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戀甜心 第五章

安亞洛眯細了深邃的雙眼,炯亮的眸鎖定在被男人抱在懷里的田馨。強烈的直覺告訴他,他不喜歡,而且是非常厭惡所看到的這一幕。

因此他就這樣定楮地看著蕭振達和田馨。

「蕭大哥,你在和誰講話?」即使頭腦昏沉、全身難受,但田馨還是很清晰地听見了蕭振達充滿震驚的口氣。

「和一個陌生的男人。」他應道。

陌生男人?田馨費力地在蕭振達的胸前轉頭,她的眸子在不期然間和安亞洛那雙會懾人魂魄的瞳眸相觸。

我的媽咪啊!他……他……他怎麼知道她的住處?他來干什麼?

「啊——」失聲尖叫一聲,田馨掙開蕭振達的懷抱,她整個身子像裝了彈簧一般地彈向地板。「你……你……你找誰?」砰地一聲已著地,她跌坐在地板上,顫抖的手指指著他俊挺的鼻。

「我找你——Mysweetheart。」安亞洛的手從電鈴的位置移開,他的手指著田馨的鼻尖,他的視線和她緊緊相纏。

昨晚被田馨逃離後,他就跑去向駱美薇打探田馨的住址和資料,今天一早,他便依著地址前來找田馨。

沒想到卻撞見她在另一個男人的懷里,這一幕令他不悅,他在心里猜測著這個男人和田馨的關系,安亞洛的眼里完全不掩藏他嫉妒的情緒。

甜心?「你找錯人了吧!」蕭振達無法接受別的男人這樣親昵地稱呼田馨。他不快地回道。

彎,他想要扶起跌在地上、一臉驚惶失措的田馨。

但,安亞洛比蕭振達快一步探出健臂,他擋開了蕭振達的手,霸道地把田馨拉進自己的懷里。「我找她,絕對沒有錯。」

「這位先生,我……我並不認識你。」他想干麼?被攬在他胸前的田馨,慌亂地想推開他。

「請你放手,她說不認識你。」蕭振達聞言,也加入了反抗陣容。

但安亞洛哪會讓他得逞?他甜甜一笑,一面伸出長臂將蕭振達揮退。

「我的甜心,你真是健忘耶!咱們昨晚才在我的床上見過面啊!你記不記得我還很熱心地教你做睡前體操耶!」他俯下臉,將唇附在田馨的耳畔,以兩人听得見的聲量,曖昧地說。

「哪……哪有?我……我……才沒有見過你。」田馨支吾地說著,然而腦海里卻被昨晚的情景佔據,此時,她再次清晰地記起他那性感的果軀,還有他她的所有過程。

「你沒有見過我?」安亞洛俊眉微微上挑。心情惡劣到了極點。

「我確定沒有!」田馨很鄭重地否認。

「你真的把我給忘記了?」他失望地又問。

「我真的不記得你!」田馨用力地搖著頭。

「那——看來我得找些證據來讓你恢復記憶。」安亞洛揚起嘴角,既然她否認,那他只有出招了。

「什……什……什麼證據?」田馨顫著聲問。她開始有了不好的預感。

安亞洛撇唇笑了笑,他揚起手上一包紙袋。「證據在這里,你想過目嗎?」

那是啥咪東東?

「當然要看。」是用針孔攝影機拍下來的錄影帶嗎?田馨猜測著,她在心中一邊哀嚎,一邊咒罵安亞洛。

「好吧!那給你瞟一眼。」安亞洛壞壞地把紙袋遞給她。

「啊——」打開紙袋一看,田馨尖叫一聲,臉色霎時緋紅,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又將紙袋的開口給緊緊封住。

她真怕里頭的「東東」會落入蕭振達的眼中;這變態的安亞洛,他真是無恥卑鄙到了極點,竟然把她的內衣褲……

「田馨,那是什麼東西?」田馨和安亞洛兩人過于詭異的舉動看在蕭振達眼里,令他感到非常的不舒服,他追問田馨。

「這里頭……」她怎能告訴蕭振達這紙袋里裝著她的內衣褲呢?田馨支支吾吾地講不出下文。

「紙袋里裝的是——」安亞洛奸佞地揚起眉,勾起性感的唇,他打算替田馨回答。

「該死的,不準說出來。」田馨慌忙地爬起身來,她踮起腳尖,用軟綿的小手掩住安亞洛的嘴。

為什麼不能說?安亞洛和蕭振達都用疑惑的目光詢問著緊張兮兮的田馨。

「不準就是不準。」田馨對安亞洛低喝,那口吻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

「把這礙眼的男人趕走,我就一個字也不說。」微微拉開田馨的小手,他的熱氣吐納在她的掌心。

「你才是礙眼的男人。」他的熱氣令她手臂酥麻,她惶恐且慌亂地收回手。深吸了一口氣,田馨揚高氣焰,咬牙切齒地說。她不是可以任人擺布的女人,即使他的手上握有對她的名節不利的證據也一樣。

