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低糖橘香水果蛋糕,這個口味是我是了試了很多次才研發出來的,你嘗嘗看。」今天比較晚一點才走進「御寶閣」,全都是為了制作這個蛋糕。
自從跟皇焜交往之後,這一個多月來她都很認真的研發低糖蛋糕,為的就是要迎合皇焜的味蕾。
皇焜很配合,會把她拿來的蛋糕吃完。
雖然這些都是不太甜膩的低糖口味,但他其實還是興趣不大,不過卻很認命的把甜點解決完,只為了能看見她開心的表情。
今天正好上門來拜訪的關銀鷹,親眼看著皇焜把盤子里的蛋糕吃完,當場露出仿佛生吞了鴕鳥蛋般驚詫的白痴表情。
「關大哥,你不吃嗎?」阮綿綿開心的端著空盤子,回頭對關銀鷹漾著甜美的笑容。
「我要吃,當然要!」嚇死人了,皇焜吃蛋糕耶!帶著滿月復的驚異,他快速的兩、三口吞光盤子里的蛋糕。「好吃好吃!綿綿啊,你的手藝真不是蓋的,厲害厲害!」他一語雙關啊。
阮綿綿沒听出端倪,開心的收回空盤子。「謝謝,我會更加努力,做出更美味的蛋糕。」她最高興的事莫過于別人贊美她的手藝了。
皇焜在旁邊冷眼看著關銀鷹和阮綿綿的互動,對于阮綿綿向關銀鷹綻放甜美笑容,感到極不痛快。
必銀鷹還想說些什麼,眼角余光瞥見皇焜時過來殺人股的目光,立刻識相的閉了嘴。
綿綿也因為今天阿邦請假,店里沒人顧,很快的就回到店里去了。
「天下奇聞啊,嘖嘖!」當阮綿綿離開後,關銀鷹開始好好的笑了起來,嘴巴都快咧到耳朵了。
「這趟你到底去不去?」皇焜還真鎮定,完全不被死黨影響,直接切入正題。
「不去。」關銀鷹也很干脆。
皇焜臉色有點難看,目光銳利的瞪著他。
「小荷也沒空,你找她也是白找。」要瞪就瞪個夠吧,關銀鷹涼涼的聳聳肩。「抱歉,我們兄妹這回無能為力,你只能找別人幫忙了。」嘴里說得很歉疚,但表情卻很欠扁。
「既然你幫不上忙的話,現在就可以滾了。」專程來這里一趟,就為了拒絕他去法國行的請托?!必銀鷹真是夠清閑的了。
而他皇焜一點也不想浪費時間招待閑人。
「嗯,不過我也不是專程來找你閑嗑牙的,我要到對面幫小荷訂個蛋糕,她現在可是吃綿綿的蛋糕吃上癮了。」說著,關銀鷹起身就要離開。
「她忙,你最好別去瞎攪和。」皇焜射來一對利箭,阻止了他的腳步,要他最好識相的別去打擾他的女人。
「我去訂蛋糕,是給她生意做,可愛的綿綿再忙也得抽空招呼我,給我一個甜美的微笑。」關銀鷹不甩他,很快閃人,還刻意提到阮綿綿那足以逗人開心的迷人笑靨。
「關銀鷹——」他起身要攔人,只因為心里嫉妒阮綿綿的笑容被他分享了,但這時桌上的電話響起,讓他不得不取消逮人的打算。
「改天見。」關銀鷹乎插口袋,吹著口哨,瀟灑搖擺的走出大門,踏進「棉花糖」的店里找綿綿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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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機的時間我最晚在後天會跟你確定,到時候還得請你幫忙安排飯店。」電話是旅行社打來的,皇焜每一次出國都是委托這家旅行社處理相關事宜。
這一次前往法國,並不是為了找貨,而是要把一批骨董空運到巴黎,讓一位老客戶鑒賞,進而交貨。
每次和這位銀行家交易,骨董的品質都很高,價格昂貴、利潤可觀,所以他總是親自處理接洽,不過由于對方有特別要求他必須帶著精通法語的翻譯同行,所以每次只要和這位客戶見面,他就會請精通英、法語的關銀鷹或關銀荷幫忙。
他原以為這一回關銀鷹或關銀荷會有人願意幫這個忙,但這對兄妹倆卻出乎意料的雙雙拒絕,打亂了整個行程。
其實要找個會法語的隨行翻譯並不難,只要透過專業管道付費找人,絕對沒問題!但偏偏他有著不肯跟陌生人相處的性子,要他跟個陌生人一起去巴黎談生意,共度大約一個星期的時間,對他而一言簡直是折磨。
幣了電話後,他擰著性格的濃眉,坐在案前苦思對策。
要怎麼做才能讓關銀鷹或關銀荷點頭答應幫忙?綿綿的蛋糕也許可以引誘得了關銀荷……
好吧,那就先從關銀荷下手吧!
