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計師成小管家 第七章

他們明明才相識一個星期,他卻說他已經愛她很久了?但奇怪的是……她居然相信他?

當他這麼說的時候,她競然一點部不覺得突兀,像是……像是真的在很久很久以前,她就听過他這麼說似的。

但這怎麼可能?是前世喔?

「黎恩……」他繞到她身後,緊緊地擁抱住她,他的唇貼在她耳際,而她不由自主地輕揚起下巴。

他帶著魔力的手在她頸項上滑動,既酥癢又撩人,她忍不住發出銀鈐般的輕笑。

「妳真是『狀況外』……」對于她的笑聲,他有點不悅及懊惱。

「我癢嘛……」听見他語帶責備,她還真覺得自己很不應該呢。

不過……她是犯了什麼錯啊?誰規定這種時候不準笑的?

想著,她忍不住義想反駁他︰「不準笑嗎?」

「不準。」他說。

「你太霸道了。」她抗議著。

他囓吻著她的耳垂,「妳不喜歡?」說著,他的手揉住了她的渾圓。

這激情又狂野的動作惹得她發出嬌呼,「你……」

忽地,他將她轉向自己。低下頭,他熾熱的唇擠壓著她柔軟的唇片。

一記記深情又纏綿的吻,吻出了這十二年來,一直深藏在他心底深處的情感。

他瘋狂地渴望著她,而他希望她也是。

他的吻自她唇上離開,沿著她細致的頸子,滑至她的胸口……

他的指尖輕觸著她柔軟的豐盈,挑逗著那嬌羞的頂端。

「薩達姆……」她嬌羞地微微扭動,卻漸漸沉陷在他致命的撩撥之下。

隨著指尖的撩弄,他感覺到她峰上的蓓蕾漸漸綻放。他以唇齒吮吻輕囓著她的頂端,釋放出更多更濃的激情。

「啊……」黎恩感受到不曾有過的快慰及亢奮,她的身體像要燒起來一樣,既痛苦又快樂。

隨著他的身子一點點地沉進水里,他的唇世一點點的下移。

滑過她平坦的月復部後,他的頭已經幾乎浸在池水中,但他的吻沒有停止,在水下,他繼續著那火熱而挑逗的激吻……

「啊……」她渾身顫抖著,身體像是快爆開了般。

這種感覺是她不曾有過的,它危險、銷魂,仿佛是一種不該輕嘗卻又渴求不已的東西般。

「薩達姆……」她不安地、難耐地扭動著身軀,「停……停下來……」

水下的他像是一個不需要換氣就能生存的魚人,持續不斷地撩撥著她,將她逼向沉淪的邊緣。

終于,她忍不住地將手伸到水下,抓住了他寬寬的肩膀──

薩達姆探出水面,兩手將她托抱起,頓時她的身體完全浮在水面之上,一覽無遺。

「你……」她臉頰紅透,羞赧地瞪著他。

他露出了孩子氣的笑容,有點狡黠地道︰「妳喜歡,對不對?」

「你真是……」她嬌嗔著。是的,她喜歡,但這教一個女孩怎麼輕易開口承認?

薩達姆勾起迷人的一笑,將她抱往岸邊輕輕放下。

池水浸濕了他的袍子,布料黏貼在他結實完美的身軀上,讓人怦然心動。

誰說女人著濕衫才會引人遐思?像他這樣的男人一樣教人心跳加速,血脈債張。

他月兌去袍子隨手一扔,展現他健美的體態。

他月復部以下引人遐想的部分還在水里,但黎恩已經開始想象著那會是怎樣的一副景象……

老天,光是想象,她就已經開始頭皮發麻。

「你……你先別上來……」

「為什麼?」他撇唇一笑,帶點促狹。

「我……」她羞紅著臉,卻怎麼也說不出理由。

他會笑她吧?一個來自倫敦,二十七歲的處女。

「我……我還沒……」

「還沒?」他往前一踩,出了水面。

「啊!」黎恩驚叫一聲,連忙以雙手蒙住眼楮。

看見她那麼有趣的反應,他發出了爽朗的笑聲,「妳的反應像是個未經人事的少……」

突然,一個念頭閃過他的腦海──

「黎恩,」他欺近,抓開她搗著眼楮的手,「妳還是……處女?」

「我……」迎上他像是看見什麼稀世珍禽般的目光,她負氣地道︰「不行嗎?」

「天……」薩達姆難以置信地盯著她。

「干嘛?」她覺得好丟臉,「我可不是沒人要,很多男人都很哈我的,只是我……」

「黎恩……」他唇角微微勾起。

「我是有所堅持,可不是乏人問津,而且……」

「黎恩……」他微皺起眉心。

「我告訴你,我……」

「黎恩。」他搗住了她的嘴巴,「听我說。」

她眨眨大眼,迷惑地望著他。

「我不會笑妳。」開什麼玩笑?知道她仍是處子,他不知道有多開心,因為……他多麼希望她是完完全全的屬于他。

她一怔。他不會笑她嗎?難道他不會懷疑是因為她有什麼不可告人、羞于啟齒的毛病?

