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愛到瞎了眼 第四章

當練湘婷正準備打烊時,陳俊良突然出現在「私人天地」的大門外,指著跑車上的沈刑天尋求幫助。

她二話不說,便與陳俊良將已陷入昏迷、額頭發著高燒的沈刑天抬進屋內,直往樓上的臥室而去。

這里原本是余之眉的臥房,她的老公尚君凱剛回這里的時候也在這住餅一陣子,如今他倆恩恩愛愛的搬到別處另築愛巢,這里也就成了練湘婷偷懶的好去處,只要她懶得應付所有人的嘮叨時,就會來此窩上一兩天,過過沒人管的生活。

說來也真巧,當她被母親大人叨念許久的「情婦經」正弄得不甚煩悶地跑來這里躲上幾天時,這個始

作俑者居然就這樣平空出現,更是天助她也。

快快打發走陳俊良後,練湘婷鎖上大門,急忙沖回臥室。

幽暗的燈光,潔淨的水藍色空間,床上還躺著一位異常俊俏的男子。

她帶點遲疑與興奮,像個急般一步步靠近,想起那天他無意間流露的迷人笑容,真是令她驚艷至極,恨不得將他納為已有。

練湘婷跪上床沿,看著他漂亮的五官,心中實在愛極,想起陳俊良說他中了「五日醉」,這五天都不能正常走動的情形,居然令她感到高興,輕輕偎著他安睡的臉頰、一聲聲低嘆,「唉,女人見到心愛的男人無助而虛弱的躺在面前,要想不犯罪都很困難,沈刑天,你認為呢?」

她的臉踫到他的,竟然感到一陣燥熱,練湘婷先是茫然,才又恍然,「練湘婷,你真是沒用,明明他都睡著了,你還臉紅什麼?」

狠狠的自責之後,她才又靠了上去,含羞帶怯的偎在他的胸膛,听著他規律而沉穩的心跳聲,突然好奇地月兌下他的襯衫,看著他露出來的精壯胸膛,俏臉霎時紅成一片,明顯感到男人的壯碩與完美。

她用手輕輕滑過他的肩膀,來到結實的前胸、腰部,待要往下再月兌時,羞怯的心理忽又抬頭,頻頻暗罵自己沒用,連最保守的余之眉都當人家的媽了,而她卻連一次經驗也沒有,太遜了啦!

銀牙一咬,她把他的西裝長褲也月兌下了。沈刑天全身上下只剩一條內褲遮住重要部位,其他的地方全教練湘婷模透也看光了。

練湘婷才月兌下長褲,便看到大腿處的傷口,用尖刀刺出來的創痕,鮮血雖然已不再汩汩流出,看起來仍怵目驚心。

練湘婷連忙把醫藥箱取來,仔細消毒、包扎,弄得自己滿身香汗淋灕,既要不去想傷口以上四五寸的部位,又要接觸他結實的大腿,真是考驗她的意志力.

啊!

好不容易護士的工作宣告完畢後,她微覺悶熱,遂把房中的冷氣開到強冷,但想了想,怕他沒穿衣服容易著涼,一伸手,便把薄被蓋在他的胸膛但轉念又想,這樣豈不喪失觀賞他的身體的大好機會,所以又將他身上的薄被拉下,把冷氣開到最小,自己反而月兌下運動衫和短褲了。

從穿衣鏡中,練湘婷看到嬌小玲瓏、只著內衣褲的自己,背後床上還躺著和她幾乎一樣赤果的英俊男子,整個臉都火紅一片。

這樣暖昧的情形,可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有什麼好害羞的,可是反復思索,如果真發生什麼事,對第一次的她來說豈不是太吃虧了。

何況以她的個性,要上演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劇情來說,困難度似乎高了些,所以,她長吁了一口氣,從衣櫃中取出一件式樣保守的睡衣,「砰」的一聲,把衣櫃門連同穿衣鏡泄憤似的關上了。

