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的酷刑 第五章

「侯爵……」瑪莎今兒一早又溜進地下室,卻意外不見葛珞那女孩!正欲折返時,竟在門外遇見了亞歷。

「現在不是送飯時間嗎?你手里怎麼沒有東西?」他半眯起深邃的眼瞳,似不經意地開口問道。

看來葛珞之所以誤會是他蓄意整死她,應該是瑪莎搞的鬼了!

「呃——我……我……」

瑪莎雙手緊握著,僵在原地,百口莫辯。

莫非她有意餓上葛珞幾天的計劃被侯爵知曉了?還是她已被她整死了?

真該死!早知道她就不該餓那女人那麼久,也就不會出紕漏了。看侯爵此刻憤怒的眼神,定是氣她的自作主張。「原諒我,侯爵,我是替您教訓那個不識好歹的女人,並無惡意。」事到如今,她只好認了。

「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兒就餓死她了?」

亞歷控制不住陡升的怒火,濃眉深皺道︰「我會給你一筆錢,你馬上給我離開這里。」

說著,他猛揮了下藍色披風,腳蹬著皮靴,大步往門外走去。

「不——侯爵,您不能趕我走,瑪莎會這麼做,完全是為了你。」她吃了一驚,哭喪著臉緊跟著亞歷。

到了門外,正好遇見柯爾牽了匹快馬過來。

當他看見這種情況頓時愣住了,不明原委地問︰「侯爵,發生了什麼事嗎?」

「你自己問她吧!」

亞歷蹙緊眉峰,一股不悅的寒氣隱隱散發,他柔順地模了一下駿馬的毛發,整理了下馬鞍,「利森子爵他們已經出發了?」

「沒錯,他們說在城上的酒吧等你。」柯爾回答。

這時,心急如焚的瑪莎立即跪在亞歷面前,「侯爵,您別急著走,留我下來吧!求求您。」

柯爾聞言也暗吃一驚,「您要瑪莎離開?」

「你問她做了什麼蠢事,就是因為當初她是你帶回來的,所以,我盡量容忍她許多過分的行為。如果你真要留她下來也行,立刻將她娶進門吧!」

亞歷當然明白當初柯爾之所以會帶回她,必定是喜歡上人家,卻因為臉皮太薄怎麼也開不了口。後來又察覺瑪莎似乎對他有意思,所以更不敢行動。

這傻小子!

難道他亞歷會饑渴到奪人所好?再說瑪莎那種個性也不是他欣賞的。正好他可借此機會殺殺她平日被養壞的銳氣,也可促成一段良緣。

瑪莎怔愕地看著柯爾,心情矛盾極了!她悵然所失地問︰「侯爵,您真要我嫁給柯爾?」

「怎麼?不願意?柯爾不僅一表人才,更是我手邊最親信之人,也是守護南邊的禁衛隊隊長,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亞歷躍上馬匹,孤傲的眼一沉,予人一種不安的悸動。

