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燒一夜情 第二章

他的身材頎長、瘦削,由微微開敞的襟口,可隱約看見他健碩結實的胸膛;兩條手臂的袖子往上挽,露出的是健康的橄欖色肌肉。

他的五官深刻俊逸,外型給人沉穩內斂的感覺,舉手投足間,卓爾不凡,從容又優雅,陽剛味十足。

一件樣式簡單的碳灰色開扣長衫,配上一條墨黑色休閑長褲,這麼簡單的搭配卻令人眼楮為之一亮,不得不佩服其卓然出眾的品味。

他把長及肩膀的長發用一條黑繩綁在頸後,緊抿的唇勾勒出一抹淺淺的笑,這樣的他,看起來是那麼迷人而又俊逸瀟灑。

易騑衡出眾不凡的外型,是吸引人的焦點。酒吧里的客人都被他吸引去了目光,只除了一人──躲在最隱密的角落,一臉不爽,喝著悶酒的臧可容。

他在店里也待得夠久了,一整晚都沒能吸引這個脾氣火爆的女子注意,易騑衡竟微微感到有點兒失望。

他端著一杯酒,放段,親自充當服務生,向她走去。

他來到她面前,等著她詫異地抬眸,但……她似乎兀自陷在陰郁的情緒中,完全不把他放進眼里。

看來他對她並沒有吸引力,光從方才發生車禍時,他站在她面前,而她仍憤怒不已地對他開罵的情況,他就明白了這令人失望的事了。

「咳咳!」易騑衡輕咳兩聲,臧可容這才帶著微醺的酒意,緩緩地抬起螓首。

她終于注意到他的存在了。

乍見易騑衡,她愣了一下。這就叫「冤家路窄」是不?

「你跟蹤我,怕我付不出修理費?」臧可容的腦海閃過這樣的念頭。她兩道英氣的眉往上挑,怒氣寫在狂傲的眉宇之間,一雙美麗的眼楮變了顏色,迸出令人目眩的光芒。

真是冤枉啊!

「我說過,我的車不需要你賠償。」易騑衡表明立場。

「那你來干麼?找我晦氣啊!」臧可容沒好氣的哼了一聲,現在她的眼中容不下任何一個男人的影像。低下首,舉杯又喝了一口能紓發她滿腔怒氣的酒。

她的氣還真是不少啊!從見到她開始,她就一直這樣怒氣沖沖,一臉不爽到了極點的樣子。「我請你喝一杯。」易騑衡把酒放在她的桌前。

臧可容略略抬眸,戒慎的目光掃了他一眼。

「這酒沒有毒,你盡避喝。」易騑衡感嘆自己的魅力失效,他識相的放下酒,沒有多做停留。

※※※

凌晨四點半,「勾引酒吧」,打烊了。

所有的客人都已離開,服務生也換下了制服,陸續離去。

「老板,那個客人好像醉了!」一名服務生皺著眉前來向老板易騑衡報告。

「這兒由我來,你先走吧。」易騑衡回道,服務生高興地下班了。「小吳,去開車子,你到路口那邊等我。」他轉身支使小吳去停車場把車開過來,小吳應了一聲,順手拉下前面的鐵門,然後走往停車場去開車。

易騑衡走向臧可容,今晚他破天荒的在酒吧里待這麼晚,完全是因為她的緣故。很莫名其妙,他不懂自己為什麼寧願犧牲睡眠時間,留在酒吧,他的視線總是有意無意的看向她,而她卻對他視若無睹。即使兩人的視線有時會不期然的相觸,她仍是一臉不快。

