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男人勝利的笑聲低低響起。
女孩懊悔的大喊。"哇!等一下。"
"起手無回大丈夫。"
"我又不是大丈夫……重來!重來!"
他堅持不肯妥協。"不行!輸了就是輸了。"
"大總裁~~"女孩再次施展撒嬌絕活。
男人好氣又好笑。"就算我讓你這一著,你也一樣會輸,趁早投降吧。"
"那我們再比一次,這次我絕對會贏。"她不服。
"你已經輸我好幾盤了,該是我索取報酬的時候了。"
她裝出小紅帽的叫聲。"你要干什麼?"
"你說呢?"將她打橫抱進浴室,無法忍受自己滿身汗臭味,干脆和她來個鴛鴦浴,既清涼又能增進情趣。
曉夏小臉倏地脹紅,半推半就,直到衣物全都被褪下。"厚!原來你一直在猜想我冰清玉潔的身子。"男人全都是,腦子里裝的都是黃色廢料。
他差點笑場。"未來的滕夫人,你早就不冰清玉潔了。"
"還不是你干的好事!"曉夏嗔罵。
聞言,滕昊極笑得好不得意。"我承認是我干的,不過你可一點都不討厭。"
"這倒是真的。"她向來誠實。
滕昊極大笑的擁住她,給她一記深深的長吻。"真不知道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真的不知道嗎?"白女敕的玉指在他的果胸上劃著,然後往下滑到胯下,听見他倒抽一口氣,快速的膨脹。
他逸出申吟。"唔……"
曉夏小臉上滿是興奮。"大總裁,听說可以站著嘿咻,我還沒試過這招,我們來試試看好不好?"
"你……"滕昊極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她故意在他身上磨蹭。"大總裁~~來嘛~~"
"要是腳酸,可不要怪我。"
受不了她蓄意的引誘,他扮起大野狼,一口將她拆吃入月復。
激情之後,滕昊極發覺累壞的人是自己。
半躺在滿是泡沫的浴白中,他真的覺得自己老了。
"大總裁,你睡著了嗎?"曉夏坐在後面,用毛巾幫他擦背。
他舒服的往後仰,眼皮跟著閉上。"還沒有。"
"要不要幫你抓龍?"他眼下的倦意讓她不舍。
滕昊極挑起一眉。"你會嗎?"
"被我抓過的人個個都說贊,我的功力可說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她驕傲地道。
他眼神不善的轉頭斜瞅。"有幾個男人讓你抓過了?"看來他得快快將她據為已有才行。
"就是江爸,還有阿B、小龍、光頭……"曉夏扳著手指喃喃念道。
他越听越不是滋味。"以後除了我,不許你幫其他男人抓龍。"想到她的小手踫到其他男人的身體,胸口就冒出無數嫉妒的泡泡。"還有,我要你鎖上大門,免得一些閑雜人等私自進來,你有沒有照做?"
曉夏支支吾吾的。"呃,這個……有是有……"
這時,客廳傳來腳步聲,讓滕昊極眉頭打了好幾個結。
"你又沒有鎖門?"
她干笑兩聲。"我……我忘了。"
"曉夏!"阿B提著包裝精美的小紙盒走到浴室門口,見他倆泡在浴白中,倒是一臉神態自若。"曉夏,我買了紅磨坊的起司蛋糕,就放在冰箱,待會兒可以當你們的消夜。"
滕昊極用自己的身軀擋住他的視線,寒冽的眼神冷冷的迎視對方,可惜阿B像是要挑戰他的權威,硬是賴著不走。
"謝啦。"曉夏渾然不知他們之間的暗潮洶涌。
阿B這才笑笑的踱開。
直到听見大門重新關上,滕昊極縮緊下顎,旋過身和她面對面,眼底在冒火。"你們這里的住戶都不懂得什麼叫隱私嗎?"
曉夏笑咳一聲。"大家都很熟了,習慣就好了。"
"習慣?"他幾乎要咬斷自己的牙。
她這才後知後覺的吐了下舌。"我不是說習慣讓他看我洗澡,今天是第一次,何況有你擋著,他什麼都沒有瞄到。"
滕昊極惡狠狠的冷笑。"要是真讓他瞄到,我會挖出他的眼楮。"
"好啦,下次我會記得在門上掛個牌子,上面寫著-本小姐正在沐浴,閑人勿進-,這樣總可以了吧?"