「真的?那很抱歉,我就把紙袋里的秘密公開嘍!」安亞洛不在乎地道,他把田馨手上的紙袋搶回,作勢要打開紙袋。

「哦!不——」田馨說著,緊張地伸出雙手,緊抓住袋口。

「趕他走。」她既不想公開,那她就得答應他的條件。

田馨忿忿地瞪他一眼,不得不屈服地轉過身來面對一直沉默站在一旁、臉色不太好看的蕭振達。

「蕭大哥,你先回去吧!」她歉然地說。

她竟然趕他走?蕭振達臉色一沉。「不行!我得帶你去看醫生。」

「不必了,我只要吃顆退燒藥就行了。」見蕭振達沒有離去的意願,田馨只好將他往外推。

擋在門口的安亞洛微微退開身軀,讓蕭振達走過去。

「你趕我走,卻讓這個陌生男人留下來?」蕭振達極不願意離去,尤其是當他隱隱約約地感覺到田馨和安亞洛之間存著詭異的關系之後。

「其實,他……並不是陌生人。」田馨繼續將他往外送。

「你們認識?」蕭振達頓下了腳步。

「是啊!我們認識。」田馨道。

「你和他是什麼關系?」蕭振達的語氣開始咄咄逼人,這男人的出現讓他感到恐慌。

「我們的關系匪淺,我和甜心——」安亞洛多事地想替田馨回答蕭振達的問題。

「你閉嘴!」田馨猛然回頭惡狠狠地瞪了安亞洛一眼,她斥喝他閉上嘴。「蕭大哥,你別問了好嗎?」再度轉回頭來,她哀求著蕭振達。只因為她實在不想讓蕭振達知道她和安亞洛「混亂」的關系。

「我晚上會再來,如果你還要我這個朋友的話,我希望你能坦白地告訴我。」蕭振達深深地看了田馨一眼。

「好……」田馨為難地答道。這些年來,蕭振達對她一直很照顧,就像親大哥一樣,她怎可能舍棄他這個好朋友。

「那晚上見。」蕭振達依言離去,離開前又瞥了安亞洛一眼。

「拜拜!永遠不見。」安亞洛露出得意的神情歡送他。俊朗的眉眼間盡是算計。

他絕對會阻止田馨再和這個礙眼的男人見面,他在心里發下重誓。

☆☆☆

蕭振達前腳一走,田馨馬上把安亞洛手中的紙袋搶回,然後把他拉進屋子里,忿忿地關上大門。

之後她背靠在門板上,雙手環著胸,表情不悅地對著安亞洛吼叫。「你到底有什麼目的,說出來吧!」

「你好像不太對勁?」看她臉頰潮紅,他頗為擔心地問她。安亞洛沒有搭理她那小貓似的吼叫,他欺上前,厚實的掌覆上了她冒著細汗的秀額。

「我沒事。」田馨揚起手揮開他。

安亞洛的手雖然被揮開,但他卻俯下臉,用他的寬額抵著她的秀額。

「你在發燒。」她的溫度高得離譜,安亞洛不由得皺起眉心。

「我說我沒事,你別踫我。」田馨氣嘟嘟地嚷著,他倆根本素不相識,他怎麼可以做出如此親密的舉動來?

「我的甜心,你全身上下我都踫過了,還怕羞啊!」安亞洛曖昧地低喃,田馨頓時全身僵硬,體溫又陡然上升了好幾度。

「你……你……你不要再提起昨晚的事。」瞪著和她僅隔三公分的俊臉,田馨只覺全身血液逆流。

「關于昨晚的事,我又沒提半句。」安亞洛好無辜。

他是沒提,只是曖昧不清地暗示而已。可是他的暗示竟讓她心神不寧。「你到底有什麼目的「田馨挫敗地低號。

安亞洛擰眉思索著;他也不清楚自己的目的是什麼……或許是想再見她一面,好繼續昨晚未完成的事吧?

「說!你的目的是什麼?」見他不語,她再度厲喝。

「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帶你去——看醫生。」安亞洛揮去了腦中所想的事,此時他所關切的是她微恙的病體。彎把嬌小的田馨抱進懷里,他無視于她的抗議,霸道地把她抱出門——看醫生去嘍!