薩達姆深情而真誠地凝望著她,「妳果然值得我等待。」

黎恩一愣。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等她?等什麼?

「我要妳完全的屬于我。」他俯身,吻住了她。

「唔……」她感覺到他的身子完全地貼緊她的,當然,她也感覺到他腰下的亢奮……

「慢著,慢著!」她推開了他。

「我會很溫柔的……」他說。

「那跟溫不溫柔沒關系。」她嬌羞地瞪著他。

「那跟什麼有關系?」他微糾起眉心、

「跟速度有關系。」她咬咬唇,「這樣太快了……」

他使壞一笑,「妳放心,我不會很『快』的。」

她臉兒一熱,「你明知道我指的不是那個。」

「我不知道。」他伸出手撫模她的渾圓雙峰,躍躍欲試。

她撥開他的手,月兌口就說︰「我們這樣根本是野獸的行為。」

「什……」薩達姆叫起濃眉。野獸的行為?拜托,他等她十二年,她才終于又出現。他沒一見面就撲倒她,已經不太正常了,現在她月兌個精光在他面前,他怎麼可能還忍得住?

「這樣子跟在酒吧里一勾搭就上床有什麼分別?」

「我說了我愛妳!」夠了,一夜會說「我愛妳」嗎?

「不行啦!」她搖搖頭,「我越想越不對。」

「什麼不對?」他好想直接撲倒她、佔有她,免得她在這里跟他掰歪理。

「我要跟你談合約耶!」她說。

「我可以現在就簽名。」

「哎唷,我不是那種意思!」她焦急地道,「我是說……我不想將工作跟個人情感混為一談。」

「妳是說在簽約前,我都不能踫妳?」他蹙起眉心。

她點頭,「沒錯。」

薩達姆沉默幾秒鐘,忽地撲向了她,「合約是妳的了。」

「薩達姆!」這次,她拒絕得相當堅定。「我不要!」

他想要她,急切地想擁有她,但他不是禽獸,他知道他還是得尊重她的意願。

他放開手,凝視著她。

「我……」黎恩有點不好意思地睇著他。

她應該一開始就拒絕的,但她沒有。她沉淪在他的之中,給了他「我願意」的訊息,卻又在他箭在弦上的時候拒絕了他,她知道自己真的很不該。

但是沒辦法啊!她真的不希望將感情跟工作攪在一起。

她需要靠能力來肯定自我,但一旦跟他發生關系,即使最後真是以能力取勝,還是會讓她覺得得之有愧。

「我不想變成班?涅迪所說的那種女人……」她幽幽地道。

薩達姆皺皺眉頭,一嘆。「我知道妳不是。」

「可是我……我會懷疑你是因為跟我發生關系才跟我簽約。」她直視著他,澄澈的眸子展現了她的決心,「我不希望變成那樣!」

「黎恩……」他懊惱又沮喪地低喚。

「對不起。」她垂下頭,軟軟地道︰「你很好,但是我有我的原則……」

他一嘆,端起她的下巴,語氣溫柔地說︰「妳要我怎麼做?」

迎上他真摯的眸光,她思索了一下。「你說過要考驗我,看我是否真能勝任,我希望我能通過你所謂的考驗。」

薩達姆挑挑眉,以一種不可思議又愛憐的眼神睇著她。

「妳真要我考驗妳?」

「是的。」她用力點頭,「我要你肯定我的能力。」

「我說什麼,妳都能照辦照做?」

「沒錯。」

看她一臉篤定,他無奈一笑。

好吧,考驗就考驗,他就藉考驗之名,行改造磨練之實。

他相信在到哈拉比之前,他所謂的考驗會將她磨練成一個讓所有人心服口服的「準柴帝夫人」。

「好吧,我們一言為定。」他說。

她咧嘴笑笑,「太好了,謝謝你尊重我,請把那件干淨的袍子給我。」

他聳聳肩,無奈地一笑。走上岸,他將那件擱在一旁的干淨袍子遞給了她。

接過袍子,她起身準備套上。

薩達姆的眼楮不舍得從她身上移開,因為接下來……他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有幸一睹。

靶覺到他熾熱的日光,黎恩飛快地套好袍子,瞪了他一記。

他惋惜地一嘆,「唉……」

「你又怎麼了?」她嬌嗔著。

薩達姆深嘆一記後往前走去,「可惜……」

看著他赤果而健美的背影,黎恩臉紅心跳地跟了過去。「可惜什麼?」

薩達姆回頭睇了她一眼,「妳很美,真的很像拉格黛。」

黎恩一怔。拉格黛?听名字是個女的,是誰?是他的戀人嗎?還是預定成為他眾多妻子中的其中一人?

