎勵他們了,不需要再另外——」
「廣告宣傳目前才拍了兩支,若維納斯將後面的影片制作得不夠出色,那麼我們蕾蒂莎的氣勢恐怕會後繼無力。」飛快敲打電腦鍵盤的萬崇真,似是無心的打斷他的話。
尚定思頓了頓,「不過話又說回來,開個派對、花些錢回報人家的盡心盡力好像也合情合理,好吧,請就請,開Party就開Party!」
尚以軍難掩欣喜,霍地站起身沖過來抱住萬崇真,「舅舅,你真是個大好人!」
這舉動惹得尚定思皺眉不悅,「喂喂,你是不是搞錯對象啦?笨兒子!答應開派對的是你老子,不是你舅舅。」接著,他伸出雙手、敞開雙臂,「來吧,你要抱我就勉為其難的給你抱一下……」
「我馬上去安排慶功派對的細節!舅舅,你幫我聯絡她……我是說聯絡維納斯的人!」
倉卒的喊著,尚以軍頎俊雀躍的身形離開了總經理辦公室。
「知道了。」看他這麼高興,萬祟真也忍不住笑咧了嘴。
尚定思的手臂還大大的張開,「兒子,不是要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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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馨本來不打算來參加慶功派對的。
是宣幼穎開口激她,「怎麼?你是怕自己又把持不住,自動撲進尚以軍的懷抱里啊?」
「姓宣的,你嘴巴再給我惡毒一點沒關系!」
一身深紫色帥氣褲裝的田馨雙手環胸,俏臉冷怒。
在旁的裴昀笑了笑,安撫性的柔聲勸撫道︰「這一次廣告的成功是業務、創意和媒體三面的合作無間,今晚兩位都是重量級的首要功臣,這麼值得高興的日子里你們就別斗了,OK?」
「是她先惹我的?」田馨沒好氣的說。
「誰叫你沒膽子,我看不過去嘛!」辯才無礙、口齒伶俐的宣幼穎立刻反駁。
「喂,你們吵夠了沒有?」
姜淳禎被爭執中的她們堵在後面無法進去,索性用力地扳開擋路的兩人。「田馨,你干麼不進去參加慶功派對?我卜算過嘍,星座命盤顯示今晚會有好事發生耶!呵呵,不知道是什麼好事,我好期待哦!」
田馨撇撇嘴,「好事?是衰事吧!你的佔卜到底準不準啊?」
那個尚痞蛋就在這間燈火輝煌的屋子里,一想到此刻的他可能正被眾多女人包圍,恣意放浪地施展男性魅力招蜂引蝶,她就笑不出來……更沒有步入屋內的勇氣。
因為只要一個畫面,甚至是一個流傳的耳語,就能夠讓她胸口窒息。
在還沒有拋卻對他的感情之前,她都龜縮的不願意去接觸任何有關于他的一切。
「,田老大,你們怎麼站在外面不進去啊?」創意部的小羊、小紀跟其他同事興高采烈的走過來。
「Party已經開始了吧?我听到音樂聲嘍,快點進來吧!」
「對啊,田老大,今天晚上我們一定要跟你干一杯!」
面對部屬們的興奮雀躍,田馨只得抿起唇微笑以對。
裴昀溫柔輕撫她俏麗的短發,看了看別墅里頭的熱鬧喧騰,他俯低俊臉在她耳畔低聲悄語,「至少進去晃一下吧,你也不想掃了同事的興致,不是嗎?」
「……嗯,晃一下,我就走。」
「裴昀,當我的男伴我們一起進去!」姜淳禎欣喜萬分的攬著好友的臂膀,「星座命盤顯示今天晚上我要為自己找一個男伴,這是好運的象征。」
哀了撫臂膀,田馨遲疑的邁開腳步……
「你到底在怕什麼?」
她轉頭凝視俏臉嚴肅的宣幼穎,嘆口氣,「我也不知道,我、我還不想見到他。」
「因為對他的喜愛還沒有消失?」
田馨不語。
對,沒錯,因為她還愛著尚以軍,所以不想見到他!這有什麼不對?保護自己不再受傷,這樣有錯嗎?
宣幼穎細細凝視好友眉宇間的淡愁,「你真傻,為什麼要這麼悲觀呢?也許尚以軍也是愛你的呀!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她淡淡抿唇。怎麼可能?
