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霍拓綱正在苦惱之際,昏睡的曉蘿幽幽地睜開了眼楮,可她的眼神有點渙散,因為酒精依舊掌控著她的理智。
「咦?霍大哥?」她緩緩地坐起身子,嬌憨地看著他,小臉漾出柔美的笑靨。「呵呵呵,我一定是在作夢……真好,今天作了個超級大好夢……」她舉起藕臂勾住他的頸項,甜蜜地道︰「好美的夢……不要醒……我甘願留在夢里,永遠都不要醒……」
被她抱住,女性胴體溫熱的體溫和馨香也充斥著他的鼻端,縷縷柔情牽動他的情絲,讓他血脈債張,男望瞬間被撩起。
她是這麼溫熱嬌美,飽滿的酥胸緊緊貼住他的胸瞠……
老天,他想要她!他畢竟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軟玉溫香抱滿懷,誰有辦法抗拒?
他想親吻她花辦般的雙唇、想月兌掉她的衣服,飽覽她凹凸有致的艷麗胴體、想以熱唇膜拜她的冰肌玉膚,吻遍她最嬌女敕的地方,他想深深地佔有她,讓她完全成為自己的女人!
但,還不行!
霍拓綱知道曉蘿此刻意識不清,他不能乘機佔她便宜,而且,他一定要先弄清楚,她是否也深愛他?
硬是壓下勃發的,他輕輕推開曉蘿,無比嚴肅地盯著她。「告訴我,你愛的男人究竟是誰?」
這個問題快把他逼瘋了,他絕對要弄清楚。
曉蘿醉意醺然地望著他,縴縴小手在他英挺的五官之間游移,緩緩地撫過他濃密有型的劍眉,撫過他挺直的鼻梁,迷蒙的星眸盛滿愛戀和悲傷,低喃著。
「我愛誰?你居然問我,我愛誰?呵呵……難道這麼多年來,你都沒有發現我好愛好愛你?我愛你愛到發狂,愛到可以拋棄一切,愛你愛得心好痛……」
醉醺醺的她一股腦兒地對著夢中的男人抒發心里積壓已久的暗戀情愫。
「我好愛你……我從小就喜歡上你了,明明知道自己只是一只丑小鴨,根本配不上你,但我就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心,只要你一出現,我的視線就會熱烈地追逐著你……」
淚水有如珍珠般滴滴滑出她的眼眶,掉到他的手背上。「這麼多年來,我一直不敢向你表白,因為我奸自卑、好自卑……優秀的你宛如人中之龍,理當匹配一個秀外慧中,同樣出類拔萃的好女孩,但我算什麼?我是一個被人譏笑的小胖妹,又丑又胖,站在你的身邊只會侮辱你的豐采。
「我幾乎可以想像得到,當外人看到我們兩人在一起時,會有多麼錯愕。他們一定會肆無忌憚地取笑你,笑你有眼無珠,居然找了一個最丑的恐龍妹。我只能拼命控制這份情感,還必須對你撒謊,謊稱自己愛上別的男人……」
「不是這樣的,曉蘿,不準你再侮辱自己!」
真相大白了!所有的疑問都得到了解答!
霍拓綱既感動又震驚,原來她愛他愛了這麼多年,這是一份多麼深情無悔的感情。
事實上,他從來沒有覺得曉蘿胖或丑陋,他就是喜歡她圓潤可愛的模樣,是以,才會在遠赴異國求學時,還一直跟她保持密切的聯絡。雖然潛意識里他還不知道那份奇妙的情愫是什麼?是不是愛情?但他從以前就很清楚,自己真的很喜歡這個擁有圓圓笑臉的好女孩,她笑起來雙眼會閃閃發亮,燦爛的笑意極易感染身邊的每一個人。
曉蘿沒有听進他的話,逕自耽溺在悲傷中。
「如果……如果可以少愛你一點,我是不是就不會這麼痛哭了?如果可以認清自己有幾斤幾兩、根本配不上你,我是否就會慢慢遺忘你,強迫自己忘記?但,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愛你就像是我的生命、我的呼吸,每吸一口空氣,我就會多愛你一分……」
她捧住他的臉,深情地親吻他的雙頰。「不過,你不要擔心喔,霍大哥,我一點兒都不想造成你的困擾。愛你是我自己的事,我不會要求任何回報,也不會介入你的生活,你一點兒都不需要感到為難,這一輩子我都會默默地祝福你……」
好棒,可以讓她夢見霍大哥,真是太幸運了。在夢中,她可以盡情地吐露愛意,也可以親吻她最愛的男人。
不,她的愛一點都不會讓他感覺為難!事實上,霍拓綱興奮到幾乎想狂叫出聲!
靶謝老天、感謝丘比特沒有亂整他們兩人!這麼可愛的曉蘿是屬于他的,她的心里沒有其他的男人!
