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虜大酷哥 第2章(2)

「你來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鐘宇帆打破死寂的沉靜,再度問了一遍。

林書薇淺淺一笑,「我是來還債的。」

「還債?」鐘宇帆微愣,「什麼意思?我不懂。」

林書薇仍是笑著說︰「兩年前我做了一件對不起你的事,所以兩年後的今天我來還債。」

「不必了!今天下午你的那番話很有道理,我想了一整個晚上,我已經想通了——我決定原諒你之前對我所做的一切……」

言及此處,鐘宇帆不禁渾身一顫,眼大而無神地望著她。「天啊!你……你真的是那個女人……」

林書薇沒答話,卻點了點頭,臉上仍是帶著那抹奇特的笑容。

「上帝啊!請饒恕我的罪惡吧……」鐘宇帆像是發了瘋似的,左手捶心肝,右手打沙發,整個人的情緒似已完全失控。

「怎麼會這樣呢?我滿心以為自己精神錯亂了,我好不容易用一整個晚上說服我自己,那個女人是那個女人,林書薇是林書薇,可是現在……現在你居然是她……老天爺,我真的就要起ㄒㄧㄠ了……」

林書薇站起身,來到他身前,慢慢地跪下,抓著他的手,神色痴迷地望著他,「難道你真的那麼厭惡見到我?」

她的手柔軟滾燙,彷佛帶有一股電流,在剎那間席卷他渾身上下。

「我……我沒有啊……」鐘宇帆仍然不敢正視她,卻情不自禁地掏出真心話︰「我恨你、氣你,其實只是一個藉口。事實上,我……我一直在茫茫人海找尋你的下落,我……我真的很想再見到你一面啊……」

林書薇笑了,笑容燦爛而奇特,「今後不需你找,現在我已經找上門了,你準備要怎麼對待我呢?」

鐘宇帆渾身一顫,傻呼呼地望著她,竟忘了回話。

林書薇慢慢地依偎在他胸前,抬頭凝望著他,吐氣如蘭,「你需要我還你那筆債嗎?」

這句話極具挑逗意味,鐘宇帆不是不懂,而是這突如其來的艷福,令他在剎那間完全失去主張。

「你……你為什麼會找上我?」鐘宇帆百思不得其解。

林書薇脆笑一聲,「因為你酷啊!」

「我酷?」鐘宇帆不懂,「我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

林書薇笑望著他,「你不明白,在當時那種情況,對我而言是一種很大的恥辱。我……我一絲不掛地站在你面前,你居然不為所動?這是以前從未發生過的事,你給我的印象太深刻,所以我才會找上你。」

鐘宇帆暗暗心想︰「哼!就因為我不為所動,事後我得白干三個月,這也『酷』得太昂貴了吧?」

林書薇似已揣測出他的想法,話聲一頓,接著又說︰「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拿了你的錢,害你過了三個月清苦的日子。可是我……我沒有辦法,我真的很需要那筆錢啊!」

說著說著,她的淚水竟自眼眶里泉涌而出,如同兩年前那個夜晚一樣的傷心欲絕。

「當時我爸進開刀房,需要大筆的費用。我根本籌不出那筆錢,所以只好……遺憾的是,他並沒有活著離開那間手術室,我……」

「別再說了。」鐘宇帆情不自禁地緊緊抱住她那顫抖不已的身軀,喃喃地說︰「事情過去就算了。我不是已經跟你說『原諒你』了嗎?好了,別哭了。看到你哭,我會心疼的。」

林書薇的顫抖已漸漸平息,「你真的已經原諒我了?」

鐘宇帆點點頭,尚不及答話,林書薇的頭忽然一抬,四片火熱的唇登時燒出一陣火紅。

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抗拒女人的主動,絕沒有。

林書薇的身軀已完全不再顫抖,甚至隱隱傳來一股令人窒息的熾烈體熱。

的火花在瞬間燃起,點燃鐘宇帆隱藏在內心深處許久……屬于男人與生俱有的原始獸性。

他的上身一轉,將她放倒在沙發上,接著熱情的吻,如雨點般灑下。

「天啊!你真是……」他喃喃說著,手一伸,開始撥弄她身上的衣鈕。

林書薇似是被他吻得有些不自在,呼吸亦不自覺地急促起來。「到現在你……你才發現我長得美……」

「不是,當然不是。」趁著她在說話的同時,鐘宇帆已將她上身的衣鈕完全解開。「早在兩年前我就發現你長得美,可惜一覺睡醒,佳人杳無音訊,如今能再度重逢,我再也不會放你走了。」