「進去吧。」宣幼穎不再開口,摟著她縴細的腰肢一同跨進輝煌雅致的別墅大門。
「,田老大,你來啦!快點、快點,跟我們喝一杯!」
「對啊對啊,喝一杯!」
被屬下團團圍繞著,田馨無法拒絕的讓他們灌了她一杯又一杯的雞尾酒,雖然它的口感喝起來酸酸甜甜的像果汁,可是依舊有著酒精的成分。
在喧嘩熱鬧的氣氛和酒精的作用下,她稍稍放松了心情跟著眾人笑鬧起來。
是啊,她在怕什麼。為什麼要害怕?這里人這麼多,難道還怕尚以軍對她怎麼樣嗎?又或者……她會不會太瞧得起自己了?或許對尚以軍來說,田馨這個人早巳不具任何意義,只有她還在這里念念不忘的自以為深具影響力!
豈不可笑得緊?
所以她要快活、更快活,努力的笑、開心的笑,比別人還要高興的笑!炳哈哈……呵呵呵……
「嘿,田老大,你今晚很High哦!」小羊殷勤的替她拿走空酒杯,換上另一杯滿滿的雞尾酒。
「對啊,我高興嘛!」
一邊笑著一邊飲酒,田馨唇的笑意突地因為一抹身影的出現而隱沒。
桑雪融緩緩走到她面前,「別喝太多酒了。」
她扯扯唇,佯裝輕快。「放心,我酒量很好的!」
「我知道你酒量好,可是如果喝得太猛,你也一樣撐不住的。」
不管怎麼說,不管她有沒有跟尚以軍在一起,田馨知道桑雪融都是真心關懷她的。「嗯,我知道,謝謝!」
「田馨,我……」
「怎麼樣?」
遲疑了半晌,桑雪融終究沒有勇氣對她說出自己埋藏已久的情意。不說,至少還能跟田馨當朋友。臉色稍顯蒼白的她搖搖頭,「沒有,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沒有跟尚以軍在一起,從來都沒有。」
這會兒,田馨的笑容明顯的僵硬。「是、是嗎?其實你不需要特別跟我說什麼,我……不在乎的,真的,我不在乎。那……你好好玩!」生硬的點點頭,她緩緩轉身走開。
放下酒杯退到不起眼的角落,她下意識的環顧四周,在喧鬧的人群中尋找那抹高大頎俊的身影。
「田馨?」
「啊,萬先生,你好!」
萬崇真微笑的朝她舉舉杯,「今天晚上的Party可以說是特地為你舉辦的,希望你盡情享受。」
「你客氣了,這個慶功派對是為大家而舉辦的,功勞不在我一個人身上,你明知道的。」
「不,真的是為了你。」他微笑的口吻里意有所指,只可惜田馨沒有听出來。
「那個……他沒有來嗎?」
萬崇真舉起酒杯輕輕啜飲,將所有表情掩藏在緣後。「你指的是誰?」
她假意咳了咳,佯裝不在意。「就是你們總經理尚以軍啊,這麼熱鬧的場合他沒有出席嗎?」
「有啊,」他藏起嘴邊的笑意,「可是他好像喝醉了,在樓上的房間休息。真是糟糕!」他一邊講一邊搖頭,煞有其事的模樣。「又醉又吐的,一身狼狽!」
真的?!難道沒有人照顧他嗎?「你說……二樓?」
「對,就是樓上最角落的房間。啊,我看到你們總裁了,抱歉,我過去跟她打一下招呼。」
田馨微笑的看著萬崇真離去,下一秒,她趕緊轉頭踩著階梯走上樓。
二樓最角落的房間?那個尚痞蛋又醉又吐,一身狼狽?有沒有這麼嚴重啊?!她也知道自己不應該再去關心他什麼,畢竟他只會帶給她情傷,但是……好嘛,她老實承認,她就是放心不下他啊!
