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御煒天!他怎麼會在這里?他有發現她拿走的那些東西嗎?
「御天,是我先發現到她的。」
真是的,剛剛在樓上他耿重逸就已經跟他說他發現到一個獵物了,他怎麼可以跑來跟他搶。
「御天!是御天公子!听說他是一個很大的國際企業的接班人耶!他怎麼會在這里?」
「我听說‘帕爾斯’的總裁是他外公,而且也早就指定由他繼承總裁的位置了,他怎麼還在台灣?」
「哇!釋以蜜今天是走什麼運,居然有兩大菁英在搶奪她!」
「噢!如果我是釋以蜜的話我死也甘願。」
那些竊竊私語釋以蜜全當老鼠在說話,實在很不想遇到他的,可看這情形他好像跟耿重逸很熟,那他會不會跟耿重逸說她不小心多拿了他「幾件」衣服和「幾個」小飾品的事?她還挖得到捐款嗎?
「重逸,你犯了兩個嚴重的錯誤。」御煒天不顧釋以蜜的反對硬是將她給摟在身前,一個淡淡的微笑就讓一旁的女人們愛慕的低聲尖叫。
「第一就是我不該打開監視器讓你看到她。」這點他很清楚,也有些後悔,不過以御天的為人,他應該也不會跟他搶人的才是。
「沒錯,第二就是……」
「不準說我是你的女人。」
釋以蜜突然踮起腳尖緊張的在御煒天耳邊警告,看他挑起眉,顯然是要理由,「你不會娶我吧,那你就不能讓人家以為我死會了,我可不是獨身主義者。」她不能讓他有機會破壞她好不容易遇上的這塊金條。
「已經有了我你還在想以後嫁人的事?」這女人不要命了居然敢待在他身邊的同時還物色別的男人!
「你又不是我一個人的,將來你還不是會拋棄我,我先找個備胎不行嗎?」
他應該感謝她不會纏著他才是。
「你打算帶著我的孩子去叫別的男人爸爸?」她居然敢說先找備胎!先不管他會不會讓她懷他的孩子,他絕不允許他的骨肉認個陌生人做父親。
「你會讓我生你的孩子嗎?我沒那麼容易懷孕的。總之你現在先放開我,然後當成不認識我就好了,你情婦那麼多,很快就能忘掉我的。」
她要網住眼前的那條大魚。
「你說得倒容易。」
他以為她會在三天內回頭找他,誰知一個禮拜都快過了,她連一通電話也沒有,甚至連他難得打過去的電話都一直是答錄機在接;若能忘掉她的話,他何必一看到她就沖下樓來,這死沒良心的女人,以為當完了強盜就能一走了之嗎?
「這是經驗之談,你上回不是忘記我忘記得很干脆嗎?你一定辦得到的。」
拍拍他的手要他放開她,她硬是要從他身邊離開到耿重逸身邊去。
「我以為你會喜歡那場珠寶發表會,看來……」
女人都是一個樣,她要離開他豈是那麼容易的事,就只有他能拋棄她。
珠寶發表會?「重逸,你第二個錯就是沒抓對時間,人家很想跟你去散心,可是之前已經跟他約好了,很抱歉。」
她充滿歉疚的對耿重逸說出那第二點,先跟御煒天去發表會的話說不定能挖到什麼珠寶,改天再跟耿重逸出去也是可以的。
「是嗎?」
會跟御天扯上關系的女人通常不會單純的只是朋友,且看他那副佔有的態度,他們早就認識了吧!
「她是我的女人,重逸。」御煒天的話一出口,原本安靜的會場頓時像座菜市場一樣,他已經得到他想要的結果。他才不管她說什麼,只要是他的東西都休想有找備胎的念頭,尤其是他的女人。
「你怎麼可以亂說,我才不是你的女人!」被挾持著的釋以蜜羞得想踹他,拒絕不了只能任他挾持帶離。
小蜜居然認識御天公子,她最近到底是在做什麼?如果她說要到「御天」那棟科技大樓參觀不知道可不可以?「你要去散心嗎?」看上的女人被搶走了,耿重逸只好退而求其次的找他看得比較順眼的人,另一方面也要跟她要回他祖傳的戒指才行。
「不要了,你自己去吧!」她要回家睡覺去。
「我送你回去吧!」他跟上她的腳步,一心想著要怎麼拿回戒指。
「可以,不過我不會付你搭便車的錢。」先說好了才不會吃虧,听說演藝圈就是有人送人家回家還跟對方要錢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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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會在這種地方舉行?」釋以蜜納悶的看著眼前這棟豪宅,雖然她對那些名門晚宴完全不了解,她還知道這沒開幾盞燈的屋子里不可能正在開宴會或發表會之類的事。
御煒天沒回答她,徑自開門進屋。
能隨意進入,這表示……這是他家?
