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絕(下) 第8章(1)

她探舌舌忝著小玉碟內,黃澄、濃郁的汁液。

「你這麼愛吃花蜜。」任燦玥拇指撫過她的唇角,拭過那濃稠的甜蜜。

「喜歡,很甜。」袁小倪坐在他膝上,一身男性外袍裹著嬌小的身軀,寬松得遮不住衣下太多的赤果,她已完全習慣般,全無戒心地倚坐在他膝懷內。

「你沾得滿手,等會兒要帶你到小湖邊。」他舌忝過她唇角又沾上的甜膩。

炎夏的白日,太熟時,他總會帶她到「雙月蘆湖」,泡泡沁涼的湖水,或抱著她在小湖邊的樹蔭下午睡,她若嬉鬧地弄髒自己,他也會抱她到湖邊擦拭身子。

「你不喜歡嗎?」她把小玉碟遞到他眼前要他試試,燦玥哥哥對甜的東西,好像都不喜歡。「很好吃的。」

「從你身上吃,我應該就會喜歡吃了。」他忽揚勾起唇角。

她歪著螓首,不解他的話意,下一刻,她被抱到桌上。

「燦玥哥哥……好癢!」只見他拉開她寬大的外袍,接過她手中的小玉碟,將蜜沾在她的嬌軀上,隨即從她雙峰中傾倒下,金黃汁液順著肌膚滑淌。

「你比這些更甜……」他從她胸上開始舌忝吮,對乳峰上的甜特別流連,輕找她粉女敕的乳蕾,又吮啜另一乳峰上的粉首。

袁小倪輕喘地將身軀拱向他,看著他灼熱地舌忝吮從胸上一路吻下她的腰月復,當雙腿被分置在他的雙肩上,他的顱首竟埋入她腿間時,袁小倪驚瞳雙眼!

「別想逃……」大掌定住她的腰臀,方便他的唇舌更進寸步地探索。

不同于他平日的吮吻與撫模,這感官的刺激更加深刻,她哆嗦地申吟,撩蕩,難以理解地連連悸顫,對這樣的感受,她發出連自己都不敢置信地嬌吟。

「你喜歡,是嗎?以後我要每天這麼品嘗你。」

看著片片柔瓣在吸吮、輕揉下,澤潤紅脹,豐盈誘人,輕輕一撫便像身軀的主人般輕顫不巴,他再次俯首,憐愛般地啄吻。

「燦、燦玥哥哥……」見他終于放下她的雙膝抬首,她馬上環住他的頭項泣喊︰「你……欺負我,你就只會欺負我……」

「這不是欺負。」他撫著她的發,啞聲失笑。「我還沒真正地欺負你。」

「這樣還不算欺負,那我也要對你做這種不是欺負的事!」她推開他,有些負氣地扯開他的衣物。「你以後也跟我一樣只穿一件袍子,袍子下什麼都不能穿。」

對她扯他身上的衣物,任燦玥沒有阻止,甚至有些包容、溺愛地笑看她的行動。這之中,他偶爾吻過她的臉頰,雙掌游撫她赤果的身軀,看著她氣呼呼得一件一件剝下他的衣裳!

「這……」才拉開他下半身的衣物,便見到那昂然的!

他又是親吻過她緋紅的臉頰。「在你還沒有真正解毒清醒之前,我不會真的欺負你。」

小手好奇撫上她不解的硬挺,卻听到他抽息般地啞吟,她忙要伸開,卻被他握住。

「你不是想欺負我嗎?」他的額輕靠著她的,牽著她的手覆上他的。「以後我若欺負你,你也可以這麼欺負我。」

沙啞、渾沉的聲,在她耳邊低吟,哪怕這種行為,實在像極邪惡的壞男子在誘哄一個純真的小泵娘,他也只能把身分擺一邊,繃緊的亢奮渴望在那雙小手的踫觸下紆解。

袁小倪盯著他希望她欺負的地方,伸指小心地戳踫幾下,就見燦玥哥哥閉緊眼,皺起雙眉,連頭脈也浮綻起,同時她訝異地發現那「東西」竟是益發硬挺,好像還長胖了一點!

燦玥哥哥的表情好像隨著她撥弄而變化,連呼吸都咬牙地沉重起,他身上竟有這麼充滿變化的地方!

