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別?結果,駱禹丞竟然把她給拐上飛機了。
現在她正和他並肩坐在一起,在豪華舒適的頭等艙中,享用著高級而美味的食物和美酒。
「還要嗎?我這份也給你吃。」駱禹丞看寧筱築吃得津津有昧,他把他那—份也遞給她。
「不要了,我吃得好撐。」撫撫飽脹的肚子,她滿足地靠躺在舒適柔軟的椅背上。
駱禹丞體貼地喚來空中小姐把餐盤拿走,並要來—條毛毯。
「睡一覺吧!到了我再叫醒你。」他替她蓋上毛毯。
「你對女人都這麼體貼嗎?」寧筱築被他這個貼心的舉動感動,她望著他。情緒無來由地變得紛亂而復雜。
「只有你而已。」他想也未想地回答「只對我……我不相信!」她說,眼神是懷疑的。
「你對我似乎很有成見?為什麼?」他笑著問她,黑瞳緊盯著她的唇,他渴望像昨晚一樣地吻她。
「因為我討厭你!」寧筱築出口,同樣地未經思索。
「有多討厭?」他又問,忍不住內心的騷動,他緩緩地俯下臉。
「討厭到了極——」
她的尾音被吞沒,駱禹丞吻了她的小嘴。
把她拐在身邊果然是對的,這樣一來他可以隨時嘗一嘗她的甜美,還可以完全的杜絕掉她和其他男人來往的機會。寧筱築尤法抵抗他的吻,每每接觸他灼熱的唇,她的意識就會在幾秒中自動潰散,然後她便不由自主地回應著他的熱吻。這一趟旅程,她的唇被他偷襲了三次。
這個殺千刀的男人……不,他是個大!
***來接機的是駱禹丞的經紀人。
方才在機場大廳前,駱禹丞又深情款款地吻了她好久,這個吻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吻的,讓寧筱築臉色燙紅。
駱禹丞的經紀人史蒂芬文生也看見了,他用著非常好奇的眼光來回梭巡著一臉悠然自得的駱禹丞和臉色緋紅的寧筱築。
「看來,我應該通知飯店取消另一間房。」史蒂芬文生在駱禹丞耳邊小聲地說,他的口吻帶著揶揄的成分居多。
「你這個建議很好,我很贊同。」駱禹丞回道。
吏蒂芬文生雙眉一挑,滿眸盎然興味。「你來真的?」
「是的。」他點點頭,神情再認真不過了。
「那你那個女朋友呢?她該怎麼辦?」史蒂芬文生指的是方彩霓,她總是以駱禹丞的女友自居。
駱禹丞皺眉。「別提她,我從來沒有承認過她是我的女朋友。」一想到方彩霓那愛亂造謠生事的個性,他就感到非常不快,甚至厭惡。
「好、好,我不提就是。」史蒂芬文生聳聳肩,識趣地不再談起這個話題。
二十分鐘後,史蒂芬文生開車載他們倆來到市區的一間高級飯店里。他在櫃台前取消了另一間房。「駱,今晚你最好能好好休息,別過度消耗體力,免得影響到明天獨奏會的演出水準。」在離去前,史蒂芬文生對駱禹丞暖昧地暗示。
「你別擔心,我自有分寸。」駱禹丞大笑著,他向史蒂芬文生揮手道別。
「駱禹丞,我們今晚要住在同一間房里?」史蒂芬文生剛走,寧筱築立刻提出她的疑問。她瞪著置在中央的圓型大床,心里竟然產生極度的不安和……該死的期待。
「現在正值觀光旺季,飯店的房間已經被預定光了,未來這幾天我們就湊合點,一起睡嘍!」駱禹丞講的一點都不心虛。
「我不要跟你睡,這樣一來一定又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有前車之鑒,讓寧筱築認為和他這個享譽全球的小提琴家獨處不會是一件好事。「你大可放心,爺爺和福嬸都不在杭州,他們不會知道我們‘又’獨處一室的事情啦。」駱禹丞刻意強調地說。他打開行李箱,從里面取出一件寶藍色的睡袍。「即使駱爺爺和福嬸不會知道,但我還是認為我們獨處一室是很不妥當的安排。」寧筱築心里仍有戒心。單從昨晚至今天駱禹丞那「熱情」的表現她實在不敢和他多獨處一秒鐘。「你去向櫃台詢問看看,是否有退房的,我認為我們還是分開住比較妥當。」
分開睡比較妥當?他可不這麼認為。
「這事情等我洗完澡再說吧!」駱禹丞意興闌珊地瞥了她一眼。「我先去洗澡,你如果累了,就先上床補眠吧!」他看出她一臉倦態,顯然她無法適應這種長時間的飛行。
「好……」寧筱築打了一個疲累的呵欠。「我先借你的床睡一下,你等—下洗完澡要記得去櫃台詢問哦!」
她爬上柔軟的床,合眼前不忘提醒他。
「好啦,你快睡吧!」他會去詢問才怪。駱禹丞的嘴角勾起了—抹詭譎的笑意,他轉過身踏進浴室。
***穿上睡袍,步出浴室,駱禹丞的視線緊盯著床上酣睡的小女人。
她熟睡著,懷里抱著一只枕頭。
這似乎是她睡覺的習慣,那天她睡在他房里時,也是這種可愛的模樣。
他不禁想著如果她懷里抱的枕頭換做是他的活,那——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啊!