他想用力搖醒這個半醉的傻丫頭,想跟她說清楚自己一樣在乎她,不過,看她這副醉茫茫的樣子,今晚根本不可能解釋清楚的。
算了,在這麼浪漫的氣氛下,任何言語都是多余的。
而且,嬌美的她正偎在他的懷里對他又親又抱,每一個吻都助長他體內的熊熊欲火!
不管了!都這種時候了,若還沒有任何反應,就不是個男人了!這麼一想,他也發狂地回吻著她。
賓燙的唇瓣找到她的,精準地落下一連串熾烈癲狂的熱吻,情焰之火瞬間焚燒兩人,他熱切地、略帶野蠻地與她的舌頭交纏,貪婪地汲取包多更多,迫不及待地吞噬她的櫻唇。
好甜……他在心底證嘆著,她一定是上天專門為他打造的小女人,是他命中注定的伴侶,否則吻起來為何這麼甜、這麼香、這麼暖、這麼地讓他欲罷不能?
貝住她的丁香小舌,更大的酥麻感由他的脊椎一直奔竄王全身,血液流竄的速度變得迅捷猛烈,危險的黑眸布滿掠奪。他知道情況即將失控了,原本只想要好好吻她就好的,但她的嬌美癱瘓了他所有的理智,下月復部的蠢蠢欲動,他知道,他要她!
趁自己還沒有變成野獸之前,他咬牙輕推開她,天知道這個動作已幾乎耗盡他所有的自制力了!
「曉蘿,我愛你。」眼底的欲火幾乎要燙著她,他聲音沙啞地說道︰「不過,現在我最好馬上離開你的房間,免得接下來會一發不可收拾……明天一大早我會來找你,我要好好地向你表白,我要向所有的人宣布我們正在熱戀的消息。」
他想抽身離開,但曉蘿卻緊緊抓住他的手,雙瞳布滿驚惶。
「不要走!不要離開我!霍大哥,你不喜歡我嗎?我做錯了什麼?」貝齒輕咬著下唇,模樣楚楚可憐。
「曉蘿……」
「求求你留下來,不要離開我……」
像是即將被遺棄的孩童,淚漣漣的曉蘿拼命地抓住他,卻不知兩人在拉扯之間,她睡衣的肩帶已然滑落,露出了一大片高聳飽滿的酥胸。
「曉蘿……」他的眸色變得更加深濃,也更加危險,聲音粗嗄地警告道︰「快放手,否則你會後悔的。」
「抱住我。」淚濕眉睫的她撲入他的懷里,主動親吻他的臉頰,一路吻到他性感的喉結。霍拓綱發出激昂的嘶吼。「OH~~你這該死的壞女孩,你在玩火!」既然是她主動點的火,那她就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他再度吻住她,氣勢彪悍,大手俐落地解開她的睡衣鈕扣,第一顆、第二顆、第三顆……
醉意醺然的她不太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不明白自己的身體為何會變得這麼熱?而且房間也好熱好熱,好像熱到快起火燃燒了……
她只知道,她好愛好愛霍大哥,她要他繼續吻她……
這真是一場美夢,一場她此生所經歷過的最美的夢境。
霍拓綱深情地望著她,此刻的她看起來有些慵懶、有些迷惘,像個迷路的天使般。
他知道,這一輩子他都會深深地愛戀著她,會把她捧在掌心上呵護著。
這個嬌媚的女人是屬于他的,她永遠都是他的人,而他也永遠屬于她,他要她全身上下都盈滿他的氣息。
「啊啊……霍大哥……好難受……啊……」
曉蘿好像被卷入一場狂風暴雨中,只能無助地攀住他的頸項。
承受不了這麼癲狂的歡愛,她咬住他的肩頭,十指掐入他布滿汗水的果背。「唔……霍大哥,我愛你……好愛好愛……」
他憐惜地親吻著她頰畔的晶瑩淚水,每一個吻都代表著他最深情的誓言。「曉蘿,我最心愛的曉蘿……」
當最濃烈的喜悅爆發時,他們瘋狂地親吻對方,一起飛越雲端,進入七彩繽紛的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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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嚨好渴、好渴……
罷剛蘇醒的曉蘿半眯著眼。唔……天亮了嗎?美麗的晨光透過白紗窗簾灑入室內,頭還有一點點痛,可能是宿醉吧?
「真是的,明明知道自己的酒量很差,昨天干麼喝酒啊?」揉揉太陽穴,曉蘿睜開眼楮想下床,可一睜開眼簾,映入眼前的景象卻讓她心跳破百,差點沒嚇死。
這……這是什麼狀況?為什麼……為什麼她的床上還躺著另外一個人?而且……而且竟然是霍大哥!
他結實的手臂摟住她的腰,視線再往下走……天啊!她的心髒跳到快掛了!喔喔~~MyGod~~棉被中的兩個人居然一絲不掛!
