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幫霸主 第五章

「不許再喊我韓叔叔,否則後果自行負責!」

韓烈勇挫敗的怒喊,他威嚇五湖四海、震驚黑道的聲名在陳靜怡眼前,全不被當回事,她的輕視挑釁蓄意的逗弄,他看入眼底,氣在心底,對她卻無可奈何,無法懲戒她。

他將危險和惱怒強行壓抑在心底,著實痛恨這沉重的稱謂,硬生生壓在頭頂上,教他喘息不得。再則,蕭家的事件她打定主意不容他插手,讓挫折加重。

「不叫韓叔叔?」

陳靜怡輕展笑靨,微嘟著櫻色的粉唇,嘖嘖兩聲,狡黠如狐的冷笑。

「你是蕭伯伯的朋友,依照輩分來說,稱你為韓叔叔也不為過,這才顯得小女子我敬老尊賢,不過,話又說回來,你我僅僅相差十歲,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你是蕭姊姊未來的老公,或許該換個稱呼,年輕些,也親切些。我就喊你一聲姊夫吧!」笑意間,含著存心的逗弄。

稱謂在她的小嘴中換來換去,兩個稱謂都讓他深感痛恨和憤恨,白牙緊咬磨出細微的聲響。他微揚眉頭,知曉她激起他鮮少發怒的性子,怒火在心坎飄蕩,尋不找出口。

「叔叔、姊夫,這兩個稱謂都不適合我,從今而後只能喚我……」

他抿緊唇,狂霸下令,但慌亂間想不出為她而設的稱呼,而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隨著旁人,喊你聲韓爺嗎?」她不怕死的接道。

「陳靜怡!」他火大的吼道,氣她總是輕易燃起他的火氣。

她不在意的輕揚笑意,捉弄道︰「不喊你韓爺、叔叔、姊夫,難不成喊你一聲韓哥哥、小烈烈、還是小勇勇?你也幫幫忙,別惡心,把肉麻當有趣。咱們交淺言淺,沒那份交情,別討那份熱情。」

「陳靜怡!」

怒吼之下他僅存的理智已崩潰,半坐的身子再次翻轉,她被壓在他結實的身軀下,雪白的浴袍被扯得更加松月兌,幾乎掩不住晶瑩剔透凹凸有致的嬌軀。

被壓住的她分不清方向,失聲驚呼,圓瞠了雙眼,他低俯向她如同一只被激怒的獅子,亟一欲攫取甜美可口的獵物。

不!難道他是她的目標!

她突然偏著臉蛋,及時閃開他狂野的攻勢,熾熱的唇印在她臉頰上。

「啊!放手……」她慘叫著,焦急的扭動著無力月兌困的身子,修長的腿兒勾起,用力的朝他如鐵的粗硬雙腿踹去。

「該死!」他吃痛的低咒著,怒極的瞅她一眼。

他粗喘著,狂熱如火的吻像暴風雨撒在她細致的臉龐上,像一只失控的獅子掠奪者!

「你以為你斗得過我嗎?」低低的嗓音宛如魔魅的音調,蓄意在她耳旁低語,像一道閻羅的追命符。

像要佐證他話中的可信度,他一手鉗制住她的下巴,讓她的紅唇驚悸的顫動著,紅唇微啟,熾熱的唇移到上方,灼熱如火的目光直勾著她,溫熱的鼻息輕輕拂過她的口鼻間。

她驚喘不休,清澄的眸子浮上驚慌的神色,一雙蔥白的小手出其不意的捂住他的唇,挫敗的低吼著。

「你……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怎麼可以?怎麼不可以呢?」他輕柔的語調勾取她的心魂。