她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上次到他的公寓時他的目的是跟她做他愛做的事,而這次會跑到這個疑似他家的地方來……
她先回去好了。
「你要上哪里去?」
發現她沒跟進屋的御煒天走出門口,看她不停的往大門口走去,馬上就看出她想逃跑的意圖。「給我回來!」這女人搞不清楚狀況是不是?「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事,改天再來登門拜訪,告辭。」她邊說邊加快腳步,她可還沒有心理準備要跟他做那檔事呀!不,她根本就不打算跟他做那檔事,她的第一次才不要給他這種公子。
「你給我站住!」
這女人居然當著他的面跑掉!
「我真的有急事,你不必送我了。」
媽呀!他怎麼追過來了?他不是只讓女人追而不主動追女人的嗎?
送她?這女人居然有臉說出這樣的話!
「我知道路回去,不必麻煩你。」
還好她不是什麼千金小姐,平常忙得讓她體力比一般人還要好,他要追上她還有得拼。
「誰說你可以回去了,你給我停下來!」這女人是運動選手不成,一時之間他居然會追不上她。
「你好像很生氣?」她不敢回頭看和他之間的距離,但光听他的吼聲就知道他情緒一定很激動。
「你再不停下來我會宰了你!」這女人以為她逃得離他嗎?
他真的很生氣,還威脅她,那她更要努力跑才行。
「你現在情緒很不穩定,為了不讓我們彼此成為明天社會版的頭條,我們改天再聯絡、」她怕自己會成為報章雜志上報導的那個受害者,雖然這世上少她一個人不算什麼,但喬心育幼院的小朋友們可不能少了她呀!
這女人當真跟他杠上了,別以為事情都能盡如她意。
「你的項鏈掉了。」
這次他不必吼,她一听到馬上放慢腳步低頭察看。還在呀,他騙她……手臂被人由身後一扯,拉力過大得使她一頭撞進他的懷里。
「你是第一個敢跑給我追的女人。」要不是他有晨跑的習慣,這會兒要追上她似乎不太可能。
呼,好喘。他也是,不過她覺得她會比較倒霉,這個人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你有什麼話要說嗎?」他一下子就調勻了呼吸,而臉上那危險的笑容更讓她有了完蛋的錯覺。
有什麼話要說?說遺言嗎?
「那個……你跑得真快。」她裝傻,會被他給追到她挺意外的,她以為他這種人應該是養尊處優,能不動就不動的,真是失策呀!
「還有呢?」不快的話怎麼追得上她。
媽呀!他笑得好恐怖呀!
「還有……新年快樂,恭喜發財。」可以的話紅包拿來。
「要紅包嗎?」他笑得溫柔極了,怒極反笑就是指這種情形。
要!但她更要命。
他一把扯掉她脖子上的鏈子,迅速的收到褲袋里,讓她想拿也不敢拿。
「你……你居然這麼輕易就把人家送給我的東西破壞掉還搶走!」他這有錢人到底是知不知道人間疾苦,她挨了兩巴掌好不容易得來的東西就這麼……
「除了我送的東西外,不準你戴別的男人送的東西。」他要讓她成為他最受寵的情婦候選人,如此一來她就不能再跟別的男人有來往,她必須對他專一才行。
「你又沒送我東西,我當然要先戴別人送的才好看。」她狠狠的瞪著他,真沒見過這麼野蠻又霸道的人,她不過是他的情婦而已又不是他女兒,干嘛管她這麼多!扁是想到那殺被破壞的鏈子價值跌了一大跤她的心就無比的疼痛。
「我沒送你東西?」是嗎?「原來由你自己拿去的不算送。」她這強盜還真敢說。
原來他還記得呀,記性那麼好做什麼,要記也要記別的,至少該忘了她的模樣和所做過的事才好。
「人家只不過是多拿了幾件你用不上的衣服而已,你就記恨到現在。」她委屈的低著頭,一副受虐的小媳婦模樣。
「只有幾件而已嗎?」原本他或許可開間服飾店的衣服早全被她給清空了。
這樣算「幾件」而已?
