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結婚了。
從今天起,她的身份將從「海豐貿易企業」的副總經理秘書升格為副總經理夫人。
從答應嫁給他的那一刻起,她幾乎沒有閑暇時間反悔也不想反悔,因為他說了對她有好感,而她也不想再壓抑對他的戀慕。
所以她開始認真地處理婚禮相關事宜,像是監督新房的家具搬入、收拾家當搬入新家、試穿禮服和試妝發造型、拍婚紗照、印喜帖、做護膚保養等等,這些大大小小的事讓她忙得昏頭轉轉。
這期間,她也特地跑了一趟南部,帶他拜見自己的爸媽,並且將婚事告訴老人家,說服他們接受她即將結婚的事,而雙親對盧南浚的表現相當滿意,開心地給予祝福。
做事要求完美的她直忙到昨天深夜,才把所有事情全部搞定,一切圓滿達成。
而忙完了所有的前置作業,接下來的重頭戲就是婚禮了。
稍微睡了幾個小時後,她一早便起床化妝、做造型。在迎娶儀式之後,他們來到市區的這間五星級飯店進行宴客,接受來自政商兩界的祝福。
好不容易晚宴結束,送走大部分的賓客後,她先回到飯店頂樓的總統套房,讓造型師和美容師幫她月兌下禮服、卸下發妝,然後泡了個舒服的熱水澡、接受美容師四十分鐘的精油按摩紆壓︰而盧南浚則是留在喜宴現場跟幾位好朋友聊天。
直到半小時前,造型師和美容師各自拿了豐厚的紅包離開後,連續一星期來的所有忙碌和婚禮的喧囂才真正遠離了。
此時,只剩下她一個人,她終于有時間可以想一些自己的事情了。
身段縴細的溫小霞穿著珍珠白真絲睡袍站在露台上,她把右手伸高,看著鑽戒在月光下閃耀著美麗光芒,腦海浮現了當他把婚戒戴上她的手指時那溫柔深情的注視目光,驀地臉頰浮起淡淡緋色,對于結婚這事終于有了真實感,也在這時才開始擔心新婚之夜要如何度過?而接下來的婚姻生活又該如何維持?
老天,現在才想到這個,會不會太晚了?
「時間很晚了,今天你也累了一整天,怎麼還不睡?」盧南浚一身清爽的穿著飯店的白色浴袍走出露台,來到溫小霞身後,很自然且親昵地從身後包圍住她,寬厚的胸膛緊貼著她。
她縴細的身子在他暖燙的懷里一僵,一陣不自在席卷了她。「副、副總,你什麼時候回房的?」
他是何時進房來的?她怎麼都沒听到聲響?
「美容師在替你做精油按摩的時候就回來了,原本想洗個澡,但我看你很舒服的在享受著按摩,就沒有打擾你,先到隔壁房間洗澡,順便處理一些公事。」他倒自在得很,低頭嗅著她的發香和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香氣。小霞,私底下叫我南浚,別老是副總副總的叫,這會讓我感覺自己還沒下班。」
「啊?」這麼說,他在小時前就回房了,而且還曾進浴室附設的芳療室,把正接受全是按摩的她看光光?
她不只不自在,全是還揚起了一陣羞意和臊意。
「小霞,你有沒有在听我說話?」看她一臉無措,明知道她不自在又害羞,盧南浚佯裝不知情的在她耳畔低語,方唇刷過她敏感的瑩白耳垂,圈摟在她細腰上的鐵臂更收緊了一些,讓兩人更加貼近。
「有——啊!」她驀地驚叫,臉蛋瞬間染成一片酡紅。「南、南浚,你、你……」
「小霞,你身子好香,讓我克制不住想要開始我們的新婚之夜了……」說著,他將她身體轉過來,炙熱眼神落在她羞紅的臉蛋上,迅速低頭吻住她粉潤的唇瓣。
「晤……」唇瓣被密實的吻住,發不出聲音,她羞得雙腿發軟,小手抓著他浴袍微敞的襟口,接受他霸道又熱燙的吻,腦子亂烘烘地,無法思考他為何要這麼做?
她答應嫁給他,兩人也都承認對彼此有好感,但好像沒說到婚後要如何相處?
他們還有很多事沒談到呢……
但她喜歡這樣的失控,即使她還沒準備好。卻不排斥和他親密,因為她早已暗戀他很久,心中的感情從答應嫁給他的那刻起,已經悄悄地加深成更強烈的愛意,而她也明白成為夫妻後這一天遲早會來臨,只是沒想到這麼快發生、這麼快就要和他成為真正的夫妻。
「小霞,我們回房去……」他倏地抱起她大步往房間走。
…………
接下來,是歡愉纏綿的新婚之夜,盧南浚給了溫小霞一個難忘而令人害羞的初體驗。
清晨,盧南浚先醒了過來,他側身看著沉睡的新婚妻子溫小霞,目光充滿了迷戀。
溫小霞有張鵝蛋臉,還有一雙漂亮的杏眸、濃密的眼睫,最令他神往的是她那豐厚翹挺的性感嘴唇,讓他渴望一親芳澤;而一直以來,他都知道她那包裹在保守套裝下的身材應該不錯,經過昨晚的親身體驗,證實了她的身材真不是蓋的,凹凸有致的線條讓他深深著迷。
他的小霞啊,融合了可愛和性感、純真與嫵媚風情,簡直是最完美的情人。
這麼多年來,她的溫柔認真、她的純淨美好、她的溫言軟語、她的關心付出,全部讓他心折。
看著明明有男友卻總是獨立自主、沒人呵護的她,他有自信可以給她更多的愛、更多的專寵,讓她有更多的笑容,于是他決定不再等待,主動出擊;而老天是眷顧他的,讓他調查出韋平的性向問題,知悉了她被韋平當煙幕彈利用的事實,從那一刻起,他更加篤定只有他能給她愛和呵護,他非得到她不可!
「我的小霞,你終于成為我的人了。」他呢吶著,伸出手輕輕撫模著她細女敕的臉頰。
這個讓他暗戀了多年、等了多年的女人,終于如願以償地成為他的了……
盧南浚的眼神是深情且激動的,他多想將她擁入懷里,好好地再愛她一回,但心里的渴望終究被對她的憐惜壓抑下來,昨晚她初經人事就被他折騰許久,想必她的身子一定虛弱又不適,應該要多睡一會兒。
所以他寧可隱忍著,悄悄地替她拉上被單蓋妥後,無聲地下床走進浴室梳洗,然後離開房間。
他在經過總統套房的氣派客廳時,順手從茶幾上拿起香煙、煙灰缸和打火機,推開落地門走到露台,高大的身軀倚靠著雕花欄桿點煙抽了起來。
煙霧裊裊在他眼前環繞,他的心思也繞到了某件事情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