唉!他有這麼糟糕嗎?她竟然連瞄都不瞄他一眼。不,正確來說,她那雙美麗的眼楮,根本容納不下任何人,她兀自陷在她的怒氣里。

看她爛醉如泥的模樣,走近她,彎,一把便將她攔腰抱起。

「啊!」趴在桌上假寐的臧可容,尖叫一聲。

易騑衡嚇了一跳,把她重重地放下去,她又跌坐在椅子上。

「又是你!」臧可容並沒有醉,她的酒量很好。

面對她的指責,易騑衡反倒很是無辜。

「你真是陰魂不散耶!我不過是撞凹了你的車門,你就這樣監視我一整晚,是怕我畏罪潛逃啊?」

她真是「番」!「小姐,我說過,我的車子受損的部分我會自行負責。」易騑衡再次表明立場。

「既然如此,那你干什麼還來糾纏我。」雙手抵在桌面上,她站起身來和他面對,她的身材修長而高窕,整個氣勢也不比易騑衡弱。

「我以為你喝醉了,過來扶你一把。」易騑衡很欣賞她這樣狂妄的風采,她帶給他很大的沖擊,他的腦海有好多新的創作靈感。

「不用你好心,你們男人的心眼我已經看得很透徹了,你接近我一定是有不軌的目的。」

臧可容指著他的鼻尖謾罵,打從葛劭強的真面目被她拆穿之後,原本對男人這種生物就沒啥好感的她,更是厭惡男人到了極點。

「我?不軌?」易騑衡一頭霧水。

「哼!承認了吧!」臧可容傲然地冷哼一聲。

「承認?」易騑衡無辜地面對她的指責。

「男人哪!蚌個都心機深沉,心懷不軌。」臧可容推開他,準備離去。

「我想我有必要讓你知道,男人並不像你說的那樣齷齪不堪。」易騑衡攔住她。從她的話中,他略微地意會出一絲端倪,她的心中似乎對男人存有很大的敵意。

「哈!齷齪不堪!這句話形容得好。」這句話最適合用在葛劭強身上。

「你受了委屈?」從她憤怒的笑容中,易騑衡看出了她的傷痕。

易騑衡突如其來的關心語氣,讓臧可容的心悸動了一下。「要你管!」

「或許我會是個好听眾,你把心中的委屈說出來,心情可能會好過些。」易騑衡突然有股沖動,想進一步認識陌生的她。

「我受了男人的氣,然後再把心中的氣說給另一個男人听?這太荒繆了!」易騑衡的關心讓她想尖叫,孤僻成性的她根本無法接納任何人的關愛,她視這種關愛為一種負擔、累贅。

她不需要一個陌生男人來關心她!臧可容又推開他,火大地想走人。

但才走一步,又被易騑衡給攔了下來,他將她拉回,她再次跌坐回椅子上,他半跪在她身前,把雙手置在椅背,圈成一個牢籠困住了她。

「其實……你的內心,並不像你的外表所呈現得那樣堅強。」他俯,一雙炯亮的黑眸凝睇著她,仿彿能將她看透。

臧可容驚駭地瞠大了她那雙美麗的眸。「放開我。」她不承認他說的話。

「等你承認之後,我自然會放開你。」他迷失在她那雙眩人的眸子里。

「你再不放開我,我就要大聲叫救命了哦!」她恐嚇道。

易騑衡緊抿的薄唇突然爆出一聲大笑。「人全都走光了,這兒現下只剩你跟我兩個人。」

經他這麼一說,她才注意到四周的寂靜。

「該死的,他們全都跑哪兒去了,我帳還沒付呢,怎麼連老板都不見人影!」兩人獨處,她並不感到害怕,只是感到無措,但這種感覺比害怕更令她恐懼。

「老板還沒走。」易騑衡好心地告訴她。