「不……小的不敢。」瑪莎憋著氣,但為了能時常見到侯爵,她只好答應了,「多謝侯爵做主。」

「那就好,等我回來後,再為你們主持婚禮。」對柯爾眨了眨眼後,他便咧開嘴策馬而去。

「什麼?侯爵——」

柯爾想喊住他,卻見亞歷已揚長而去,來不及了!他尷尬地轉身望著一臉青白的瑪莎,「你……你是真的願意嫁給我嗎?」

「侯爵已為我們做了決定,我還能說什麼?」她皺著雙眉,嘴上雖沒說什麼,但已表現出滿心的不悅。

「你既然不願意,那等侯爵回來,我向他否決掉這件事好了。」

其實,柯爾是真心喜歡瑪莎的,但當他看出她心儀的卻是侯爵時,就再也不敢做這種春夢了。

他自然也不希望因為侯爵的擅自作主,而強迫瑪莎嫁給自己。

「不!不可以……」她連忙阻止。「你這麼做分明是要讓我走投無路,如果侯爵硬是要趕我離開這里,那我該怎麼辦?」

「你放心,我會好好跟侯爵談——」

「不要了,我是真心願意嫁給你。」瑪莎笑了笑,「當初是你救了我,我嫁給你也是理所當然的。」

「你真的這麼認為?」柯爾緊繃的心情突然松懈下來。

「嗯!」她點頭,臉上雖帶笑,但心底卻有著一股惡劣的念頭。

如果她要入地獄,又怎能讓那個女人升天堂????葛珞在亞歷的強迫進食下,體力終于恢復了。

直到剛剛她才由一位照顧她的陌生侍女口中得知,她此刻住的房間竟是亞歷尚未登上侯爵時的房間。也難怪這里的每樣擺設都含帶藝術之美,比她在肯特的私人閨房還氣派。

這整間屋子全是深藍色與白色系的裝修,牆邊有架典雅的壁爐,將這房里弄得暖烘烘的。

靠窗的地方有個落地穿衣鏡,鏡綠雕刻著栩栩如生的動物圖案,非常有陽剛味。

梆珞此刻站在落地窗前,望著鏡中的自己穿了一件非常飄逸雅致的隻果綠睡衣,它的領口開得非常低,腰際綴著一片染成楓紅的水映圖,觸感好柔好軟。

她揣測,亞歷之所以拿這襲衣裳給她穿,主要是怕她乘機逃跑,畢竟穿著睡衣滿街跑對她而言是與禮不合。但他卻忘了,當狗急跳牆時,有誰還會去計較是否合于禮教的問題。

但她不懂的是,自己的處境怎麼突然變了?就在她大病一場餅後。

難道是因病得福嗎?那麼她是不是該感謝瑪莎?可是更奇怪的是,她卻突然消失了,耳邊少了她譏誚的諷刺聲,反而不習慣了!

看著窗外晴朗的藍天、和煦的微風和樹上唱歌的小鳥,更激起了她想溜出去的沖動!

再往下一望,這整幢樓層下都安排著侍衛巡邏,插翅也難飛,讓她氣餒地一嘆。

突然,門外傳來急促的敲擊聲,拉回她游走的心神。

梆珞不疑有它,前去開啟房門,這才看見站在門外的是久久未見的瑪莎,但她已褪下一身侍女服,打扮穿著也和以往不同。

「我昨天已在侯爵的見證下嫁給了柯爾。」她沉著聲說。

「你說什麼?」葛珞對她這種不著邊際的說法感到突兀至極。

既然她是亞歷的貼身侍女,又怎麼會嫁給柯爾呢?而且她此刻眼中的恨意似乎比以前還要濃烈,直讓葛珞感到膽寒,不知她又要用什麼法子報復她了?

「還不是拜你所賜,若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

瑪莎止住了口,事到如今,再對葛珞多說這些也沒用了,倒不如利用這難得的機會執行她的計劃。

前兩天,她從柯爾口中得知柴夫爾曾去地下室為葛珞解開手鐐,當場被侯爵給撞見,也因為如此,葛珞才得以獲救。

但從那日起,侯爵便隔離柴夫爾接近葛珞的企圖,經過她更進一步的調查,才知道柴夫爾早與葛珞相識,樊斯也有意將她下嫁給他,如今兩人在異地相逢,自然是抵擋不了相思苦,他會去地下室見她也是理所當然。

梆珞還真是可憐,她萬萬沒有想到柴夫爾和侯爵是同一伙的,這下她肯定會傷心難過死了。

「我究竟做錯了什麼?」

縱使葛珞對她的感覺並不好,但她也能明白嫁給自己不喜歡的男人,對一個女人而言影響有多大。

「我沒事,柴夫爾侯爵有事找你,所以要我來通知你一聲。」她得趕緊趁侯爵不在的空檔,把她騙離開這才行。

「柴夫爾找我?」葛珞淡淡地問。突然想起那天若不是他,她極可能早已餓死在地下室。

「他現在正在後院等著你,要不要去隨你的意思,我話已傳到,沒我的事了。」瑪莎說畢後,立刻逃也似的離開。

她之所以那麼急促,是因擔心逗留太久會讓別的僕人撞見而留下把柄。

瑪莎出去後,房里又剩下葛珞一個人,她不知該不該听信瑪莎的話,到後院和柴夫爾侯爵見面?

問題是,外面那麼多人看守著,她又怎麼可能說見就見得到柴夫爾呢?