「好吧!幾件的N次方。」反正都是他用不上的東西,她也是在幫他做善事呀!在義賣品的捐贈人上頭她可是有寫上他的名字,要不是不能讓他知道,他早就收到育幼院全體人員所制作的感謝卡了。
「一旦你能成為讓我最滿意的情婦,想要多少珠寶和衣服部不是問題。」對自己的女人他一向很慷慨,就算是被他無意間冷落的情婦,至少也可以在每年生日時收到他的禮物,當然那都是由助理幫他挑選贈送的。
要多少都有?真的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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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先洗個澡。」
一想到可以讓育幼院的家人們能有較好的口子過,釋以蜜呆呆的就跟御煒天進了屋里,可是她還是很猶豫該不該相信他的話,說不定他只是說說而已。
所以她現在是能拖延就拖延,最好蘑菇到他睡著為止,這樣什麼事都不會發生。雖然放棄他這條大魚很可惜,可是要是讓喬治知道地為育幼院做了這樣的犧牲,他可能會氣得去跳海。
「也好。」他徑自進入浴室,回頭卻見她仍呆站在原地。「一塊洗較不浪費時間。」他知道她在想什麼,當然不能讓她稱心如意。
不好!苞他一塊兒洗澡不出事她頭給他!
「我突然想到我要出門前已經洗過澡了,你自己洗吧!」可以的話,她就趁他洗澡的空檔溜走,這樣就平安無事了。
「既然你不洗澡,那我們也別浪費時間,直接來吧!」他當著她的面悠然的月兌起衣服,完全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不行,我有潔癖,你一定要洗澡才行。」她轉過身去表示她的堅持,一方面也是不想讓他看到她羞紅的臉。
嗚,怎麼辦?她一點都不想跟他發生關系呀!如果他知道她還是完璧的話,他一定會知道她欺騙他,這樣她不就白白失身了嗎?她甚至從他那里得到的也沒多少,就算是賣也有個價碼,可是……突然覺得心里好苦,沒想到她跟妓女沒兩樣,為了生活,她居然這麼出賣自己。
「我兩個小時前才洗過澡。」
她的借口對他完全沒用,雖然不明白為何她會拒絕他,不過他不是那種讓人可以拒絕的男人。
「你是我的女人,我想要的時候,你就必須盡心盡力的滿足我。」這是她存在的價值,若沒有的話,他不曉得她何以可以佔住他群芳錄里的一頁。
盡心盡力的滿足他!有沒有搞錯呀?她沒拿刀捅他,他就該謝天謝地了,還敢要她服侍他!
心里好酸,好想哭。
不過她哪能真那麼說,甚至那麼做,一個不小心社會版頭條的受害者就變成她了。
「我,我那個來,不適合做那檔事。」這是個相當有用的借口,就算他硬要,對小紅妹妹的存在應該多少會有點在意吧!這樣他想盡興根本就不可能。
「是嗎?若我沒記錯的話,你的小紅妹妹應該剛過才對。」
他的聲音自她耳畔傳來,她很明顯的感覺到他將身子貼上了她的背,甚至他的手還撩起她的洋裝。
他是要證明她有沒有說謊嗎?她當然說謊了!
「現在是危險期。」她也不清楚,但不這麼說難道乖乖就這樣讓他給吃了?
