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人啊!我一直愛你卻沒有看見——沒有感覺。
掠過的眼光。你視而不見。
但願愛情的風吹來,
襲向你我全身,不要告訴我你不識愛情的春風。
我出賣我的靈魂,只是不要你忘記。
愛人啊!我一直愛你卻沒有看見。
當雷弦歌和南諾天在他臥房獨處時,他朝她唱西班牙情歌,這是她第一次听到他的歌聲。
但她還為了稍早在書房所見的那一而生著悶氣。
「還不打算原諒我嗎?」他拉著她的手,在她的手心里寫下我愛你。
她不答腔。
「還生氣?」
「我哪敢生你的氣,阿德烈伯爵。」
「你知道了啊?」
「我又欠你更多了。」
「是啊!不過你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還。」
他目光灼熱的在她臉上梭巡著。「你愛我嗎?」
她點點頭。
「是真心的嗎?不是因為我是阿德烈伯爵?」
「我是真心的。」她的聲音低不可聞。
他神情一變,差點忘了呼吸,他在太高興了。
強烈的欣喜和感情淹沒了他們,他溫柔地吻住了她,她則狂烈的回應著。
兩人迫不及待地想接近對方,想將對方納入自己的體內;兩人氣息不穩地喘著氣,舌尖熾烈的交著。
雷弦歌嚶嚀出聲,「我覺得我快要死掉了。」
他的被大大的挑起,翻身到她身上,雙手撫模著她,愉快地申吟著,受到她激烈的回應的鼓舞,他伸出右手將她的裙子拉上腰際,著他最想討好她的地方。
「我愛你。」雷弦歌低喃。
兩人一下子便陷入之中無法自拔,只想得到滿足。「只要你一個。」她扭動著身體,想迎合他。
他申吟著,如野獸般嘶吼出來;不到片刻,他便猛烈地進入她的身體。
南諾天屏住呼吸等到弦歌發出狂喜的啜泣聲,他才在她美麗的胴體內釋放。
事後,她在他懷里睡著了。
「我的生命里已經不能沒有你了,你知道嗎?」他朝熟睡的她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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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佩昨晚一夜未歸。」南諾天嚴肅的說。
「什麼?」才剛睡醒的雷弦歌聞言,驚亂不已。
「我已報了警,也找過和她一起離開學的同學問過話,都沒有結果。」
「你怎麼不叫醒我?」她立刻跳下,責備的問。
「你睡得那麼甜,我不忍心叫你。」
「她是我妹妹,唯一的妹妹啊!」清醒過來後。她開始哭泣。
「不要這樣,曉佩不會有事的。」
「我要出去找她!」
「我已經派了南園所有的保全人員出去找了,你不會比他們更擅于尋人的。」
雷弦歌簡單梳洗之後,立刻加入尋找妹妹的行列,警力仔細過濾了所有可疑人物,並未得到確切方向。
「可能是遭人綁架要贖金。」羅莉莉研判。
「我和曉佩是孤兒,沒有被綁架的道理。」
「但你現在是全英國最有名望家族的未來長媳,身價已經連跳好幾倍,自是不可同日而語。」
「如果真的勒贖,也該有人開價啊。一天一夜了。怎麼會沒有任何消息?」
這時。奧利佛由外頭走了進來。
「如何?有進一步的消息嗎」羅莉莉問。
「警方在門口等著,要強歌去認尸。」
「認尸?曉佩怎麼了?」雷弦歌失控地大叫。
「南園一公里外的山頭有人發現一具焦尸,疑被奸殺後棄尸焚燒,因為外表完全不能分辨身分,所以要請家中有失蹤少女的家屬做DNA檢驗,弦歌得到警局一趟。」
「怎麼會這樣?」雷弦歌精神恍惚,完全失去理智。
南諾天扶著幾乎無力行走的雷弦歌,坐上警車去認尸。
「弦歌真是可憐,才剛開始擁有幸福,不幸卻先找上門來。」羅莉莉嘆了一口氣。
「會是誰那麼狠心變態?」奧利佛罵道。
「我們先別太悲觀,或許那個焦尸根本不是曉佩。」
「我也這麼希望,可是焦尸被發現的地點和南園有地緣關系,希望是巧合。那曉佩究竟去哪里了?」
「人說最毒婦人心,你猜會不會是雀西小姐?」羅莉莉發揮天馬行空的想像力,亂猜一通。「不會的,雀西小姐要報復的話也會沖著冤家來,不會對一個十多歲的少女下這種毒手,而且她以後還要做人呢!上社會版,對她沒有好處。」
「我也是亂猜的嘛!而且雀西昨天整個下午、晚上和今天早上一直到現在都不見蹤影,很難不讓人聯想到與她有關;一個人失去理智之後,可是什麼事都可能做很出來。」