梆珞先踮起腳尖,由窗戶向外看,奇怪的是,原本下頭的數名侍衛居然全不見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凝著眉,既想不出原因,索性不再追究,趕快利用時間到後院看看再說,說不定還可以借機月兌逃呢!

梆珞拎起裙擺走到房口,才霍然想起自己一身睡袍,隨即搖搖頭,不打算再拘泥在這個小節上。

當她躡手躡腳地來到後院,才發現柴夫爾早已在那兒等著她了。

「葛珞,你終于來了。」柴夫爾一見她到來,立刻趨上前握住她的手。

她忙不迭地推開他,急退一步,「柴夫爾侯爵,你怎麼可以——」葛珞秀眉緊攏,盡可能與他保持距離,就怕他再次會錯意。

「對……對不起,是我太激動了。」

他拿出手帕拭了拭汗,連忙又問︰「亞歷沒再用鐵鏈拴住你了吧?」

她搖搖頭,「上次多虧有你,謝謝。」

「別對我說謝,我們是舊識,那是我該做的。」他笑了笑,目不轉楮地盯著她睡袍領口微露的乳丘。

梆珞眉一皺,連忙回過身躲過他的視線,卻仍感到不自在極了。

「我听瑪莎說你找我,究竟有什麼事?」她保持著同樣的姿勢,側著身淡淡地問道。

「我找你?」柴夫爾一愣,顯然是一頭霧水,「不是你找我嗎?瑪莎說你一直哭哭啼啼的,直嚷著想見我,她又自願幫我先引開那些侍衛,所以我才趕緊來看你啊!」

梆珞原有的渾沌腦子陡地一亮,剎那間已弄明白一切!

是瑪莎,是她的詭計,她故意將他們兩個騙來這兒,想引起別人的誤會!

「葛珞,你怎麼了,難道不是你的意思?」柴夫爾發覺她的表情有異。

「我看我還是趕緊回去好了,這種時候,我不想再鬧出任何問題,只想先靜一靜。」

她微點頭,立即往回走。

「難道你不想乘機逃跑嗎?」柴夫爾在她身後喊道。

她定住步子,隨即搖搖頭,「不了,我就算逃也不一定能逃得遠,說不定還會連累你,我如果真要走,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

尤其是在瑪莎的計謀下,她在心底補了一句。

梆珞加快腳步直往前走,她必須在侍衛發現前趕回房里。

尾隨在身後的柴夫爾眼看已無人看守,于是壯了膽子,直跟著她爬上樓,來到她的客房。

「你這是做什麼?」她吃了一驚,沒料到他會跟來。

老天,她已有預感,他們兩個已掉入了一個看不見的陷阱里。

「我……我只是想確定你真的沒事……」柴夫爾語帶結巴。

「我真的很好,沒事的話,你可以出去了。」葛珞緊張地咬著唇,見他執意不走,已是心急如焚。

「我想你該知道我的心意,反正亞歷不在,你就讓我留下來陪你說幾句話好不好?」

他情不自禁地拉住梆珞的手。

梆珞愣住,還來不及推開他,卻已听見門外傳來一聲輕呼,「啊——」

他們立刻分開,只見照料葛珞的新侍女莉莉立即拔足往外狂奔……完了,這下可糟,莉莉定是誤會了!???「你還真不愧是樊斯的女兒,居然把柴夫爾侯爵誘拐到你的房里,還真有本事啊!」

亞歷臉色如臘般的佇立在她面前。

才一回堡,他就听見這件已在堡內沸沸騰騰傳開的丑聞。他這個一堡之主,自然是憤怒不已地沖到葛珞面前,打算來個徹底的質問。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梆珞不得不為自己辯解,但他那雙利如梟鷹般的視線太狠戾,嘴邊那絲狂野不羈的線條太冷冽,仿佛是要將她碎尸萬斷,讓她不知如何解釋。

「不是我所想象的那樣,那麼究竟是怎麼樣?」他緩慢地跨前一步,寒光迸射的眼眸直在她姣好的身軀上流連。

此時,他身穿一件紫黑色瓖金邊的及腰長袍,身披黑亮斗篷,每每有風透窗吹過,他的斗篷便會揚起一片黑海,仿佛一只在天空中翱翔的大鷹。

尤其是他脖子上那只純金項圈,上頭刻劃著的烈日圖騰,更加顯示出他的昂然貴氣與遙不可及的感覺。

「說話啊!不說就是默認了?」他突然大步跨前,矯健的身手將她困在臂彎中!與她臉對著臉,灼熱的氣息緩緩噴拂在她臉上。

梆珞眯著眼,看進他那雙藍紫色的眼瞳,那柔柔暖暖的感覺,和他此刻冷漠的臉竟成了強烈的對比!