他不甚滿意的橫她一眼。"等我這次從美國回來,你就搬來跟我住,不要跟我討價還價,事情就這麼說定了。"
翻了個白眼,不再辯駁。"你要去美國做什麼?"
"我在美國的生技公司最近要推出一種新的健康食品,有些事我必須親自去處理,大概會待一個禮拜左右。"對於這種商業機密,他通常不會跟不相干的人提起,可是告訴她卻又是如此理所當然。
曉夏半知不解的點頭。"原來你的公司是賣藥的,難怪會賺大錢。中國人從古至今最愛吃的就是藥了,其實這種觀念是錯誤的,有病就要看醫生,怎麼可以隨便買成藥吃,小病也會拖成大病。"
什麼賣藥的?
堂堂的大藥廠被她說得一文不值。
"不要把滕氏跟小藥商相提並論。"他哼了哼氣。"我祖父創辦了滕氏藥廠,為的就是要救人,數十代,甚至數百代以來,滕家的祖先不是名醫,就是皇帝的專用御醫,不知留下多少神奇的藥方,如今再利用現代科技萃取其中的精華,不但可以治病還能強身,這可不是西藥辦得到的。"
小手不忘幫他抓龍,贊同的迎合他的話。"我相信這一點,中國的老祖先的確相當有智慧。"
"沒錯,這次要推出的-永生-是我們滕家珍藏的秘方,據我祖父的說法,只要完成人體實驗,長命百歲便不再是夢想了,為了這個不可能的任務,我父親不顧合夥人的反對,堅持投下大筆的金錢和心力在這項生技產品上,那時我才剛滿月,公司卻因為合夥人的退出而面臨破產的危機……"滕昊極低笑兩聲,听來有些淡淡的悲涼。
"更可笑的是,原該和他同甘共苦的妻子也拋下我們父子。我父親遭到雙重背叛,心灰意冷之余,-永生-便成了他活下去的最大動力。他窮極一生只為了實現自己的夢想,可惜還沒有等到就過世了。
"我永遠記得他告訴我,要成就大事業絕不能心軟,除了自己,沒有任何人可以相信,這樣才不會讓別人有機會來傷害你。"
曉夏眼前有些模糊,為他的遭遇感到心疼。
滕昊極若有所感地道︰"雖然你父母已經不在了,不過我敢肯定他們生前一定很疼你,給你滿滿的愛。"才能培養出她這種樂觀的性格。
曉夏笑道︰"這還用說,我可是他們的寶貝女兒。"他如果回頭,就可以看見她唇畔的笑意有多麼僵硬。"只要認識我的,都叫我人見人愛的紀曉夏。"
"真虧你說得出口。"他搖搖頭。
"大總裁,你有意見嗎?"她作勢要掐住他的脖子。
他笑岔了氣。"沒、沒有。"
"我們結婚之後,你可不要以為我沒有靠山就想欺負我,要是讓我發現你在外面金屋藏嬌,只要我一通電話,嘿嘿,就會有很多兄弟在外面等著堵你,然後把你給喀嚓──"模仿著大姊頭的口吻撂下狠話。
"我……我不敢……"他趕緊舉雙手投降。
曉夏很滿意他受教的態度。"我要去吃蛋糕,你一個人繼續泡吧。"
"等等……Shit!"他在浴白里跌了個狗吃屎。
"機票買好了?"翌日早上,滕昊極走進金碧輝煌的大樓門廳,員工紛紛向他鞠躬道早。
丁天宇趕上他的腳程。"是,晚上九點鐘的飛機。"
"嗯。"他希望盡快把事辦妥,好回來陪曉夏。
"總裁!"一名警衛快步走來。
他凝目望去,越過警衛的肩頭看到兩張不樂意見到的臉。
警衛指著身後的一老一小。"總裁,他們……"
"你先下去,我來處理。"丁天宇舉手制止,扶了下鼻梁上的鏡框,嚴肅的走上前去。"陸老先生今天來有何貴事?"
