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就這樣?」路勞德一踏進酒吧,便看見于懷晴,還正好看見有人跟她搭訕,火氣瞬間上揚,他像拿刀屠龍的勇者大步殺過來。
「要不然我得怎麼做?給你一個擁抱嗎?」這里人這麼多,她可不想引人注目。
「我要的……不只一個擁抱這麼簡單。」低頭湊近她的臉蛋,濃眉挑起,目光帶著一絲惱怒和無法掩飾的。「跟我走。」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拉起身,拉進自己的懷里。
「路勞德,我跟安米絲一起來,就算要先離開也得跟她說一聲。」她急忙撈起放在另一張椅子上的皮包。
「打電話。」帶她往外走,經過櫃台時,替她結了帳。
「你這麼拉著我,我沒辦法打電話。」她嘟囔。
「快打電話。」他松開她的手,那雙直盯著她的黑眸里,惱怒尚未褪去。
她低頭避開他生氣的目光,從皮包撈出手機打電話給安米絲,但一直打不通,顯然安米絲還在跟趙武寧熱線中。
「打不通。」
「上車後再傳簡訊給她。」她再度抓住她的手腕,大步離開這條熱鬧得街。
「也只能這樣了。」她勢必得跟他一起走,今晚鐵定不可能逃離他的勢力範圍。
路勞德帶著她離開人群,穿過一條寧靜的巷子。
才剛轉進巷子里沒多久,她便感覺身子被轉了半圈。
「勞德……」她的背貼上牆壁,訝異的抬頭望著眼前欺壓過來的黑影。
「天啊,我想你想到快瘋了——」她將她困在自己的胸膛與牆壁之間,薄唇已經迅速封住她的柔軟粉瓣。
罷喝過酒有點微醺的她,被他這一吻得身子更加暈暈然,一雙玉臂親昵地勾上她的頸項,嬌軀貼上他結實的體魄,熱情的回應他。
喉嚨發出咕噥聲,他圈緊她的腰肢,讓兩人的身體緊密貼合,隨著吻愈加火熱,他下月復的如火燃燒起來。
「哦,不行再這里……」推開他,她臉蛋紅艷,氣惱的瞪他一眼,感受著他的堅硬。
「我知道,我們得在全面失控前飛車回家。」但他卻舍不得放開她,用自己火熱的身體蹭著她。
她暈了、醉了,迷失在他的挑逗里,理智盡失的任他需索。
驀地,手機響了,是她抓在手上的手機,音樂聲打破兩人之間愛的迷障。
熱情如火的兩人同時一僵。
「該死的!是你的手機在響。」他離開她的粉肩上粗喘著,壓抑著瀕臨崩潰的。
「我、我接電話、應、應該是安米絲……」尋回一絲理智,她接起電話。
「安、安米絲,我離開酒吧了……跟朋友一起走的,你自己喝吧,別喝太晚。」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听起來平穩。
「晴姐,你還好吧?」那端的安米絲覺得怪怪的。
「我、我很好,我們明天一早在機場踫面,拜。」在被安米絲進一步追問前,她迅速掛了電話。「勞德,我們最好盡快離開這里。」以免他全盤失控,在這里演出激情戲碼。
「我也這麼想。」拉起她,健步如飛離開暗巷,抄近路到達他停車的地方。
發動引擎,路勞德載著她飛車回到自己的高級公寓。
「五點二十……幸好沒睡過頭。」于懷晴悄悄下床,以不吵醒路勞德的狀況下,忍著全身被折騰一夜的酸疼,彎子將丟落在床邊的貼身衣褲拾起穿上。
輕手輕腳走往門口撿起門下的襯衫,慢慢將一顆顆扣子扣好,輕輕打開房門,正欲踏出客廳的她,驀地听見身後傳來聲響。
「你要去哪里?」路勞德剛清醒過來,聲嗓微帶一絲嘶啞。「回來我這里,不準走。」
「我……」她凍住一秒,緩緩回頭望著正從床上撐起上身,以性感之姿坐在床上的他,「我得趕飛機,你繼續睡你的覺。」她得趕到機場與安米絲會合,更得趕在路比爾發現她留宿在他公寓之前趕快消失。
「我說回來,你沒听清楚我的話嗎?」他擰起眉,倏地掀被下床,光果著健軀朝她飄過來。
「我不能留下來,路勞德,你別太過分——」她嚇得開門往外跑,不忘邊撿起地上的長褲和皮包。
「你——」兩人隔著沙發,他怒瞪著她。
「我得趕飛機回台灣,我還有工作得做。」臉蛋一片艷紅,因為他赤身,還有那掩藏不了的昂藏。
「幾點的班機?」咬牙,大手扒過黑發,不甘不願的擰眉問道。
「兩個小時後。我現在得出門,我還得趕回飯店拿行李。」
「我叫我的秘書幫你更改班機時間,你的行李也會在稍後送來我這里。」說著,他光果著身子走過去打電話。
「不必麻煩,要改班機我自己改,行李我可以叫飯店的人幫我送過來。」她沖過來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真的打電話給他的秘書。
這一打還得了,搞不好他的秘書正是路比爾的眼線之一,她在這里過夜的消息可能立刻傳到老人家耳中。
「這才乖。」反手抓住她細致的手腕,將她拉進懷里,順勢將她壓進沙發,覆下唇給她一記熱乎乎的吻。
……
攀在他身上的于懷晴又累又暈眩,最後竟然因為過度ji\情而暈厥過去。
「懷晴?」路勞德放下她,抓來干爽浴巾裹住她,將她拋回床上。「懷晴,醒醒。」
他緊張的輕拍她的臉頰。
「老天……我怎麼了?」她濃密的眼睫顫動兩下,緩緩張開眼來。
「我需索過度,害你暈過去了。」他松了一口氣,躺在她身邊,將她抱入懷里,大手憐惜的拍撫著她的美背。
「我早就要你停下來……」推開他,她覺得兩人最好暫時保持一點距離。「不準再胡來,我得打電話給安米絲,我得更改班機時間,還得通知小愛……」裹著被單下床,驀地腿一軟,竟然往前摔倒。
咚!
趴在床邊。她糗到爆!
他大笑的下床連人帶被撈起她,再度將她安置在床上。
「我去拿手機來,你可以呆在床上打電話,免得又腿軟摔倒。」他剛剛很清楚的瞧見她腿兒突然一彎,然後下一秒就往前摔去。
「我只是、只是踩到床單。」拿起枕頭朝他丟去,正中目標——他性感結實的臀。
「好、好,你摔倒只是踩到床單,你說的我都信。」他的語氣是在太敷衍,分明是擺明了他不信呀!
哼!氣惱的扭開頭不理他。
他朗聲大笑的走出臥房,替她找手機去。
听著他開懷的笑聲,她驀地眼眶一紅。
有多久沒听見他的大笑聲了?
如果她能帶給肩頭壓力沉重的他更多的歡笑,她真的很願意一直留在他身邊,直到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