練湘婷套上那可笑的睡衣後,回到床邊蹲著,眼光得以平視他的臉,「沈刑天,這可不是因為怕你喔,我只是不想趁人之危罷了,你總是冷冰冰一副不理人的模樣,所以我才想月兌光你的衣服,看你能拿我怎樣。」

她用手輕輕地撫著他俊挺的五官,愛不釋手,突然發現從指尖傳來一陣陣熱度,雙手全貼上他的臉頰,赫然發現他正在發高燒。

「天哪,」練湘婷忙奔進浴室端來一盆冷水,絞了一條毛巾擦拭他的前胸與額頭,希望能降低他的體溫。「怎麼會這樣?照顧病人又不是我的專長,他到底需不需要送醫院呢?天哪,我是曾想過如果他虛弱一點,就可以任我擺布,可也沒希望他病成這樣;」她不斷地擦拭,也不斷地低聲咕噥,仿佛他可以听到似的。

真像個傻子,對著一個昏迷的人說話,練湘婷嘆了一口氣,正想抓起床邊的電話,找人來幫忙。

沈刑天的意識在飄浮著,他知道自己的身體一直在燒灼著,某種熟悉的騷動感正在吶喊著尋找釋放的出口,而他身邊一直有個嬌滴滴的聲音,對他狂熱的有著冰涼的作用,他竟期盼這個聲音不要停,一直說下去。

可惜,這個聲音的主人要離開了。想著,想著,沈刑天有些慌了,他一探身,便把那個聲音的主人拉到床上。

練湘婷驚喘一聲,根本來不及有所反應,她的手腕被像是鐵鉗般的手攫住了,一個失去平衡,她就跌在床上,身體才踫觸到他光果的胸膛,接著他就已經壓在她上面了。

這一跌讓話筒從她手上滑落,也使她差點叫了出來,他的重量壓得她透不過氣,她試著深呼吸,試著開口說話,但是他碩大的身軀壓得她快窒息了,她的鼻、嘴壓在他的胸膛下,那全然男性的胸膛如此強而有力的壓在她身上令她惶恐不已。

沈刑天滿足至極,他終于抓住這聲音的主人了,她有著最柔軟的肌膚,玲瓏豐滿的胸部,大小罷好讓他一手掌握,他愉悅地笑了出來,他找到如何紆解體內那陣騷動的方式了。

「親愛的,別怕,待會我會讓我們兩個都感到舒服的,而你會更加感謝我。」他性感而大膽地在她耳邊說道。

這是他的聲音?練湘婷驚訝地睜大了雙眼,他的喃喃低語,听來粗硬狂野,但她居然听得似懂非懂,被粗魯攫住的震驚慢慢消退,繼之而起的是恐懼,他真想做她心里所想的那檔事?

他的薄唇正摩擦著她頸邊,而她渾身僵硬,一動也不動地任他的唇游移在她下顎及喉間的肌膚上,她的心跳聲越來越大,大到她可以相信連他也應該注意到了。

可是他沒有,他正輕啃著她細致的耳垂,其中一只手隔著睡衣正撫上她高挺的胸部,輕捻慢揉地挑起她的,而另外一只正熟稔的從下而上,挑逗著她的大腿內側敏感的肌膚。

練湘婷僵直地躺著,生怕一動會刺激他做出更糟的事來,並且驚恐地發現要是情境不同,這種感覺倒是令人滿愉悅的,喔,可是她怕他接下來會做的事,雖然她對男女之間的事沒有任何經驗,卻多少知道一些,很明顯地,抵在她小骯上的,正代表他高漲的。