不等老人開口,身旁的男人已經搶著說話了。
"我們不是來找你的……"一把推開他,作勢沖向正欲搭專屬電梯上樓的滕昊極。"表弟,你的外公特地來看你,你就這麼裝作沒看見,不怕人家說你大逆不道嗎?"聲音之大,就是故意要讓所有人听到。
滕昊極嘴角扯出一道嘲諷的弧度。"天宇,請陸老先生上來。"有人專程來找難堪,他又何必阻止。
陸老先生四個字讓老人微微瑟縮。
"爺爺,我沒說錯吧,來這里絕對見得到他。"陸健仁自以為帥的甩了下頭發,迫不及待的拖著老人進入電梯。"他要是敢不幫,我就把所有的丑事全都掀出來。"
孫子的貪婪和無知讓陸老先生的心在滴血。"你以為我們贏了嗎?"是他把孫子寵壞了,都已經三十好幾了,還是這麼好高騖遠,只想走捷徑獲得成功。
"只要他肯投資,我才不管那麼多。"要他看老板的臉色過日子,門都沒有!今天非籌到錢自己開公司不可。
"當!"電梯門開了。
丁天宇已經在外頭等候多時。"總裁請兩位進去。"
"哼!"陸健仁可不把這種小角色放在眼里。
拄著拐杖的陸老先生腳步蹣跚的進門,凝視著眼前從未親手抱過的外孫,心中滿是悔恨和內疚,由於雙腳實在無法久站,便覓了張沙發坐下。
滕昊極兩手插在西裝口袋上,眼角含諷的瞅著一老一小。
"有什麼事就說吧!我很忙。"
有著英俊臉孔,卻予人虛偽感覺的陸健仁,嬉笑的討好。"我知道表弟你是個超級大忙人,不過好歹我們是親戚,跟那些外人不一樣。"
"對我來說,有利用價值的才重要。"滕昊極不給面子的嗤笑。
他的臉孔扭曲成一團。"你的親外公專程來探望你,你就用這種態度對待他嗎?"
"都快三十年了,現在才想到,未免太遲了。"當年的陸家在商場上呼風喚雨、不可一世,明知滕氏在資金上周轉失靈,居然狠心見死不救,如今倒了,只能說老天有眼。
陸老先生哽咽。"是外公對不起你。"
"呵呵,過去的事就別再提了,我說表弟……"陸健仁自知理虧,厚著臉皮還想攀親帶故。
滕昊極冷硬的糾正。"請叫我滕總裁。"
"你……你現在有錢有勢,可以囂張了是不是?"終於看出對方壓根不把自己當作一回事。"我最近在籌備成立一家公司,保證可以賺錢,不過還需要一千萬的資金周轉,就當作給你一個機會,不要給臉不要臉。"
滕昊極顱著他施恩般的嘴臉,感到可笑透了。"陸家的教育顯然相當失敗,陸老先生,我勸你趕緊把他帶走,免得在這里繼續丟人現眼。"
再笨的人都听得出他話中的嘲弄。"你說什麼?!"
"健仁,夠了!"陸老先生跺了跺拐杖低喝,一張老臉都快抬不起來了。"我們陸家的人就算再窮途潦倒,起碼還要活得有尊嚴。"
陸健仁氣得面紅耳赤。"爺爺,你干麼替他說話?我這麼做可是為了你好,想讓你過舒適的生活,我這麼做有什麼不對?姓滕的,一千萬對你來說根本是九牛一毛,不可能會拿不出來,你不是有新藥要推出嗎?到時又可以淨賺數千萬,甚至上億──"
目光倏地凜冽。"你怎麼知道這件事?"
"呃。"發覺自己說溜了嘴,陸健仁眼神閃爍,一臉心虛。
陸老先生同樣驚疑不定。"健仁,你做了什麼?"
"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把消息泄漏給你?"滕昊極殺氣騰騰的欺近他,把他逼到了死角。"你把這個消息賣給了美國和日本的媒體,想必獲利不少吧?"
陸健仁聲音發抖,無路可退。"我、我缺錢,當然要想辦法了……爺爺,你快求他!求他把錢借給我們,只要你開口,他一定會借的……"
"這是陸家的報應。"陸老先生眼眶泛紅,幽幽的喃道。
陸健仁眼楮發紅。"我不管什麼報應,我只要錢。"
"你有手有腳,還怕會餓死嗎?"
"你要我出賣勞力,就為了賺那兩萬塊?"他失聲大笑。"我可是你陸昌源的孫子,以你在商場上的名聲,傳出去不怕丟臉嗎?"