當她好玩地掐住時,大掌猛地覆住她的小手,任燦玥埋到她肩上,濃濁的聲挫敗地低語。

「小丫頭,你根本……是在玩弄我了!」

「三總管,你醒了。」床邊垂紗被掀撩起,一名婢女看到坐起身的她,驚喜地喚著。

悠緩轉醒的袁小倪從床上坐起,暗自運功,真氣卻一陣反沖,讓她低呼一聲地捂住心口,冷汗淌下。

「該死!」她忍不住咒罵,這種一運勁就灼刺的沖擊感,是「紫焰劍氣」,她的幾個大穴被任燦玥以任家獨門劍指封住。

武功被封鎖,形同廢人,連她的隨身長刀也不在身邊,袁小倪咬了咬牙,大佛開眼在即,這下棘手了。

「城王說你差不多會在這時間醒來。」另一名婢女也探頭道。

袁小倪認出眼前這兩名婢女是古城內的僕人,她每回入古城都由她們接待。

「小倪醒啦!」另一個婦人的聲焦急地傳來。

「是呀!朱嬸,城主料得果然沒錯呢。」

「朱嬸?!」只見朱嬸微胖的身形也擠到床邊,袁小倪錯愕。「你怎麼會在這里?」

「行了、行了,三總管有我照顱,你們倆去外邊候著吧!」朱嬸支開身旁的婢女,扶著她下床。「沒事吧,不多躺躺?」

「沒病、沒傷,再躺骨頭都要養攝了。」她總覺得自己最近常和床結緣,快受不了了!

袁小倪拍拍朱嬸,揮舞雙手表示沒事,要她別擔心。

「城主這趟南方行,除了心層武護,還帶了不少僕人,除了城內和你互動不錯的婢女,還把好幾個照顧過你的老僕人都被喚來南方大宅。剛開始,我還想不通,現在看到你,我知道為什麼了!」

還以為城主只是想踢走他們這幾個老家伙,放到南方大宅,來個眼不見為淨,畢竟在古城內,他們向來屬于老夫人的人。

「你、你怎麼會和城主……演變成這樣?」朱嬸看了看候在房外的婢女,壓低聲問。「城主說你是未來的城主夫人,要我們好好侍候。」

「是嗎?這下我比身為三總管還出人頭地,古城內還有誰見著我敢嘲笑的,朱嬸可以告訴其他老僕人,安心吧,身為城主夫人,我會罩你們的。」袁小倪自嘲道。

「你這丫頭還在開玩笑,當朱嬸什麼都看不懂呀!城主根本在重演蘭小姐的事,你……」

「見過城主。」

門外傳來武護的迎喚,隨即房門外的婢女們對著走進房內的人恭喚,朱嬸也忙出去行儀。

「都退下!」任燦玥淡淡一聲令下。

朱嬸擔憂地望一眼房內,雖擔憂小倪,也只能無奈地跟著婢女們退下。

看著走進房內的任燦玥,站在一邊的袁小倪,暗自平定內心的緊張;從他身為「城主」開始,單獨面對他,幾乎都沒有好的回憶。

「沉默不是你的特色,獨獨對我,你永遠喜歡沉默。」他拿著一個竹籃放到桌上,看著默立一旁的她道。

以前面對他,必得斂首,屈身跪地,但如今,袁小倪別開眸子,咽了咽開始發干、緊澀的喉嚨,感覺到他的靠近,忍著全身警戒想退開的恐慌。

此時的他不是「燦玥哥哥」,而是她想保持距離又恐懼的城主;卻又不是她擅于應付的那位「城主」,因為以前的城主不會用這種烈火熾燃的眼神看她。

大掌忽然撫上她的臉頰,柔聲問︰「你甚少出古城,這一段時間在外,可受到什麼委屈?吃了些什麼苦?」

對上他柔情凝視的眼、關切的聲,這一瞬間,袁小倪幾乎以為她面對著「燦玥哥哥」,內心不禁微微一蕩!

「燦……」

「叫城主,以你和你娘的身分,直呼任家任何一個人的名字,都犯了古城規矩,要受罰的,知道嗎?」

想起童年,她喚著舊時稱呼,卻換來他拍上小臉的一巴掌,哪怕已過十年,身軀卻還記得那一巴掌的警告,他冷厲的聲、華貴的衣物,都像權威的距離。

「謝任城主的關心,小倪很好。」她退開身,努力帶出距離。

「此時,我比較想听到你小時候對我的稱呼‘燦玥哥哥’。」任燦玥雖蹙眉,卻沒進一步相逼。

「太久的事,恕我想不起有這個稱呼。」

「喔,那就改回答我,在東方的‘無陌水塘’和韓水他們走散之後,我們兩人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他眯起眼,坐到桌邊,徑自斟上一杯茶再道︰「按牟老以前替你解毒時所言,‘瞬失’之毒一解中毒時的記憶全失。」