她必須阻止他,可是怎麼做呢?她舉起雙手拼命抵著他的胸膛,哪想到他只用一只手便制住她的,「嘶」的一聲震驚了她,他竟然撕了她的睡衣,將她雙手高舉過頭綁住了。

她完全無計可施,甚至沒辦法用腳踢他,因為他的腿壓著她的,這個男人完全制住了她。

他的舌在她下顎游走,然後用嘴她的前胸。練湘婷感覺她的身體正無力地回應他的熱情,這種陌生的官感嚇壞了她,難堪的是,從她嘴中,居然發出了類似申吟的嬌吟聲。

「親愛的,我就知道你也想要,別抵抗了。」沈刑天根本分不清身下的是誰,只慣常用譏諷來嘲笑每一個看上他的身體的女人。

就這樣,她的內褲也被他輕而易舉地褪去了,他的手正游移在她雙腿間,尋找秘密的女性核心。

他的老練突然激怒了她,如果她再不反抗的話,豈不便宜了他,想也不想的,她握緊雙拳奮力擊向他的太陽穴。

倏地,所有的動作變得靜止,她的本能戰勝了所有的思緒,他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她顧不得害羞,迅速滾到床邊。

「我不會後悔的喔,是你先攻擊我的。」止不住下唇的顫抖,這才發現自己有多害怕,她拾起自己的貼

身衣物,逃也似的離開這里。

在雙手搭上門把時,才發現破碎的睡衣還纏繞在腕上,她皺著眉把它扯下,隨意拋在門邊,迷蒙仍帶有余悸的眼楮再次掠過他,全然靜止的他如此俊美得惹人疼,剛才的事似乎也怪不得他,輕嘆了一聲,她走近床邊,隔得遠遠的,這才把薄被蓋在他赤果的身軀。

一轉身,帶著殘余的遺憾迅速逃離此地。

沈刑天一覺醒來,「五日醉」的藥性似乎已去了大半,只剩體四肢有點軟弱,提不起勁來。睜開眼楮,極目所及都是一片水藍色,這是間孩子氣頗重的房間,他的嘴角不禁露出一絲嘲諷的微笑。

直起身,這才發現全身上下除了一條內褲外,別無它物,他微覺驚訝,再看看凌亂至極的床褥,混沌的腦袋似乎有點印象。

依稀仿佛中,他昨晚似乎抱過一個女人,有著最柔軟的肌膚與最玲瓏身段的女人,可是,那女人是誰?他好像傷害她了。

毫不在乎他的赤果,他踱到窗邊拉開厚重的窗簾,陰郁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恍然,這里是「私人天地」,昨晚在他瀕臨昏倒前,他親自把車開來這兒,難道那女人是練湘婷?想到此,他的跟神更為陰森了。

當他套上襯衫與長褲,並在門邊拾起一件破碎的女用睡衣時,他的臉色轉為鐵青,如果他曾對練湘婷做過什麼的話,他不會原諒自己的。如果沈刑天在這時出現,一定會察覺到她的不安的。正在櫃台前東忙西忙,卻老是把事情弄得一團糟的練湘婷如此想著,她的越幫越忙讓前來打工的夜校生貞竹再也忍不住了。「湘姐,麻煩你別在這里瞎攪和了,我快要來不及準備中午的菜單了。」

「所以我才要幫你嘛!」才說著,練湘婷手中的高腳杯滑落到流理台,霎時又是一陣尸橫遍野。

貞竹簡直快抓狂了,「湘姐,幸好你是老板,如果是其他人早就被開除了。」

「我來撿嘛!」練湘婷嘿嘿笑著,她哪知道酒杯這麼脆弱,這麼禁不起摔。

「不用,不用;我來就好。」貞竹搶著做,果不其然,練湘婷的手指被劃破—個口,「湘姐,你流血了。」

練湘婷把傷口含在嘴里,無所謂的干笑,「不礙事,你這邊不要我幫忙,那我去廚房好了。」

非常愧疚地看了一眼尸橫遍野的流理台,這已經

是她今天早上打破的第七個高腳酒杯,若再加上二個咖啡壺,收獲也是滿豐富的,笨手笨腳的她似乎可以光榮退場了,才轉過身,她差點嚇得跳起來,經過這樣一震,居然咬到自己的手指,傷口加上齒痕,令她皺眉低喊出聲。

