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著美好的女性胭體,或許沒有男性的經驗,但已經成熟到可以反應對方的探索。
睇著她一絲不掛地橫躺在床上,他忘了她還是處女,也忘了他無法對一個處女負責。
他要她,這是他當下唯一知道的一件事。
她縴細的身軀偶爾地扭動,那雙白玉般美好且勻稱的修長美腿彼此貼緊著;她的長發散亂在枕上,嘴里還不時發出低喃……
眼前的景況就像是一幅畫,美得教人屏氣凝神。
他像膜拜女神般,以那火熱的目光著她的身軀,然後輕悄地俯身。肌膚接觸、體溫傳送,一股不知名的電流急速地竄過他全身。
他親吻著她的臉頰,然後以舌尖舌忝弄著她干澀的唇瓣,她反射動作似的以舌尖回應著他,激起了他心底更強烈的渴望。
他並不是個熱衷于一夜的男人,但不可諱言地,跟美步分居兩年以來,他已經試過了不少次的一夜。
有時感覺對了,他不會拒絕。但……像今天這樣直接把對方帶回家,還是第一回。
為什麼他對一個喝醉了酒,還會打人罵人的女人有了沖動?
他必須承認她是個美女,但就算如此,他好像也沒有理由自找麻煩……
「我不是死魚……」她迷蒙著雙眸,勾住他的頸項,「我很有感覺的……」
睇著她模模糊糊的模樣,他笑了,溫柔地笑了。
她是個可愛的女人,也許這就是他把她帶回家的真正理由。
「就算你是死魚,我也會想辦法讓你有感覺的……」他低頭在她額前一吻。
真不可思議,以往跟別的陌生女子發生關系時,他一直都只是純粹生理上的發泄,但面對著她,他心里有一種蠢動的、溫暖的感覺,就像是……他胸口有千萬只蝴蝶正鼓翅亂舞般。
他吻著她的臉頰、耳際,然後沿著她細致的頸子,慢慢地滑落至她白女敕豐挺上。
她的肌膚泛著非常漂亮且引人遐思的粉紅色,連峰上的兩朵蓓蕾都是那麼地嬌女敕動人。
他攫住她的一朵粉女敕,低頭以唇齒刺激著它。
「晤……嗯……」她那兩片女敕紅的唇片間逸出細碎的呢哺,听在他耳中是那麼地煽惑撩人。
他覺得身體不斷發熱、背脊也像有一道一道的電流在流竄…
這是快感、是激情,他有過,但不曾如此強烈。
在他以唇舌挑逗著她的頂端之際,他的手也沿著她美妙的側身曲線滑到她腿上。
她的大腿肌肉繃了一下,像是不習慣被撫模似的。但也許是借助酒意,她的矜持及緊繃並沒有維持太久。
靶覺到她的放松,他將手移入她腿間,輕緩地撫模著她柔軟且溫暖的秘境。
盡避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真央的身體因為他溫柔的撫弄而有著反應。就像是吃飯一般的本能,她的腿間濡熱地回應著他時而強勢、時而溫柔的索求。
「嗯……」她全身酥麻,像是有千百只蟲子在嚙咬著她。
她呼吸紊亂、身體發燙、心跳緩緩加速……他知道這是她身體有著渴望的訊息。
他不急不躁地著她腿間的熱源,然後非常順利地將手指沉人她緊窒溫潤的幽徑之中。
「呃…‧‧晤……」帶著醺醉,她難耐激情地攫住他的肩,腰身也隨之一弓。
就在她的身體因為感受到激情而伸展開來的同時,他修長而狂肆的手指也滑進了她身體深處。
她迷蒙著雙眸凝睇著他,像失神了般。
「疼嗎?」他低聲地問。
她沒有回答,只是怔怔地望著他。
他發現自己問也是白問,她醉了,別說是疼,弄不好她一覺醒來連曾經做過什麼事都忘了。
于是,他繼續以手指勾搔著她緊實的幽徑,感覺自己的手指在她熾熱的體內一點點地融化。
當她腿間奔竄出的熱流,他腰下的男性也難以壓抑地勃發著。
她的雙手不斷地執抓著床單,像是溺水的人急著找到浮木般。突然,她觸及了他昂然挺立的男性……
他喉頭一緊,整個人猛地繃住僵硬。
把手一伸,他攔住了她「神志不清」的手——
「嗯……」她反手一抓,緊緊地攀住了他的手臂,然後又是緊捏。
在她無意識的撩撥下,他的忍耐已經到了臨界點。
將手指自她體內撤出,他微微地抬高了她的雙腿;提腰,他將自己堅挺的一部分,推進了她的濡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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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像是習慣似的,真央在六點準時地醒了過來。
「天呀……」她雙手按住自己的頭,難受地皺眉頭。
她的頭好疼、腰好酸、四肢發軟、腿間也有著不明原因的刺痛……
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她一覺醒來會覺得如此難過?
