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妻不撒嬌 第2章(2)

電梯門在十三樓打開。

「要進來坐坐嗎?」他走出電梯,順口問她。

「你住總統套房?」她被動地跟了出去,對他很好奇,又不敢把好奇表現得太明顯。

「沒錯。」他走向他的房門口。

「你一個人?」

「對。」

「我是說你是單身嗎?」

「是啊!」

一個單身漢住頂級套房,她更猜不出他的身分了。

他打開他的房門,推開。

她站在門外從玄關看到寬敞的客廳,大型落地窗的視野正對著閃亮的巴黎鐵塔,整個巴黎市曼妙的夜色盡收眼底。

「哇!好美的夜景,我住在三樓,都看不見這麼美的夜景耶!」她被眼前的夜色吸引住,剛剛他說要請她進去坐坐,她沒什麼好考慮的,她想看這難得的夜景。「我進去會不會太打擾了啊?」

「不會。」易勝凱听著她嬌柔的聲音,心情不自覺地放松。

從來沒有人可以主動來打擾他,但是她是個例外,對他來說她也是美麗的風景,否則他就不會問她要不要進來坐坐了。

請她進來喝杯酒,就算是補償剛才在酒吧里對她的誤會。

「請進。」他開了燈,請她入內。

「謝嘍!」紀采帆走到落地窗前,注視著月夜下閃閃發亮的巴黎市,忍不住發出驚嘆。「好美喔!你把燈關上,讓我照張相好不好?」

她說,拿起手機對準美景。

他沒有拒絕她的要求,隨手關上大燈,只留了小燈,徑自走到客廳一角的小吧台,拿了杯子倒葡萄酒。

「怎麼都照不好耶!」她照了又照,效果不良。

「手機的功能有限無法照下巴黎的美,你只會照到一團光影而已,不如去買明信片。」易勝凱拿著兩杯酒,走向她。

紀采帆從窗上看到他的倒影,他正朝她走來。

幽暗的室內映著璀璨的夜色,彌漫著一種奇妙的氛圍,她發現自己拿著手機的手指微顫,她有點緊張。

現在她確定他不是藝術家了,藝術家不會叫她去買張明信片充數。

他到底是什麼身分?樣貌英挺、充滿謎樣的氣質、一個人住總統套房……

在浪漫之都巴黎,容易有不切實際的遐想,她對他有多好奇就表示他對她有多少的吸引力。

她不該迷惘,不該用夢幻的眼光看待一個陌生男子,搞不好,他是角頭老大或什麼幫派的……她不是青澀的女生了。

「給你。」他走到她身旁,遞上一杯葡萄酒。

「你房里就有酒,何必還要上酒吧?」紀采帆收起手機,接過酒杯拿在手上,醇厚的葡萄酒香飄散在她和他之間,炫目的巴黎夜色映在酒杯上。

「這飯店也有旅游雜志,你干麼還要出去觀光?」他啜了一口酒,有趣地反問她。

「照片沒有臨場靶啊!」她看著他眼中懶懶的笑意,上午在咖啡館時她也看過他同樣的眼神,在夜里竟多添了魅惑的力量。

他迷人至極,她應該快點離開比較好。

「這就對了,就是臨場靶那個FU。一起喝酒。」他拿自己的杯子輕輕踫她手上的杯子,徑自又喝了一口。

她被動地也喝了一口,濃郁的酒香滑過她的咽喉,身子虛飄了,腦子也放松了。

「你不是藝術家對不對?」她大膽地問他。

「對。」他從來都沒說過他是。

「你……是不是角頭老大?」她不該問的,可是她想搞清楚。

「哈哈哈……」他低頭瞥著那一雙好奇寶寶般的眼楮,禁不住大笑。

「笑什麼?」

「你太會幻想了吧?我做生意的,這樣可以了嗎?」他伸出手指劃過她雪女敕的小臉。

她對他的舉動很吃驚,小臉迅速地紅了,他自己也很訝異,他怎麼會踫她?

一時之間兩人都沉默了,昏暗的房內陷入無聲狀態。

「我該走了。」她的心瘋狂地跳,她早該離開,不該單獨留在陌生男人的房里,還對他著迷。

她把酒杯放在一旁的櫃子上。

「你怕了?」他很抱歉,他並無意冒犯她,但他無法解釋自己該死的手為什麼要踫她。

「沒有。」

「對不起。」

「你又沒有怎樣。」

「那你干麼要走?」

「我……」她其實是怕自己深陷在這迷人的氣氛里,他,加上美酒,足以令人墮落。

易勝凱不想為難她,更不想表現出一副需要人陪的樣子,但他分明是寂寞的,他也看得出她並不是無趣的女人,只要他稍微用心,她會為他停留。

可惜她是陌生人,難以辨別她是否無害,是否真是蜜糖,還是咬一口發現其實是毒藥。

不,女人全是毒藥,他不能輕易忘了這點。

「再見。」他輕輕扯唇,不攔她。

她遲遲沒有移動腳步,她看著他深邃的眼神,他在笑,可為什麼她感到他是落寞的?他帶著淡淡憂郁的濃眉令她不舍。

她不能再看著他,不能探索,她對他太好奇了,她從來不曾對一個陌生人這麼感興趣,這很危險。

而她女人的直覺已經嗅出危險的訊息。

就算他很孤單也不干她的事,她拿什麼安撫他?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她正要離開,他先開口了——

「或者……你改變主意了?」

他眯起雙眼瞅著她,他已經順著她給了她機會,她不走表示在等他主動示意她留下來。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說要走又不走,但他有的是時間,可以陪她玩游戲,而他會很小心,不會留下任何「麻煩」,也沒有意外懷孕的可能。

玩玩之後,大家各奔東西,從此不見面,絕對不會對彼此造成負擔。

他的手指輕挑起一綹她垂在肩上的鬈發,低頭親吻手上柔細的發絲,輕嗅發間的香氣,低聲說︰「留下來陪我。」

紀采帆一陣暈眩,心狂跳,他性感的低語很直接的挑動她敏感的神經,一股深層的悸動在她心頭打轉。

她知道只要自己敞開心門就可以接受他,她是成熟的女人,可以自己決定要不要這個男人。

她要嗎?她看向他,有點彷徨猶豫……

他知道她的意思,女人沒有回答通常就是願意了,想玩何妨大方點?

他緩緩低下頭,唇輕吮她紅女敕的唇瓣,用極慢、極富挑逗的速度征服她,再擄住她的唇,舌焰纏住她香軟的舌尖。

她一陣退縮,心頭茫然了,身體最原始的渴望從她的小骯往上升起,他輕易地挑起了之火,也許這時候有點罪惡感會讓她退回原點,可偏偏她沒有多余的念頭,純粹已陷入迷人的情境,他強烈地吸引了她。

她決定順著感覺走,不回頭了。

她的雙手不由自主地纏上他的頸子,顫抖的手指來回輕撫他的頸背。

他受到鼓勵,雙手狂野地她包裹在短旗袍下的嬌軀……

男人和女人的費洛蒙引燃了不可收拾的愛火……

……

幽暗中,他看著他身前的女人,她小臉火紅,嬌吟聲像貓一樣細女敕,發現他的注視,竟然害羞得低垂下雙眼。

他心悸了下,竟有想吻她的沖動,而他吻了,狂熱得幾乎吞沒她甜甜的小舌,她發出抗議聲,他轉而溫柔地吻著,踢掉纏在腳邊的長褲,抱著她離開落地窗前,走向他的臥房,踢開門,讓她躺在他的床上,剝光她身上的障礙,抱著她香軟如綿的身子,忘情地和她廝纏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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