「心層武護應該告訴過你,找到我們時所發生的事,以城主無人可敵的智慧,相信不難推斷發生了何事。」她鎮定地迎視桌邊的人。

「我想听你親口對我詳述。」

「只是在城主失憶時,韓水開的一場玩笑,鬧了一些狀況,事實上,什麼事都沒。」她輕描淡寫地聳肩。

「是嗎?」任燦玥就飲的口停了停。

「城主若然不信,可問韓堂主。」就算韓水把「木花鈴」給他,也講不了「無陌水塘」之後的事;因為那是只有她和「燦玥哥哥」才知道的事,而眼前的人,不是「燦玥哥哥」!

「你認定‘七門樓主’的見女們與你的童年情誼,定然幫你,但你可曾想過,與其讓你成為‘月泉門’的人,他們或許更樂見你成為古城的城主夫人。」

袁小倪一怔。成為「月泉門」的人注定變成敵對立場,以此考量下,韓水、程喵或許真如他所言,友情倒戈,讓她成為城主夫人。

「這可讓小倪惶恐了,以小倪卑下的身分,豈攀得上城主夫人之位。」她譏諷。

「你的身分為我所定,現在我要你成為城主夫人;早在兩年前,‘斜陽西峰’的事後,我就該這麼做了。」

「我不知道什麼‘斜陽西峰’的事,只知我與任城主扯不上這樣的感情,所以,我不會……不會……」

見到他望來的眸光轉凜,她不自覺地避開眸光。

「不會怎麼樣?繼續說!」

「我……不會留在古城、不會留在你身邊,我喜歡的人……不是你!」

「你喜歡的人是誰?」他把玩手中的小茶盞。

「這與城主……無關。」袁小倪看著他不見喜怒的面龐,心中更加警戒;他深沉的心思和瞬間起落的脾氣,由來從平靜開始。

「從那對‘木花鈴’看來,這顯然與我有關。」他淡扯著唇。

「我說過那是韓堂主鬧的一場玩笑,城主做過多的解讀,倒令我……尷尬、為難了。」

「只要扯上我,你似乎總喜歡撇清關系,我一直不明白,很多事,你到底盤著什麼樣的心思,好幾次,能讓自己好過的處境,你卻寧願受盡折磨也堅不吐實,就像蘭蘭的死,你認定自己太小、太驚慌,記不得凶手是誰,到現在依然不願說實話。」

「城主夫人的事,我很遺憾。」

「遺憾。」他似笑非笑地再道︰「‘斜陽西峰’、‘木花鈴’都是你想對我說的遺憾?」

「任城主想怎麼認定,小倪無法干涉!」

「那就找一個讓你不會覺得遺憾的小東西吧!」任燦玥打開桌上的小竹籃,里面的小家伙馬上跳出來。「你為它取名‘小皮’,是為了紀念小時候被我掐死的松鼠‘小皮’嗎?」

袁小倪神色大變地看著「小皮」倚偎在任燦玥的臂邊撒嬌!

「‘雲里鎮’之後,你的行蹤雖難追,但追牟老之後所做的事並不難在寸,他把這只小家伙托給一個分堂的人照顧。」

大掌抓起臂上小貓。「小家伙真是粘我,一看到我就拚命地搖尾巴,這可愛的模樣,若真成一具冰冷尸體,連我都感到不舍了。」

「夠了!」她受夠他一再掌控的威脅,切齒道︰「就算你傷害它,不存我心、不在我記憶中的事,我沒有任何答案!」

「‘斜陽西峰’的記憶不存你心?不在你記憶中?」任燦玥冷然揚眉,將手中的小家伙放回竹籃內。「那我就喚起你的記憶吧!」

「你、你做什麼?」

只見任燦玥站起來後,竟伸手開始解開身上的衣物!

「你的身軀我不陌生,同樣的,我的身軀,你也絕不是第一次看!」

「住手、住手!」想都沒想過,他竟會有這樣的動作,只見名貴的外袍、暖厚的內裳與身下衣褲一一離開他身上,袁小倪想轉開身,卻被他喝住!