「還不到。」他拉下她洋裝的拉鏈,低頭細細的啃咬著地光滑細致的肩膀,嗯,比他想像的還要迷人,她的肌膚甚至敏感的泛起一層粉女敕的羞澀。
為什麼他這個男人那麼清楚女人的事?是因為女人太多了嗎?她沒他那麼注意那種事,她以為她根本就不需要去記。
「很冷……」但她的臉卻發燙得嚇人,全身鱷硬的不知該如何反應才好,她真的好想哭,可同時有種奇怪的感覺滑進她心里,她不明白那陌生的感覺是什麼,她只是……
「應該沒冷到讓你全身僵硬的地步,」他現在是越來越懷疑她對他所說的每一句話,以目前的情況看來,他根本就不應該會忘記她,女人他踫多了,但她總是給他一股異樣的感覺,一種令他眷戀、不想放開她的陌生感。
「你估計要多少時間做完?」她要知道她必須忍受多久,她排斥別人亂踫她,然而面對他的踫觸,她迷惑了。
「不一定,一個小時左右吧。」可他想好好品嘗她的絕美,她的味道出乎他意料的甜美,不好好的享受怎行。
一個小時左右……為什麼那麼久?他吻上她的唇,卻在她的唇辦上嘗到了不該有的滋味。
「哭什麼?」滿是的眼對上她水盈盈的無助明眸,她脆弱內模樣令他心疼,但若以為他會就此打住不踫她那是不可能的事。
「喜極而泣……」她覺得自己好羞恥,她根本拒絕不了他,尤其是想到育幼院的孩子們,她連拒絕的想法都越來越薄弱。是為了孩子們嗎?為什麼她還有種不安的感覺,好像為的不只是孩子們……
她果然在欺騙池,但這改變不了即將要發生的事實,他今天要定她了,只不過他會給她更多的溫柔。
「別害怕,只要感受我就行了,乖,放輕松點。」他手掌著迷的來回撫著她光滑的雪背,衣服早讓他給剝掉在地毯上,她柔美得讓他想一口將她給吞下。
「我不是小孩子,」她光明正大的掉眼淚,可淚水卻讓他一一給吻干,他要跟她比賽誰的動作比較快嗎?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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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車上載滿書店捐贈書籍的釋以蜜,身後好像有千軍萬馬在追一樣不住的加快速度往前沖,她打工的時間就快到了,不快點將書載回去的話一定會來不及,剛剛真不應該跟書店老板多聊的。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地騎著車就要穿過公園,非假日的公園里除了三三兩兩的老人外幾乎沒什麼人,而她理所當然的又加快速度……
砰!前輪顯然是撞上了什麼,一陣顛簸後她整個人跟車一起跌飛了出去。
完了,出車禍了,她好像撞到人了!而且是撞到後還「碾」了過去,慘了慘了,出事了!
躺在草地上做日光浴的御煒天臉上蓋著本雜志,正昏昏欲睡的當頭,肚子突然像被什麼給碾過去一樣,而且不只一次,現在他要休息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有人躺在這里,你有沒有事?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跋時間又遇上這種意外,她好想哭!
「你……」天使,他看到了天使?天使用……腳踏車從他身上碾了過去!
背著光的釋以蜜彎身看著他,瞧他完全都不說話,她剛剛有撞到他的頭嗎?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這里有人,因為我趕時間才會把車騎這麼快,你到底有沒有事?」
完了,她一定遲到了!
「你叫什麼名字?」
他要跟她留資料好賠償醫藥費嗎?雖然她很貧窮,但這是應該的。
她從散亂的書中發現到一張模糊的照片,一眼就覺得不是有用的照片,她翻到背面寫下自己的資料交給他。
「這是我的名字和電話,如果你真因為我的不小心而有什麼事可以……」
「當我的女人。」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只瞄了眼她所寫的東西,釋以蜜,很甜約名字,就跟她給他的感覺一樣。
「啥米?」
她年紀輕輕的應該沒幻听吧!
「當我的女人。」
突然對她這麼說或許有點輕率,但他此刻就是想要她,想要這個像天使般的女孩。
她將手放在他額頭上,應該沒發燒,而看他衣服上的輪胎印,她很確定她沒撞到他腦袋。
「你說要誰當你的女人?」精神病患者會在乎時跑到公園來嗎?
「你。」
她的反應很有趣,很少有女人不對他擺出花痴般的臉,她卻一直當他和平常人無異,這發現真令他感到新鮮。
「你說要我當誰的女人?」她再問他。
「我。」
簡單的回答,不過當她臉上出現同情的表情時,他又道︰「我沒瘋。」他不給她任何反駁的機會,一把拉下她迅速的封住她的唇。
她瞠目結舌的瞪著他看,一時之間不知該作何反應,這個人動作未免也太快了吧!
「果然很甜。」
有點青澀的味道讓她更加迷人,他不踫處女,卻不想放過她。
什麼果然很甜?他當她是什麼!
「我沒有答應要當你的女人!」這死不要臉的男人以為長得好看一點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你不可能拒絕。」
而他也沒問她要不要,他要她是她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她沒理由拒絕。
什麼不可能拒絕?她才不可能答應好不好,這人以為自己是誰呀!