「你們又在說我壞話了,是嗎?」說曹操,曹操到。
「是啊!發生那麼大的事,你卻不見人影,很難令人懷疑。」羅莉莉上下不友善地打量著她。
「你真是愛亂扣帽子,我也是剛才听警衛說才知道這件事的,你不要像瘋狗一樣亂咬人。」雀西被惹毛了。
「那麼請問高貴的小妲,昨天到現在,你的行可否交代一下?」
「你管太多了。」
「不敢說是嗎?曉佩的失蹤一定與你有關。」羅莉莉不加求證便肯定地說著。
「你——瘋狗!」
「你是凶手!」
兩人全不是省油的燈,彼此互罵著,精神特別好。
「莉莉,別吵了,我們快想辦法找人啊!」奧利佛見莉莉動了肝火,立刻制止。
「奧利佛,我看你挺不錯的,怎麼會想娶這個瘋婆娘?以後有你受的了!」
「干你什麼屁事,心眼特多的女人!」
「你說什麼?」
眼看兩人就要打起來了,奧利佛拉著羅莉莉,就要往外走。倏的卻被掙開。
「莉莉,不要吵了。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在吵架爭意氣,何必呢?」
「不行,若是她不能說出這雨天的行蹤,我就要報警。」羅莉莉堅持地道。
「雀西小姐,你行行好,交代一下吧,莉莉是很認真的。」
「好吧!我昨天心情很不好,到倫敦散散心,狂歡了一夜。」
「這是什麼交代行蹤?散心不算明確的行蹤,我可以說你散心散到曉佩的學校門口將她帶走;我也可以說你散心散到綁架情敵的妹妹然後將她殺害。」
「你瘋了嗎?我干什麼要殺人?憑我的財富和美色,我犯不著為了一個男人毀了自己的一切!奧利佛,我真為你擔心,你要娶的女人有幻想癥。」雀西坐在沙發上,燃起一根煙,猛搖頭。
「雀西小姐,莉莉說的也有道理。交代行蹤要有明確的人事地物,你說你去散心,實在太籠統了。」
「拜托!」雀西翻翻白眼。「你們英國人很麻煩耶!」
「你就個清楚吧!」
「你們……好好我投降!昨天上,我一個人開車游倫敦車河,然後走進一家叫做‘史帝文生’的PuB,里頭沒有一個我認識的人,所以無法請人為我作證——不過有個叫保馬的酒保應該還記得我,我和他拼酒,而且大聲講話。後來我喝醉了,是在史帝文生PUB隔壁的汽車旅館醒來,醒來時已經是今天下午四點鐘,汽車旅館的老板應該也記得我,據說我在旅館大廳吐了一場,搞得人仰馬翻,這就是我的行蹤,你們還滿意嗎?」雀西抽著煙,一臉不耐煩,踫到這兩個瘋子,她只好認了。
羅莉莉和奧利佛面面相覷。「抱歉,我們可能誤會你了。」
「什麼叫可能誤會?你們本來就誤會我了!」雀西不滿地嚷道。
「誰教你剛剛吞吞吐吐的,這有什麼好不能啟齒的PUB我也去過啊!又不是去招男妓,你神秘個什麼勁?」羅莉莉不願低頭道欺,硬將過錯往雀西身上推。
「你胡說什麼?」
「我又不是說你去招男妓,你這麼生氣干嘛?」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可理喻?我不想讓人知道我為了一個男人失魂落魄也不行嗎?又不是到PuB慶生,失戀喝酒上PUB,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我不想說也犯法嗎?英國有這條法律嗎?」她光火的大吼。「算了!算了!不想跟你這種愚婦一般見識,我要去洗澡了,雖然在汽車旅館也沖過澡了,但好像還是有酒味,大概是衣服沒換的關系。」這里非久留之地,雀西準備明早立刻回美國,免得什麼好處也沒有,反倒惹得一身腥,得不償失。
「你剛剛真失禮。」雀西走後,奧利佛笑著說。
「是有點不好意思。她的態度差,存心和我吵架,一開始交代清楚不就沒事了!」羅莉莉嘟噥道。
「是你對她有偏見。好了,她已從嫌犯名單中剔除,你就別再嘴硬。」
「真沒想到,她對諾天還動了真感情。」羅莉莉微笑道。
「是啊!可惜並不是每個人都愛吃魚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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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A報告出爐,初步排除焦尸為雷曉佩。
大家終于放下了心里的大石頭,但曉佩到底去哪里了呢?