「看著我,好好再對我說︰‘斜陽西峰’的記憶不存你心、也不在你記憶中……」

褪下衣物的身軀,陽剛、精猛,全然不似他一身華貴、典雅衣物時,看起來的斯文,他走向慌恐得步步後退的小倪。

「這具身軀,你絕不陌生,因為你不是第一次踫我!」他拉住她的手放上他的胸膛,袁小倪像被燙著般想撤手,卻被他握得死緊。

「‘斜陽西峰’的你,曾氣我欺負你,最後不服氣地解開我的衣服,好奇踫觸我的身軀,從此,解開我的衣服嬉鬧,成了你每天游戲般的事!」

想起醒來前的夢境,她拚命搖頭。

「你胡說、你胡說——」

袁小倪甩開他,驚慌失措地奔離,卻跑沒幾步便被堅實的身軀從身後攬住!

「你想去哪?」雙掌撫上她的腰,低沉的聲來到她耳畔邊,沙啞地道︰「再一次逃離我?在我恢復功力與記憶時,嗯?」

緊貼在她身後的身軀,赤果、剛猛,甚至能感覺到那抵上她臀部的硬挺。

「住、住手!」知道他的意圖,袁小倪抗拒地喊,健臂卻環擁住她。

終于再次擁她入懷,馨暖的氣息令任燦玥雙臂收得更緊,緊到令她吃痛地低喊,他也不願些微的松手。

「告訴我,‘斜陽西峰’的記憶在你心中了嗎?」他咬吮她的耳殼,隨又晚上她的縴顫。

「我、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你……你做什麼?!」

當他一臂依舊不放地環緊她,另一掌牽著她一手往身後時,袁小倪整個人一震,慌得想抽回,大掌卻扣在她掌背上,拉她覆上他腿間矗立的!

「你不陌生的,是嗎?」大掌引導她握住那昂揚的灼熱,上下滑動的撫弄起。

「你第一次撫模的時候,像孩子般玩弄,之後,你對我身軀的好奇,不亞于我對你的渴求,‘斜陽西峰’上的小屋內、湖邊的綠地上,無一不是我們探索彼此的地方。」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引導的手開始轉疾,袁小倪扭不開身子、抽不回手,只能惶恐地听著他急促的熱息吐在她耳畔邊。

「好好感覺我對你的渴望,這兩年,看著你卻不能踫你,尤其發現你對我的感情可能早已置之腦後,對我是多大的折磨!」

听到他渾濁、低語的喘息,擺月兌不掉手中那發燙的熾熱,與他濃濃裹住自己、渴欲激蕩的氣息,袁小倪渾身顫抖地被困鎖在他胸膛內。當耳邊傳來咬牙似的低哼,身後的結實軀體傳來一陣輕顫時,掌內熱燙的欲流迸揚!

「城……城主……」

袁小倪幾乎站不住,任燦玥擁緊她,跟著她半癱軟的身軀蹲跪下。

「叫我‘燦玥哥哥’,」他沙啞、濃重的氣息在她耳畔與發間輕吻低語。

「在‘斜陽西峰’時,每當我抱起你,你就像貓一樣,撒嬌地偎膩在我懷中,絲毫不會防備我,敞開著身體接受我,可愛得讓我一整天都不想放開你。」

她根本反抗不了,便被他抱到膝上,螓首仰靠在他臂彎內,他俯凝的眼,充滿疼愛,就像她夢中出現的眼神,也像在東方地界時的「燦玥哥哥」。當她無助地倚在他懷中,他便斂去那屬于「城主」的威嚴、莫測。

「燦……」她喚不出眼前的人,一時間,只能迷惑地看著他。

任燦玥吻著她的唇,邊解開她的衣物,外袍、內裳、單衣,連兜胸也解下,方便探撫她的身軀,卻不褪下她的衣物,只將她身下的衣褲褪除,這一切就和在東方地界一樣,袁小倪茫然地想,他總擔心寒冷會凍病她。

「你是我的,誰都別想奪走你!再也不準你出古城,我不再讓任何人看到你。」他摟緊懷中喘息的嬌軀,吻著她的發道。

直至她漸漸地融化在他胸懷內,大掌繼續撫著她的身軀,來回撫上她的腿,直到被挑斷腳筋的腳踝時,原本閉眸的眼霍然睜開,意識猛地回來般,袁小倪忽激動地掙扎起。

「不要——不要——」她用力推開他,從他膝懷跌落地上!

「小倪!」

任燦朝上前,她卻連連退身!

她回應他!她竟然回應他!就算沒有記憶,她的身軀如此熟悉他每一個的動作,迎合著他?!

不!她不能與「城主」有牽扯!袁小倪掙扎著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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