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相愛的兩人,誤會冰釋後自然會想趕緊將之前錯失的相處時間補回來,更要緊的,是證明自己在對方心里還是像以前一般重要。
鐘紹甫和苗影嵐這對情侶也不例外,即使爭執只有短短的十幾個小時,卻也夠折磨人的了,于是由基隆回到台北之後,鐘紹甫說什麼都不放苗影嵐回店里,硬是用盡客種理由及方法纏著她留在他家。
「等、等等,我呼喔不到空氣了……」一回到鐘紹甫的工作室兼住處,苗影嵐就被他按壓在門後吻得昏天暗地,直到她肺部空氣幾乎被喔光,她才可憐兮兮地求饒。
「誰叫你昨晚打了人就跑,害我獨守空閨到天亮。」他可是受盡委屈耶,當然得要點補償回來。
「獨守空閨是這麼用的?」這男人的中文造詣有點問題喔。
「這叫鐘氏用法,我說怎麼用就怎麼用。」
顧不得她還用力地補充肺部空氣,他就迫不及待地順著她的紅唇一路吻向她漂亮的鎖骨。
「……別這麼猴急啦。」不是吧?難道他想在這地方、這姿勢給她「就地正法」?。她既害羞又不安地抗議。
「回房間好不好?」
縱然歡愛多次,她卻沒試過這麼刺激的方式,心里還真有點期待又怕受傷害呢!
「不好。」他要在最短的對間里證明她還在他懷里,還是他的女人,純粹是不安心態作祟啦。「我等不及了。」
……
「以後不準再這樣嚇我了,知道嗎?」他賣力地取悅她,動作間不忘附加提醒。
他真以為自己失去她了,在被甩了那個巴掌之後。
雖然交往以來,她偶爾會要點小眸氣,可對他來說全是不痛不癢的撒嬌,他一點都不放在心上︰但昨晚確實嚇到他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她發那麼大的眸氣,甚至還打了他,也難怪他誰都不想見,電話不想接,只因他以為自己失戀了。
「我也不好受啊……嗯~」她委屈便咽。
她其實是被自己嚇到,畢竟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動手打人。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有這種暴力因子,那徹底嚇壞她了,至于要不要分手的問題,則從不曾出現在她腦中。
她從沒想過分手的問題,因為她是個不輕易投入情感的女人,一旦投入就是全心全意,況且他們還談到了未來,所以即使不知該如何開口道歉,卻也不曾想過自己可能和他分手的狀況。
「算了,過去的事就別再提了。」他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只要她還在他身邊,過去的事他不打算追究。「不過以後不準動手,不然我會打你的!」
「你舍得?」她嬌笑一聲,不禁乏力地攀住他的脖子,嬌滇地嘆道︰「老公,人家沒力氣了……」
鐘紹甫僵了僵,動作因而中斷。「你叫我什麼?」
「老公啊!」她媚眼一橫,嫵媚地湊向他,「不喜歡我這樣叫你嘎?」
「該死!」他低咒,「我愛死了!」
「老公,我的手機響了耶!」听見熟悉的手機鈴聲,她在他耳邊吹氣,壞心眼地輕咬他敏感的耳垂。
八成是表姊打來問狀況的吧。
表姊自從跟陳漢揚在一起之後,雖然嘴巴還是一樣番,但卻在有意無意間學會釋出對她的關心,讓她超感動的。
「不接!」在這麼要緊的對刻,白痴才會讓她接電話。「天王老子打來都不準接!」
「嗯……要是我爸媽打來的也不接嗎?」她好笑地試問。
感覺他腳步稍頓了下,她差點笑場。
「一樣不接。」踢開房門順道反腿將門踢上,他讓自己和她雙雙跌進床里。
「等我喂飽他們的女兒再說。」
戰斗過後,繳械的男人翻身躺好,大手一撈將女人撈進懷里,心滿意足地閉眼調勻氣息。
「老公。」
由于前一晚的爭吵,讓他幾乎整夜不曾合眼,他就這樣閉著眼,差點要沉入夢鄉之際,耳邊突地傳來身畔女人的輕喚。
「嗯?」他沙啞地應了聲,雙眼沒有睜開。
「有空的話想個名字好不好?」
「想名字干麼?」
「寶寶用得到啊!」
「什麼寶寶?哪只貓要用的?」
「不是貓,是我肚子里的寶寶。」
房里霍地出現短暫的靜音,接著男人由床上跳起,驚恐又憤怒地嘶吼——
「天殺的你!為什麼到現在才告訴我?!」那他剛才還那麼……那麼賣力,萬一傷到寶寶怎麼辦?!
「人家看你在興頭上,不好意思潑你冷水嘛!」女人無辜地眨了眨眼。
「……」
天殺的好極了,喵老婆加上幾個月後就要出世的喵小鬼,看來他未來的日子精彩可期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