于是,駱禹丞爬上了床,他緩緩地抽出她懷里的枕頭。
寧筱築向來習慣抱東西睡覺的,當懷中的枕頭被抽掉時,她頓感失去安全感。
「給我——」在睡夢中,她低聲囈語。
「好!‘我’給你!」駱禹丞把她納入自己的懷中「嗯……」重新拾回安全感,寧筱築蜷進他的懷中,在他寬壯的胸膛里沉睡著。
駱禹丞低首看著她那嬌酣的睡顏,他忍不住內心的騷動,撩起她那蓬松柔軟的卷發,修長的手指穿透她迷人的發絲。
「筱築,我好想要你。」他在她耳邊低喃,吐納出的熱氣騷動著她敏感的粉頸。
寧筱築在他懷里動了動,她從睡夢中睜開迷蒙的雙眼。「你……洗好澡了?」她好疲倦。
「嗯,你要不要也去洗個澡?」他問,黑瞳凝望著她嬌俏的唇,他的眼神是熾熱無比的。
「不了,我還想睡。」她搖搖頭。香馥的嬌軀在他的懷里動了動。
駱禹丞霍地全身緊繃,她的動作觸到了他的,此時他全身的血液頓時沸騰。
「待會兒再睡,先陪我做一件事。」他說道,聲音因飽含的折磨而沙啞無比。
「要做什麼?听你練琴嗎?」渾沌的意識逐漸回復,她從他胸懷抬眸。
「不,不是練琴!」駱禹丞困難地搖搖頭︰「我要你陪我——」愛一場。
最後的幾個字,他用熱切的吻來表示。她在他懷中抬起螓首,他正好俯下臉。
四瓣唇瓣在瞬間契合地相貼,他霸道的唇炙熱地熨燙著她羞澀的小嘴。
「駱……」在這熱情的時刻,她總是無法喚出他完整的名字。
她的呼息和他交錯,她的唇瓣在下一瞬間被他撬開,他霸道的舌探進她的口中,需索著她的丁香小粉舌。
寧筱築以為這個吻會和前幾次一樣,在將沒了呼息之後平息。
但她估量錯誤,這次駱禹丞並不打算就此放手。
好不容易把她從台灣拐來這里,他可不能這麼簡單就讓她離開他的身懷。
他的手將她的綿衫拉高到胸上,火速繞上她的背部,挑開了她的暗扣,饑渴的掌飛快地又滑到前面來,一手掌握住她的豐盈。
「筱築,你……好柔軟!」低嘎地逸出一聲贊嘆,駱禹丞的雙眼狂炙地鎖定在她豐滿雪白的酥胸上。
這一切來的太快,讓寧筱築從睡夢中清醒過來。
她感受到他掌心的溫度,那沸騰的感覺從她粉女敕蓓蕾傳達到她的四肢百骸。
「駱禹丞,你在做什麼?」她驚叫,一面惶亂地試著要掙離他的胸懷。
他按住她,不準她離開。「筱築——我要你,我要你!」他大聲地宣布,炯亮的瞳凝視著她豐滿堅挺的雙峰,他的眼底是赤果果的緊崩,大手熱切地揉撫著她,她的粉色蓓蕾頓時變得硬挺。
「你……我們不能……」從他眼中,她看到了的火炬。這……令她退卻但又期待。
她沒有經驗,這樣面對他,讓她既羞怯又害怕。
「為什麼不能?我們彼此都渴望著對方,你的身體渴望著我啊!」駱禹丞的目光往下移,定在她渾圓豐盈的身段上,她的身段好誘人,就像顆介于青澀卻又將成熟的隻果,令人垂涎三尺。
「不能……」為什麼不能?寧筱築也說不出理由來。事實正如他所說,她的身體渴望著他,她的心早被他給佔領了。
「你說不出拒絕的理由來,那就表示我可以擁有你。」她的蓓蕾在他的掌心復活,他變本加厲地移下唇,用唇和齒替代大手,挑逗著她。
「哦……嗯……」寧筱築倒抽了一口氣。她杏眸圓睜地凝望著他埋在自己胸前的黑色頭顱。
「筱築,喜歡我這樣吻你嗎?」他熱切地問她。
「我……喜歡……」她的讓她抗拒不了他的挑逗。寧筱築惶亂而無意識地猛點頭。
駱禹丞勾唇得意地笑開俊顏。他的唇在對她雪白的雙峰一陣火熱的挑逗之後,繼續往下移。
「駱,你去哪兒?」寧筱築無力地問道。
他的唇畫過她的肚臍、月復部,他的手解開她褲子的拉鏈,讓他的火舌—路往下蔓延——至她的雙腿之間。
「我要到你最美麗的地方。」他回道。下一瞬間,他的手拉下她的底褲。