走廊上,她還踫見幾個前來探險的公司同事。
「田總監,這間別墅好大哦!而且裝潢得很漂亮耶,尚總經理果然很有錢。」
「嗯,是啊是啊,很大、很大。呃,你們繼續玩,我有事先離開了。」
急于擺月兌眾人的田馨扯笑敷衍,趁著她們沒注意,溜到了最角落的房間前,伸手握住門把輕輕旋開……
她才想跨進房里,卻被一個突如其來的力道給攫了過去——
「啊……」驚惶的尖叫聲還來不及喊出,熾熱的雙唇已然壓了下來。
「唔,不要!」她想推拒,卻發覺這個吻好熟悉……定楮一看,驀地對上尚以軍炯亮的瞳眸。
「你……」她推開他,淺淺喘息。「萬崇真說你醉倒了!」
他噙起一抹性感微笑,「所以你關心的趕快沖上來看我?」
「我才沒有!」
視線上下循望他的周身,見他西裝筆挺、神清氣爽的模樣,她撇撇巧唇,「我要下樓了。」
她伸手想握門把,被他眼明手快的扣住手腕及時制止。
「放手!」
尚以軍非但不放,反而還順勢自身後貼上她縴細的嬌軀。「我好想你。」
左手手臂緊緊的將她擁入懷中,他伸出右手往上輕撫她的雙峰,俊逸的臉龐微微側過,用鼻尖輕輕磨蹭她的頸脖,無言的向她表達自己繾綣的愛戀。
「你不要……」田馨漲紅了俏臉,卻不知道是因為洶涌而來的,還是對他純然的怒氣。「我說過了,唯一能跟我的男人就是我丈夫!你如果辦不到就不要再來招惹我,尚以軍,你听到沒有?」
隱隱的笑聲從她頸脖間傳來,夾雜著叫人意識炫迷的溫熱酥麻。「我不是招惹你,而是挑逗你,甜心。」
不受束縛的大手恣意盈握住一只巧乳,尚以軍縱情的揉捏捻轉,放肆滿足自己這一陣子為她而恪守的禁欲生活。
「你真的……」她哽咽了,「你真的把我當成你的伴嗎?」
懊死的,自己真是該死!明知道不可以、明明曉得這樣不對,但是……卻還是不爭氣的被他挑起,為他而興奮。
剎那間,一滴委屈的淚水滑落她的臉頰。
磨蹭的鼻尖感覺到她粉腮的濕意,尚以軍心疼極了,俯下俊臉攫吻她的櫻唇。
「你不想我嗎?這些日子你難道沒有想念過我嗎?」他溫柔細吻她的唇,舌忝去她落下的淚水,「你不可以不想我,甜心,因為我已經花了太多心思想念你,你不能對我不公平,你也得這般想念我!听見沒有,甜心?」
他說得……都是真的?
意亂情迷間再也難辨真假,她撇開酡紅的臉龐閃避他紛紛落下的點點啜吻,含羞帶怯。
「神經病,誰管你公不公平?我根本一點都不想你!」
聆听她嬌嗔似的啐語,尚以軍自身後更加抱緊她,探出了舌尖長驅直入她的唇,加深這一記火熱的親吻,撩動的舌尖反復需索著,縱情挑逗懷中的甜心。
他不容她有一絲的保留退卻,放肆吸吮她口中的濡沫津澤,在舌尖的舌忝弄間點燃久違的之火。
田馨仰首悄悄逸出嫵媚嚶嚀,讓他的益發地被挑起!
雙乳的大掌更加的殷勤揉弄,最後索性鑽進深紫色上衣將她的往上推……
「尚以軍!你瘋了嗎?萬一有人進來看見我們……」
「看見又如何?每次我找你,你總是怕人瞧見……隨便他們看好了,讓別人見識一下我有多愛你!」
「不可以啦,你別這樣……」
當他修長的指尖觸模到她挺立的時,尚以軍沉醉低吟,張口含吮她頸間的白皙肌膚,手指熟稔的將粉麗蓓蕾納在指節間曲弄兜轉…
田馨忍不住沉吟,虛軟的往後傾靠在他懷里。
打從初識那一天起,他便不曾禁欲過,然而這一回他卻著實為田馨吃足了苦頭!如今軟玉溫香在抱,他難掩顫動,急切的伸手繞過她的腰肢解開長褲鈕扣。
「不要在這里,如果有人跑進來……」
「可是我無法再忍耐了!」
幾乎被洶涌的欲火給惹得渾身激動,他鼻息粗淺的輕喘著,執意解開長褲拉鏈,並不容推拒的伸手探入她的底褲……
「啊,尚以軍……」
靶受到他修長的手指正在自己最私密的腿間游肆虐,田馨只覺得胸口一窒、渾身酥麻虛軟。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交談聲——
「,這是最後一間房間了。」
「對啊,只剩下這間我們還沒有進去看過,小紀,趕快打開房門啊!」
房門驀的被人打開。
「哇,這個房間也很華麗耶!你們看天花板上的燈飾,像一串水晶簾幕,好浪漫哦!」
「對啊,哇塞,尚家果然了不起,超級有錢的,如果我能夠擄獲尚以軍的心那該多好!有蕾蒂莎的太子爺當老公,往後的日子根本不需要我去賺錢,只要待在家里蹺腳當少女乃女乃就好了!」
在房門被打開的前一秒,尚以軍及時拉著田馨躲進一旁的置衣櫃里,幸虧里頭的衣物並不多,還有一點空隙讓兩人暫時容身。