"那已經過去了,現在的陸家跟以前不一樣,健仁……"陸老先生沉痛的朝孫子伸出瘦骨嶙峋的手臂。
他粗魯的一把揮開。"我不管!我什麼都不要听!"
"健仁……"
滕昊極冷眼旁觀,不過他可沒太多時間欣賞這種老掉牙的八點檔戲碼,才想開口送客,手機已經響了。
"喂……"
開朗清脆的女聲灌進了耳膜,宛如一斛清涼的泉水,澆熄了滿腔的怒火。
"大總裁,你的聲音听起來好像沒什麼精神,晚上來我家,我幫你抓龍,保證隔天上班又是一尾活龍。"
冷峻的臉部線條不自覺的柔和。"我要搭今晚九點的飛機到美國,等我回來再幫我抓吧!你在家嗎?"
"不是,我在醫院。"
他大為緊張。"醫院?你生病了?"
"沒啦,我來找朋友玩,她是醫院里急診室的護士,可惜剛好有病患送來,沒時間跟我打招呼……你知道嗎?那個老爺爺中風已經夠可憐了,兒子和孫子卻都不管他,也不幫他換尿布,連飯也不喂他吃,整個身體都發臭,甚至長了褥瘡,最後只剩下一口氣才被鄰居發現,剛才醫生說他可能熬不過今晚了。"
心口一緊。"曉夏,那是別人的家務事。"
曉夏語氣低落。"我只是難過……如果老爺爺是我的親人,我一定會把他照顧得很好很好,讓他活得長長久久。為什麼有人這麼不珍惜身邊的親人?我真的不懂……"
他喉頭一窒,說不出話來。
"不說這些了,大總裁,祝你去美國一路順風,我等你回來喔。"說完,嘟嘟嘟的掛斷電話。
一臉不甘心的陸健仁大聲咆哮。"姓滕的,你到底幫不幫?"
滕昊極將視線投在垂垂老矣,失去往昔威風霸氣的老人身上,如果沒有方才那通電話,他會如同以往一樣,不帶一絲憐憫的將人轟出去。
也許是不想見到曉夏失望的表情吧?他自嘲的忖道。
看來自己在不知不覺中被改變了。
這麼軟弱仁慈的他,倘若父親還在世,鐵定會氣得不認他這個兒子。
"健仁,沒用的,我們還是回去吧。"陸老先生不敢奢求外孫的諒解和援助,當年自己種下的因,今日就要嘗這果,不能怨誰。
陸健仁垮下雙肩,像只斗敗的公雞。
"我听說陸家的祖厝正在拍賣,價格並不低。"滕昊極疊起筆直的腿,一手支著下顎沉吟。"我會交代秘書去接洽,盡快把它標下來,另外再請個佣人料理你的三餐,生活費也會定期派人送去。"
老淚霎時在眼眶中打轉,但為了殘余的傲氣,還是挺直微駝的背。
"多謝滕總裁,陸家會記住你這份恩情。"祖厝能回到陸家,對他的意義很大,等他百年之後,總算有臉到陰曹地府見列祖列宗了。
滕昊極譏誚的撇唇。"你該謝的不是我。"
以為他終究還是顧念親情,陸健仁搓著雙手陪笑。"那麼一千萬……"把老頭子拖來果然有用。
"我的錢向來不用在廢物身上。"滕昊極冷笑。
"你……"陸健仁老羞成怒的破口大罵。"姓滕的,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今天這樣羞辱我!"說完,就憤恨的奪門而出。
"健仁!"陸老先生內心真是又悲又痛。"昊……不,滕總裁……"
滕昊極冷冷的睥睨,倒想听听看他要怎麼為自己的孫子說項。
"……你放心,我不會讓我孫子再來騷擾你的。"彷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陸老先生說完話,背脊比原先駝得更嚴重,緩緩的消失在關上的門扉後頭。
盡避打了場勝仗,滕昊極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他替父親報仇了不是嗎?
下意識的拿起手機,在電話簿上找到渴望看到的名字。
"是我。"對方還沒開口,他先出聲。
電話另一端有些嘈雜。"大總裁?怎麼了?你的聲音好像快哭了?"
"你听錯了。"他從來不哭的。"五點來公司陪我吃晚飯。"
曉夏吃吃的笑。"這麼想我?"