「我……不懂你的意思。」寧筱築毫不清楚他的舉動。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他低喃,火舌來到她的雙腿之間最神秘的三角地帶。寧筱築立即緊張地夾緊雙腿。
「別這樣!」駱禹丞的手阻止了她這麼做。「為我敞開,我要你!」他激動地說。活落,在毫無預警、在她毫無心理準備之下,他分開她打算攏緊的雙腿,他欺下臉,火舌猛地竄進她從未讓人造訪過的花徑之中。他的舌在她緊窒的花徑里抽送。
「老天——啊——」這感覺是那麼可怕卻又令她興奮,讓寧筱築無助地拱起嬌軀,她大聲地申吟。「駱禹丞!」她的雙手緊抓住他的頭發,想阻止他卻又渴望他深入佔有她。「筱築,你要我嗎?」一陣激烈而狂野的挑逗之後,在她再也無力負荷之下,他突地停下動作,從她腿間抬首問她.「要,我要!」這是她此刻唯一的答案。
駱禹丞猛然抬起上身,他縮起臀,把自己的放在她的雙腿之間。
「我來了,我的小新娘。」
已然賁張,沒有延宕,他將寧筱築拱起的誘人胴體覆在身下。
兩具火熱的胴體緊密契合相貼,也在瞬間蓄勢待發。
「駱……」她熱切而激動的喚他,腿間傳來了一陣如撕裂般的可怕痛楚。「為什麼……會痛……」
「別慌,這是必然的過程。」駱禹丞堵上她微啟的唇,一陣勾纏在她完全忘卻痛楚之後,唇落向她豐滿的雙峰,恣意地領略著,大掌滑向她渾圓俏挺的臀,沿著優美的弧型線條,開始侵略。
對于駱禹丞的狂野挑逗,寧筱築只有臣服,因為他實在太令人無法也無從抵抗。
「築,還痛嗎?」
粗喘的問話,在寧筱築耳邊響起。
她點了點頭,又搖搖頭。幾聲斷斷續續的吟哦從紅唇吐出。
這嬌媚的吟哦聲,催動了駱禹丞的欲火,他短暫的抽身離開她,快速地扯掉自己和她已經半褪的衣物,再次覆上她已然陷入極度迷亂的身軀時,兩人是完全赤果的。
「駱……」
在他滑人她的身體時,她忘情地喚他。方才初結合的痛楚已經消失,完全被歡愉所取代。駱禹丞知道她準備好了,她正充滿期待。
「我的愛,我來了。」低吼一聲,他的臀用力一撞,將他滾燙的深深地埋進她緊窄羞怯的身體里。「啊——」一聲申吟開啟這漫長的夜。
***還陷在漩渦里急劇地喘息,寧筱築就已被駱禹丞攔腰抱起,步往浴間。她緊貼著駱禹丞陽剛的胸肌,柔軟豐盈的雙峰隨著喘息起伏,撩動著駱禹丞還未完全饜足的身體。兩顆緊貼的心,尚期待更狂恣的解放。
隨著蓮蓬頭撒下的水花,駱禹丞細膩地替彼此抹上香浴精,輕揉擦抹間,又是另一種令人窒息怦動的感覺。「你相信嗎?在我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擁有你了。」他在她耳邊低喃,陷于激情中的寧筱築只能無語地點頭回應。駱禹丞將她抱坐在白瓷浴台上,自己則昂藏地立在她身前,在另一陣水花撒下的同時,他再度和她合而為一。
他用最深情的狂野,用最溫柔的勇猛肢體代表言語向她傾訴他這份狂烈的愛。
當激情再度達到高點的同時,汗和水已經相溶。
寧筱築僕伏在駱禹丞的肩上,雙手環抱著他,指甲則陷在他的背肌里。
經過好久,寧筱築才從惶亂的情緒中驚醒。看著自己一絲不掛地和他擁在一起,她突然有—種被設計的感覺。
「我們剛剛做了什麼事?」她推開他,尖聲大叫,盯著他汗濕的胸肌瞧,她粉暈的臉滿是驚悸。
「我們做了一件非常過癮的事,說得明白一點就是——生米煮成熟飯了。」駱禹丞笑著。他的詭計得逞了,接下來該進行下一個步驟了。
「我的媽啊!我竟然被你給吃了。」慘了,這下子真讓他給得逞了。「駱禹丞,你好過分!怎麼可以乘人之危。」
「我哪有?」應該說他是趁其不備,駱禹丞忙撇清。「筱築,我們既然都發生關系了,這……婚事應該可以談了吧!」他最終的目的就是把她拐進駱家,扣上駱少女乃女乃的頭餃。