沈刑天就站在樓梯口,手中拿著西裝外套,肩膀靠在牆沿上注視著她。經過一夜的折騰,略顯凌亂的黑發,及深不可測的表情令人望而生畏,他長得高大瘦削,襯衫和長褲又回到他的身上,領口少扣了三顆扣子,她所熟悉的胸膛半遮半掩韻,但她拒絕回想其他的部分。

「早……早啊,沈刑天,先來一杯咖啡如何?還是你習慣吃燒餅油條?」問完後,她又暗罵自己神經,私人天地何時轉賣中式早餐了?

沈刑天踱了進來,看著三三兩兩的客人,選擇一張靠窗的桌子坐下,「維也納肉桂黑咖啡。」

「啥?」這是什麼玩意?

練湘婷的迷惑早在貞竹的意料之中,她忙悄聲在她耳邊提醒,「維也納咖啡是不加糖、不加女乃精,只放肉桂的濃咖啡啦!」

「你會這玩意嗎?」練湘婷也小聲回問。

「當然,你去陪陪他;問問看還要點些什麼。」不容拒絕,貞竹就把她推了回去。

練湘婷翻了下眼,有沒有搞錯?她是老板耶!

甜甜地一笑,她索性大方地坐在沈刑天對面的卡座上,「謝謝你,沈刑天,黃憶華和陳俊良連夜離開,甜甜蜜蜜地去避難了。」

「喔,」沈刑天漫應了一聲,「很難想象你跟他們有很深厚的交情。」

「怎麼說?」

「一點也不像朋友,不是你忘了他們,就是他們忘了你,根本像沒有交集的兩種生活。」沈冊天望著她說,訝異地發現她有雙非常夢幻的眼,像是盛滿許多的幸福般,很難教人相信,那麼大了還有這麼純真的特質。

「他們啊!當然不是我的好朋友,起碼不能算是摯友,只能勉強算是認識。」練湘婷淡淡地解釋,一邊咬著受傷的手指,暗自希望他對昨天晚上的事沒有記憶,但從他冷冰冰的雙眸與深不可測的表情又看不出所以然,真是令她忐忑不安。千萬別教他記起一絲一毫,否則,她真是沒臉見人了。

「僅只這樣,你就肯為了他們不顧危險四處找人?」說來就有點生氣,這女人為了不算朋友的人,三番兩次在街上亂晃,要不是踫上他,哼。

「沒辦法,黃媽媽親啟上門弗求,我也不好拒絕啊!」奇怪,他有什麼氣好生的?

「這種事可以交給警方。」他冷凝著臉。

「黃媽媽不相信警方。」而她滿臉無辜。

就在他們有點僵的時候,貞竹適時把他要的咖啡端來,順便還為練湘婷壓了一杯柳橙汁。

她拿著吸管,攪了一下果汁,不解地凝視著他,「你有什麼好生氣的呢?不關你的事嘛!」

沈刑天氣惱地瞪著她,痛心地問︰「萬一你被他們利用了呢?」

「很重要嗎!反正我沒事。」這陣子,她在心底加上一句。

「難道你都不會生氣?」難以理解,他真的很難理解她的思考邏輯,如果是他,怎麼來就怎麼去,他從不做對自己有害無益的事。

而她卻笑得有如玫瑰綻放,「生氣太花腦筋了。像我這麼懶的人,還是少跟人爭執的好。」

他舷惑似的望著她的笑靨,她那雙盛滿幸福的雙眼令他感覺如此溫暖,而他幾乎要伸出手去觸模了,感覺到自己的失態他竟然同時也發現自己的丑陋,「昨晚,我那樣對你,你也不會生氣嗎?」