「隨便你怎麼想,我不想解釋了。」她猛地推開他,以緩和他那溫熱的氣息吸入鼻腔間所引起的蠢動。

「很好,既然你不願說,那我也不必听了。」

他一步步逼近她,葛珞心慌意亂地直往後退,卻不注意,勾住了一旁搖椅的彎腳,整個人跌坐在里頭。

「別過來——」

梆珞急著想站起身,搖椅的彎腳竟壓住她睡袍的邊緣,使她怎麼也無法如願。

最後她一個用力,衣裳刷地一聲,竟裂開半截。

「想不到你已經那麼心急了?」亞歷撇開嘴,沉冷諸笑。

他目光直凝在她微露酥胸的袒露部位瞧,大膽地看著她頰上、頸前染上的一片躁紅。

「別——別看,你說過……不會踫我……」在他火熱的眼光下,她十足困難地說完這句話。

「我早打算毀掉那句話。何必呢?既然你心急如此,我又何必委屈自己,你說是嗎?」他直接逼近她,迅速剝除她身上那件已裂開殘破的睡袍,里頭曝露出來的是她潮紅的雪柔肌膚和微微顫動的雙乳。

她緊閉上眼,雙手緊抓著椅把,緊張的指關節都泛白了。

「別繃得這麼緊,就算再急,也得放輕松享受啊!」

他唇角勾出一撒冷笑,側過身子,以不同的角度邪惡地欣賞她的高聳渾圓,那足以令男人亢奮難耐的乳丘。

「滾——!你這個狂妄的惡賊!」

她咬緊下唇,硬是把眼底蕩漾的淚水逼回月復中。

「我是惡賊?好,那我就學學你父親樊斯那老賊的惡劣行徑!讓你罵個過癮。」

他毫無感情地咧開嘴,驀然低下頭以齒咬住她的乳花,並以舌尖緩慢地撩勾逗弄著她亢奮的敏感帶。

「呃——」

梆珞身子一緊,雙手抵住他的胸,卻敵不過他侵犯她的意圖。

「天!你比上次更甜、更豐滿了。看來女人真的是需要男人的滋潤。」他粗啞地謔笑了聲。

「不——」

他雙手大膽攏起她的熱乳,大拇指按在下處,有意無意掂秤著它的重量,這種大膽的動作,讓她身子狠狠一顫。

「別抗拒,否則我是會很粗暴的。」他一手鉗住她頑強的小手,另一手蠻橫地推揉她的胸脯。

他眼眸似火般凝住在她如桃般的靨容、櫻果似的紅唇,所有的熱情剎那間全聚集到了他憤張的下月復部。

「好痛!」她繃緊身軀,被他握緊在掌心中的小手微顫著。

亞歷卻毫不憐愛的加重力氣掐擠著那兩團豐乳,直到它們脹得火紅,俏挺凸立起來。

「真美……」他低嘆了聲,以一種男人的眼神煽情地挑逗她稚女敕卻又不失嫵媚的。

梆珞掉下淚,羞愧地掙扎著,試圖遮掩自己的雪白。

「別動,你這是在刺激我嗎?」亞歷眼中閃著炙燙如火的熱焰,眼看她波動的乳丘,無法壓抑地低頭餃咬住它。

「啊——」

梆珞驚呼,而他的大手不撤,反而更牢牢地握住她。

驀地,他嘴角勾起一彎諷笑,眯起邪肆的眼,欣賞她渾身映照紅暈的姣美曲線,簡直就可和尤物相媲美了。

他要她!瘋狂地想要她——接著,亞歷猛地抽掉她殘留在的裙布,熾燙的目光緊鎖在她兩腿間的神秘地帶……「不——」她拼了命地扭身掙扎,搖椅也隨之晃動了起來。

「你知道嗎?你有一副火辣的身子,又美又迷人……」

「呃——」她情不自禁抽搐了下。

他濕濡的滑舌開始往下移動,在她敏感的腰際舌忝吮了起來。

「呵……別……」她又酸又痛楚,氣息已不勻地亂了,大腿開始加入了抗議的行列。

亞歷眸光一沉,嗓音嘶啞地輕笑,長指撫向她兩腿間,「你是在提醒我該褪下你最後一塊屏障,是不?」