手兒往床邊一模,她沒有模到鬧鐘,于是她懶懶地睜大了眼楮。
這一睜眼,她嚇了一跳。
難怪她模不到鬧鐘,因為這里根本不是她家!
她的腦子有三秒鐘的空白,而第四秒,她開始回想著昨天發生過的事……
她記得在飯店將門日那一干人臭罵一頓後,她就到酒吧里喝酒解悶,然後……她走進了一家名叫「終結者」的酒吧,期待著有人終結她的處女……
接著呢?接著發生了什麼事?她究竟干了什麼?
腦子里隱隱殘留著似夢似真的影像及記憶,而那影像及記憶中有個男人。
男人?她困惑地蹙起眉心。
倏地,一只手模上了她果程的臀部——
「啊!」她驚嚇得大叫,本能地將被子往身上拉。
「你的尖叫聲真可怕…、‧‧」被驚醒的將人以他那沒睡飽的、沙啞的、低沉的聲音喃喃咕著。
真央轉頭一看,發現自己正在一張陌生的大床上,而身邊睡著一個陌生的果男。
天啊!她一絲不掛地跟一十陌生果男躺在床上,她……她是不是跟他「做了」?
「你是誰啊?!」她拉住被子往身上遮掩,驚愕地瞪視著他。
將人睜開疲憊卻性感的眸子,「還沒自我介紹,我叫道川將人,你呢?」
「什麼自我介紹?」她慌張地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你忘了?」他睇著她,一臉興味。
他幽幽的黑眸像能勾魂攝魄般地瞅著她,教她更是說不出話來。「什……什麼?」見鬼了,她究竟做了什麼?
莫非……她的第一次真的「終結」了?
噢,老天!她的初次怎麼會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沒了?
雖說她早就有想將處女身分擺月兌掉的沖動及念頭,但也不該是這樣不明不白地沒了吧?
「老天……」她十分懊悔。
「你干嘛一副被欺負的樣子?」他蹙眉一笑,「是你要我抱你的。」
「騙人……」她驚羞地瞪著他,死不認帳。
「是真的,」他上身微微支起,露出漂亮的胸肌。「我看你那麼醉,本來是不打算答應的,不過你一直拉著我,說要跟我……」
「胡說!」未待他說完,她已經捂住耳朵,「我才不會說那種話!」
「你怎麼知道你醉了以後有多熱情主動?」他促狹地睇著她。
真央怔愣地望著他,好久都反應不過來。
直覺告訴她,她確實是干了什麼蠢事;她很震驚、很激動,但……她不能表現出來。
她是冷靜的、是成熟的、是在各方面都不輸給男人的女人,如果在跟男人發生關系後六神無主、手忙腳亂,那她就輸了。
「是真的嗎?」她突然認真地睇著他,「你真的跟我發生關系了?」
他一笑,「要我發誓嗎?」說著,他玩笑地舉起了手做發誓狀。
當他手一舉,她注意到他手指上的一枚婚戒。
她的心咚地一擂。他是有婦之夫?她居然跟一個有婦之夫上床?
懊死,真該死!她怎麼會出這種差錯?!