「那他人呢?」她問。

「就在你面前。」易騑衡勾唇,露出一記足以迷死人的笑容。

臧可容有那麼幾秒迷失了。「你是老板?」難怪他會待在酒吧里一整晚。

「正是。」

「請你放開我,好讓我付錢結帳。」這大概是他不讓她走的原因;臧可容心中如是想。

「我建議……今晚的酒帳用一個吻來抵如何?」他放不開她,因為他很想品嘗她那張有個性的菱唇。

「吻?」臧可容被他的提議嚇了一大跳,她怒不可抑地大聲拒絕他。「你這個登徒子,你敢踫我,我就揍扁你──」

但,拒絕無效。易騑衡已經壓抑不住心中這股莫名的饑渴,他封住了她的唇……

※※※

她嘗起來的味道……嗯,很特別!彌漫在唇間的酒香更添一份香甜誘惑。

易騑衡挑開她倔強的唇瓣,探出舌,勾引她的柔軟與他嬉戲。

他的唇挑起了她心中沉潛的,點燃了潛伏在臧可容體內的酒精。酒精在彼此熱吻間開始發酵,活絡了她,震撼了她。

她從不知接吻的滋味是這般甜美,讓人意猶未盡,當易騑衡微微離開她的唇,還給彼此一個呼吸的空間時,臧可容忍不住自喉間逸出一聲申吟。她大大地喘了一口氣,然後主動湊上唇,吻住了他。

她的渴望讓易騑衡低沉地笑了兩聲,笑聲震動了胸膛。臧可容置在他胸膛的雙手感受到他得意的笑意,她的小手緊抓住他的襟口,她學著他,很生澀地用舌挑開他的唇,探進他的口中,勾引他的。

她的生澀令他感到好笑,他助她一臂之力,由被動轉為主動,熱切的唇瓣狠狠地吮住她兩瓣菱唇,用足以讓人神魂顛倒的狂野姿態吻著她。

一陣天旋地轉,易騑衡放開了她,兩人額抵著額,大口大口地急喘著氣。

易騑衡驚訝地凝視著她一臉粉暈,他沒有料到,單純的一個吻,竟然讓他失控,可見,她潛藏的魅力實在太驚人了。

「你喜歡這個吻嗎?」易騑衡說話的聲音略微沙啞,他的胸膛因為急遽的呼吸而上下起伏著。

「你呢?」臧可容不答反問,她也一樣,不斷地喘著氣。

「這個問題是我先問的……」

「你得先回答我。」臧可容倒是霸道起來了。

好拗的女人!「我愛極了。」他的黑眸布滿火光。「你呢?」他很想知道她的感覺。

她的感覺?飄飄然啊!他絕對沒想到輕易的一個吻就讓她全然失控了。

「我如果說……我期待更進一步呢?」她的熱情被他的唇點燃,在今晚,在此刻,她極度渴望解放自己。

這個解放或許能讓她從葛劭強那些不堪的傷害中逃出來,或許能讓她重新拾回屬于女人的自信。

「你期待……我們到達什麼程度?」訝異寫在易騑衡黑色的眸子里。

「無須設限……我要你……」她想要體驗結合的感覺,想要體驗感官的激情。

「我們彼此都還很陌生……」他不是個矯情的男人,對于男女間的從來不會有所隱藏。他會問她,是尊重她,給她緩沖的機會。

「就是因為如此,我才會期待……」

她會選擇他,就是因為這份陌生。她對他提出這樣的邀請,完全是基于,沒有摻進半點感情的成份。

「你的意思是,我們只能擁有一個夜晚。」無來由的,他對她這種一夜激情的念頭感到不快。

「沒錯,我要你──只有今晚。」

她美麗的雙眼,閃耀著誘人沉淪的光芒。易騑衡無法再克制自已,他接受了她的邀請──

※※※

懊如何開始?