他恣意的踫觸令葛珞燥熱不已,粉頰也熨燙如薄霞般透紅,「不可以,你毀了承諾,不怕……我也失信?」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想盡辦法讓他自動打退堂鼓。否則憑他這深富經驗的挑勾,定是她無法抗拒的。

不——她不要沉淪……絕不要!

他霍然大笑,瞬也不瞬地勾視她每一分表情,亦沒放過她膽寒、羞澀的神情。

「你以為我非要你合作不可?對于你父親將要的去處我已完全掌控,只要我埋伏人手在那兒,還怕不被我所俘?你的配合只不過是在一些細節上得到更清楚的解釋,有或無都無所謂,況且……」

他的薄唇彎起一弧戲狎,「你這個人質的身份對我而言已是一大便利,我沒必要為了一個人質而犧牲我的。」

亞歷殘佞地說,兩泓邪魅的幽光直直對住她惶恐的容顏。

梆珞的小臉瞬間慘白,心底已莫名地對他烙下「殘忍」兩字的印象。

就在她還來不及收拾驚慌的同時,他已放肆地剝除她的底褲。

「啊——」

他的粗魯弄疼了她,她的身子猛然一顫,忍不住地痛呼出聲。

「怎麼,被男人蹂躪的滋味如何?」他肆笑,著火的目光直瞅著她女敕白身子上所泛起的紅潮。

「惡……惡魔……」她啞著聲,已喊不出話。

「是啊!我就是掠奪你清白的惡魔。」他騰出兩只手掰開她的下肢高掛在椅背上,捉弄似的直盯著她水女敕女敕的艷花瞧。

「別、別看——」葛珞倒抽了一口氣,微啟紅唇嬌喘著,心口已脹疼不已。

「我還想玩玩它。」

「別……放開我——嗚……」她痛哭出聲,借此發泄積藏在體內的熱力,與下月復酸澀的疼。

「想要我嗎?」

「嗯……」她雙腿輕顫,腳趾蜷成極難耐的渴求狀。

看著她身子蜷縮,小臉微仰的戰栗樣,仿如一個向往愛情的女子,故意作出勾引人的嬌怯樣。

「別急,等著看我如何取悅你。」

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絕沒有一個能逃過他的掠取手段,亦無法對他的男性魅力免疫。

「喜歡嗎?」他喑啞著嗓,眯起狹眸盯住她那不斷吟哦的小嘴兒。

「呃……」

她只覺得口干舌燥,渾身發燙,尤其是那兒有股空虛的戰栗。

「喜歡我這樣對你嗎?」

「我……我好難過……好痛苦……」葛珞身子頻頻打顫,心跳劇烈地怦跳起來。

「哦,想不想解月兌?」

亞歷額上冒出冷汗,看著她白女敕的肌膚、飽滿香泌的,他也跟著脹疼,已迫不及待想攻佔她。

「啊——」她逸出一陣吶喊,指尖扣住他的腰身,感受到他的剛強緊緊充塞她的體內,又疼又脹。

「你真是緊得不可思議!」

「走……走開!你弄得我好疼啊,」她痛哭失聲!

「我沒辦法抽身了。」亞歷濃濁地喟嘆了口氣,抓住她的雙腿,猛地一陣深搗,徹底沖破那層阻礙的薄膜。

「不——你這個大壞蛋,這個大惡魔,快住手!」她疼得小手胡亂揮動,更是緊繃難抑。

「別鬼吼鬼叫的,我會給你一次最瘋狂的激情。」

抓住她的雙腿扣在腰臀上,亞歷赫然開始沖刺,一次比一次狂野、一次比一次孟浪。

「啊呀——」

她殷紅了全身肌膚,最後在一聲愉悅的尖嚷後,亞歷在她體內釋放出火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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