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心 第五章

「大哥哥,幾歲算長大呀?」

她坐在銀發少年的頸肩上,快樂的看著遠方山間的西下落日,好奇的問。

「以你的個頭,還很久。」少年一貫他的冷言。

「那我怎麼知道該在何時將幸福帶給你?」她合起小掌,小臉笑得甜,一副帶給人歡樂的小天使模樣。

「你喜歡何時就何時吧!」

「不要,這樣一點都不美,將來我長大,一定要跟大哥哥你美美的相逢,到時你不要被我舉世無敵的美麗、驕傲過人的身材給嚇到!」她預告的喊,將來她一定會長得比那位嘴邊有痣的大姊姊還漂亮,哼!

舉世無敵的美麗!驕傲過人的身材!「五歲的小孩到底都在學些什麼?」極少與人有太多接觸,更遑論小孩,他有些抓頭,尤其身邊這一個,偶爾還會蹦出不同于尋常小孩的言論。

「大哥哥,既然有幸福的咒語,就要有美麗的相遇時間嘛!你說啦!幾歲算長大?」

小手拚命抓他的頭發,被他打掉後,還苦纏不休,不勝其擾的只好給她時間。

「世人的標準,十八成年,二十成人。」

「那就二十一歲吧!」小丫頭馬上講定。

「你這麼喜歡二十一歲?」

「十八歲的約定太多人用了,二十歲也很俗,一這個數字是開端,像新生命一樣,就像我們將來重新再見,所以就定在二十一歲!」

她歡呼的拍著小掌,天真的小臉笑得燦爛。

「真讓人懷疑你的年紀。」小丫頭講得出這種邏輯!

「大哥哥,二十一歲時,我會帶給你幸福的咒語喲!不要忘了我們的約定。」

銀發少年對她小小年紀就有著不可救藥的浪漫,雖感啼笑皆非,卻也喜歡听著她自顧自的許下「幸福的咒語」、「美麗的相逢時間」,總令他內心漾著微妙的溫暖。

緩緩睜開眼眸,入眼的是午夜的深幽寧謐,男性的溫暖與氣息熨貼著臉頰,小栽抬眼瞧著環擁她入睡的俊挺面龐。

成熟的輪廓,夜色中的發澤不似曝光下亮的反白。透過月光輝映,反顯真實的銀澤,小栽伸指輕撩他額上的發絲,絲絲的銀澤像牽動心中某處的弦!

挪開環在身上的健臂,小栽坐起身,望著窗外月色,坐眺高樓,更見月色的皎皓,月光也更引人思緒,她不禁一嘆。

從和小爸決裂以來,已經過了快十來天,這次不比先前,想到小爸因無法帶走她,離去時的失望與憤怒,小栽黯然,非常清楚小爸的行事風格,這回他一定不會善罷干休,再加上,麒麟和……狐狼!

狐狼!想起這位俊美卻有著蒼白面色的男子,喜愛帶著花送行的獨特的作風,她閉眼,有些捧著頭,隱隱的像有什麼感覺要跳進,卻又差了一些串聯的關鍵。

「你究竟和我有何關系?」

「我最大的不該是兩年前你真實的身分被揭穿時就該帶走你,那麼,你也不會落到西方豹眼手中!」

每想起狐狼,這句話就回蕩在小栽心中。

「這一切的一切……」

從墓園遇上狐狼再醒來後,每每腦海總有些稀稀落落的畫面,似曾相識,卻又像是記憶中的浮扁影像,時遠時近的感覺,難以厘清,尤其和法西有關的,鮮明得好像深烙于心,卻又稍縱即逝,醒來後也只余失落輕悵,淺淡得難以追憶。

她的童年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和法西之間……

「睡不著嗎?」

身後傳來關懷的聲,她回首,見到那雙睜開的黃玉眼瞳,在黑暗中晶炯懾人,一股由心生出的恐懼先攫住她,喉嚨仿佛被獠牙穿透的扼緊,血腥的濃濁散開,空茫瞬間佔據腦海,只余戰栗與……因震愕而發不了的聲!