臧可容有點羞澀地垂下眸,她月兌下外套,雙手放在襟前,緩慢地解著襯衫的扣子。

「讓我來……」易騑衡溫熱的大掌突然抓住她顫抖的小手。

她順從了他,讓他一顆一顆地解開。

當一整排扣子全數被解開之後,她雪白的身子,立即映入他一雙深邃的眸中。

在黑色衣衫的襯托下,她的肌膚顯得好白、好滑女敕。

易騑衡禁不住誘惑,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鎖骨,然後往下移至她的酥胸……

白色的蕾絲胸衣擋住了他探索的手指,這樣的阻礙並沒有讓他打退堂鼓。他從蕾絲邊緣探進,厚實的掌覆住她小巧圓潤的。

臧可容僵著身子,她驚覺,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所造成的魔力,可怕得駭人。

「放輕松。」易騑衡感受到她的緊張,他低聲沉吟,安撫著她。

「哦。」

輕應一聲,她閉上了雙眼,試著放輕松,把自己交給他。

易騑衡溫柔地著她的玉乳,毫無情愛經驗的臧可容無法承受他這種挑逗,她破碎地逸出一聲申吟,雙頰驀然染上緋紅。

「你可以嗎?我是說,我要開始侵略你了!」他用手指捏著她玫瑰色的,原本柔軟凹陷的小粉蕾,已然變得硬挺。

「請你愛我……」她無力地央求。

易騑衡霍然將她拉起,他伸手利落地褪下她的襯衫,接著伸到背後,解開她胸衣的暗扣。

瞬間,她的胸衣飄然掉落在椅腳邊,她已半果著坐在椅子上。易騑衡站起身,他迅速地月兌去自己的上衣,接著把她拉進身懷中。

此時,他們兩人面對面緊貼著彼此,她渾圓的,堅挺的粉色蓓蕾已抵在他的赤果精健的胸膛上。

他的手突然滑向她的腰間,按住她的褲頭。一個俐落的解扣動作之後,她的皮質長褲下滑至膝蓋下。黑色皮靴擋住了長褲,他將她抱坐在桌上,抬起她的雙腿,飛快地除去了障礙。

這一刻,她的胴體幾乎全果……

「我沒想到,在黑色布料包里下的胴體,竟然是如此雪白晶瑩……」

易騑衡低啞地贊嘆,他溫柔地拉開她的雙腿,把自己昂藏的身軀置在她的兩腿之間,他的手從底褲的邊緣探進,經過花叢,著她雙腿之間柔軟的花瓣,緩緩地探進她的花徑……

「我……真的能夠吸引你嗎?」

易騑衡的贊嘆聲讓臧可容拾回不少自信,他熱切的讓她陷入迷亂,激烈的快感,從他修長的指尖開始流竄,她慌亂地抱住他。

「怎不?」她濕潤了,她的花蜜濕潤了他的手指。「你簡直讓我瘋狂!」他的手指更加深入她緊密的花徑,來回地抽送著。

他的手指每一抽刺,就引來她一陣喘息,她每一喘息,女性幽道就收縮一次,這樣反應的緊縮讓他幾乎把持不住了。

「你好濕……你已經迫不及待要接納我了。」他的唇附在她的耳邊,沙啞地說。

「是……是的,我……等……不及了……」她的聲音破碎不堪。

「我也一樣迫不及待──」

低吼一聲,撒出濕潤的手指;他迅速月兌去自己下半身的障礙物,然後,他用力扯毀她的白色底褲,讓她的雙腿夾住自己的腰,結實的臀部一個收縮,他腫脹的男性便滑進她敞開的花蕊。

當他的巨大沖進她時,她的腿間有如被撕裂般感到一陣痛楚,她承受不了如此狂猛的他。

「喝……」陡然的痛楚讓她倒抽了一口氣,她直覺地想往後退開。

「別動!」他急切地探出手,置在她的臀側,制住她往後退的意圖。「你沒告訴我,你是處子!」

「你又沒問我。」臧可容把錯怪到他的身上。

這女人總是有本事能把問題丟開。

「算我錯了,請你原諒我在之前沒有對你嚴刑拷打,讓你說出所有實情。」

易騑衡沒好氣的說。他壓抑住想律動的渴望,腫脹的男性因隱忍而有點兒發疼。

「你現在逼供還來得及啊!」臧可容被他惹笑了,暫且忘卻痛楚。

她笑著,她的笑震動了他胯下緊繃的觸點。他蠢蠢欲動的男性已經無法再隱忍了。

「來──不──及──了!」

他要解放了。

易騑衡用力地沖進她的體內,在兩人結合的瞬間,他封住她想尖叫的小嘴,吞沒了她的申吟聲,他伸手探進兩人緊密結合的地方,撫弄著她脆弱又敏感的。他放開她的唇,她低吟一聲,他便以有力的律動和粗濁的喘息聲回應她的吟哦聲。