盡避她身上的衣裳被他一件件的月兌下,但她始終沒有任何掙扎,彷佛這原本就是她來此的目的,這是一份還不清的債。

鐘宇帆親吻著她的臉頰、粉頸,一邊將手伸向她的背後,準備褪下她的。

「你呢?你還生我的氣嗎?」

「我為什麼要生你的氣?」林書薇笑著說。

「還說你沒有生氣?」鐘宇帆將整張臉埋入她的胸前,帶著一絲頑皮的口吻說︰「我好不容易說服自己跑去跟你道歉,結果先是被那四個大猩猩阻擋在門外,接著我打電話給你——」

林書薇笑著打斷他的話,「那是因為你太酷了啊!」

「又是酷?」鐘宇帆愣了一下,似是十分迷惑。「這件事跟我酷不酷又扯上什麼關系了?」

「莫非你沒有跟女人道歉過?」

「沒有,我知道不管怎麼說,我實在不應該當著陳秘書的面,說出那些話。我想通了,所以我才跑去跟你道歉——」

「這世上有男人像你一樣,跟女人這樣道歉的嗎?」

「那麼你還想我怎樣?要我頭撞牆壁還是切月復自殺?」

「你不僅酷,而且還很呆哩。」林書薇嗤嗤笑著說︰「你就這麼兩手空空的來,連一束花都沒有——難道你不明白,愛花是女人的天性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鐘宇帆在剎那間完全明白了。

隨著他們在交談的同時,不知不覺中,兩人皆已赤果果的一絲不掛,彷佛一切事都發生得如此自然。

鐘宇帆一聲不響,忽然抱起她的嬌軀,朝臥房走去。

「你為什麼不回答我的話?」林書薇不做絲毫抗拒,雙手勾住他的脖子,任憑他將自己放倒在那張柔軟舒適的大床。

鐘宇帆仍是一句話不說,狂吻著她身上每一寸肌膚,呼吸聲亦漸漸粗重起來。

他沉默不言,慢慢地伏上她的胸口。

從他身上散發出的熾烈欲火,似是可以將她整個身子燃燒起來,然後化為灰燼。

林書薇呢喃著︰「我不喜歡死寂的氣氛,我要你跟我說話。你跟我說說話,好不好……」

鐘宇帆暗暗探索目標,緩緩地進入她的體內,柔聲說︰「不是我不說話,而是我想證實,少了一束花,我一樣可以取得你的諒解。」

「你……你好壞喔。」林書薇開始用肢體語言反擊。「是誰教你,用這種法子跟一個女人道歉的?」

「沒有人。」鐘宇帆動作夸大,輕喘地說︰「我只是以行動來證明自己的誠意,我是誠心誠意跟你道歉的。」

「你……你真的好壞……」林書薇隨著他的韻律脈動著,體內四處流竄的熱血,似已將她整個身子燃燒。

她不喜歡死寂沉悶的氣氛,她喜歡與人交談。然而,此時此刻,她自己卻一句話也說不完整了。

剎那間,她的大腦已是一片空白,她渾身的骨頭彷佛隨時都會松散,那的確是一種相當奇妙的感覺。

雖然,鐘宇帆最後一次同女人已是在兩年前,但這並不表示他已對它陌生。因為他的本性猶在,他仍是一個健康成熟的男人。

漸漸的,他的動作已在不自覺中更加的粗野與狂暴,骨子里侵略性的本質,此時在他的身上、動作上表露無遺。

林書薇陶醉在他盡情的揮灑與沖刺中,鼻腔里亦不自覺的發出似乳燕輕啼之聲。

氣氛在此時已不再死寂沉悶。僅片刻工夫,空氣中業已傳出一陣有節奏的肉擊、床動、以及她嘴里發出毫無章節的申吟之聲。

也許,再多的言語在此時已變得毫無意義可言,因為他們彼此需要的只是激情,非常強烈的激情。

也許,這是一次美好的開始,永恆的象征。

至于道歉?還是諒解?在這個節骨眼上,真的已經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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