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好霸道 第8章(1)

用做的?

那個稍嫌敏感的字眼,讓馮寶璦稍稍清醒了些,她的眼不由自主地往下瞟去。

「……你干麼不穿衣服?」他干麼全身光溜溜的啊?她跳了起來,跪坐在床上。

「我剛洗好澡啊!」理由正當且合理,沒話說了吧!

「洗澡也能讓人沖動的嗎?」她渙散的精神幾乎全回籠了,馬上再丟出一記犀利的問題。

「不、不行喔?」

韋御齊的心髒凝縮了下,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竟也因她的質疑而紅了俊顏。「你躺在我身邊耶!我要是不沖動就不算男人。」他理直氣壯的辯解。

「不一定要我吧?我看你只要是女人都可以吧。」她不以為然的冷哼了聲,卻沒注意到自己的語氣酸味四溢。

「NONONO~~」韋御齊伸出食指,在她眼前左右搖晃了下,差點沒讓她瞧成了斗雞眼。「我可不是隨便的男人,女人要我還未必要,你可別把我給看扁了。」

馮寶璦挑挑眉,一雙美眸大剌剌地瞪著他,挑釁味十足。「那你現在在興奮個什麼勁兒?」

藉著微醺的酒意,她的膽子壯大了,也顧不得什麼尷尬不尷尬的問題,反正他倆該做、不該做的全都做過了,現在還有什麼好顧慮的?

「因為對象是你,我才會興奮。」他跟著坐起,和她四目相交。

「我不認為自己有這麼大的魅力。」

馮寶璦蹙眉,她很了解自己是長什麼樣子,他這樣說,根本一點也無法說服她。

「別人怎麼想我是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但就我來說,你是第一名。」韋御齊輕嘆了口氣,這女人就是沒自信,不過,他很樂于建立她的自信心。

不管是男人女人,不夠有自信的話,再怎麼好看都吸引不了別人的目光,因此,他絕對要好好地幫她建立自信心。

「你的嘴也太甜了吧!」

她噘了噘嘴,無法否認自己確實被取悅了。

「甜心,相信我,我句句發自肺腑。」他眨眨眼,大方地對她放電。

馮寶璦顫抖了下,身體不自覺地起了反應。

真要命!一個男人沒事生得如此性感干麼?簡直是禍國殃民嘛!

「呃,好啦,我相信你就是了。」瞧他雙眼堅定而發亮,她再怎麼樣都無法懷疑他,于是很沒用地舉白旗投降了。

「我是你老公,不相信我要相信誰?」

他滿意地點點頭,伸手將她摟進懷里,七手八腳地月兌去她身上的所有衣物,正磨刀霍霍準備向他的獵物進攻之際,不意竟被她推開。「小璦?」他驚訝地發出抗議的低吼。

「別急,听我的就對了。」

她迷蒙的眼掠過一絲調皮的光芒,像個女王般開始發號施令。「來,趴著。」她拍了拍枕頭要他趴好。

「趴著?」他愕然地瞠大雙眼。

趴著怎麼做?她可是沒有「攻擊武器」來欺負他耶!

「叫你趴就趴,干麼那麼羅嗦?」

她眯起眼,即使因身無寸縷而削減不少氣勢,卻仍美得不可方物。「趴不趴?」

「……趴。」唉,英雄氣短啊!

「趴好來!」

她拍了下他,有種身為馴獸師的快感。

「該死的!慢慢來啦!」

要他如何順利趴好?「有技術上的困難啦!」

馮寶璦憐憫地憋住笑,等他別扭地將姿勢「喬」好後,她才抬起素足,大大方方地踩上他的背——

「唔!」完全沒預期到她會這麼做,韋御齊悶哼了聲。

「怎樣?我的另類按摩法舒服嗎?」

嘿嘿,她也有小女人的體貼,就是用全身的重量幫他按摩,但卻不保證他絕對舒服。

「呃……踩高一點……對,肩膀的部分……」他輕嘆出聲,不忘指示她往自己酸痛的地方加壓。

「哇咧!你還真以為我是按摩女郎喔?」她擰起眉,惡作劇的興致全被他打散了。

「就算你是按摩女郎,也是我專屬的按摩女郎,只能為我服務。」他悶笑,完全在口頭上佔了上風。

「算了,一點都不好玩。」她噘了噘嘴,從他背上跳下來。

「你怎麼一點耐心都沒有?技術不錯,挺舒服的啊!」他大笑,依舊趴在床上。

在還沒得到女王的「恩準」前,他可沒那個膽自己起身。

馮寶璦斜睨著他線條優美的背脊,霍地感到口干舌燥——太不道德了,這男人的背部線條怎能如此優美?簡直是引人犯罪啊!

她想也不想,就將柔軟的紅唇貼上他的「美背」,似啄似吻地在他的背上游移,感覺到他泛起陣陣顫栗,她得意地揚起嘴角。

原來不只男人能讓女人舒服,女人也能讓男人舒服啊!嘻嘻。

「呃……」大掌揪緊枕角,他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咬唇的,既舒服又難受,這實在是太甜蜜的折磨了啊!

沒想到那女人玩上癮了,還使壞地用她的身體磨蹭他的背——

「噢……該死!」

這個舉動終于將韋御齊的理智逼到崩潰的臨界點,他猛地一個轉身,讓她正面跨坐在自己身上……

或許是因為前一晚消耗了過多的體力,馮寶璦饑腸轆轆地從夢中轉醒,一睜開眼,便看到韋御齊側躺著,支著手肘、抵著頭,瞬也不瞬地凝著她。

「御齊?你怎麼還在?」

她眨了眨眼,伸手模了模自己的臉,以為自己臉上有什麼,不然他怎麼會看得這麼專心?

前陣子,每回她在飯店的房里醒來時,他都已經出門去忙了,沒想到今天竟然可以在醒來時見到他,令她感到十分訝異和驚喜。

「昨晚不是告訴過你了嗎?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伸手輕彈她的鼻尖,他的神情和舉止充滿寵溺。

「啊?什麼時候?」她怔愣了下,一點印象都沒有。

坦白說,在和他之前所發生的事,她的記憶十分模糊,就連她是如何到飯店、他的房里,她都不曉得是怎麼發生的。

但吊詭的是,她的記憶里有塊紅豆餅——很怪,但她就是記得。

韋御齊無奈地翻翻白眼。「在你因灌了兩罐啤酒而醉得不醒人事的時候。」

「我喝醉了?」她詫異極了,一雙眼瞪得又圓又大。「那我是怎麼到這里來的?」

「你老板、我同學送你來的。」

說到這個他就惱,昨天發生的大烏龍絕對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污點。「他請你喝一罐啤酒,你喝醉的事他也要負一半的責任。」

這是就事論事,不是遷怒。

「呃……老板請喝酒,我不好意思拒絕嘛!」

當時她感覺良好啊!怎麼知道下場會這麼慘?

「該拒絕的時候就要拒絕,哪來的不好意思?」

怕對不起別人,往往就會對不起自己,韋御齊不甚苟同地直說︰「還有,你該死的干麼喝酒?」

「……那你現在干麼凶?」她沒蠢到忽略他的不快,委屈地扁了扁嘴。

「你知不知道我昨天等了多久?一直等不到你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心急!」該溫柔的時候他會溫柔,但該讓她明白道理的時候,他可是一點都不會心軟。

每個人都需要私人空間,加上他事業忙碌,恐怕無法時時刻刻都跟著她、保護她,萬一她不懂得保護自己,傻傻地受到傷害,那豈不是害他內疚一輩子?

他萬萬不能讓這種可能發生,所以只好板起臉來讓她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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