寬闊的額抵上她的,似挑弄的以眼勾著她的眼,瞧見她眸中的清冷,一股好心情浮上心頭。邪邪的笑意更熾,不懷好意的勾起笑痕,直瞅著他懷中的獵物瞧。

「你究竟想做什麼?」陳靜怡懊惱的低吼,分不清他究竟是敵是友,或是存心來攪局,搞分亂意識。

從遇到他起,棋局已亂,戰術不明……

「你真是讓我失望呀!你該明白我要什麼。」他語帶玄機的說著。

「我……又不是你肚中的蛔蟲,怎知你心中盤算?」她大皺其眉。難道他的到來真的只為她?這根本難以置信。

向來不信情愛的韓烈勇,會對初見面的她許下終生?簡直是天方夜譚。

「想……想你我之間的稱謂問題。」別急,問題一個個解決。

幽暗的黑瞳閃著盈盈的笑意直勾著她,他身子放松的壓著她,技巧的讓她下半身再也無法動彈分毫,緊緊的與他的腿相貼緊連。

她驚呼著他的遽然移位,欲出口斥責他的無禮,捂住他唇的小手卻猛然的傳來一陣震動,晶瑩的美目迸出狂烈的羞愧和怒氣,驀地燥紅成紅霞的臉蛋。

懊死!他竟敢……竟敢舌忝她……

「嗯……還不回答我的話?」他閑適的迎上她的目光。真好,瞧她幾近失控的情緒,他感覺十分的暢快。

「你無恥、下流!」她氣紅了眼。

他濕潤滑膩的舌像蛇在她手心輕柔的移動著,若不是怕他侵犯她,小手早就承受不住那股酥軟,逃離而去。

「喚我無恥、下流,這等稱呼不甚妥當。」他鼻翼再低俯些,輕觸著她小巧的鼻頭,感受她不穩的氣息徐徐的噴出,笑意更濃。

「你……」她為之氣結,這門課她的學分等于零,無力與教授級的他斗法。

「喚我韓哥、烈哥、勇哥,擇三選一,你偏好何者?」

聞言,陳靜怡美目中的怒火更熾。

「選呀!」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放開我,听見了沒有?」她拒絕接受威脅,絕不接受他的無理要求,絕不!

縴縴小手猛然被扳開,火熱的唇結實的封住她的櫻唇,將她的嘶吼聲畫數吞入他溫熱的口中。

像是要懲罰她的不敬、她的不馴,他狂野的吸吮著蠱惑他多時的水女敕紅唇。

好香、好甜、好軟呀!

韓烈勇狂野的掠奪屬于她的甜蜜,不在乎她抗議的使勁捶打在他的肩頭上,那輕柔的力道傷不了他分毫,卻奇異的激起他更深沉的狂野和粗暴。

懊死!

淺嘗根本無法止住他心底狂野的蠢動,粗吼一聲,像猛獅出閘深入她甜蜜的口中,勾出她青澀的丁香小舌,緊緊的糾纏、緊緊的相隨,火熱的吸吮、舌忝弄。

「嗯……」昏亂的感覺霎時迷亂她的神志,攪亂她所有的感官知覺。

稍早,驚嚇氣憤之余,小手掄成拳用盡力道捶打著他的厚肩,不知何時,捶打的力道消逝,小手無力的圈著他寬厚的肩。

火熱的吻灑在她的唇畔,他欣喜若狂的看著她紅潮布滿嬌俏臉兒的羞樣,嬌喘連連,美目盈盈,紅唇被徹底愛過而紅腫。

他的杰作呀!