才伸手拿起電話要打給關銀荷,一身俏麗的阮綿綿突然又出現在眼前。
「你不用招呼關銀鷹那家伙嗎?」放下話筒,從桌子繞出來,他沒發覺自己的語氣有點酸。
「他答應幫我看店,所以我就溜過來了。」阮綿綿魅力無敵,能讓關銀鷹自願犧牲時間免費顧店。
「那家伙吃錯藥了。」撇撇薄唇,皇焜頭回無法了解好友的想法,不過他肯幫綿綿看店也好,讓他有時間跟綿綿多獨處一下。「晚一點在過去,反正那家伙閑著也是閑著。」
長臂將她細盈的腰肢一攬,讓她的柔軟緊挨著他堅硬的胸膛,然後挑起尖尖的下巴,渴切的溫度旋即朝她的嬌女敕烙上,給了她一個霸道而充滿佔有意味的吻。
「焜……」粉臂攀上他寬闊的肩,輕輕淺淺的喘氣聲在他唇邊低低吟出。
「不準對關銀鷹那家伙笑!」他沙啞的抵著她的唇說話,旋即又吻住她。
這是一個火熱且具有挑逗意味的吻,他的手甚至托住她的臀,將之按壓靠著自己的大腿,讓她感受他的。
「好。」阮綿綿腦袋昏昏的,月復部的明顯令她心跳加速,整個人幾乎軟倒在他的懷里,無力站立。
他們吻著吻著,幾乎要失控,皇焜有些克制不住的想帶她往樓上的臥房去,但是幾次的壓抑讓他成功抵制了內心狂烈的渴望。
他珍愛她,必須尊重她的決定,不是像這樣誘惑她,在她意識昏沉、無法自主的時候發生親密關系。
他強迫自己停下來,結束熱吻。
臉蛋炫紅的阮綿綿窩在他的寬懷中,花了好久的時間調勻紊亂的氣息,而皇焜也極有耐性的任她倚偎著。
「皇大哥,我來是有件重要的事要告訴你啦。」好不容易抓回理智,終于恢復說話的能力了。
「剛剛你不是這麼叫我的。」濃眉高高挑起,他明明听得很清楚。
「喔,我剛剛好像是叫你……焜。」很親昵的稱呼,他願意讓她這麼叫嗎?
「沒錯。」他熾熱的眼眸在鼓勵她。
「好吧,那我以後就叫你焜哥好不好?」慢慢來嘛,她剛才是在昏昏沉沉中喊的。
「嗯,好吧。」至少親切了些。「你剛剛提到的重要的事是什麼?」
「我想告訴你,我曾經在巴黎住餅兩年八個月,我的法文說得呱呱叫,听說讀寫都難不倒我,還有我對巴黎很熟,當私人向導絕對不成問題!」
罷才關銀鷹訂蛋糕時跟她聊到了皇焜即將前往巴黎,正在找隨行翻譯的事,她認為自己能幫得上皇焜這個小忙,這也就是她又跑過來「御寶閣」的原因。
這件事果然非常重要,皇焜俊酷的臉龐染上一絲笑意。
看著他的笑臉,阮綿綿星燦的眸子更加炫亮。
甜美的她安撫了他前一刻的煩躁感,也為他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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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店派來的車子在迎賓回轉道停下來。
阮綿綿和皇焜在服務人員的歡迎下,下車走進豪華典雅的大廳,並在辦理住房手續之後,被帶領到位于十二樓的茉莉客房。
這是一間兩房一廳的溫馨客房,擁有私人侍者。在巴洛克式風格的臥房外,有著一個緊鄰著隔壁房間的陽台,陽台的視野極好,可以眺見巴黎街景。
穿著俏麗洋裝的阮綿綿進了自己的臥房後,立刻打開連接陽台的玻璃門,看著巴黎市區。「嗨,你好。」看見從隔壁房間慢慢走出來的高大身影,她熱絡的朝他揮揮手。
「你好。」他走過來,寵溺的看著甜美俏皮的她,兩人隔著一道鑄鐵欄桿相互對望。「你需不需要先睡一覺?」
一般旅者都有時差問題,他也是,不過並不嚴重,補不補充睡眠對他而言都無所謂。
「你看我需要嗎?」她神采奕奕,燦眸熠熠生輝,因為剛才在飛機上她已經睡飽了嘛。
「我看是不需要。」對于她的精神飽滿他也挺訝異的,之前他曾到巴黎兩次,一次關銀鷹陪同,他是還好,也沒什麼時差問題,可是跟關銀荷來法國的那回,她卻足足睡了一天半才把時差調過來,讓他等人等得快要抓狂。「現在要出門嗎?」
既然沒時差問題,他們倒是可以利用空檔出去走走。
「不要吧!我想留在飯店享受一下這高級的氣氛和服務,這可是我這輩子第一次進這種大飯店耶!」玫瑰飯店在巴黎市區算是極有名氣的五星級飯店,服務和美食皆是有口皆碑的喔。
以前她在巴黎時,還常常跟室友幻想著哪天能住進這里,享受有錢人的奢華生活。今天,她的願望好不容易實現了,心里十分開心,完全不想踏出這里一步。
「接下來我們有七天的時間會待在這里,你可以慢慢享受。」他沒想到她這麼好取悅,不過是住進飯店,就能讓她如此開心。「你確定不出去?」
「我十分確定。」她的表情不會騙人。「我要享受這里的服務。」