她就好像蒸發了一樣,讓人憂心萬分。
「曉佩警方仍持續尋找中,但新戲托斯卡的排練也不可荒廢;如果你對于演出托斯卡有情緒上的困擾,我讓其他人來試試這個角色好了,不要硬撐,勉強自己。」南諾天體貼地告訴雷弦歌。
他知道她很喜歡托斯卡這個角色,但發生這種事,他不願意看她掙扎。
「不!我還是要這個角色,唯有站在舞台上,才能讓我忘了曉佩失蹤的痛苦。」
「可是——」
「不要為我擔心,托斯卡的劇本我早已背得滾瓜爛熟了,我的演出不會失誤的,請放心。」她曲著膝,將手腎放在膝蓋上,沉思著。
「你們雷家可有仇人?」南諾天突然問道。
雷弦歌想了一下。「應該是沒有。」
「你要有最壞的心理準備。」
雷弦歌一听諾天這麼說,眼淚立刻流了下來。
「我一直在做最壞的心理準備。」她很自責,她應該多花些心思在曉佩身上,而不是只有歌劇和諾大。
「告訴我,你是不是懷孕了?」他忍了很久。終于才問出口。
雷弦歌輕輕地點頭。「你怎麼知道?」
「我由你的月經來的日期和一些生理變化猜到的,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正在考慮適當的時機告訴你,而且我不確定你是否會要我生下他。」
「我當然會要孩子,你怎麼會以為我不要孩子呢?」他有點激動地問。
「我心情很亂,沒有想太多。」
「你有孕在身,曉佩又行蹤成謎,我看還是別演托斯卡吧!會太累的。」南諾天非常擔心她的身體。
「不要緊,如果不讓我有點事做的話,我一定會成天胡思亂想的,何況懷孕又不是殘廢,我會很小心的,不礙事。」
「我們先結婚吧?」
雷弦歌怔了一下。「為什麼?」
「我等不及了,如果你認為曉佩生死未卜,不想這麼快結婚的話,我們可以先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結婚,只讓幾位好友知道。等曉佩找到了之後再發布消息、補辦婚宴,你說好不好?’’
能盡快嫁給他,她當然很高興,可是——
「就這麼決定了。」
就這樣,他們結婚了。
婚禮舉行得很低調;與其說是婚禮,不如說是辦手續,一道法律手續。
而南家兄弟因不得相見,所以只在網路上告知大家這件事。只要每多一位兄弟結婚,人人相聚一堂的日子就更近了。
「本來可以好好熱鬧一番的。」羅莉莉也是觀禮者之一。
「等曉佩找到後再熱鬧吧!」南諾天道。
「英國警察到底怎麼回事?連找一個人都找不到。」羅莉莉搖頭感嘆。
「要警察找人比要警察不要喝花酒還難。」奧利佛也跟著抱怨起來。
「別在今天提這個話題。」南諾天樓著新娘子,心疼地制止他們。
「好吧!我們太粗心了,忘了弦歌有孕在身,需要有好心情養胎。」
「不要緊,就算你們不提,我也會想到。」雷弦歌貼心地說。
「諾天,雖然你們不打算宴客。但今天畢竟是你們的大喜之日,上就別在南園吃飯了!」羅莉莉提議。
南諾天點頭同意。「你們拿主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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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泰晤士河畔看見一個酷似曉佩的東方女孩。」羅莉莉跑到習室通知雷弦歌這個消息。
「是真的嗎?人呢?是不是真是曉佩?」
雷弦歌欣喜若狂,緊抓著羅莉莉問。
「別著急,諾天已經去了解情況,信很快就會有消息了。」
「好!我對完這幕戲立刻與諾天會合。」
「不急,奧利佛也跟著去了,若有進一步的消息,他會打電話與我們聯絡。」雷弦歌相信那位在泰晤士河畔、酷似曉佩的少女一定就是曉佩!她就是知道。
一個鐘頭後,雷弦歌和羅莉莉一同坐在大廳等候消息,兩人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諾天說過那三個字了嗎?」聊一些情啊、愛的,時間會過很快一些。
雷弦歌點點頭。「如果諾天不愛我,那麼他將會在與我結婚後因為南氏家族的千年咒語而喪命」