「往後喚我烈哥,懂嗎?」他低沉沙啞的聲音敲開迷霧,為他的稱謂烙下印記。

連耳根子都紅透的她輕聲喘息的瞥向他,驚慌的發覺自己的手不知羞恥的橫放在他的肩頭。

唇仍傳來火熱的觸感,隱隱約約的痛楚提醒著她曾發生過的激情,她慌亂了,怔怔的凝望著他。

她與他……怎會……怎麼可以……

「從今而後,你要喚我烈哥。」

韓烈勇低沉的嗓音中有著無比的堅決,不容她反駁,慵懶的身子散發出絕對的舒坦和滿足,似乎剛剛得逞什麼好事般,舒服得讓他放松所有的嚴謹。

陳靜怡怔忡的目光移向他,剛毅的臉離她的臉龐僅有數公分,他與她之間當真……這究竟是……

「喊聲來听听。」他無賴地要求著。

「你作夢!傍我起來,給我滾出去!你……」陳靜怡指著他的額頭怒不可遏的大罵,蔥白小手忍不住朝他毫不留情的用力打下去,清脆的巴掌聲回蕩在四周。

她頓時傻了眼,在她驚覺不妥時,錯誤已然發生。

「你敢動手打我?」慵懶已失,危險巨增。

陰沉的眸中閃動著危險陰霾的光芒,他薄唇緊抿,大手毫不留情的攫住她的下巴,一手高舉在半空中,似乎要賞她幾個耳光,以表回禮。

沒人膽敢賞他巴掌,她是第一人!狂猛的怒氣充斥著身心,韓烈勇惡狠狠的直瞪著她。

她本想說些話,卻猛地打住,自認錯已造成多說無益,雙眸合上,任他賞她巴掌當還他。

劇痛的感覺沒有傳來,巴掌聲也沒有響起,也沒有感受到他身上傳來任何的變化,似乎就此定住,粗重的喘息聲越顯平靜。

良久過後,她捺不住性子,輕啟雙眼,迎進一雙忿忿不平的眸子,韓烈勇突然起身,如同一只動作敏捷的豹子,優雅的邁開步子,不再以限制她的身軀為樂趣。

她立刻松了口氣,攏好敞開的雪白浴袍,拉扯床單掩住自己的身軀,不容他窺伺半分。

韓烈勇爬了爬微亂的發絲,眸子若有所思的瞪著她,似乎在評估汁麼,光芒閃爍著。

兩雙眼互望著,良久後,他僵硬的臉龐線條有了變化,唇畔漾著冷笑,看得讓人從腳底發冷。

「明天,我來接你。」他捂下話,如狂傲的君王舉步離去。

陳靜怡怔忡的凝視著他離去的身影,門在開關後,緊繃不安的心終于平穩下來,她沉思著。

他今晚究竟有何意圖?

最後的話語又有何意?接她?接去哪里?

美麗的唇線,悄悄的彎成一抹詭異的笑意……

清晨,六點正,天色一片暗藍,街道上的人們稀少。

兩輛黑色的房車一前一後的疾駛,車速快得驚人,輪胎壓過昨夜屯積雨水之處,水迸開濺往遠方。

急遽的煞車聲響起,車子倏地停在圓山飯店前。

司機穿著黑色西裝,戴著白色手套,半彎著腰替後座的人開門。

韓烈勇的長腿一跨出車門,不稍回頭即察覺身後那輛車內的三道人影,悄悄的隱身在四下,他冷眼一瞟,立刻有兩個人恭敬的出現在跟前。

「幫主。」兩人低聲的喚道,均身著簡單的黑色衣物,便于躲藏在黑暗之中,教人不易察覺。

「人呢?一韓烈勇冷聲道,目光如鷹的瞥向兩人。昨夜,他派遣十名密探暗地守住那只成精的小狐狸,怕她溜出手掌心,到外面撒野。

「仍在房里。」左邊的男子平聲道。

「沒換房間?」韓烈勇俊眉微微的揚起,有些詫異。

從手下的回答中得知陳靜怡仍在先前的房中時,韓烈勇嘴角勾出一抹詭異的笑,沖散臉龐冰冷的氣息,從容不迫的往內移動,身後緊跟隨著先前的三道人影──包仲強、卓勝利和一名女子。

隨後緊跟著兩名男子,他們乃是天地幫里最厲害的密探,只听令于幫主一人,隱身于暗處,專門保護重要的人物或是收集重要的資料。

可是,當他們昨夜臨時接獲命令,組里的兄弟個個瞠大眼,互望著對方,搔頭不解的揣測著幫主的命令。

一要他們查清楚陳靜怡所有的相關背景;二要他們跟緊陳靜怡,不能現身,不許讓她察覺,不限制她的行蹤,就是跟著她、保護她即可。

他們好奇的往前方的三道人影望去,目送幫主和女子先上樓,便跟著包仲強和卓勝利搭另外一部電梯,好奇的詢問陳靜怡究竟是何方神聖,需要幫主這般盡心盡力,因為幫主向來對女人的事冷漠以待,從不曾這般關心任何一個女人。