☆☆☆

在田馨激烈的抗議下,安亞洛還是把她帶到附近的一家診所。

這家診所的醫生好死不死正是田馨的鄰居,而且這里所有的護士也都住在同棟大樓里,大家都互相認識。

今天看診的病人還算很多,掛號的人大排長龍。

安亞洛替田馨掛了急診後,便直接帶她進入診療室。診所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這位帥到連希臘神鞍 ?薅甲蘊靖緄某?端縞砩稀V諶碩嘉薹ㄖ眯牛?瀾縞暇谷揮腥鞜慫??哪腥恕 br />

「田小姐,你哪里不舒服,有什麼癥狀?」護士臉紅地問著田馨,但她的目光卻是放在英俊的安亞洛身上。

「她發燒,有輕微的咳嗽。」安亞洛對護士綻露出一抹令人屏息的笑意。

霎時,他低沉的嗓音讓所有的女護士迷醉不已,甚至只要他那能勾人魂魄的薄唇微微揚起,就惹來所有人的驚呼和臉紅。

護士緊張又興奮地倒抽一口氣,她繼續問道︰「這……情況有多久了?」女護士早被安亞洛那對琥珀色的眼瞳懾去魂魄,她自動轉移了問診的對象,愛慕的眼對準安亞洛。

「從昨晚開始的。」安亞洛回道。「甜心,你會感冒都是我害的。」他突然低下首向一臉憤怒的田馨道歉。

「對,這全都是你的罪過。」硬是被架到診所來,田馨對安亞洛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

他竟然帶她來這家診所,這下子全大樓的人不就全都知道她被男人抱進診所看診的事嗎?

「我道歉!我知道我昨晚實在不該把你剝得精光,讓你全身只裹著一條薄薄的絲被……」安亞洛一臉真誠的歉意。

這——天殺的!他非得在公開場合講這種曖昧的話嗎?

「安亞洛,你就算不開口,也沒人會把你當成啞巴!」

她硬聲地斥他,尷尬地瞥了一眼身旁的人,他們都掩嘴竊笑,眼神極曖昧地來回看著她和一臉自在的安亞洛。

「為什麼要我閉嘴?我又沒有說錯話。昨晚我們就是光著身子一同躺在床上,你還跨坐在我的腰間,對我直磨蹭著……」安亞洛說道。田馨不禁認為安亞洛的演技一定很厲害,因為他的表情竟能在瞬間變得好無辜。

這下毀了,她的名節毀了!

他居然把昨晚的事全泄了底。田馨在瞬間困窘得無法呼吸,此時她恨不得地上有個地洞,好讓她鑽進去。

「可惡的!你給我閉上嘴!」她從齒縫逼出話來。

「可是我想說話啊!」安亞洛不理會她。

「閉上嘴!」田馨氣急敗壞地又道。

「你吻我,我就閉嘴。」安亞洛刻意提高聲量,他一面朗笑地說,琥珀色的眸眨了眨。

這真是尷尬到了極點。身旁的人竊笑聲都快變成了仰天長笑。

「我不要。」田馨搖頭,挖地洞也已來不及,現在她恨不得自己會變魔術,好變成空氣,從此從地球上消失無蹤。

「你不要吻我,那——換我吻你嘍!」話落,安亞洛猛地俯下俊顏,在她還來不及會意之前,密實地攫住她的甜唇。

天!這芳香甜美的滋味真令人心動呵!

這就是他的目的吧!安亞洛在心里如是想著。

☆☆☆

她無法在這個社區立足了,因為她的名節已被安亞洛毀之殆盡。田馨哀怨地躺在床上,她望著天花板,心里五味雜陳,情緒混亂到了極點。

「嗨!我的甜心。」冷不防地,安亞洛那無賴的唇又欺上來,趁她冥想之際,他又封住她的唇。

「唔——」田馨的驚呼消失在安亞洛的唇瓣間。

可是這回他只停留一下下,便放開了她。

「該吃藥了。」他燦爛的笑容在她面前加大。

「你別老是偷吻我好嗎?」田馨的臉脹得通紅,她羞窘地斥責他。

「你不喜歡我吻你嗎?」安亞洛兩道英朗的眉略微攏起。

「不喜歡。」田馨口是心非地道。

「好吧!既然你不喜歡,那我以後就不吻你嘍!」他說著,言語間明顯有些失望,安亞洛撇撇唇。「來,把嘴張開,我喂你吃藥。」把開水湊進她的嘴邊,他熱心而體貼地想要服侍她。