「我要穿衣服。」她神情一沉,嚴肅地看著他。
他瞅著她,「你穿呀……」
「你轉過頭,別看!」她眉心一揪,大聲嚷嚷。
他噗哧一笑,帶著孩子般的促狹,「你的身體,我早瀏覽過了。」
懊死!她在心里咒罵著,然後飛快地跳下床,撈起地上的內外衣物,以最快的速度一件件地穿上。
在她著衣的同時,她感覺到他熾熱的目光還緊緊糾纏著她的身軀,而那樣讓她覺得好心慌……
穿好衣服,她回過頭去看他。
被子滑落至他的腰部以下,若隱若現的性感股溝,攫住了她羞赧而又驚艷的視線。
這時,她赫然發現…‧‧他是個很迷人的男性。
他有寬寬的肩膀、結實的骨架、健壯的體格,像是運動員般。
抬起眼,她細細地睇著他的臉,心頭又是一悸。
寬寬的額頭、濃密的眉毛、炯亮有神的雙眸、直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平整的下巴……她必須說,他是個相當好看的男人。
當然,好看根本不足以形容他的突出及完美。
他有著非常犀利的目光,像是能看透一切,就連擅于封閉自己的她,也逃不過他的窺探。
不自覺地,她打了一個寒顫,不安地、惶惑地睇著他。
「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他笑望著她。
「有那個必要嗎?」她淡淡地回應以掩飾自己內心的激動。
他微虯起濃眉,一臉認真地問︰「那麼,…‧‧可以再見面嗎?」
她心上一震,有點受傷地瞪著他。
再見面?他是個有婦之夫耶!他說想再跟她見面的意思,不就是還想跟她發生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第N次的關系嗎?
他當她是什麼?就算她昨晚上真的跟他共度春宵,也不代表她就是個隨便的女人啊!
倒是他,明明是有妻室的人,居然還學人家搞一夜?所以說,男人真的沒有一個是好東西,而且長得越好看的就越可恨!
「游戲玩一次就好。」她沖口而出。
游戲?什麼樣的女人會把第一次當游戲?
他疑惑地、訝異地望著她,不知道她心里究竟在想什麼。「你說昨晚是……游戲?」
「難道你不是嗎?」她挑挑眉頭,裝出一副老練、不在乎的樣子睇著他,「你要是認真,就不會找一個陌生女人上床啦!」
什麼爛人?搞一夜居然還把對方帶回家,他到底把他妻子當什麼?難道他妻子不會發現任何異樣?還是‧‧,…這兒根本就是他用來搞一夜的小鮑館?!
罷了,都已經發生了,她現在才想那些已經太遲了。
她拎起皮包,連一聲再見都不說地就走出了他的房間。
不一會兒,他听見她開門離去的聲音,然後評地一聲,她關上了門——
將人怔愣地坐在床上許久,心里像是有什麼東西遺失了般。
听見她那麼說,他莫名的覺得懊惱。
對他來說,昨晚不是游戲,如果只是玩玩,他不會帶她回來.……
可是,是認真的嗎?
他怎麼可能認真?在真正對她下手之前,他還在擔心所謂的責任問題,不是嗎?
為何他是如此的矛盾?為何他沒因她的不在乎而松了一口氣?為何她的那些話讓他覺得沮喪?
他該慶幸的,因為他睡了一個處女,而且什麼責任都不必負。但是……他沒因此覺得佔到什麼便宜。
瞥見自己指上的婚戒,他沉沉地嘆了一口氣。
在某方面來說,他已是個自由的男人;但有時,他覺得自己還是被綁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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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央踏進辦公室里,她發現門田那一伙人居然都已經到公司了,而且神奇的是……她交代的資料,他們都已經放在她桌上。
她當然不會認為他們是因為愧疚而這麼做,他們之所以早到、準時交件,那是因為發生了昨天那件事,而他們怕她公報私仇,找他們麻煩。
不管他們因為什麼原因而變得這麼受教,至少她昨天那一頓飄是發對了。
不過說來……她還是得不償失的。
失去第一次也就算了,對方居然還是個有婦之夫。這種感覺好討厭,就像是她偷了人家的丈夫似的。
雖然錯不全然在她,而是那個臭男人不負責任,到處打野食,但……她沒有弄清楚就跟他發生關系,也是難辭其咎。
一整個上午,她的腦子混混沌沌,根本無心工作。
這是她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如此,而原因是……她的腦子里滿滿的都是那個有婦之夫。
他性感粗算,他充滿著男性魁力的臉龐、他完美得像是羅馬雕像般的胭體、他沉靜而迷人的微笑、他壞壞的、銳利的眸子……真該死!
