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戀邪君 第四章

水水終于回家了,她的白馬王子把她從貧民窟中拯救出來,然後用黃金打造的馬車和金線、銀線縫制的婚紗把她迎人城堡中。

季墉輸人不輸陣,也在同一天把巧巧接回他的王國,從此,水水、巧巧這對雙胞胎被烙下「賀太太」三個字。

賀聚文和李鈴自是高興得合不攏嘴,果真應了他們說的那句大話一一來一個、留一個,來兩個、留一雙。顏家姐妹終是落入賀家兄弟的魔掌之中,從此陷入魔窟,永不得翻身。婚禮剛剛結束,還來不及把兩對新人送入洞房,賀聚文、李鈴、顏在亞、方雯這四個不負責任的父母親就迫不及待提起行李、坐上計程車,開始進行一個長達五年的旅游計劃,他們打算在五年中玩遍世界各國,實現年輕時的夢想。

送走眾多賓客後,季墉扯掉束縛了一整天的領帶。呵——真累啊!比他瘋狂工作二十四小時還教人疲倦。要不是巧巧有她的堅持,他倒寧可同居就好不要辦這種勞民婚禮。

今天來的大批媒體把整個婚禮會場擠得水泄不通,他們只好臨時包下二樓的歐式自助餐廳供記者們用餐。

閃個不停的鎂光燈此起彼落,看來他馬上會變成肉票三號,明天大大小小的報紙雜志會寫上這樣一個大頭條--終結賀家傳奇的新嫁娘。

唉,二哥還好,明天起就要帶水水到歐洲度蜜月,留下獨守公司的他與巧巧面對媒體的余波蕩漾。

算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至于記者來了呢?就讓那一票員工處理。否則花錢請他們來做什麼?沒听過「有事下屬服其勞的」話兒嗎?

巧巧緊張地坐在新房里,手里緊緊地握著伴娘--若若給的盒裝。一顆心跳得比袋鼠還高。她的眼楮定在顫栗的膝蓋上,不敢隨意移動,挺直的腰桿更不敢絲毫放松,額際冒出的汗珠悄悄地被冷空氣吸收掉,緊張的情緒緊抓住她不放。

「巧巧,要不要洗澡?」季墉坐在她身旁,一手搭住她肩膀。

巧巧想起昨晚若若和水水陪她看的,她們說洞房花燭夜就是要做那種讓人臉紅心跳的事情……她的呼吸倏地忽促了起來。

「好!我去。」巧巧快手快腳地尋了衣服便沖進浴室。

季墉嘴角噙著一絲微笑,盯住她慌亂的背影,顯然她的「職前訓練」還不夠,看來他得加緊訓練他的員工,以符合他的「需求」。

他露齒一笑,奸詐地除去全身衣衫,打開抽屜尋出設計師給的一大串鑰匙,找出他的「目標鑰」,輕輕地打開浴室門。

開門的剎那,一幅生香色艷的美女沐浴圖撞過他的瞳膜。

「季、季墉,我正在…‧‧洗澡……」她結結巴巴好不容易把話說齊全了,卻在注意到他的赤果時,緊張地連連退了好幾步。

他跨向前,一把撈住她的嬌軀。他們腰一抱,她雪白的豐胸在他胸膛前堆擠出壯觀的畫面。

「我看到了,你洗得很認真。」他語氣曖昧地說。

「那、那你……」

「我進來陪我的新娘子。」

她的溫柔他接收到了,他順勢吻住她的掌心。

「季墉……我‘‧‧。‧‧」

「你怎樣?」

「我剛剛亂叫了,這樣是不是很笨?」她靦腆地低下頭。

「不!那叫真情流露。」地撫上她已被她咬出一排齒印的嘴唇。「你怕我說你笨,就忍著不敢喊出聲?」

巧巧羞紅了臉頰,困難地點了下頭。

「下回不許再咬嘴唇,想叫就大聲叫出來,不準虐待自己懂不懂?」

「還有下一回?」簡直不可思議。

「當然,你以為你丈夫很不行嗎?」他揄揶她。

「可是,剛才那樣子不是已經有精子跑到里面去了嗎?」

「沒錯!有疑慮嗎?」她竟挑這時間跟他談精子。卵子,接下來她會不會要和他研究復制人?

「精子跟卵子結合後就會變成受精卵,跑到子宮進行減數分裂,等兩百八十天後寶寶生出來,于它才能再裝進一個新的受精卵。萬—……太多精子跑進去了怎麼辦?而且、而且……我只想生一個寶寶,能不能不要再有下一回了?」她苦著一張小臉央求。「傻巧巧,你讀書從不求甚解的嗎?」

「我知道自己讀書方法不對只會死記—…‧」

「來!我教你課外題。人類跟其他動物不同。沒有所謂的交配期,一年十二個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會有需求,因此受孕率沒有其他動物那麼高,不會百發百中的。」「你的意思是……天天你」她眼楮睜得老大,嘴巴撈張,一副很難消化他剛剛所說的模樣一「答對了!你不用怕‘幸福’表現得那麼明顯,外面的女人會嫉妒的,說不定會跑來和你搶這個用威而剛畫大的老公。」

她听懂了他的暗示,倏地,臉色炸出一切桃紅。

他將她濕漉漉的發絲往後撥。「告訴我,你喜不喜歡我?」季墉轉移話題,不叫她受窘。「喜歡。」她好愛他這種親昵的小動作。

「為什麼?」

「因為你跟水水好像哦!會常常碎碎念、常常驚我,有一點點凶凶的、常管我拿主意,不會罵我的笨腦筋思考太多,也老幫我收拾爛攤子……總之,跟你們在一起,我覺得好放心、好安全嘛!」她心滿意足地說。