「你看你,」田馨羞惱的回頭瞪了身後的尚以軍一眼,刻壓低聲音︰「都跟你說了不要做……真的有人進來了吧!」
「是啊,氣死我了。」在這麼狹小的空間里,他不用刻意貼近就能緊密的黏附在她身後,俯低了俊臉湊近她的耳邊低語,他濕熱的氣息拂得她渾身戰栗。「希望她們馬上滾,這樣我才能繼續愛你,好好的愛你。」
這家伙根本就是在挑逗她嘛!「討厭,你還不安分一點?」
田馨惱火的扭了扭嬌軀想轉身罵他,卻沒料到自己這樣的舉動只是更加挑起尚以軍的,她的翹臀無意間磨蹭到他胯間的激動,惹來他一陣閉目申吟,不由得伸手扣住她的腰臀。
「別再逗我了,我快站不住了!」
「神、神經病,你在說什麼啦?我哪有逗你啊!」
「都叫你別動了你還動……這是你自找的,別怪我。」
「什麼?喂,你要干什麼啦?……啊!」田馨突然全身一顫,因為尚以軍邪惡的大掌竟忽然從她身後探出,直接伸進她的底褲下……
「不要這樣,她們就在外面,萬一……啊……」
「噓,你不怕她們听見嗎?」
輕輕撫弄她腿間的私密處,他邪佞的湊在她耳畔含笑輕語。
她已經無法再回應他任何話語,在快感的沖擊下,她隱忍不住忘情的吟哦出聲……
「咦,小紀,你有沒有听到什麼聲音?」
「嗯?沒有啊。」
「真的有啦,我好像有听見什麼!」
小紀皺皺眉,「你在說什麼呀?」
「真的有人發出聲音啦,好像是……申吟聲耶!」
都是你啦!置衣櫃里,田馨咬住緊握成拳的小手,阻止自己忘情逸出的吟哦,顫巍巍的回頭嗔視尚以軍。
不能怪我,是你的反應太熱情了,搞得我渾身欲火!他回以魅惑一笑,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止。
「不要……你快停手,尚以軍……」小手緊扣他的手腕,田馨俏臉苦悶的回望他。
「啊,我听到了,聲音是從這個衣櫃里面傳出來的!」
田馨的呼吸幾乎在剎那間停止。
「你別神經了好不好?」
「真的啦,小紀,我確定聲音真的是從這里傳出來的!不信我打開衣櫃看一看。」
不要,不可以!尚以軍,怎麼辦?
「你們在這里干什麼?」
房間里突然響起第三個聲音。低沉的嗓音來自萬崇真之口,他踩著沉穩的步履踏進房門,「這里是私人的房間,不開放參觀的。」
「呃,抱歉、我們只是好奇想看一下。」
「對、對啊,不好意思哦,我們馬上出去!」
小紀和同事趕緊一溜煙跑掉。
解除了尚以軍和田馨的危機。
看著兩名職員離開,萬崇真轉回頭緩緩朝置衣櫃走來。
田馨梗在胸口的一口氣又提了上來。
怎麼辦?要是他打開衣櫃的門板……
然而他只是站在置衣櫃外,望著閉合的櫃門微微噙起微笑,眨眨眼,他又走了出去。
還順便替他們落了鎖。
經這兩次一嚇,田馨什麼火都沒了,只感到渾身虛月兌。
忍不住心中的氣憤,她想轉身賞那個尚色胚一頓罵!「你很過分耶,都叫你不要再做了……萬一被人發現,你叫我以後怎麼做人啊?」
尚以軍一臉無辜,「那現在人都走了,我們可以做了吧?」她八成忘了?此刻他胯間的昂挺還筆直的頂在她的俏臀上。
「做你媽個頭,要做你自己做!我要走了!」
說著,她就要打開置衣櫃的門板……
卻被尚以軍給箝住小手制止。他俐落的將她的柔荑往後反折,在她的痛呼聲中,伸手扣緊她的腰肢,並空出另一只手解開自己胯間的束縛。
「你把我逗弄成這樣,現在卻甩頭就要走人?」
「我、我哪有逗弄你啊?別胡說八道!」
「你沒有嗎?一點都沒有感覺到嗎?」尚以軍任由濕熱的氣息吹吐在她敏感的頸子上,大掌徐緩的游移,讓自己激動昂揚的在她雙臀上來回輕移。
田馨只覺得渾身一顫,胸口窒悶。
「你不能不負責任,至少我尚以軍的妻子不能這樣對我。」
她怔了怔,想回頭追問,「你說什麼……啊!」
他驀地分開她修長的雙腿舉腰一挺,讓胯間的昂挺在剎那間擠入她柔軟濕緊的體內——
張嘴含吮她敏感的耳垂,尚以軍情難自禁的開始縱情抽送,讓自己壓抑粗淺的喘息和田馨嫵媚妖嬈的申吟融合……
那是他們兩人之間專屬的秘密愛語。
晚一點再告訴她!
畢竟這女人折磨了他那麼久,哼,他可是個小氣又記仇的男人,才不願輕易的讓她知道他的求婚計劃!——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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