曉蘿趕緊閉起眼楮,雙手搗住臉,仿佛這樣就可以阻擋所看到的事實。
「我在作夢!對對對,我一定是還在作夢、還沒醒!笨蛋,作春夢還作這麼久,昨天晚上不是已經夢到他夢了一整夜嗎?大白天的,居然還在想這些有的沒的,你真是不知羞啊!」
她用力搖頭,企圖讓腦袋清醒一點,可再度睜開眼楮時,卻發現霍大哥竟然還在她的床上!
「喔,我一定是酒精中毒,喝酒喝到有幻覺了!這樣不行,我要趕快醒過來!」
她用力拍打自己的臉頰,打完左臉換打右臉,倏地,一只男性大手抓住她的小手,飽含笑意的醇厚嗓音響起——
「別打了,再打下去我會心疼的。」
事實上,他比她還早醒,可他舍不得離開她的床,也舍不得破壞這份溫馨。大手摟住她的腰,霍拓綱把瞼埋入她的頸窩中,汲取他最愛戀的馨香。
「啊啊啊——」原來眼前不是幻覺,而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
曉蘿直到這一刻才完全清醒過來,她後知後覺地大叫,叫了幾聲後又趕緊搗住自己的唇,以免把家中的僕佣全引來了。
她驚駭地瞪著霍拓綱。「你為什麼……昨天晚上……我們……天啊……」心慌意亂的她話說得結結巴巴的,差點要咬到舌頭了。
相對于她的慌亂,霍拓綱卻顯得十分鎮定。他好整以暇地把雙臂交疊于腦後,笑意翩翮地欣賞著只裹著絲被的她。
晨光下,半果的她看起來更加水媚誘人,肌膚晶瑩剔透,渾圓的肩頭十分性戚,粉頸上還有他留下的激烈吻痕,每一個艷紅的吻痕都讓他的男性驕傲更加茁壯。
唔,雖然說昨晚他把這個小丫頭累壞了,不過,看到她這麼嬌憨可口的模樣,他真的很想狠狠地吻住她,再度佔有她的每一寸肌膚。
曉蘿手忙腳亂地拉高絲被,裹住赤果的身軀,只露出一張比番茄還紅的俏瞼,語無倫次地說︰「對不起,我、我我……我昨天晚上喝醉了,我不知道你真的在我的床上,我還以為自己是在作夢,所以才會這麼熱情……喔,不是不是,天啊,我在說什麼鬼話啊?」她懊惱地閉起眼楮,耳邊卻傳來霍拓綱爽朗的大笑聲。
一縷亂發垂在他的眉間,他笑得颯爽飛揚,心情超好。「哈哈哈,你接下來是不是要說‘很抱歉,我有沒有酒後亂性?有沒有對你做出不禮貌的行為?’呢?有有有!你亂得可厲害啦,不但硬把我拖上床,對我上下其手,還把我吃干抹淨,饑渴地需索又需索,整晚高喊不要停,差點把我榨成人干呢!曉蘿,你很猛喔!」
呵呵,她目瞪口呆又滿臉通紅的模樣實在太可愛了,讓他忍不住想繼續逗弄她。他決定了,一定要把這個身材超好的傻丫頭騙回家當老婆,以後只有他可以這樣戲弄她,盡享閨房樂趣!
吃干抹淨?饑渴地需索又需索?整晚高喊不、不要停?!
哇~~仿佛有好幾道雷同時劈過來,差點把她轟成白痴。
嗚嗚嗚~~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昨晚在她殘存的記憶中,好像有很激烈又煽情的畫面,她似乎抱住霍大哥盡情地翻滾,對他這樣又那樣,而他也對她這樣又那樣……
天啊~~她一直以為那是一場激烈了點的春夢,沒有想到竟然是事實!
全是真的。她跟霍大哥上床了!
