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春徹的住處外徘徊了將近一個小時,吉川羽子正納悶他為什麼遲遲不回家時,突然瞥見他的身影出現在屋後。
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她完全不知道他是從哪個方向回來。
吉川羽子一看見他,心跳又不自覺失控地怦動了起來。
正猶豫該不該上前喊他,他的腳步卻停在一從萊莉花前,動也不動。
不知道他想什麼想得出神,那寬闊的背影竟帶給她一種說不出的沉郁孤寂感。
想起杜春徹說過的那段過往,以及他跟那位阿婆說喜歡老人家陪伴的心情,她不由得想,他……或許一直很寂寞。
思及這個可能,吉川羽子的心不由得發疼。
杜春徹的寂寞是因為上一代的恩怨……這一瞬間,她竟有種想抱住他的沖動。
當這樣的沖動涌上心頭,她不禁狠狠倒抽一口氣。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產生這麼奇怪的想法。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想清楚,杜春徹突然回神,轉頭望向她,唇角瞬間揚起一抹嘲諷的冷笑!
「你來了。」
正面迎向他,感覺自他身上散發出的壓迫感,吉川羽子的手心緊張的出汗,呼吸急促得讓她快要無法喘息。
是身高的差異帶來的錯覺?或是因為他看她的眼神?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面對他,就會出現這些奇怪的反應。
「作好決定了?」玩昧地看著她故作鎮定的模樣,杜春徹冷聲問。
實際上,他沒想到她會答應他開出的荒謬條件。
「是。」吉川羽子應了聲,卻發現自己的聲音因為緊張而沙啞不堪。
「那走吧。」
「去哪?」
他似笑非笑的望著她。「你說呢?你應該追不及待想買下你要的東西吧?」
她愕然地揚眸,一張粉臉紅得徹底。
可惡!這男人故意得很,朝她咧嘴笑得溫和,語氣卻十足傷人。
偏偏她無法反駁,她的確是迫不及待想趕快把事情解決。
「走吧。」
深吸了口氣,吉川羽子不敢看他臉上的表情,轉身快步離開他身前。
杜春徹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她倉惶不安的縴柔背影上,突然覺得自己是個不折不扣的混帳,居然為了上一代的恩怨,這麼欺負一個女孩子。
只是,當這樣的心情涌上時,另一種想法跟著驅走那份愧疚,只要想起可憐的母親因為得不到父親的愛而自殺,所有對吉川羽子不該有的憐憫便用力的被壓下。
他沒有錯!母債女償,這是魏恩玉毀了一個家庭後該得到的懲罰!
吉川羽子硬著頭皮豁出去了。
她才走進屋里,杜春徹關上門,直接便把她推倒在客廳的小牛皮沙發上。
突然被推倒,她震驚的看著他,不敢相信他居然會用這麼粗魯野蠻的方式對待她。
「你……」
忿忿不平的她還來不及說話,杜春徹的唇已倏地用力餃住她如花辦般的女敕唇,狠狠的,帶著懲罰、羞辱意味的汲取她口中香甜如蜜的氣息。
他的唇是那樣的蠻橫,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唔……」雙手抵在他厚實的雙肩上,她想推開他,卻撅動不了他半分。
她渴望吸入更多新鮮空氣而微張的粉唇,反而給了他大肆侵犯的機會。
屬于他的陽剛氣息透過他的吻直直的灌入,如強烈風暴的吻攪亂了她的心神,將她擊潰成碎片,她只覺一陣暈眩,完全無法思考。
……
她想不透,明明恨著他,被迫順從,被他毫不憐惜的侵犯,她竟在備受屈辱的心情下感覺到,身體克制不住的產生了反應。
頓時,說不出的自我厭惡涌上吉川羽子心頭,眼淚跟著落下。
如果讓母親知道,她是如此卑賤的用自己的身體換取蜜味晨光,母親會是怎樣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