「好吧。」皇焜寵溺的順了她的意。
接下來的時間,他特地為了她叫了客房的豪華餐點服務,兩人享受著魚子醬、頂級牛排和美酒,用完餐後稍做歇息,阮綿綿便帶著興奮的心情讓櫃台安排了仕女美容服務,花了兩個小時讓自己從頭美到腳,晚上再由皇焜陪著她到飯店的名店街大肆采購,為接下來一個星期的工作置裝。
深夜十一點,她終于累了,開開心心的換了紫色的無袖上衣和同系列超短褲充當睡衣,準備好眠一場。
叩叩。
上床睡覺之前,得先跟同行的友人道聲晚安,這是基本禮貌,所以她來到了皇焜的房間門口。
皇焜讓阮綿綿等了一會兒才打開門。
原來他正在淋浴,匆忙倉促聞只在腰隨量著白色毛巾,黑發濕答答的,發梢滴著水珠。
「抱歉喔,我不知道你在洗澡。」用力吞一下口水,她的臉蛋瞬間爆紅。
哇!他的身材非常有看頭,胸肌是胸肌,月復肌是月復肌,窄實的腰,結實的長腿,完全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破壞如此完美的體格。
「有事嗎?」將她的羞怯和貪婪的目光看在眼里,皇焜不動聲色的單手抓著腰間的毛巾,另一手撥了撥額前服帖的發。
「我是來跟你道晚安的,可是好像來得不是時候……」她紅著臉蛋說完,就想轉身返回隔壁房間。
天啊,猛男當前,再不走她會流鼻血!
他卻伸手拉住她。「進來坐坐吧,等我一下,我馬上好。」不讓她走,因為他也貪看她如此俏麗居家的一面。
「我只是過來說聲晚安而已,沒什麼事……」
「我們可以談一下明天的行程。」
推拒無效,她被拉進房間內,坐在他的床上。
而他,並沒有再進到浴室去,反而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你不用進去洗澡嗎?」因為他黝黑肌膚的貼近,她的臉蛋更紅、更燙了。
「我洗好了。」今晚他不想繼續壓抑自己的想望,因為太傷身,而且現在氣氛美妙。「其實雷先生幫我們安排兩個房間好像多余了。」他突然躺了下來,雙手枕在後腦勺,頭發上的水珠把床單染濕一片。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轉頭看著躺平在床上的完美性感男人,他這模樣看起來年輕許多,而且沒有平常的嚴肅和冷酷感覺,勾引得她更加怦然心動,口干舌燥起來。
「小鳥都自己落網了,豈有再放它飛翔的道理?」他的手撫模上她細女敕光滑的粉臂,撩起一陣陣的誘惑,他的聲音近似沙啞的低喃。
「小鳥?」腦袋瓜有些缺氧,心髒的跳動失速狂怦。「在哪里?」不是她要裝傻,而是她真的昏了、亂了,才會問出這樣蠢的話來。
「在這里。」大手抓住她的肩,將她往下拉,讓她嬌軟玲瓏的身子覆在他的身上。「留下來嗎?今晚。」
渴望的光芒在黑邃眸子里竄動,朝她細女敕的臉頰一寸寸欺近,他的陽剛氣息在她鼻間繚繞。
「告訴我,你會不會留下來?我尊重你的決定,綿綿。」如果她不願意,那他非得拿出超人的耐力來平復身體的渴望。
阮綿綿臉兒羞澀燙紅,眸光妖媚如絲,她心動的與他炙熱的黑瞳互相凝望。
其實這段日子以來,她已經決定讓他成為自己的第一個男人!不管以後兩人的這段戀情會不會開花結果,她都不會後悔。
心里才這麼想著,她已經點了頭。
皇焜緊澀的喉頭發出一聲低吼,一個火速的翻身,她已經被鉗制在他的胸膛之下,他的熱燙抵著她的月復部,開始撩起火苗,燃燒著她的全身。
她昏了、亂了,渾身因為他的氣息、他的掠奪而顫抖起來,嬌女敕的身子因為他的挑逗而拱起,因為他的熱情技巧而不斷喘息嬌吟。
她沉醉在他制造的歡愛漩渦里,整個晚上在他的懷里擺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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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是個浪漫又熱情的城市。
她和皇焜並不屬于這里,只是短暫的過客,但是他們卻在來到巴黎的第一夜就感染了這份異國的熱情。
當天際的曙光慢慢露臉,阮綿綿全身酸疼的醒過來,的嬌軀被他強健的手臂抱著,一份屬于他的霸道氣息隱隱透過她薄透的肌膚傳遞至心里。
張開濃密的羽睫,微仰起臉兒凝視著他的睡容。沉睡中的他毫不設防,臉部線條無比柔軟,給人一份親切的感覺。
他在做生意時嚴肅專業、不苟言笑,但在兩人親密體己時又熱情如火,而此刻沉睡的樣子卻像個無害的男孩……原來,他有著不同的風貌呢!