「什麼咒語?我只知道南家六兄弟必須在分開的十年內結婚,此生方得相見;否則他們的母親將一輩子為疾病所苦,沒有所謂娶了不愛的女人就會喪命的咒語。」
「咒語里沒有要求必須真心相愛嗎?」
「有是有,但是沒說若娶了非深愛的妻子就會喪命的事;何況愛與不愛很難斷定,除非有比較。」
「是這樣嗎?」她微蹙眉,不大確定。
「所以要及時行樂。」
「沒有關于死亡的咒語嗎?」
「誰告訴你的?」
「唐曼菲。」
「那個女人的話不能全信,听听就算了,好在你沒全相信,不然你和諾天可有得拖了。不過,就你和諾天的情況我也不擔心,你們是真心相愛的,十分符合咒語的要求,這叫天作之合。」
「諾天的其他兄弟你全見過嗎?」
「嗯!全部很熟,不過因為年齡的關系,我和諾天比較常往來,他們全是性格分明的人物,以後有的是機會相處,你就會被他們深深吸引。」
「希望他們全都能找到結婚的對象。」這樣六兄弟才有可能見面。
「是啊!現在他們六兄弟應該全為了這件事而忙碌著,好在千年之前那位中國妃子許下的咒這麼簡單.不然就更麻煩了。」
「諾天的母親現在和諾奇同住台灣,有沒有可能到英國住呢?」她從小沒有母親,所以很想借機好好與丈夫的母親相處,溫習母愛。
「可能性很小,老南夫人喜歡住在她出生、長大的地方,而且她不喜歡英國潮濕的天氣。自老南伯爵逝世之後,她就很少留在英國了。」
「諾風快結婚了,是嗎?」
「听說的,不過我不看好諾風和那位日本女孩的婚事。」
「哦!你認識她嗎?」
「嗯!女孩是我介紹她和諾風認識的,那個日本女孩叫吉川聖子,是個護士,我到北海道旅行時認識的;巧那年諾風也到北海道滑雪,因此他們就認識了。」羅莉莉拿了把銼刀磨指甲。「希望我看走眼。」
「如果六兄弟能夠見面,而且都帶著他們的妻子,應該是熱鬧非凡的場面。」
「你的諾天恰巧是他們六兄弟中最有可能結婚的人,而其他人全患了恐婚癥。」羅莉莉將指甲磨好後,又拿起蔻丹涂涂抹抹了起來。
「這麼說來,要破解咒語也不太容易噦!」
「是啊!那位中國妃子大概有預知未來的能力,知道情敵在好幾世代之後會在英國生下六子而且全都不太熱衷婚姻生活,算是報復吧!」
「她一定是個很不快樂的母親。」雷弦歌很同情自己的婆婆。
「也是一個堅強而頑固的女人,要不是千年前自己的善妒害死了那位寵妃,歷史將會有所不同。」
「她——不太好相處嗎?」
「有一點,我做她的待別看護時,她是一名病人,確實不太好相處。她和老南伯爵的婚姻還算幸福,不過她的妒忌心還是很有名的,這方面的本性。她倒是保持得很好。哈——哈——千年不變。」
「可是他們六兄弟都很孝順她。」
「嗯!孝順而不盲目。」不是愚孝。
「你和他們認識這麼多年都擦不出火花,不簡單。」
「因為我心有所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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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凌晨兩點,兩人不敵睡意來襲,只得躺在沙發里睡著了。
南諾天帶回了泰晤士河畔的少女,就是雷曉佩。
奧利佛搖醒了羅莉莉,諾天則示意別驚醒雷弦歌。但就算只是輕微的講話聲,雷弦歌還是被驚醒了。
眼尖的她,立刻看到了曉佩。
她叫了聲。「曉佩!」
但雷曉佩並沒有任何回答,只是看著大家,微微笑著。
「她變啞了嗎?」羅莉莉問道。
「不是啞了,只是忘了我們是誰。」奧利佛道出事實。
「醫生說,這可能只是暫時性的現象。」南諾天補充。
「曉佩發生了什麼事?」雷弦歌著急地問道,伸手拉住雷曉佩。「我是你姊姊,你也不記得我了嗎?」
「曉佩有癲癇癥,你可知道?」南諾天問。
雷弦歌搖搖頭。「不知道,曉佩有癲癇癥嗎?」她從來都不知道曉佩有這種病,而且對這個病癥也不了解。
「這是什麼病?」莉莉到廚房倒了一大杯的柳橙汁,拿了幾個玻璃杯,每人盛滿一杯。「小心,別潑出來了。」
「發作時病人會抽搐、痙攣、口吐白沫、失去知覺;曉佩就是在發作時,頭踫撞到硬物,腦部震蕩,失去了原有的記憶力。剛好有位好心的女士路過將她救起,送她至醫院治療,出院後就在那位女士家里靜養,昨天曉佩到泰晤士河散步,剛好讓吉姆給遇到了。」