稍早,調查資料的兄弟們傳來消息,陳靜怡家世清白,生平單純得幾乎像張白紙,唯一的不幸遭遇,是家中的親人在同一年內,相繼不幸去世。

幾張簡單不過的介紹,實在看不出端倪,他們都認為她跟幫主簡直是天南地北的差異,怎麼會扯上關系。

包仲強粗獷的臉,擺明寫著不要問我,否則討打,他們立刻聰明的把問題丟給斯文有禮的卓勝利。

卓勝利僅是淡淡的笑著,輕輕的搖著頭,「這實在是個很有趣的問題。目前,狀況會如何演變誰也不知道,不過同是兄弟一場,好意的提點你們,好生的照料著,如果出了意外……」他噴嘖的出聲,一副他們會大難臨頭的樣子。「誰的腦袋也保不住。」他嚴肅的道。

兩個手下呆楞住,錯愕得張著嘴忘了合上。

包仲強和卓勝利先後踏出電梯,幾個大步追上前方的人,電梯里發呆的人像被電到震了一下,也連忙追上去。

佇立在門外的韓烈勇按鈴叫人,半晌過後仍無人應門時,俊眉微揚,臉色越顯得鐵青,冰冷的眸光掃向門把,再掃向後方的人馬,手下立即上前手勁輕巧的轉動,隨即房門大開。

韓烈勇冷眼掃過眾人,不動聲色的大步進入,外面的人則散開守著。

幽暗的空間中,黑瞳微眯的打量著四下,多年來水里來火里去的生活,他已培養出能在黑暗中視物的本領。

銳利的眼在陰暗中搜尋獵物,看向偌大的床上小球般蜷起的物體,吸引住他的目光,凝視著她沉沉入睡的嬌容,柔順恬靜宛如一朵玻璃屋中珍貴的蘭花。

韓烈勇走向床,半躺在她的身側,輕手輕腳的將沉睡的她摟在懷中,軟玉溫香抱滿懷時,冷硬的冰寒之氣也消逝,目光柔若似水的凝望著她沉靜的嬌顏,貪戀的恣意撫模著她泛紅的雙頰,低傾,他印上兩個輕柔的吻,唇上揚起得逞的笑意。

他輕輕的將被她扯落的被子拉高,細心的蓋住兩人。

合上眼,他調整舒適的睡妾,伴她入眠。

三個小時後,陽光穿透百葉窗灑落一地。

陳靜怡睡意甚濃的輕聲低喃著難解的話語,像貓般將身子偎向溫暖的熱源,尋找舒適的窩。

她輕柔移動時他已醒來,笑睇她貪睡的嬌容,臉龐掛著惡作劇十足的笑意,等候小狐狸驚醒。

驀然她的臉蛋偎進他的胸坎,修長的腿無意識的跨過他的臀部,一陣甜蜜的折磨泛起,眼眸深處的瞳色漸深,身體虛軟的地帶呈現緊繃的狀態,持續加溫……

緩緩清醒的神志猶在游蕩,陳靜怡有些懷疑周圍為何如此溫暖,卻不願深究貪戀的捉緊這難得的依偎,秀眉輕輕揚起,執拗的往夢中鑽去,棲息在他的臂彎中,悠然自得。

溫熱的氣息撫弄著她的額,她輕扯眉頭,表示不悅。

「醒來,我知道你醒了。」低沉的男音帶著狂傲的氣勢叫喚她。

男音?溫熱的觸感?原本慵懶如貓的她渾身僵硬,如被一盆冷水迎頭倒下,愕然的察覺棲息在男人的懷中,她有片刻的怔忡,頭倏然仰起,迎上一張含著惡意的笑靨,心如被悶雷擊中。

是韓烈勇!