蟄伏的豹眼,會咬斷人的喉嚨!

「小栽!」直至一只大掌覆上她,溫暖又堅定的握緊她。「是我。」像知道深夜的她驟見自己這雙眼會有的反應,法西柔聲喚著。

「我……」床邊亮起的燈光映出英挺的銀發面龐,關切的凝鎖著她,頎長赤著半身的胸膛,在燈光下更見結實,高見和栽從緊繃的恍惚中緩緩回神。

「來,小栽。」法西伸臂,她僵硬的身軀被擁入熟悉的胸懷時,才緩緩放松。

壯健的胸膛傳來穩健的心音,听著這二年來最熟悉的律動,小栽整個人偎進那堵堅實的胸懷內,心中只有一個疑問梗在喉頭︰法西,這個人、這個名字,真的從小就和她牽扯上了嗎?

甚多的疑問與漸起的不安,卻在大掌的撫模與呵護下,讓她只是抿著唇,沉浸在那霸勢的溫柔中安靜不語。

「在想什麼?」

懷中佳人沒有回應,只是沉默的蜷伏在他懷中,胸膛上感受到那張小臉的溫度,法西憐愛的撫著她。

「法西……」她有些欲言又止。

「想說什麼就說吧!安靜可不是你的風格。」

哀著她的大掌開始探進睡袍內,直接撫上她滑膩的嬌軀,厚實的大掌並不急切,而是細細緩緩的摩撫著那每一吋肌膚,感覺著她的溫暖與細致。

斑見和栽沒有再說,只是斂眸將臉龐埋進他肩窩內,環著他的頸項,感覺此時的依偎,任由衣內的大掌探撫與輕揉。

以前她會反抗這些,惱他為何只要一擁住她,就愛開始伸出狼手,鐵箍的雙臂撫抱得令人幾乎透不過氣,奮力也掙月兌不了,曾經她抓起游走的大掌重咬下去,狠咬到鐵銹味散在口中,看到鮮血沁出,才想甩開身上的鉗制,卻被強硬的力量拉回去!

對上法西那雙透出邪魅的黃玉眼瞳,他緩緩扯出令人寒懼約笑意。震顫才掠過小栽的背脊,身軀已被猛然壓入被褥中,來不及喊出聲,身上的衣服就在驟來的粗野中撕開,撫模的大掌不再悠慢,而是帶著佔有的渴望,犀銳的豹眼燃起蠻性的獸欲,狂濤又激情的吞噬她!

從那次之後,面對他動輒擁往自己身上的「上下其手」,小栽只能扁著唇,很幽怨瞪他,嬌軀再怎麼被探索,也不敢再過度反抗,否則引起他「中邪」的反應,倒楣的是自己!

同時她發現,法西非常喜歡撫模她,且絕不隔著衣服,只要一擁她入懷,他便開始撫模她,在他身邊她很難衣著整齊,有時的觸撫並不帶著,只是抱著她細細輕撫,且縱然不,他也定撫遍她全身,最後緊緊的環擁不放,緊到仿佛要她身體的每一吋都與他熨貼在一起,許久之後大掌會按著她的左心口,濃濁低啞的聲在她耳畔說著,「在我懷中……你的心在我懷中跳動,小栽……你果然是屬于我的!」

法西吻著她的耳殼與溫潤通紅的臉蛋。「你是我的,不是夢!」

廢話!當時她扁唇,內心很悶的啐嚷︰誰會作這麼委屈的夢,受人擺布又動彈不得!哼!內心再怎麼齜牙咧嘴,也很孬的不敢說出口來!