「呃……」

臧可容拱起身子,痛楚已經退去,歡愉席卷而來。她熱切地承受他越來越強而有力的沖刺,隨著他的灼熱在她體內有力地反覆進出,她申吟的聲音越沙啞饑渴。

在暈暗的燈光下,他用狂野的節奏讓她銷魂。他優雅精健的偉岸身軀宛如一只豹子,他糾結的肌理和狂妄的神情卻又像一只猛獅。

他帶她上了天堂。易騑衡在瀕臨瘋狂的頂點,深入地往她體內做最後一擊,灼燙的熱流竄滿她的身體,兩具汗濕的身軀在達到激情沸點的瞬間,興奮地傳過一陣戰栗。

隨著他灼燙的釋放,他趴在她泛紅嬌美的身子上,兩人劇烈地喘息著,緊緊互擁著,享受歡愛之後濃濁的氣息。

臧可容的腦子陷入一片空白,好久好久都無法從激情中回復神智。直到司機小吳闖入──

「少爺──」他在路口久等,就是不見易騑衡的蹤影,于是又轉回酒吧。未料卻撞見這令人臉紅心跳的一幕。

「到外面等我。」

易騑衡趕緊喝住了小吳的腳步,識相的撇首離開。

臧可容完全從歡愉中清醒,她撐起酸疼的雙腿,推開易騑衡,迅速地起身著裝。

「告訴我你的名字。」在臧可容打算離開時,易騑衡急切地喚住了她,他輕輕拉住她的手臂。

臧可容甩甩她那柔順的短發,推開他糾纏的手。

「我不想問你是誰,你也沒有必要知道我的名字。今晚,就當是一場游戲吧。」

瀟灑的,她留下一抹勾人的微笑,然後毫不留戀地離開。

是游戲嗎?易騑衡盯著她離去的身影,陷入深深的迷惑之中。

※※※

真是太太……太不可思議了。

小吳一臉震驚地站在鐵門外等著,方才撞見的那一幕,他怎麼也不相信。

他實在無法置信,他那氣質不凡,審美眼光獨到的老板──也就是易騑衡,竟然會和這個粗蠻無理而又完全不熟識的女人搞在一起。

這簡直是天方夜譚,讓他即使親眼撞見了,也以為自己兩眼昏花,把貓看成老虎。

唉、唉!這……老板是哪根筋不對了,還是因為這陣子太過于忙碌,太久沒有踫女人的緣故。

應該是這樣吧!小吳用這個非常牽強的理由來說服自己。

臧可容隨後走出了酒吧,她在門口和一臉驚甫未定的小吳撞個正著。

「喝!」小吳見一身黑衣的臧可容,嚇了一跳。

「干什麼!你被鬼纏身啦!」臧可容對小吳很不爽,方才撞車的爭執已在他兩人之間劃下一道仇恨。

「我大叫也不行啊!犯法了嗎?」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小吳氣呼呼地回斥。

「犯法是不會啦,但是三更半夜亂叫,當心被別人以為是惡犬亂吠,通知環保署來把你捉回去關起來。」臧可容說話真夠損人的。

把他當狗?小吳當下氣得臉紅脖子粗,全身抖動。

「你……這女人講話最好留點口德。」他自認是大丈夫,要不然早就對這個蠻女出手了。「要不然……」他挑釁。

「要不然怎麼樣?!」她倨傲地挑起眉,完全不把小吳的尋釁放在眼中。「我警告你,最好別再讓我看見你,要不然我一定痛扁你一頓。」她在他面前揮舞著拳頭,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

「你……」小吳很惱,但基于前車之鑒,他不敢再和這個不可理喻的女魔頭正面沖突。

「哼!我走了!永遠不見。」臧可容腳跟一旋,轉身隱入霓虹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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