當陳靜怡發現自己的雙手環著他的腰時,熱潮沖上她的臉蛋,抽回手時發覺自己的腿半掛在他的臀上,羞紅頓改為火紅,身子猛地往後撤退。

「怎麼……呀!」她驚聲喘息的掩著羞紅的臉,不敢面對先前放蕩的行為,身子還殘存著他的體溫,臉頰上還清楚的記得摩挲在他懷中的觸感。

「怎麼?害羞呀?」瞧她一副羞怯的嬌俏模樣,韓烈勇好心情頓起,大手一伸將她的身子再度摟回懷中。

「你……你怎麼會……你明明已經走了……怎麼會……」

昨夜他離去後她難以入睡,只好望著黑暗夜幕沉思,好不容易直至天明才恍惚入睡。

身上的衣物完整無缺,沒有被輕薄的跡象,看來她是可以稍微放心了。

「我說過,我來接你。」他輕聲低喃,算是解釋。

大手貪戀的撫著她絲般的秀發,享受穿梭于大掌間那滑動的觸感,片刻後,他才盯著她低垂不敢示人的臉,笑意展現于眉眼間。

一分鐘後,臉上的熱度稍退,她詫異的抬起頭來,秀眉微微的攏聚,錯愕的瞪著他。

「接我?」

「去天地幫作客?去或不去?」溫柔的笑意在他開口時,轉換成似有似無的邪意。

陳靜怡的手捉緊了睡衣領口。「到天地幫作客?」她狐疑的盯著他。他用意為何?

明知她的目標是蕭翎翎。

「當我的貴客。」粗啞的聲調性感的低喃,大手禁不住誘惑的往下移動。

羞怯的紅彩逐漸淡去,冷靜悄悄的駐進她的心房,她嚴厲的道︰「用意為何?想將我囚在天地幫,就近看管嗎?」

他嘖嘖兩聲,不屑的道︰「憑我韓烈勇需要用如此卑劣的手法嗎?我的作風是如此的上不了台面嗎?」

「單純作客?」她的秀眉揚起,眸中閃著精光。

「天地幫將視你為貴賓,來去自如,任何隸屬于天地幫的地方皆可自由通行,如入無人之境;天地幫的人馬任由你發號施令,若有違者,幫規論處。」他的話是承諾,也是縱容。

她拍開他放肆的手,站起身往浴室前進,他碩大的身軀半倚在浴室門邊,睨看她從容洗臉刷牙的身影。

「去或不去?」他低啞著聲問。

她輕瞥他一眼,繼續洗臉的動作,直到臉上的泡沫洗淨,才咧出一抹笑。「去呀!如此的招待為何不去?既省房租錢,又有免費的人可使喚,何樂而不為呀!」

事實上,她並非沒有其他的地方落腳,長住飯店可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離開時也可揮揮衣袖走人。

她苦無方式接近蕭翎翎,老奸巨猾的蕭大雄有意隔開她們,天地幫成為蕭翎翎最大的靠山,也是她最大的死穴。如今不論韓烈勇的用意為何,進入天地幫,靠近蕭翎翎才是她最大的目的。

聞言,他爽快的笑出聲,意有所指的瞅著她,「不問我要的是什麼?圖的是什麼?」她昨夜追根究底的精神為何失了蹤影?

陳靜怡透過鏡中凝視著他的身影,梳著墨色的發絲,臉上浮現自信的笑意。「不論你要的是什麼,圖的是什麼,請牢記在心,我要的是什麼!」她冷哼兩聲,冷傲的示警。

「我的很簡單,我要你!」他渾厚的嗓音吐出霸氣的佔有。

「哦!」她睨看著他,步向他,玉手扣在他的下巴處,輕蔑的敲幾下,目光冷如霜。「要我?我不是商品,不出售。」

熱切的眸對上冷霜的眸,他承諾道︰「我不強迫女人,對你更加不會。」

「所以我的貞操在天地幫是安全無虞的?」她揚起眉,諷刺的問道。

「我要你自動奉送。」他自信十足的宣告。

她輕笑出聲,笑他的自大與猖狂,越過他往房內移動。

「慢慢等!不過,等你的天地幫被我攪得天翻地覆時,可別忘了你對我的承諾!天地幫幫主。」

韓烈勇俊朗的唇往上勾起,揚起一抹笑意。

接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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