「我……我自己來就可以了。」田馨惶恐地說著,一把搶過杯子和藥包,對他殷勤的舉動感到不知所措。

「唉!我以為你會希望我替你服務哩!」安亞洛失望地嘆了一口氣。

「我還沒病入膏肓,不需要你多事。」喝了一口水,田馨臉紅地嘀咕著。

安亞洛勾唇笑笑,看著她俏紅的臉蛋。

「你好窮哦!冰箱都空空的,竟然連一顆蛋、一瓶鮮女乃都沒有。你們當記者的薪水是不是很低?」他突然想起這件事,便把話題一轉。

「你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問題?我並不知道記者的收入是多少啊!」吞下了藥,田馨納悶地把杯子遞還給他。「我想記者的收入應該比我好吧?不像我窮得連飯都快沒得吃了。」

「你——不是記者嗎?」安亞洛錯愕地問。

當然不是!田馨搖搖頭。「誰告訴你,我是記者?」她疑惑地問道。

「昨晚你來我的房間不就是為了要訪問我,把我來台灣的行蹤登在貴報的頭條嗎?」說著,他的表情更為困惑。

他的身價值得上頭條嗎?田馨在心里感到懷疑。

「鬼扯淡,我才不是要訪問你哩!」他真是會自抬身價。

「那你來找我有什麼目的?」看來他猜錯了,安亞洛在她的床沿坐下,老舊松垮的單人床隨即凸陷了一角。

「我找你是為了——」一提到此事,田馨的精神就來了,她現在可是肩負著劇團存亡的使命哩!只是到口的話在看見安亞洛那感興趣的表情時,卻頓住了。

她心想,她和安亞洛不對盤,從認識他的那一刻起,她就渾身像受了蠱惑一樣,老是失去理智,被他玩弄在掌心。

不!不行!她得和他保持距離,以確保「人身」安全。

「怎麼不講話了,被口水噎到了嗎?」安亞洛狐疑地問,俊朗的容顏欺近她,疑惑地審視著她的神情。

她似乎在盤算些什麼,從她那沉重的神情看來,她的盤算可能對他有所不利。正想著,田馨忽地大叫。

「不——別靠近我!」每當他一欺近,她就手足無措,感到心慌意亂。

安亞洛才不理會她的喝阻,他突然像惡狼撲羊地往她身上撲過去。

「喝——」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愣了田馨。

一個不小心,她就被他壓在床墊上,隔著一層棉被,她的身體和四肢全被手長腳長的安亞洛給制住了。

「你、你……這是要做什麼?」他又想非禮她嗎?田馨用害怕、充滿警戒又心慌意亂的眼神望著他。「告訴我,你昨晚找我的目的。」他威嚇她。

「我是臨時起意的,根本沒有特定的目的。」田馨吞咽著口水,緊張地對他撒謊。可,安亞洛才不信。只因為她的表情寫著兩個字——騙人!

「不說是吧!那我就吻到你說出來為止。」他壞壞地笑著,俯下唇做出要吻她的樣子。

「啊!不準吻我!」田馨迅速地轉過螓首,讓安亞洛沒能得逞,他只踫到她粉女敕的頰。

「你不說,我就用吻來讓你屈服。」他道。方才的一擊竟然被她給逃了。安亞洛有點懊惱地開始搜尋著她極力躲避的女敕唇。

左閃、右閃——田馨閃躲著他熱情的攻勢。

「stop!」這樣躲避不是辦法,她一定斗不過他;田馨大聲喊停。

「嘿嘿!你打算屈服了嗎?」他挑起眉,得意地問道。他的唇就落在她的唇畔,只要稍一移動,就擄住她了。

「我說,你不準再踫我。」至此,田馨已經舉白旗投降了。

「說吧!我洗耳恭听。」要他不踫她的唇,這太可惜了。安亞洛在心中惋惜地嘆氣。

「我是‘彩虹劇團’的團長,我昨晚去找你是想試圖說服你,請你答應參加本劇團下一季的演出。」為免遭到狼吻,田馨只有坦白供出。

反正說了也無大礙,他一定不會把她這默默無聞的小劇團放在眼里,他絕對會拒絕她的邀請,然後不悅地走人,這麼一來他倆就不會再產生交集了。

「演出?你說的是真的?」未料,安亞洛卻張大雙眼,一雙興味盎然的眼神所透露的訊息是——他對這個邀請很感興趣。

他怎麼這副表情?簡直嚇壞她了。田馨急忙地試圖澆滅他那充滿興趣的想法。「這……我邀請你參加這個演出……就是很辛苦地參加表演之後,領不到演出費。」她打算說服他打退堂鼓。

「沒有酬勞不打緊,反正我又不缺那麼一丁點錢。」安亞洛不在乎的說。他的財產已經夠他大富大貴、極盡奢侈地過完這輩子,他不會在意那一點點演出費啦!