好幾次遇上他這樣時,她總在心里罵個爽,但是每當法西按著她的心口,凝鎖著她所綻出的微笑,幾乎令她揪住了心跳,她不敢置信殺手也會有天真的單純笑容,仿佛抱她在懷,是他人生最大的滿足與一切。

直到他吻住她的唇瓣時,溫柔的唇舌與動作又展現了無比的呵護憐愛,令在內心將他咒罵到不行的小栽也不禁慢慢回應他的親吻,此時的她會想著︰算了,你喜歡就好。

以前她不懂,他到底是太熱烈還是有某種撫模的偏執癖好,現在她很清楚,法西不喜歡隔著衣服感覺她,實際撫觸到的溫暖才能讓他安心。

「法西,」螓首在他肩窩中再次喚著,對衣內以掌心一再感受那圓挺雙峰與撫揉著她腰腿曲線的雙掌,她潤著唇道︰「你和小爸,我不喜歡你們對上!」

法西淺淡一笑,吻著抵在下顎的發頂.「妳是擔心他,還是擔心我!」

「小爸在我心中,永遠無人可取代!」

低低的哼笑。「古聖淵是我勉強容忍裝在妳內心里的男人,因為你們之間多年的父女之情,但是若過火……」探在衣內的大掌伸出,改為握住她的雙肩,舉高她,警告的眉眼道︰「我可不能原諒。」

「誰若傷害小爸,就算是你,我也不會原諒!」倔強由雙瞳升起,傲然迎視,同樣反唇道。

視線的交擊在雙方無言的互視中,未幾,黃玉雙瞳綻浮一絲悠測的精芒,大掌捧著她的面頰,緩緩綻出一抹沉笑,雙掌由面頰撫下她的縴頸,而至推開她輕薄的睡袍,赤果的嬌軀盈立在他眼前。

「法西……」不解他此時的意圖,小裁有些忐忑。

不像是要大逞獸欲,也不像是要放過她的樣子,望著她的神態有些令人喉頭發干,好像正在欣賞她此刻的模樣,眉眼卻又揚得詭譎。

「小栽,妳選擇我了不是嗎?」他異常輕柔的問︰「在那場必鍵中,妳放棄古聖淵,選擇了我,是嗎?」

「我不是放棄小爸,而是——」

「小栽,妳選擇了我,選擇回到我身邊,是嗎?」

再一次問出的聲有些不穩與躁動,厲色浮上眉宇。

「是,我……我選擇留在你身邊。」不願在此時激怒他的小栽,說出他想听的答案。

法西向來內斂,但是從她離開獨自溜到日本來之後,這雙再抱住她的健臂已無往昔的冷靜,多了無法確定的恐慌,在這種情緒下所帶起的需求轉劇,對唯一所能掌握的溫暖,貪婪得更甚以往。

小栽很清楚,這幾天法西內心不安的情況動輒在她一言一行間,益見最重的情況,令陪在他身邊的小栽,干脆故意與他玩鬧惡整,層出不窮的情況,讓他無暇多心。

「小栽!」法西擁緊她,舌忝咬她的頸項,雙掌又急切的撫上她的赤果來確定。「那就讓我獨佔妳,我要妳只屬于我一個,妳只要有我就行了!」

「法西……」接受他轉為深濃的撫模,倏然又抱緊她腰際,將整個顱首埋入她的酥胸。

「告訴我,妳只屬于我。」

小栽回擁他,嫣柔的面頰摩挲著。「我屬于你,你听到我的心跳嗎?未來它都將只為你一個人而跳動。」

听著肌膚下的心跳聲,法西不安的浮躁奇異地平靜下來。

緊貼在她駒上的面龐,也許久下曾放開。

午夜已澡,明月在寓麓的夜色高掛,高處更見清浩月光,微幽的室內,灑落一室月色。

「法西,你和另外二個殺手認識嗎?」

坐在他懷中,感覺背後所傳來的擁抱與溫暖,小栽把玩著環在胸前的厚掌,對在圓潤乳峰上漫撫的粗糙長指抓起輕啃,戲玩他的指掌。

「麒麟、狐狼嗎?」擁著赤果的嬌軀,他笑吻那白皙的頸側。「我想,我們三個對彼此應該都僅止于听聞,而未有真正的相見,真要說來,我與麒麟有著間接的相知。」

「因為小爸?」她隱隱感覺小爸和這三個殺手有牽扯。

「和古家有淵源的殺手,照理來說是麒麟,古家先祖曾在清代為官,而麒麟是清朝貴族之後,在妳祖爺爺那一輩,雙方是至交,雖然經過歲月演變,卻都還聯系。」

「有這層淵源的存在,小爸想培養的勢力該是麒鱗。但是在麒麟身後,為何是香港李家?」小栽看得出,麒麟周青瀚與李虎嘯的交情,並非一般漫淡之交,在知道青瀚的身分後,她也了解雙方間的關系。