「一個吻五萬。」就算是要當他的女人,她也不讓人白白吃豆腐。
「五萬?」居然還有女人跟他索吻費?這世界變了嗎?「不要拉倒,你去找別人當你的女人!」她也知道一個吻五萬是不可能的事,反正她也不奢望他真的能拿出五萬塊給她。
「當我的女人我可以給你更多。」又是個拜金女,她難道就不能特別點嗎?剛剛他還以為她跟其他女人有些不一樣,看來他是看錯她了。
「你誰呀!」說得好像他多有錢似的,她看他根本就是失業無處可去的無業游民,一般人這時間哪可能還悠閑的躺在公園草地上曬太陽。
「御煒天。」
「沒听過。」她連想都不想,掙開他去撿她掉落的書籍。
真干脆,不過她看起來像學生,也不太像是上流社會的千金小姐,平民百姓不知道他這號人物也是情有可原。
他將身邊的雜志翻開放到她眼前,「看清楚上面的字和照片。」這是唯一一張有他側面的公開書籍,剛好可以讓她這平民百姓了解一下一般女人所必備的常識。
建築設計師……御煒天……火鶴……啥!火鶴大樓是他設計的!
「清楚了吧,你根本就拒絕不了我。」沒有一個女人拒絕得了他。
是呀,她怎麼可能拒絕他,這根本就是將一條瓖著鑽石的大魚放在她眼前嘛,老天爺的好意她怎麼拒絕得了呢?「剛剛那是我的初吻,所以……十萬。」她根本就不相信他這種人會看上她,他跟她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也不知道他剛剛是不是撞到了頭才會胡言亂語,她現在是能A就A,至少他們育幼院會因為那十萬而好過很多。
十萬……這女人听不懂他的話嗎?她不怕他收回要她當他的女人的話?
「我可以當你的女人,不過你要先給我十萬的誠意讓我知道你很喜歡我。」這雜志上寫的若是真的,那她從他身上拿個幾萬塊對他來說應該不算什麼吧!
「誠意?」她還搞不清楚狀況是不是?「嗯,你這本花名冊上的女人還真多。」
不知何時她已從地上拿起他的群芳錄在翻看,「我也寫一頁好了,這樣我就是你的女人了。」她從後面挑了頁看來還滿順眼的寫下自己的資料,看其他人都是什麼名門千金,她也來寫個「喬心企業董事長獨生女」好了,住址照慣例寫小襄家讓他送禮物過來,電話的話就用那個一分鐘十塊錢的那支「不知不覺做善事」的捐款電話好了,嗯,其他三圍、興趣之類的就更好辦了。
「女人。」果然那是一個樣,剛剛還一副打死不從的模樣,一知道他優秀的外在條件後馬上變了一個佯,真是可惜了她這副純真的模樣,他剛剛一時還把她給當成了天使,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放心。我不是變性人。」
沒照片,那剛剛這張被她當便條紙的照片上剛好是模糊的靈異照片,那就用這張當她的照片好了。
「好了,你的十萬誠意呢?要刷卡還是付現?刷卡要多收百分之十的手續費用。」這附近的某間婚紗館的會計是她朋友,而且那老板還很喜歡她,她可以讓他刷卡換現金。
「你這女人……」
「你不要嗎?」她的聲音突然嗲了起來,柔軟的身子還刻意窩進他懷里,漂亮的大眼楮無辜的看著他,這一招她平常在募款時偶爾會對著男人用,不過他運氣最好,她可是第一次把身子給貼上去的呢。
「我開支票給你。」瞧她這副性感挑逗的模樣,他突然很想知道在床上她會是怎樣的迷人。
「我不能信任這薄薄的一張小紙。」誰知道他會不會跳票,「除非……」
「你馬上到銀行兌現,我在這里等你。」看她臉上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這女人雖拜金,不過她光明正大的表現出她的拜金卻也坦率的可愛,比起那些心機深沉的女人,她讓他覺得舒服多了。
「恭敬不如從命。」她收拾好書籍坐上腳踏車就要離開,卻又被他給喚住。
「放心啦,聰明的女人不會丟掉你這條金魚的,更何況你還長得挺人模人樣的。」雖然他讓她覺得很欠扁,但不可否認的,那張臉很吸引人。
金魚?這女人難道就不能有好一點的形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