她原本愉快的心情倏地一沉──

「大大的眼楮,長長的睫毛,優雅的姿態,修長的腿,還有……偉大的『雙峰』……」他徑自形容著,一點都沒發現背後有一雙憤怒的眼楮正瞪著他。

「薩達姆!」黎恩氣憤地上前抓住了他的手,攔在他面前。「你真是過分!」

他知道她在吃醋,心里有滿滿的得意。

「你剛才還那麼對我,現在又說我像那個名叫拉格黛的女人,你是什麼意思?」她氣呼呼地吼。

薩達姆眉梢一挑,似笑非笑地睇著她。

「你!」看他那不以為意的模樣,她氣惱地腳一跺,「差勁!」

「拉格黛已經年老色哀了。」他說。

她一震。年老色衰?他拿她跟一個年老色衰的女人相比?

「你超級差勁!」她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要走。

薩達姆拉住了她,一臉促狹地道︰「拉格黛是只駱駝,『雙峰』駱駝。」

「咦?」黎恩陡地一震。「駱……駱駝?」

他點頭,「妳吃一只母駱駝的醋?」

發現自己被耍了,黎恩羞惱地對著這個讓她「醋」態百出的男人拳打腳踢起來。

頓時,安靜了好久的卡拉綠洲熱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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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卡拉綠洲後,薩達姆就帶著黎恩一路往哈拉比的方向前去。

以黎恩的腳程及身體負荷程度看來,他們得花一個星期的時間才到得了哈拉比。

不過薩達姆不急,他正準備開始對她的考驗及磨練。

為了讓駱駝休息,他們必須定時地下來步行,以減輕駱駝的負擔。

但黎恩畢竟不是屬于沙漠的人,對她來說,這實在很吃力。

「可以休息一下嗎?」一臉疲憊的黎恩哀求著。

看著她,他于心不忍,但……他相信她捱得過去。

「不行,我們必須在天黑前趕到扎營處。」他說。

「我好累……」

「妳不會這樣就捱不下去了吧?」他故意激她,因為他知道對倔強的她來說,這招很有效。

丙真,受不了他的言語刺激,她疲態一掃,要強地道︰「走就走,女人不是弱者。」

看著她被風沙及烈日曬紅的臉蛋,他心里比誰都不舍。

沙漠絕對是個非常嚴苛的地方,任誰都不會相信這個身形縴瘦的女子,能夠受得了這樣的折騰。

但要她成為他唯一的妻子,他就必須讓她令人折服,無可挑剔。

她是異教徒,又是城市女子,他知道像她這樣的女子要進入他的世界是多麼地不容易。

雖然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他想娶她的決心,但他還是要她得到所有人的認同。

天色漸暗,前方隱約出現炊煙。

薩達姆拿出望遠鏡一瞧,發現有個營區,而營區里有羊群及駱駝。顯然地,有游牧民族在此駐扎。

「我們今晚不必露宿了。」他說。

「什麼?」她昏昏沉沉,精神不濟地道。

「前面有游牧民族,我們可以借住在他們的房子里。」他說。

黎恩睜大了眼楮,精神為之一振。「真的嗎?」

此時,她腦子里想的是香香的泡泡浴、干淨的衣服,還有……軟軟的床。

「我們快走吧!」拉著他,她像只快樂的小鳥般蹦蹦跳跳地向前奔去。

薩達姆看著她,挑挑眉。「妳也太快樂了點吧?」

賽德族營地

「騙人……」望著眼前的一臉盆水,黎恩真是傻眼。

所謂的泡沬浴是一臉盆的水,而房子根本是營帳,軟軟的床……那簡直就是白日夢一場!