「你領不到演出費等于是做白工,你能接受這樣的事情嗎?」田馨急了。他怎麼還不拒絕啊!

「我可以接受不領酬勞。」安亞洛回應道。

啊?啥米?他答應了。

她應該高興才對,但為何卻感到非常的惶恐?

「你是個知名人物,參加我們這個小劇團的演出,太侮辱你的名氣了。」田馨試著找理由,她不能讓他加入演出,因為這樣一來,她就得和他糾纏不清。

「我的名氣剛好可以為貴劇團帶來號召力不是嗎?」他不贊同她的說法。

「是……是啊!但……你不是很忙嗎?哪里有空參加本劇團的演出呢?要知道參加本劇團演出可是需要密集的排練哦!」

「我是非常忙沒錯,但我可以利用空檔時間來排練啊!」他推翻她的話。

「哈哈!你真是愛說笑,你的工作地點都在國外,本劇團設立在台灣,你怎可能利用空檔來參加排練呢?」光排練這就是一個大難題。

「我隨時隨地都可以排練,不一定要在貴劇團本部啊!只要有劇本,我就可以自己演練!」對他來說,這根本不構成任何的困難。

「這樣是行不通的,你若沒有參加排練,就無法和其他演員培養默契,在舞台上演員們如果沒有良好的默契,那再好的演技也無法發揮出來。」田馨嗤笑一聲,他未免把演戲想得太簡單了吧!

安亞洛皺著眉,睨著她瞧。「听你的語氣,你好像不太喜歡我參加貴劇團的演出,是吧?」

先前她不是極力邀請他加入劇團嗎?為何卻在他應允後一直排擠他?

「啊?這……沒的事,我歡迎你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田馨支吾道,沒想到竟然被他看穿企圖,真是尷尬。

「既然身為團長的你這麼歡迎我,那咱們就說定,下一季的演出算我一個角色,我不領酬勞,完全是義務性的參加公演。」不給田馨反對的機會,安亞洛霸道地做了決定。

「這行不通啦!你不能參加排練,哪能上台演出啊?這場戲會被搞砸啦!」田馨慌得大聲嚷嚷。

「只要有你這個團長在我身邊,一切難題就搞定。」他笑著應道。

「我才不要和你有所瓜葛!」她就知道他會答應演出是別有目的。田馨大叫,快速地闡明立場。

「我們從昨晚開始就注定要糾纏在一起了,你逃不掉的。」安亞洛揚眉,他再度欺向她。

「拜托,別踫我——」田馨大叫,只因她無法管住自己慌亂的情緒,因此她只能阻止他的侵犯。

「哦!對了!你不喜歡我吻你。」安亞洛輕輕嘆息。「你別驚惶,我不吻你就是了。」他鄭重地應我。

危機解除,田馨如釋重負地吁了一口氣。

然而這個舉動卻引來安亞洛的不悅。

她是第一個想和他保持距離的女人。只是因為男性自尊心的作祟,他由不得她如此的排拒。

「我的甜心,我可以不吻你的唇,但除了唇之外的地方,我都要吻。」他得給她一個小小的教訓。

這個教訓就是吻遍她的全身。

「哦!NO!」田馨驚惶地大叫。

但已來不及阻止……而且她也抵抗不了安亞洛霸道的舉動。

他欺下唇,沒有踫她的小嘴,但他的熱吻卻從田馨的耳際、頸項、鎖骨到粉肩,再落向她雪白豐盈的、粉色小蓓蕾——

接下來的一個鐘頭,隨著棉被的落地,一件一件衣物被撥開,他的唇膜拜著她的胴體,她那姣美的身軀在他琥珀色的眼瞳中,閃閃發亮。

「哦……」田馨無法自抑地細聲喘息、申吟。

「我的甜心,你真美!」配合著她的喘息聲,他贊嘆地低聲呢喃。「要不是你的身體微恙,我一定毫不猶豫地佔有你。」當他的唇緩緩下移至她緊攏的雙腿之間時,他饑渴又懊惱地說。

「嗯……哦……」

他的熱吻實在令她招架不住,田馨迷醉地拱起身子。

「甜心!下一次,我絕不會再如此輕易地放過你。」當他終于把熱唇烙上她腿間幽密的花叢,他的舌尖闖進她那道緊窄的花徑嬉戲時,他沙啞而緊繃的發下誓言。

「哦!不——」田馨破碎的嬌吟。那一刻,她感覺她的身體從腿間炸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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