「免談!」用力推開他,她跳下浴台,果著嬌軀羞澀地飛奔回房。拾起被丟在地上的衣物,她背對著浴室,迅速地穿上。歡愛過度的下場讓她全身骨頭又酸又疼,最難過的是兩條腿,連站立的力氣都快沒了。「我們都發生關系了,你為何還是拒絕我?」駱禹丞皺著眉步出浴室,他倚在門邊,緊盯著她曼妙的胴體、他不解地問。「誰規定男人跟女人發生關系之後,就得步人禮堂?!」思緒還在混亂中,寧筱築尚無法理清自己內心的感覺。「這是我爺爺告誡我的,我必須對你負責。」駱禹丞抬出駱鵬輝這張王牌。「我相信你的母親也會是同樣的想法。」他接著說。「負責?免了!」穿好衣服,她才敢轉過身來面對他。「啊!你怎麼還沒把衣服穿上。」看到他精健的果軀,她的臉頓時火紅,她慌忙遮住雙跟,撇開視線。「請你告訴我,你拒絕我的理由。」駱禹丞彎身從地板拾起睡袍穿上。他來到她面前,拉下她的雙手,神情嚴肅地詢問她。
理由?就是……「我對老男人沒興趣。」寧筱築抬起粉暈的美顏怒視他。
駱禹丞听了,差點氣絕身亡。
「我不過三十歲,並不老。」她嫌他老?真氣死人了!
「我只有十九歲,和你整整差了十一歲,老天,這差距未免太大了。」寧筱築不知道如何拒絕他,因此地只好故意激怒他。
「只有十一歲,差不了多少啦!」生平第一次,他竟然覺得自己好像真的老了。
「可是我還是覺得你——」
「寧筱築,你若敢再暗喻我太老,我發誓我會再把你丟上床去,然後大口地吃了你。」他沉聲警告。
寧筱築馬上閉了嘴。
半晌,她那雙水眸又透露出詭異訊息。
「駱禹丞,撇開年齡不談,我對你還有另一點意見耶。」
「你哪來那麼多的意見啊!」從小到大,他都是被女人倒追,可是現在他放段,她竟然還嫌棄他。
「婚姻可是人生的大事耶,當然得謹慎的挑選另一半嘍。」
「你還有什麼意見,說出來听听。」駱禹丞一臉挫敗。
寧筱築睨著他瞧了良久,然後笑嘻嘻地說︰「我有處男情結哦,你如果不符合這個條件,那鐵定是娶不到我了。」老天!他的處男之身早在十七歲那年就破功了。
「寧筱築,你可知道有多少女人巴望著嫁給我,多少女人巴望我向她求婚?!她們從不計較我是不是處男。」他憤怒地吼叫。「那你大可去找對你有興趣、不在乎你是不是處男的女人,別盡打我的主意。」他的話讓她滿腔醋意,可想而知,他一定有過很多的女人。「我既然應允過要你當我的新娘子,就不會再找別的女人。」他堅定地說。「駱禹丞,你要我說幾遍,我根本不記得這件事,你就別太在意了,干脆也把它給忘了吧!」又繞到這話題,寧筱築頓覺頭好疼。「我既然已經應允,就絕不會食言。」駱禹丞鄭重地說。「我會耐心等到你想起來的。」他期待這一天。「好啊,那你就慢慢等吧!」這可能要等到下下輩子。「我若記起來,一定十萬火急地趕去通知你。」砰!
拾起行李,她用力關上房門,離開他房間,她情緒紛亂地走下樓去。
***真的沒有空房了!寧筱築站在櫃台前,失望地垂下美眸。
拖著又酸又疼又疲倦的身體,她再次回到駱禹丞下榻的房間。
敲了門,幾秒鐘後,駱禹丞把房門打開來。
「沒其他房間了?」他問。
「嗯。」寧筱築不甚情願地點點頭,她走進了房間。
「今晚我就湊合點和你同床共枕,不過我可言明在先,你不可以再對我胡來哦!」她厲聲警告他。
駱禹丞攤開兩手,承諾道︰「好,在你沒點頭嫁給我之前,我不會再對你做出越矩的舉動。」
「你最好說到做到。」寧筱築氣若游絲地說,她好累。早已經沒有多余力氣和他斗了。「我要睡了,晚安。」連行李都沒整理,她撲向大床,抓來一只柔軟的抱枕,倒頭就呼呼大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