她那麼開心,那麼高興,還跑得那麼快,結果卻是……

「老天爺啊!」她忍不住哀嚎。

「妳在干嘛?」薩達姆掀開簾子,走了進來。

黎恩沒好氣地瞪他一眼,「你騙人。」

「我騙妳什麼?」他挑挑眉,一臉的莫名其妙。

「你說他們有房子,在哪里?」

「營帳就是他們的房子啊。」

「泡沫浴苞軟床呢?」她不滿地道。

薩達姆蹙眉一笑,「小姐,我可不記得我曾說過他們有泡沫浴苞彈簧床。」

「你說得像是他們有皇宮啊!」氣死人了,居然唬弄她?

他趨前,笑看著她面前的那一盆水,「別不知足了,要不是因為妳是貴賓,他們才不會給妳水呢。」

「貴賓?」她噘噘嘴,「哪里貴?哪里賓了?」

「水對他們來說是相當珍貴的,要不是妳是我的妻子,他們也不會……」

「慢若!」她打斷了他,兩只眼楮狐疑地盯著他,「我是你……妻子?」

拜托,她什麼時候答應要嫁他了?

薩達姆氣定神閑地坐了下來,「說妻子比較方便。」

「誰方便啊?」

「大家都方便。」他神情自若地道,「對他們來說,孤男寡女在沙漠里同行是可議的,所以說是夫妻比較方便。」

他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她勉強可以接受。

見她沒有異議,他站起。

「妳快擦擦身子,換上干淨的袍子吧,要開飯了。」說完,他旋身走出了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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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賽德族族長的帳子里,大家圍著爐子吃晚飯。

羊女乃加上羊肉,看得黎恩一點胃口部沒有了。

「柴帝先生,您打算去哪里?」族長賽因問道。

「哈拉比。」他說。

「還有一段路呢。」塞因說道︰「您的駱駝需要休息,您的夫人也需要休息,我看您還是留個一兩天再上路。」

賽德族是非常溫和的游牧民族,而他們的祖先曾受過柴帝家的恩惠。

薩達姆沉吟著。留下來也未嘗不可,賽德族是標準的游牧民族,而他們的婦女更是吃苦耐勞、堅忍強韌的代表。如果黎恩在這里能受到她們的教,對使她成為一個適合沙漠的女子來說,應該是非常有用的吧。

「好,如果不打攪的話。」他說。

賽因哈哈大笑,「打攪?我還怕怠慢了你們呢。」

「來來來,吃肉吧!」好客的賽因熱情的招呼著︰「我的太太們為二位準備了不少豐盛的食物呢。」

說完,他的四個太太開始張羅著各€食物呈上。

黎恩發現在這里,女人是無法跟男人同席吃飯的,她們負責伺候男人,而且是她們共有的男人。

這真不公平!

忖著,她不經意地瞥了身邊的薩達姆一眼。將來他結婚後,過的應該也是這樣的生活吧?

頓時,她更沒有胃口了。

「柴帝夫人,請用。」賽因的大老婆海拉獻上一截羊腿。

她微皺起眉頭,「謝謝,我……我沒胃口。」

海拉一怔,露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

那一瞬,黎恩心里有種深切的歉疚──她辜負人家的好意了。

正想要重新接下那截烤羊腿時,突然听見身邊的薩達姆沉聲一喝︰「黎恩!」

她陡地一震,下意識地轉頭看著他。

他一臉冷肅,帶著責怪的味兒。「妳太失禮了。」

她眨眨眼楮,難以置信地瞪著他瞧。搞什麼?他端丈夫的架子?拜托,他是冒牌的耶!

她知道拒絕人家的好意是很失禮,但她已經打算接受了啊,他凶什麼凶?

叛逆的個性使她拗了起來。板起臉,她不滿地直視著他。

「吃!」他命令似的說。

海拉見狀,忙著打圓場,「夫人也許是都市里的小姐,不習慣這些粗貪,別勉強……」

「黎恩。」薩達姆的表情並沒有因此而緩和。

他堅持她一定要吃,因為不吃就不會有體力。

幾天來,她吃的是干糧,根本毫無營養。為了應付接下來的路程,她必須多吃一些肉女乃類的食物。

再說,賽德族人如此費心費力地招待他們,她怎麼可以失禮于人?

在賽因及海拉他們的眼中,她是他薩達姆,柴帝的妻子,而薩達姆?柴帝的妻子就該識大體。

「你有什麼毛病啊?」黎恩不馴的性格被他激起。

她霍地站起,「對不起,先失陪了。」話落,她走出了帳子。

「柴帝先生,您要不要……」海拉一臉尷尬。

「別管她。」薩達姆大口吃肉,大門喝酒,與賽因閑話家常起來。

只是,人在這里,他的心卻已經飄得老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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