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項迦打完了勝利戰役,挽著花繁,步出了咖啡館,照例,又被一些認出面孔的行人們指指點點著。
「這兩人到底有沒有分開過啊?」有人提出質疑。
「當然有,他們不該在一起的,該分開!」一個忿忿的嗓音傳來,數道視線移到一名女子身上,該是清秀美麗的臉龐此刻布滿了猙獰。
齊婉幽從相識的記者口中听到了歐項迦與花繁一起出現在信義路的百貨公司附近,還去了咖啡館,她到處找尋,找了好久,終于找到了,她瞪著花繁,雙眸噴出了瘋狂的火焰!
怎麼會這樣?不是分開了嗎?不是不再聯絡?應該分開的兩人怎麼又在一起,還在街上卿卿我我?
「嗨。」花繁一轉首,看見一旁的齊婉幽,故意露出一抹燦笑,這是勝利者的表情,透露著她不懼威脅的高調。
齊婉幽惱極了,沖上前去,指著花繁的鼻子便是一頓臭罵。「你怎麼可以再跟歐項迦在一起?你們不是分手了?你答應我的事你忘了?你說要離開歐項迦,你說要把他讓給我,你忘了嗎?你怎麼可以違背對我的承諾,還跟他在一起?你怎麼可以!」
「背信的人是你才對!」花繁冷森地斥道。
齊婉幽一瞑,顫巍巍地轉向歐項迦,道︰「花繁她騙了你,她是……」
「我不想听你說話。」歐項迦連理都不想理她,摟過花繁,立刻用溫柔無比的姿態開始親吻花繁。
「不可以吻她。」齊婉幽大叫。
歐項迦完全不理,細吮輕啃著她柔軟的紅唇,一點都不介意現在在路上,依舊依循著自己心情親密纏綿地吻著花繁。
花繁的藕臂攬住他,熱烈地回吻著他。
兩人吻著吻著,沒有一絲隔閡或疙瘩,是那樣的恩愛,這哪里是要分手的樣子?這兩人情堅意濃,根本不曾分開過嘛。
有眼楮的人都看見了,也感受到花繁與歐項迦間的濃情密意。
雖然妒忌又起,但眾人也拿這一對愛侶沒轍,他們對彼此的愛根本是切不斷的,大家似乎只能眼巴巴地看著他們恩恩愛愛。
齊婉幽不甘心地揉著眼楮,想擦掉眼前所見的親密影像,但影像太過清楚,她怎麼也擦不掉,怎樣也擦不掉。
「不要再接吻了!」齊婉幽只能妒忌氣惱的狂叫。
但歐項迦與花繁卻更加親密的熱吻。
要懲罰齊婉幽,就是讓她失落,讓她得不到也要不著,讓她痛苦,讓她被自己的陰謀詭計給絆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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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里,坐著歐鶴、歐項迦與花繁,還有兩個說是要來證明花家到底是禍害還是無辜者的齊婉幽與齊東。
原本非常惱怒花家的歐鶴在見到歐項迦與花繁一起連袂出現後,覺得很意外與奇怪。
然後又看到「齊家銀行」的老板齊東帶著女兒說要親自登門道歉。
齊東解釋女兒因為精神出了問題,所以編造了花家積欠鉅款無法清償,以及花家貪圖歐家財產的故事來誣賴花家。
歐鶴突然間不知道該怎麼對花家生氣。
齊東特地從美國跑來台灣向歐鶴澄清,再三說明花家絕對沒有欠錢這件事。
既然沒欠錢,當然是不需要歐家人來拯救。
所以齊婉幽對花繁極盡誣蔑的事其實是假的,會如此,全是因為太妒忌花繁了。
而他,歐鶴,一時不察,竟相信了齊婉幽的故事,誤會了花家。
齊東不斷向歐鶴解釋,都是因為女兒太愛歐項迦,才視花繁為眼中釘,非要鏟除花繁這個障礙不可。
齊東一臉認真地跟歐鶴解釋,完全不敢流露出他其實是被歐項迦所逼才扛起一切責任,畢竟他現在可是被歐項迦掐住咽喉,完全不敢造次。
「我‘齊家銀行’並沒有什麼花家的欠款資料,我也不知道我女兒怎麼會編出花家欠錢的故事來,大概是我女兒愛到瘋狂了,亂編故事,欺騙了歐老爺子,嗯,我也拿這女兒沒辦法,她瘋狂起來誰都攔不住,而且為了達到目的,什麼事都敢做。你們看,她連肚中懷有孩子也是造假的。」齊東拍了拍齊婉幽的肚子,又突然從她腰間硬拉出偽裝懷孕的東西,讓歐鶴傻眼。
「爸!」齊婉幽的計劃被自己的父親揭穿,她不敢置信地瘋狂大叫。
「你看,小女的神智真的有問題,所以她的話不能相信。」齊東為了自己的銀行存續,只能把一切都怪到女兒身上。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女兒為了想得到歐項迦,會瘋成這樣……要不是歐少爺打電話通知我婉幽做了莫名其妙的事,我還不知道事情已經這麼嚴重了。」
「對不起,請原諒我們父女,給你們帶來困擾,我很抱歉。除了來澄清以外,我也要賠罪,請你們原諒我女兒,對一個發了狂的女孩請不要太計較,當然,我會送她去治療,我這就把她帶回美國,送她去治療心病。」