三個超A級殺手中,雖各有其自主性,但麒麟、豹眼擁有背後的財團勢力,是業界眾所周知的,而狐狼現身太少,行蹤太孤僻,據說是個獨來獨往的殺手,但又有一則傳言,極少明見于世的狐狼,背後勢力屬于某國政界。

「麒麟並不完全屬于李家,只是李家有恩于麒麟,再加上與李虎嘯的交情,所以麒麟願意接受李家為其背後勢力。」

「你與麒麟……有過交集。」想起法西在露天溫泉邊要帶走她時,他與麒麟之間的對話。

「我曾接受李家長輩的委托,對李家四兄妹的老大李龍騰下警告,事後差點與麒麟對上,後來李虎嘯愛上古烈華,他怕麒麟與我真起爭端,會擴及雙方背後的勢力對上,為了得到古烈華,他不想雙方家族交惡,因此出面先擺這件事。」

「更早之前呢?」她記得談話內容,講的可是十五年前。

「更早。」他淺吟哼笑,環住的臂膀收緊。「妳問這做什麼?」

「我只是……對麒麟、狐狼好奇嘛!」她咕噥。

「對他們好奇!」

「尤其狐狼,他好像……認得我!」對方喚得出她的小名,那是只有養母才會喚的小名。「連麒轔還有雲軒的老婆心岱,也好像都認得我,奇怪的是……我好像都沒什麼印象!」

「唉!」法西慨嘆。「看來在妳童年痴呆下的受害者很多,只是——」他忽沒好氣的磨著牙問︰「這些話是說來讓我懲治妳嗎?把我跟那些人擺在一起遺忘!」他在她心中就不能有特別一點的存在!

「哇!你講理一點奸不好?我的意思是,這其中有古怪!」听事情抓重點嘛!

「講理,可以!」托起起她約下顎,對上他俯來的面龐。「按道理我該按照小時候約定,忘了諾言就取妳小命!」

「你舍得呀!」她可不受威脅,笑意可人的更加仰頸,一雙大眼挑戰望著。

法西笑起,覆在豐乳上的掌,惹得小栽縮回身子,打掉他的手。

「你真討厭!」捂胸地推開他斜睨。

「太了解我的人,我向來喜歡滅口!」伸臂再環回想退離開的嬌艷腦體,揪她跨坐上自己腿間,他最喜歡這個令她退無可退,只能面對他的姿勢。

「這樣就要滅口,那你要殺的人可多了!」遮胸的手被他拉開,一副賠罪的低頭呵氣似的朝粉柔的乳首吹著,讓小栽發笑。「你把我的胸當撞到頭的小孩嗎?」他以為這像小孩撞到,為了哄小朋友就用趕走疼痛的方式呵氣嗎?

「我難得對這可愛的胸以紳士之禮款待,妳卻當笑話嫌。」

「哈哈——」她笑著想推開,胸脯上的頭卻黏著不放,「紳士之禮是用親的。」她抓他兩耳。

「用親的嗎?」壞笑的眼神瞧上。

「不行,今晚不可以再……做。」下午他做得可夠多了,整玩得她頻頻求饒,他還不放手。「你……你想殺我也別用這種方法!」

「原來這種方法能殺妳,以後我想滅口時,一定會好好考慮。」他認真思考。

「你、你敢這麼做,我一定跑得讓你找不到!」

話才出口,小栽被猛然握緊雙肩,陰郁的眼,絕冷的道︰「永遠都不準妳離開!」痛苦的神色沉重的對上她。「我這一生,被奪走太多東西,童年、親情、正常的生活、平凡的幸福,但是沒關系,有了妳,什麼我都可以犧牲,無論是誰,甚至妳,都不可以再奪走!」