練湘婷猛地一震,眉頭蹙緊,雙眸也露出幾乎是尷尬的眼神,「你知道啦?」

「不是全部,不過大概也略知一二,雖然被下了藥,但理智還是有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控制不住自幾,對你造成傷害,我很抱歉。」沈刑天自負地不願對人道歉;可是對象偏偏是她,一個只適合做夢的年輕女人,他不得不拉下尊嚴與驕傲,真心地祈求她的諒解,甚或是付出相對的責任,沒想到六年前與六年後的現在,他還是一樣逃不過曼婷夫人的迷藥。

她咬著下唇,內心在掙扎要不要說出真相,最後,她選擇誠實,「你不用自責,其實昨天晚上錯不在你,在我。」

他挑高了眉,雙眸盡是難以置信的听著她的敘述。

「你的上衣、長褲都是我月兌的。」一見他張口欲言,她不好意思地笑說︰「本來還想從你那兒偷幾個吻的,後來想女孩子這麼做畢竟是太吃虧了,只好作罷。後來,你發著高燒,我想替你降溫,取了冷水來東擦西擦,沒想到弄巧成拙,竟讓你——可是關鍵時刻你被我一拳打昏了,所以什麼也沒做,你大可放心。」

言下之意,還不無可惜。沈刑天望著听著,見她雙頰竟然揚起紅暈,白里透紅,煞是好看,而他居然也有心動的感覺,忍不住搖頭低嘆,「難道你就沒想過萬一我執意要做完呢?」

「那就只好便宜你!」她說得好不輕松,彷佛這件事對她來說再自然不過。沈形天蹙眉,什麼樣的女人會這麼看待男歡女愛?

「被我嚇到了?設什麼好訝異的,別以為我是個隨便的女人,我只是喜歡你。」練湘婷笑得自信率真。很難解釋二十七歲才遇到自己最喜歡的人的感覺,她不知道這分愛是不是如余之眉愛尚君凱,抑或是辛裊雪之于範逸軒。總之,她就是愛上這位黑社會的好男人。

見他真是被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她反而更加坦然地面對自己的感情了,「喜歡你,所以才會容許你對我所做的一切,當然我也不會相對要求你一定要給我保證,畢竟我們連最起碼的認識都談不上,不過,我會給你機會了解我的。」

沈刑天輕吁了一口氣,「你真是怪異,如果昨天晚上當真發生了什麼,我們現在是不是在準備禮堂了?」「當然不是,我會懷著美好的回憶悄悄退出你的生活。」她忽而淘氣地眨眨眼笑道︰「也許你留給我的是很差勁的印象,讓我的偶像情結全破滅了呢。」

他為之絕倒,連自己都沒發覺不常笑的他,嘴角揚起一抹很漂亮的弧度,俊逸得幾乎奪去她的呼吸。

「堂主,黃憶華和陳俊良逃往東都,在那里的一個鄉下暫時安居,大概是想等這件事過去後再做打算。」劉超正在私人天地里,向沈刑天做例行報告。這兩天,沈刑厭可以確定自己的毒性去除得差不多了,可是為圖安靜,他還是繼續待在這里。

很好,只要他們不回來,曼婷夫人找不到他們也沒法對付我們。」他坐在臥房里惟一一張沙發座里,心思卻忍不住飄向樓下。

據他這兩天地觀察,發現練湘婷是出了名的迷糊,她常常笨手笨腳地打翻東西不說,還根本不是算賬的料,有好幾次他都能從櫃台的流水賬目中,指出好幾處明顯的錯誤,真不明白她這老板是怎麼當的,而每當他指出算錯的地方,她總是好脾氣的笑著,好像什麼都無所謂似的。

真是個奇怪的女人,當他正在這麼想的時候,練湘婷小巧的頭顱探進門來,愉悅的笑聲正在空氣中飛揚。

「哈噦,劉哥,你今天又是那麼準時,沈氏企業今天沒發生什麼大事吧!」

沈刑天由得他們去敘舊,這也好像成了習慣,每周練湘婷見到劉超,都會先聊上一些盲不及義的事,偏偏劉超也喜歡親近她,真是難以置信,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流氓頭和一個迷糊又愛做夢的小女人,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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