他是個奇妙的男子,而昨天晚上是奇妙的一晚。
「睡不著了?」在阮綿綿柔媚如絲的凝視下,他的眼角、濃眉動了動,緩慢的張開來,似乎心有靈犀的感應到她的心情。
「抱歉喔,吵醒你了。」她漾起微笑,沒有多少別扭,粉唇邊的小梨窩說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早安。」他扭頭朝她白皙的額心烙下一吻。「你並沒有吵醒我,我睡飽了。」所以自然的醒過來,而醒過來的時間抓得極好,正巧逮到她為他痴迷的目光。「你還好嗎?」
他的唇從雪白的額心轉移到她的臉頰,在她的頰畔、唇邊停留。
「有點不舒服呢,全身酸痛得要命。」她被他的胡渣蹭癢得格格笑,直往他的頸窩鑽去。「我沒想到女生要轉大人原來需要經過這樣的折磨,當女人還真辛苦哩。」
「折磨?」驀地,蹭她的動作頓住,對于她的直率坦白心頭有點不是滋味。「我讓你不舒服了嗎?」
這句話有多傷男人的心,她大概不知道吧?
「怎麼說哩……要說舒服呢是舒服,但是我不懂為什麼非得要經歷一次疼痛,還有全身骨頭被拆散重組的感覺才能成為女人?這嚴格說起來也不算舒服嘛!」看他臉色鐵青,阮綿綿趕緊解釋。
她只是無法理解為什麼女生蛻變的過程這麼復雜,而男人卻不用。
听她這一解釋,他的壞心情稍微轉好,失笑的拉著她趴在自己寬闊的胸膛上,大手拍拍她像水蜜桃般的。「你沒經歷過,也該學過這類的知識吧?青春期時你難道對男女關系不好奇?」
皇焜覺得自己現在好像是衛生教育的老師,開始要替她上點性教育的課程。
「我……」她偏著頭,表情陷入一陣苦惱當中。「我十六歲時出了一場車禍,以前的記憶都忘掉了。」完全忘了當時自己到底對男女間的事情好不好奇?
她的話讓他想起關銀荷曾經提起過這件事。
「當時很痛吧?」大掌愛憐的撫上她的細頸臉頰,他為她所承受過的劇痛而心疼。
「其實痛不痛我全都忘了耶,女乃女乃說當時我一直昏迷不醒,就算醒過來也只是短暫性的,在醫院躺了整整半年,睡的時間比醒過來的多,可能是因為這樣,所以我完全記不起那種受傷之後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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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擰起眉頭的模樣,她覺得有點過意不去。
「你這樣子讓我很後悔跟你提這件事,明明氣氛好好的說……」結果卻因為這個沉重的話題而被破壞了。
「還要再睡一下嗎?」眉頭驀地松開來,他可不打算破壞現在如此寧馨美好的氣氛。
「不要了,我們十點鐘不是得跟雷先生踫面?昨晚都沒時間討論公事,現在可不能再賴床了。」既然受聘來擔任他的私人翻譯和助理,她得盡責把事情做好。
說著,她從他胸膛前爬起來。
「沒什麼好討論的,一切就看雷先生的態度。」他卻拉下她,低低的笑著。
「那你昨晚干麼拉我進來說要討論行程?」圓眸瞪著他堅毅的下巴。
厚!別告訴她,她被騙了。
皇焜還是低低的笑著,勾起她尖美的下巴,吻上她嘟起來的細女敕唇辨,把他的笑喂進她的嘴里,一起分享。
因為這個溫柔的吻,她不想計較被騙的事了,乖乖的沉溺在他充滿魅惑的氣息里,久久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