以前的小栽會被他驟來的翻臉給駭住,而今……他的每一個反應都令她內心糾扯起。

「小栽,我可以什麼都不要,以後的生活,我只要有妳,只要有妳在我身邊,讓我能抱著妳,听妳的聲音,看著妳對我微笑,為了這些,無論要殺多少人,付出多少代價,我都會做,只要能抱住妳、只要能得到妳,我什麼都不在乎——」他倏又擁住她,面龐再次深埋上她的心口,貼緊那份跳動。「誰都不可以奪走,這個溫暖、這個心跳,只能在我懷中,只能在我懷中……」

環緊這個身軀,深深汲取這屬于她的幽香,現實的歷練教會他得適時放開每一件事,唯獨她,無論多麼不屬于他,他都要得到,他只想對她收緊環住的臂膀,太過害怕失去,讓他的不安與日俱增,他知道自己不對勁、知道自己身心不正常了,卻無法控制心中那缺塊的黑洞愈來愈擴大,有時大得像要反噬他;只有抱住她,感覺她身上的每一吋都與他在一起,感覺那份溫暖就在懷中,才能平穩他心中的空洞與痛苦,只要抱著她……

「法西。」小栽撫著胸上的銀色頭顱,每一根發絲都寫滿那似曾相識的回億。「不會了,以後這個屬于你的溫暖,不會有人再奪走了。」

忍回滿腔的酸楚,小栽抿緊唇,她多想告訴他︰以後有我幫你守住屬于你的溫暖,無論小爸、羅叔、姑姑,誰都不會再奪走你的幸福,我會找回答應你的一切,你不會再是自己一個人在黑暗中恐慌的尋找自己的幸福。

只是現在不行,她不能露出任何疑綻,法西太敏銳,此刻的他太在乎,不會對她放手,為著以後,她得忍痛這一時,不能亂了自己的心。

「小栽,妳還記得波子嗎?」依然埋在她胸上的法西忽問。

「波子?本波子!」記得是法西在日本最信任的手下之一。

「妳對波子的感覺是什麼?」

「她?」剛被法西帶走,來到日本時見過這個女子。「她看你的眼神,好像想吃了你,卻很想宰了我。」當時小栽就看出,這個女子深愛法西,且有很強的獨佔心。

說真的,對當年只想遠離法西的她來說,她樂見法西也有心回應波子,好放她自由,但,法西在她身邊守得寸步不離,眼神釘她釘得都快在她身上穿洞,在這種快讓人抓狂的精神監視下,她知道,有兩個女人的希望破滅了,波子的感情、她的自由,別說她看到波子眼中的絕望,她自己都很想垂淚,因為好不容易升起的一點希望火苗,就這麼滅了!

當時她好怨,法西干嘛放著妖嬈熟女不顧,硬要纏她這個無助可憐的少女,被法西帶離日本時,她真的很想跪下來抱著他的大腿,求他再考慮一下,真要放著一個痴心女不理嗎?

最後,二年過去了,和法西從對峙、糾纏、耍心機好月兌身的角力生活中,到現在,她只想讓他相信,她真的會屬于他,只想讓他走出不安、痛苦,又怕失去幸福的陰霾中。

「我听說……波子死了?」查士對她說過,蕭伯之後波子也死了。「和蕭伯一樣的死因嗎?」

蕭伯被狐狼所殺,雖不知是誰指使,但經過日前一事可知,狐狼的做為和小爸無關。

「法西?」胸口上傳來凜笑。「難道波子不是被暗殺的?」

「一個叛徒,死亡才是她最好的歸途。」

「你殺了波子?!」她震驚!

貼在豐胸上的鼻息開始輕磨在雙峰間,染上月澤的肌膚無瑕誘人,只是環在健臂內的嬌軀竟有些發顫,小栽開口的聲有些不穩的忐忑.

「你……知道波子對你……對你……」

「我不需要自作多情的女人,只需要忠誠的部下,敢背叛,代價就是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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