「爸,我沒瘋!我很好,我說的才是真的!」齊婉幽一路尖叫。
「跟我回美國!歐少爺都已經饒恕我們了,還不趕快回美國去?你該好好治療才行!」齊東已走投無路,只能配合歐項迦的指示與命令,他承受不起他的報復,無論如何都要把女兒拉回美國,更不許她再出現在歐家人面前。
齊東說明完一切後,硬是把女兒帶走。
想扭轉乾坤的齊婉幽還是敵不過父親的強硬,被帶離。
齊家父女離開後,歐鶴尷尬極了,他原本是要把證據都攤在花家面前好好修理花家人,也要教訓歐項迦,結果卻變成他上了齊婉幽的當。
「歐鶴爺爺,您真是差點就被齊婉幽給騙了呢。」花繁強調「差點」兩字,好保住老人家的自尊。
「是啊,差一點被騙。」歐鶴表情狼狽,想到他還打電話狠狠地把花勤罵了一頓,就很不好意思。「繁繁,爺爺一時不察,誤會了你們,抱歉喔。」
「沒事,誰都沒想到齊婉幽會這麼的不正常,為了得到項迦竟瞎編故事。還好您打了電話詢問過我爹地,我才知道原來有個女人瘋狂至此,也幸好我聯絡到項迦,找來齊東解釋清楚,才能把他發了瘋的女兒帶走。」
「而您雖然差點上當,但幸好您非要看證據才要定我花家罪,這也給了我們時間澄清,您其實是精明的,立刻判斷出是非來,總之只要您別誤會我,我就很開心了。」花繁吹捧著老爺子,不能讓他有下不了台的感覺。
「爺爺的損失只是發了頓脾氣。」歐項迦說道。
「呵……我太莽撞了,這才上了當,以為繁繁是壞女孩,唉,我以後會謹慎點,不會再隨便誣賴你的。」
「謝謝爺爺的信任。」花繁松了口氣,覷了眼歐項迦,他同時也看向她,交流的眼波充滿著開心以及松了口氣的輕松。
「但,有件事我不懂。」歐鶴突然提問。
「什麼事?爺爺。」歐項迦從容不迫地面對老人家的挑戰。
「你們干麼取消婚約?無緣無故、沒有理由的突然取消訂婚,我當然生氣又不解,也就因為這樣,齊婉幽跑來告狀花家時我才會相信,那麼,取消訂婚是怎麼一回事?說個道理來給我听听。」
「為什麼取消訂婚喔?」花繁與歐項迦心有靈犀地一笑,他倆也早猜到爺爺會如此間,歐項迦把擬好的答案說了出來。「就吵架了啊,婚前焦慮癥作祟,結果一言不合,大吵一架,我不是說情傷才躲了起來?這是真實的,是齊婉幽莫名其妙搞怪,我才急著找回花繁,一起面對這件事。」
「就吵架?你們只因為單純的吵架而取消訂婚、而分開?」歐鶴的下巴差點掉下來。
花繁接道︰「對啊,就吵起來了,雖然說哪對情侶不吵架的,但我們個性都比較強硬,所以吵架後的做法也狠了點,決定取消訂婚,選擇避不見面。不過也因為這回的分開,我們才更加深刻地感受到對方的好。」
「我對迦迦的思念可是又深又強烈呢!幸好迦迦也氣消了,就又幫我處理齊婉幽的問題,兩人也就理所當然地復合了,而且我們的感情比以前更好、更深厚了。」花繁羞紅了臉,向歐鶴報告著。
歐鶴左看花繁、右看項迦,這一對小兒女是散發出濃濃愛意,這騙不了他。雖然整件事情他還是覺得古怪,但又不得不承認正常的行事邏輯是無法套用在歐項迦與花繁身上的,他當初不就是覺得這兩人出其不意的個性很相配,才硬要撮合他們的嗎?而且最終這兩人是按照他的心願在一起了,他該滿足。
「爺爺,我們決定下個月結婚,我這次決定直接結婚,把花繁娶進家門,而且也不再低調,我要給花繁一個最盛大的婚禮,讓全世界都知道花繁才是我歐項迦的女人,我的妻子,我的最愛。」歐項迦想快些把花繁娶回家,定了名分,才能斷絕外界女人對他的覬覦。
「爺爺同意嗎?」花繁問著,也深情款款地看著歐項迦,她知道歐項迦又在執行給她的承諾了,他說過要籌辦一場最盛大的婚禮,好彌補訂婚宴的低調以及取消訂婚的風波,他真的好愛好愛她,她的心是滿足喜悅的。
「當然,我本來就希望你們能在一起,更想要看到你們快快樂樂且盛盛大大的舉辦婚禮。」歐鶴笑著回應。
「謝謝您,爺爺。」麻煩都解除,一切也雨過天晴了,她與他的愛情再也沒有阻礙,可以走得順利且快樂。
「我還要謝謝爺爺,謝謝您替我找到一位好妻子,謝謝。」歐項迦走向前,對著爺爺誠摯地道謝著,又在爺爺臉頰上親了一記,感謝他的指婚與撮合,才能讓他熟悉花繁,娶她為妻。
然後歐項迦又走到花繁面前,掬起花繁的小臉,獻上他的唇。
歐鶴尷尬了,小兒女竟然在他面前親熱了起來,但看著看著也開心了,他的指令,歐項迦通通做到,他對長孫的能力可是愈看愈滿意,因此,他會讓他參加繼承權的競爭。
「歐風集團」繼承人之爭,在他七十歲生日這一天即將揭曉,他會把答案公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