她又欠吉姆一份人情了。
「癲癇是怎麼造成的?」雷弦歌問。
「我請教過醫生,醫生的說法是,這種疾病有些是和遺傳有關,還有一些人或因腦部曾受過傷,或是腦中病變所致。」
「能治得好嗎?」
「只能靠藥物試試看,至少不要讓它再發作。」
「我真的不知道曉佩有癲癇,她未曾和我提過,明天我打電話問問舅舅。」
「也或許這是曉佩頭一次發作。」
南諾天看了看表。「很晚了,你帶曉佩回房睡覺吧!除了記憶力盡失之外,曉佩身體沒有其他異狀。」
「我今晚想陪曉佩一塊睡,可以嗎?」雷弦歌問道。
「當然可以,這里對曉佩而言還是個陌生環境,她一個人睡,一定會害怕。你陪她幾晚,讓她適應適應。」
「老公,謝謝你,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弦歌踮起腳尖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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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而復得是人生至極的快樂之一。
雷弦歌花了很多時間與妹妹相處,白天曉佩到學晚上課時,她練托斯卡;晚上則是姊妹相處的時刻。
她問了舅舅,舅舅也說曉佩不曾發作過,這麼一來,那日的發作很可能是生平頭一遭。
「曉佩,記得要按時吃藥哦。」
「知道了,姊姊,你已經說過一百遍了。」
「好了,姊姊不打擾你作功課了。」
「你去陪陪姊夫吧!」
雷弦歌笑著離去。此刻的她,心里溢滿了幸幅。
回到房里後,南諾天拿著一張宴客名單讓她看。「咱們結婚的消息,明天我會發稿給媒體,婚宴是非要補請不可的,這是客人的名單,你看看有沒有遺漏的,或是有什麼討厭鬼是你不想請的,看完後告訴我。」
「全部由你作主吧!我相信你的安排。」
他由後摟著她的腰。「明晚托斯卡首演,緊不緊張?」
「有一點,怕又有炸彈會爆炸。」
「這回我會更加小心,保全人員和防彈小組已經搜尋過了,應該會萬無一失,你只要負責演好托斯卡,以及照顧好自己,其他瑣事由我來操心就好了。」
「兩次的爆炸案真的全是恐怖份子的陰謀嗎?」
「嗯!」他花了很多錢,透過很多關系,得知結果確實為恐怖份子所為。
「是沖著國家?不是針對我?」她還是很不放心,問過南諾天一次又一次。
「只是巧合而已。」他再次剴切地保證。
首演當晚,因為仍有許多人顧忌爆炸事件的陰影,所以觀眾席只坐了八成。
不過,當晚的演出實在太精采了,劇評預估第二的票房很可能會一票難求。
托斯卡是意大利作曲家普契尼的三大精采歌劇之一。這是一出愛情悲劇,戲劇性特強。雖以悲劇收場,但是卻以真摯的情感吞噬觀眾的內心。
女主角托斯卡是一位善妒而美麗的女人,與男主角畫家卡瓦拉多西相戀、相愛。
卡瓦拉多西因政治落難,托斯卡卻因美色受騙。
結局是卡瓦拉多西被搶決,托斯卡絕望于愛情的無望,而在城堡中墜落。
雷弦歌擅唱女高音,將托斯卡充滿戲劇性的一生,詮釋得好極了;而她和奧利佛將男女主角的詠嘆調——「星光燦爛」和「為了藝術為了愛」,唱得令人感動。
劇終,全場掌聲如雷。全體演出者,謝了好幾次幕,熱情的觀眾仍不願離席。
一直在後台等待的南諾天,一看雷弦歌過來,急忙遞上現榨果菜汁讓她喝。
「你的演出太精采了,我以你為榮。」
「謝謝你,能演戲真的好過癮。」
他在更衣室里協助她換下戲服,因為是懷孕初期,所以肚子尚未明顯地隆起,台下觀眾還不至于發現她已有孕在身。
「明天的報紙一定全是今晚的托斯卡。」在回程的路上,南諾天開心地道。
「全是你的功勞。」她將榮耀全給了諾天。
南諾天明白妻子的謙虛。「不!因為你是個天才。」
「我愛你,諾天。」雷弦歌深情款款地道。
「我心亦然。」
一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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