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把我想的太好心,我是威力要堵住白院長的最,怕她對你的事情羅羅嗦嗦,所以才答應幫忙的。」
他不希望沈曼憐因此誤以為他準備對她手下留情,其實他還是他,復仇的烈火一直燃燒著,不達目的絕不罷手。
「不管你的出發點是什麼,畢竟你伸出了援手,我還是要謝謝你。」這一刻她的心是充滿感恩的。
「若要謝我就乖乖听我的話,不要和我唱反調,想工作就到我的公司幫我,這一兩年公司在台北的業務量越來越大,我需要一個貼身秘書替我打點瑣事。」
其實真相是他根本不需要秘書,文的方面他有安妮,武的方面他有範京城,哪里還要冗員吃閑飯?
「對不起,我不能。」她輕聲婉拒。
他動怒了,「為什麼不能?」
沈曼憐不是不知感恩,而是歐陽國際涉足的行業,她皆不擅長,一個門外漢豈能為了五斗米折腰?這是她僅存的一絲自尊。
「我想找一份自己真正能勝任的工作。」她並不好高騖遠。
他伸手將她的下巴托起,「那就做我的情婦吧!我相信你一定能勝任。」
她別開臉,「我……」她想拒絕。
他馬上說︰「你不能拒絕,因為這是你欠我的。」他的笑容里有著霸氣。
「我知道我欠你很多,但不想用這種方式償還?」他收起笑。
她抿嘴不語,自知居下風,還能說什麼話反駁?
「後悔了?」她動了下嘴,並沒有開口。
「你是怎麼承諾我的?要不要我替你復習一下?」
他越來越靠近,令她的心眺幾乎停止。
「你說無條件任我擺布,我說什麼就配合什麼,結果你什麼都還沒有配合過就反悔了,你是什麼意思?耍我是嗎?」
沈曼憐屏息,「不是這樣的。」
他突然松手,她狼狽的倒回沙發上。
「我歐陽是不能任人要著玩的!」
「我沒有。」
他堅定的道︰「三天之內,我只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要嘛到我公司替我工作,要嘛乖乖待在家里。」
她眨了下眼,「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不讓我做自己想做的工作?」
「因為我要看住你,我不能忍受一個不忠的女人。」他說。
「不忠?這和不忠有關系嗎?」她沉聲問道。
「沒有關系嗎?我太了解你這種女人了,外表看似清純,實則骨子里多的是女人勾引男人的伎倆,大德不就被你迷得團團轉。」
他轉身走上樓,留下一臉愕然的她。
好奇怪的感覺,他為什麼這麼關心她的忠誠
一個他視為眼中釘的復仇對象,他有必要如此嗎
翌日,她起了大早,他正在游泳池游泳。
昂責準備三餐的阿姨走過來問她︰「沈小姐,老板說從今天開始你要跟著他一起工作,所以不會在家里用午飯是嗎?」
她楞了下,他昨天不是說好要給她三天的時間考慮?為什麼不過一天就變了?「老板什麼時候跟你說的?」
「今天一早。」
煮飯阿姨家就住在別墅的後方,住的近是歐陽用她的原因。
「老板怎麼吩咐便是怎麼做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小姐,你是不是不願意?」煮飯阿姨伍敏好奇問道。
沈曼憐不想跟外人談論著件事,怕談多了成是非,所以她還是選擇微笑以對。
她早已吃過早餐,歐陽才走進飯廳。
「坐我的車一起到公司。」他輕描淡寫的道。
「我還沒有考慮好。」
他看她一眼,「我沒什麼耐心,所以直截了當替你做了決定。」
她看著他吃早餐,發現他竟無一絲不自在,一樣的輕松優雅,原來貴族連吃飯的儀態都這麼從容不迫,是她這種平庸之輩所不及的。
「我不知道我在貴公司能做什麼,我的專長到了貴公司恐怕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徒增困擾。」她為難的道。
他不看她逕自問道︰「會打字嗎?」
「不會。」她誠實回答。
「英文怎麼樣?」
「還行。」
「還行是怎樣?能不能杷外國人對答如流?」
她猶豫了一下。「目前可能會有困難,給我時間熟稔或許可以。」
「又是要我給你時間,你以為我們做老板的開的是補習班嗎?不能立刻上手的工作就是不能勝任。」
「所以我才說不適合到貴公司工作。」她委屈的道。
要打擊一個人的信心,再沒有比對她挑三揀四來得狠毒的。
「你到底是學什麼的?」他加大音量問道。
「園藝。」她小聲地道。
他皺了下眉,「什麼?」
「我學的是園藝。」
她本來就不是一個太有自信的人,讓他這麼一問,她更怯生生了。
「這麼冷門,難怪找不到工作。」他冷笑道。
她有一種受辱的感覺。他怎麼可以這麼說?她之所以找不到工作全是拜他之賜,是他暗地里派人阻擾,她才會找不到工作的。
「對不起。」她平靜的道。
對于他挑剔的言論,她決定保持風度,正面沖突對她沒有好處。
「對不起什麼?你學的園藝幫不上我的忙也不是你的錯,不過我倒要好好想想你能做什麼,總不能做我辦公室里中看不重用的花瓶女吧!」
他又在取笑她了。
「我想我還是別去貴公司上班了。’她再說一次。
「好啊,那就在家里乖乖待著。」他又是一笑。
這樣更好,省得他心煩。
「我想到醫院照顧寶貝。」這總可以吧
「沈毅已有專人照顧,你去那里只是礙手礙腳,以後不許天天去。」他干脆下令。
「你不能限制我的行勁。」面對他越來越可怕的干涉,她失去了理性。
他霸道的語氣不容任何人拒絕,「你以為我會做賠本生意嗎?讓你有這麼多自我,我怎麼得到我要得到的東西?」
沈曼憐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