原來,你想像的是安全氣囊,不是賀季墉?他霸氣里飽含怒氣。

「我不懂你的意思。」她困惑地說。

「你根本不愛我,你只是想找個人保護你。」他垮下臉。

「你說‘愛’沒有科學根據,你說婚姻單靠姜維系很危險,你說婚姻是要彼此包容、適應、配合。我好努力、好努力配合你了,你為什麼還要生氣?」

懊死!她把他說的每一句話都當成箴言收藏,他干嘛沒道設理的亂發脾氣?是他否定了愛情的實質意義,現在黨還反過來要求她愛他。

般什麼飛機?難道是更年期到了情緒不穩定?不會吧,他才剛結婚啊!上帝請讓他再「英勇」個幾十年吧!

沉思間,巧巧楚楚可憐地對地說︰「季墉別惱我好不好?爸媽都不在國內了,明天水水也要到歐洲去,我只剩下你了,如果連你都不要我,那我肯定會很慘很慘的。你告訴我你在氣什麼?我一定會盡力改過!」

「我在氣你像電腦一樣把我說的每句話都存檔,你那麼聰明,萬一哪天我說錯話你就記恨一輩子怎麼辦?」他四處找台階讓自己順利下樓,免得一個不小心摔個半死。「沒關系,若你說錯話,我會先問你要不要變更內容再儲存檔案。」

「好主意!你越來越棒了,只有聰明的女人才能配得上聰明的賀季墉1」他用個迂回方式贊美她。

「季墉…。‧如果我偷偷愛上你一點點,你會不會生氣?只要一點點就夠了!」哈!她終究是愛他的。他驕傲得連下巴都揚起來了。「好!我不生氣,但是你告訴我,為什麼要愛我一點點?」

「因為你是第一個夸我聰明的人,往後,我要努力當個聰明的太太,讓你以我為榮!」「一言為定!」他俏皮地伸出小指要和巧巧打勾勾。巧巧故意忽略他的動作,反而抑高脖子吻上他的唇。

簡單的吻在荷爾蒙的催化下又燃起另一場激情。

「告訴你!以前我弄錯了,我一直以為反正是結婚、嫁給誰都一樣,現在懂了,我只喜歡跟你做這種事情,跟別人我一定會無法忍受。」她貼在他胸前傾听他的心跳。澎恰恰、澎恰恰……飛舞的心、飛舞的情,它想為這一切歌頌。

「真的?」他欣喜若狂地抱住巧巧美麗的胴體,上了發條的雙手開始不安分地在她背後緩慢游移。

「季墉……」她壓住他的肩膀,疑問填在眉尖。

「你沒猜錯,我又想要了。」她的雪峰在他視線正上方形成一幅令人垂涎的艷圖。「可……你不是說天天要?今天的量不是已經做完了?」

「我更正儲存,我不是天天要、是分分要、秒秒要!你願意配合我嗎?」她顫抖的蓓蕾讓他的血液大量流入腦內,造成暫時性的暈眩。

「我願意!」她輕咬下唇,眼履里飽含笑意。

「那還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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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喜歡嗎?」她有顆天使心,一直以來都奉行著「勿把自己的快樂建築在他人的痛苦上」規條,如果她的快樂必須建立在季墉的痛苦上,她寧可放棄這種「精子傳遞」的快感。

「我怎會不喜歡?我愛極了!」他滿足地握住她,把她的嬌軀包圍在他壯碩的男性軀體中。

「可是……你看起來好像很痛苦。」

「是那樣嗎?」

「對!你在憋忍著,好像快要拉肚子的樣子。」

「下次請把我那種表情解讀成快樂!」他強制地說。

「我懂了,原來我親你的身體你就會快樂得爆炸,可是我還學了不少招數,那不是都派不上用場‧‘…」」學?你在哪里學?準教的?」突然間他的口氣帶著濃濃醋意。

「就昨天嘛!若若帶了三卷到我家,說是為了老公的福利不可不學的優良教材。我和水水、若若研究了一整晚……」

嗅!他下次要在家門口掛一個牌---「狗和若若不準進入」。

「你學了些什麼?」他擰起眉問。

「像這樣……」。

季墉倒吸口氣。不行!幣牌子的方式太過溫和,他得向美國訂購一枚愛國者飛彈,把若若炸得粉碎,免得她禍害蒼生。

「啊!糟糕!」巧巧大叫一聲往浴室方向跑去。

「發生什麼事了?」他支起上半身疑惑地問。

「我忘記這個了!」她伸出手把若若結的攤在掌心上。

「誰給你的?又是若若?這回她又說了什麼」他臉色鐵青,滿臉陰郁。

她說看錄影帶是為了老公的福利,戴是我們女生的福利。」

「你听好,我們是夫妻,永遠都用不著這種東西!不管若若說過什麼狗屁話都不許听進去!」

「我知道了,你別生氣好不好?」她躺臥在他身邊撒嬌。手環住他的腰把自己送入懷里,這舉動比韭菜、虎鞭更有壯陽效用,因為他的昂揚又進入備戰狀態。

「可以……但有……條件。」他幾乎要申吟出聲了。

「什麼條件?」

「把你學到的招數一五一十通通用在我身上。」

「現在嗎?可是……」

「不準討價還價!」

「好吧!」她輕輕伸出手,還沒踫到主要部位,他已經自動昂然直立。

唉---這輩子他大概都無法對她的誘惑免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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