"……嗯。"
她的嗓音也變得好柔。"我現在就過去。"
五天。
僅僅五天而已,他已經受盡思念的折磨。
原本預定的八天行程,在最短的時間內處理完所有的公事,便忙不停蹄的搭上飛機,風塵僕僕的趕回台灣。
踏上祖國的土地,已經是深夜一點多,沒有先回住所稍作休息,便直奔相思的歸處。
進入公寓,來到三樓門口,當大手試探的轉動門上的喇叭鎖時,果然還是沒上鎖,不由得嘆了口氣,反手將它關好。
屋內漆黑一片,只有藉著窗外的路燈照進來的余光才能看清屋內。
滕昊極將西裝外套月兌下,一路解下領帶,弄松了胸前的扣子,熟悉的走進臥室,在青隻果牛女乃沐浴乳的香氣引領下,爬上那張床腳有些不太穩的單人床,擁住那具日思夜想的嬌軀。
男性嘴唇埋在項頸間,細細的啄吻著,大掌也開始不安分的在她的敏感處滑動,想喚醒沉睡的佳人。
"嗯……"先是一聲輕喟,然後是驚喘,曉夏在幾秒之內從睡眠中嚇醒。"哇啊!"一個反手便揪住他的頭發,準備展開攻擊。
滕昊極的頭皮都快被掀了。"嘶……好痛!曉夏,是我。"
"大總裁?"她急忙松了手,翻過身子,上下踫觸他的臉孔,肩膀、胸膛,確定是他無誤。"真的是你?你不是大後天才回來嗎?干麼不出聲,害我嚇了一大跳,還以為是哪個色膽包天的變態狂。"
他哭笑不得。"我是想給你一個驚喜,所以才沒事先打電話給你。"
"這麼快就把事情辦好了?"曉夏倒回楊上,舒服的縮在他胸前。"我在電視上看到你在美國開記者會的情形,連報紙都大幅報導,你們公司這回可是出盡鋒頭了,你爸爸要是還活著,一定會以你為榮。"
"但願如此。"滕昊極的嘴和手可沒閑著。
曉夏被他又親又模,身子也熱了起來,不過還是分心跟他說話。"听你的口氣好像不是這麼回事。"
"-永生-正式加入市場的競爭行列,我當然開心,不過……我更想念你……"他將臉龐覆在她小巧的雙乳間,發出脆弱的嗄啞低喊。"我從來不知道思念的滋味這麼痛苦,有好幾次我差點要你買機票到美國來,甚至我連記者會都不想開了,只想馬上飛回來……"
在黑發間穿梭的小手僵住了。
滕昊極吮著嫣紅的,喑啞的低笑。"就連我自己都嚇到了……不過你現在就在我懷中,我模得到你、親得到你……這感覺真好。"
"你不是說-永生-對你來說比任何事都還來得重要?"她的嗓音微微顫抖,不知是因為,還是其他因素。
他迫切的分開她的膝蓋,長驅直入的佔有她。"在這之前我一直這麼認為,但我更希望你在我身邊,迎接這光榮的一刻……痛嗎?我太急了。"她的身子還沒有完全準備好。
曉夏逸出一聲嚶嚀,挪動,讓兩人的結合更緊密。
"不……抱我。"
不需言語,滕昊極在她體內展開律動……
當獲得滿足,在劇烈震動中險些四分五裂的單人床也歸於寧靜。
經過長途旅行,趴在曉夏身上的男人發出輕微的鼾聲,身體的一部分卻還停留在她體內,霸佔著不肯走。
黑暗中,只有曉夏清楚自己的笑容有多苦澀。
她想起昨天阿B來家里找她閑磕牙,兩人天南地北的聊著,當然也不能免俗的聊到她這位未婚夫,後來阿B突然瞅了她好久,然後蹦出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你愛上他了。
不是問句,而是絕對的肯定句。
它的威力宛如原子彈般炸得她七葷八素。
那雙犀利的眼彷佛看穿了她。
之後,曉夏還記得自己是怎麼回答他的。
你看錯了,我答應嫁給他是因為我們在t起很快樂、很自然,就像知心的朋友,無關愛情,頂多只是比喜歡多一點……
呵,紀曉夏,你在騙誰?
不安的撫模手上的訂婚鑽戒,心口無法抑制的顫抖。
怎麼辦?
她該拿他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