「不不不——」曉蘿的雙手緊緊地搗住臉慘叫。「天哪!全完了、全完了!我怎麼會這麼糊涂?」
霍拓綱逼近她,將她摟入自己的臂彎中,拉下她的柔荑強迫她看著自己,黑眸炯亮熾熱。
「不準你說‘糊涂’這兩個字,前天晚上對我而言是我是非常完美的回憶。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我們是兩情相悅。」
醒過來後,望著她恬靜的睡顏,對他而言是莫大的享受,躺在她身邊的感覺是那麼美妙,望著她,他很自然地就想起「妻子」這個名詞。
承受苦他滾燙又深情款款的視線,曉蘿的心更是方寸全亂,可憐兮兮地一直搖頭。「我不能喜歡你,你已經有女朋友了,我不能對不起欣媛……」
「欣媛?你是說程欣媛?」霍拓綱眯起銳眸,打算徹徹底底地厘清所有問題。「我不明白你的意田心,你為什麼會以為程欣媛是我的女朋友?我可以對你保證,我跟她之間沒有任何曖昧的情愫,更沒有發生任何逾矩的行為。
「對我而言,欣媛是一個很好的朋友,但,僅只是朋友而已,我跟她不可能再有進一步的發展。」
這幾年他長住美國,欣媛也跟她的家人住在西雅圖,兩家的確往來密切,但他跟程欣媛真的不是戀人。
曉蘿好困惑,霍大哥的眼神清澈堅定,完全不像在撒謊,可是……
「可是,欣媛說你們在交往,她還說你們已經有論及婚嫁的打算了,因為你剛剛回台北接掌公司的營運,所以暫時不打算公開戀情,打算等過一陣子之後再正式對外公開她的身分,並迎娶她進門。而且,她昨天還來找我哭訴,哭著說倘若你拋棄她,她也不想活了。」
「欣媛真的這麼說?」霍拓綱的神色十分凝重,他隱約可以猜出她的用意,但還無法完全證實。
略微思索後,他直視著曉蘿,沉穩地道︰「听著,我不明白為何她會對你說這些謊言,但我可以對你發誓,她說的都不是事實。曉蘿,你很清楚我是什麼樣的男人,倘若我真的跟程欣媛已經論及婚嫁,我不可能再來招惹你,同時辜負兩個女孩子的。給我一點時間,我會把整件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曉蘿迷惘地望著他,他的眼散發著一股堅定的力量,讓她焦躁的心慢慢鎮定下來。
她想相信這個男人,這個她最最深愛的男人。
「怎麼不說話?難道你還不相信我?說,你相不相信?」霍拓綱壓在她身上,霸道地逼問著。
這一刻,他終于深切地明白,何謂「英雄難過美人關」?懷里的尤物身材曼妙、香氣襲人,他壓根兒不想離開這張床,渾身的細胞都叫囂著再度佔有她!
「你、你好討厭……」曉蘿羞到紅潮一路蔓延到粉頸。
他邪惡地微笑著,輕彈她可愛的小鼻頭。「不行,如果你不信任我,我絕對不肯下你的床,我們就在床上耗上一整天好了!」
呵呵,他發現逗弄她真的會讓他的心情更high,她是個好容易臉紅的可愛丫頭,令他深深迷戀。
「你……好啦好啦,我相信你就是了。」曉蘿的臉已經紅到發燙了。
想不到看似嚴肅穩重的霍大哥居然會有這麼邪惡的一面,弄得她好氣又好笑。但,她好高興只有她知道他有這麼頑皮的一面,這是屬于他們兩人間的小秘密。
「乖女孩!」他嘉許地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溫柔地道︰「放心地把自己交給我,我不是一個薄幸無情的男人。對于感情,我素來抱持著認真的態度,我會好好地珍惜你。等到一解決程欣媛的問題,我要馬上公開我們熱戀的消息,大大方方地接受眾人的祝福。」
熱熱的水霧瞬間佔據住曉蘿的眼眶,她突然覺得自己好笨。她怎麼會相信程欣媛的片面之詞呢?她差點就錯過這個傾心愛戀的好男人了。
但,謝謝老天!她真的好幸運,困擾她多時的問題終于得到了解決,她不用再背負著道德的壓力,她可以大大方方地去愛霍大哥,並接受他的愛。天哪,老天爺實在是太厚愛她了!
「總算願意相信我了吧?」他微笑著,在她紅撲撲的臉頰上輕啄一口。「所以,上次我在車子里吻了你,你明明是歡喜的,但卻因為程欣媛的緣故,所以故意撒謊,說心底有暗戀的男人,其實那個男人就是我,對不對?」
「我……嗯,對啦……」這男人的眼神宛如驕傲出巡的獅王,曉蘿無力對抗,只能溫馴地承認。
她的坦白讓霍拓綱的心情更加飛揚,笑容也更燦爛奪目。「我還有一個問題,牆上的相片和信件是怎麼回事?」
什麼?!
只一句話,卻讓曉蘿嚇到巴不得當場消失!她震驚地回頭,這才發現床頭的簾布已經被拉開了,她最大的秘密就這麼毫無保留地呈現在霍大哥眼前!
哇,好丟臉啊!她她她……她不要活了!
「你好壞,怎麼可以隨便拉開這塊簾子?你……你可惡透了!」心事突然被赤果果地公開,曉蘿又羞又慌,嬌嗔地瞪著他。
他挑眉大笑,愛憐地親吻她。「傻丫頭,這有什麼好害羞的?告訴我,你是不是暗戀我很久了?否則,為何連那麼多年前的明信片,你都視如珍寶?」
他的身軀壓在她身上,炯亮的鷹眸牢牢地盯視著她的反應。她羞不自勝的慌亂模樣好性感、好迷人,教他愛煞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