其實第一次給了那樣的男人並不算冤枉,氣就氣在他是個有婦之夫。而……那就像是她人生的一個污點般。
她什麼都不記得了,甚至連初夜該有的疼痛感,她都忘了。
他是如何擁抱她的呢?
當他擁抱她、親吻她、她,甚至進人她的時候,她是什麼樣的表情,又發出什麼樣的聲音呢?
驀地,她想起門田他們取笑她是死魚的事情……
她像死魚嗎?當他跟她時,她是一動也不動的嗎?
當時她醉得不省人事,一定真的像死魚一樣。該死!她該問他的,她怎麼會忘了問他呢?
一覺醒來,她應該要抓著他問︰我昨晚是不是一條死魚?
「唉……」她蹙起秀眉,心情低落。
這種感覺就像是明明該拿滿分,卻因為一點小差錯而被扣了分數一樣。
「菊地小姐…‧‧」突然,身形矮胖,童山濯濯的飯野經理來到她身後。
她猛地回神,恢復她向來的冷靜,「什麼事?」
「下午你要跟我去東亞集團的總公司一趟。」他說。
她微怔,疑惑地道︰「東亞集團願意跟我們談了、’
他點頭,「他們應該還沒決定,不過既然說了要見我們,就表示我們有希望。」
「那倒是。」她贊同他的說法。
「你下午一定要盡量發揮你的長才,要是能爭取到東亞集團的生意,對公司有相當大的幫助。」
「是,我會盡力的。」她眼底充滿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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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麻煩你,我們約了貴公司的道川先生五點見,請問……」
「道川先生已經在等二位了,請搭二號電梯到二十三樓三號會議廳。」不等真央說完,那位美麗又年輕的櫃台小姐已經笑容甜美地給了他們指示。
真不愧是大公司,連「門面」都如此優秀。
「謝謝你了。」真央朝她一笑,轉頭看著同行的經理,「經理,我們可以上去了。」
「嗯。」飯野經理點點頭,有點緊張地說︰「菊地小姐,待會兒那份計劃書就由你向他們營業部的道川經理報告。」
「是的。」不知怎地,她總覺得對道川這個姓氏有點「奇怪的熟悉」。
步入二號電梯,他們直上二十三樓。
一出電梯,往左轉就看見了三號會議廳。「不愧是大企業,真有派頭……」飯野經理哺哺自語著。
真央睇了他一眼,沒附和什麼。
她覺得經理有點緊張,不過那也許是因為他一向非常依賴她。
「菊地小姐,這次就靠你了。」
「菊地小姐,這個月的業績請你拼一下。」
菊地小姐、菊地小姐……好像不管是什麼事情,沒有她就成不了事一樣。
其實那也難怪,據她所知,經理是空降部隊,好像是社長夫人的表弟還是什麼的。
他什麼都不會,除了應酬喝花酒,不過照他的說法,應酬也是談成生意的一種「必備能力」。
領比她還多兩倍的薪水,做的事情卻不到她的一半,有時想起來還真是嘔。幸好他人還算不錯,不是那種仗勢坐大的爛人。
走到三號會議廳,飯野經理敲敲門,而里面傳來了「請進」的聲音。
推開門,還沒看清里面有什麼人,飯野經理跟真央就先來個九十度的鞠躬。
這是企業必備的禮數,尤其是小鮑司面對大企業時。
「我是清和實業的飯野,這位是菊地小姐。」飯野經理道。
真央抬起頭來,發現會議室里坐著四個西裝筆挺的腥耍???諢嵋樽雷釙巴返哪歉穌?褳房醋拋郎系謀 妗?/P>
看他們個個精神抖擻、沉穩干練,一點都不像是他們公司里,那些成天混吃等死的上班族。果然是大企業的精英分子啊!
「二位請坐。」一名男子笑著招呼他們,並按了電話請人送茶水進來。
氣氛有點沉悶,而那坐在最前頭的男人始終沒有抬起頭來。
看得出來,他非常認真地在看那一份報告,低垂著的臉上那兩道濃密的眉不時微微地虯起。
飯野經理不安地在桌上摩挲著雙手,不時偷覷著神情自若的真央。
真央猜想…‧‧那個低頭不語的男人應該就是主事者,也就是東亞集團營業部的經理。
終于,他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