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陪我跳舞去。」在弗雷蒙街舞得興起,元丹渠拉著阿寬的手便往不遠處一個閃著「PUB」霓虹燈的招牌走去。
「元小姐,該回去了。」他微微的皺起眉頭,不知該拿這女人如何是好。她是老板的女人,不能用強的,也不能用嚇的,更不可能用打的,除了依她之外,他實在想不出其他法子。
「急什麼?」她美麗的眉輕輕一挑,笑靨如花,「你老板還不知流連在哪朵花呢!我們多玩一會他不會知道的,走啦!你如果不走,那我就自己走嘍,拜拜。」說著,她手一松便自個兒走開了。
阿寬當然只好跟著,他的命只有一條,可不能被她耍著玩,要是把她弄丟了,或者她有何閃失,他這條命可就沒了,老析平日看起來無害,但公事公辦的態度可是冷漠得會嚇死人。
就這樣,他隨著她走進PUB,並靜靜的坐在一旁陪著她,看她酒一杯一杯的下了肚,臉不紅、氣不喘,像是酒量極佳,不知跟老板是不是有得拚?
「我還要一杯。」元丹渠對著酒保笑,搖了搖手上的酒杯。
「回眸一笑百媚生」這句話用在她身上可是沒有任何人會有異議的,她就是冷艷卻高貴的牡丹,笑起來可以傾國傾城,讓一般定力不夠的男子輕易的失了魂、掉了心。
「元小姐,你喝多了。」阿寬伸出手來阻止她。
「喝多了?我看起來像醉了的樣子嗎?」元丹渠抬眸,見到他的形影已是重疊,還好,只有兩個影子,以現在她這種情形,她自信還有能力可以找到路回中式帝國飯店。
是不像,但他還是不能任她胡亂喝成一團,要真醉了,又被老板知道,他可真是吃不了兜著走。
「不管像不像,我都不能讓元小姐再喝了,如果元小姐執意這麼做,我現在就打電話請示老板。」
「嚇唬我?你以為我元丹渠是被嚇大的?你若找得到你老板,剛剛我硬要出來你就會打那通電話了,不是嗎?」她嗤笑一聲,在他愣住之暇推開他的手,橫過他對酒保微笑,「酒保先生,倒酒!這回我要換換口味。」
「小姐要要什麼?」
「威士忌加冰塊。」今夜她要來個不醉不歸。
「你敢給她一滴酒,我就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喝!她親愛的保鏢先生終于發飆了,她就說嘛!在余克帆身邊的保鏢怎麼可能這麼柔順听話?
「我保證你見得到,替這位小姐倒酒吧。」一個低沉悅耳的嗓音緩緩地從元丹渠身旁響起。
酒保看了一眼這男人,又看了一眼站在後頭緊緊握拳的男人,拿著酒瓶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說倒酒!」佐木君眸光一沉,自有說不出的威嚴氣勢。
「佐木先生……」阿寬擋在元丹渠身前怒視著來人。
「怎麼,你想公然跟我挑戰?」佐木君微笑,瞅著他的眼神中隱隱透著一抹堅決。
「她是我的責任。」
「我只是想請這位小姐喝個酒。讓開!否則我會讓人把你的腿打斷。」佐木君收起了笑,目光一沉。
「說什麼我也不會讓。」保鏢的意志堅定,回身對元丹渠道︰「元小姐,請你馬上跟我一起離開這里。」
元丹渠托著腮,暈紅的雙頰與朱唇在微黃的燈光下顯得性感而誘惑,她不知道這男人的來歷,不過,他應該很有名,否則阿寬也不會認識他。她的眸光微微一瞄,見到他的身邊不遠處杵著三、四名打手,正虎視眈眈的望著他們這兒,要是這邊有個風吹草動,她相信余克帆的保鏢再厲害,一個人也對付不了四個,何況,還有個正主在。
「這位先生只是要請我喝酒?」元丹渠微笑地問道。
「如果小姐肯賞光的話。」佐木君亦回以莫測高深的一笑。
「元小姐……」阿寬不贊同的回過頭望向她。
「我有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你們兩個就不用在這里爭得面紅耳赤了。」元丹渠說著起身走向佐木君,將縴縴細手交給他,「請我跳舞,如何?我有這個榮幸嗎?」
佐木君的眸光一閃,對她的隨機應變深表贊賞,看來余克帆這回找到的女人有點腦袋,不光是花瓶而已。
「在下當然奉陪。」他接過她的手,,順勢便將她往懷中一帶,一雙熾熱的眸子直勾勾地望進她的瞳眸里,「想跳什麼?」
「你怎麼帶我就怎麼跳。」她對他露出勾魂攝魄的一笑,隨即在他熟稔的帶領下,在PUB附設的舞池里舞了一曲又一曲。
香汗淋灕,元丹渠原本束起的發因舞動而落在頰畔,雙頰嫣紅,面如桃李,朱唇微啟,長長的睫毛煽動著屬于女人的柔媚風情,一雙靈巧的眼珠子更是欲語還休、楚楚動人。最美的卻不是這些,而是她那極富節奏感的婀娜體態與動感身軀,每一個扭動款擺都足以勾引人的目光,讓人不由自主地想靠近她、貼近她,擁她入懷,與她一起舞動、跳躍。
「你好美!」佐木君贊嘆,將她的身子擁得更緊,俯身便想一親芳澤,然懷中的妮子閃得快,隨著音樂的節奏變換將他輕輕一推,靈巧的在他手下轉個圈,謝舞去了。
「謝謝你陪我跳舞,佐木先生。」元丹渠走回吧台,熱呼呼的身子發燙著,揚手又跟酒保要酒。
「元小姐,夜深了。」阿寬上前按住她欲就口的杯子。「我知道,喝完這一杯就走,好嗎?你不會這麼小氣吧?」說著,她撥開他的手,將杯中的威士忌一飲而盡,起身時,整個人還感到一陣暈眩,不過,她很快地就穩住身子。
「元小姐……」
「我沒事,走吧!」這一點酒還醉不了她,只是會讓她頭有頭暈、身子有點浮而已,她最討厭人家大驚小敝。
望著離去的美人,佐木君緩緩地走回吧台前,露齒微笑,在一旁的手下替他倒了一杯酒,又遞上一根雪茄為他點上。
「少爺,你真要放她走?」說話的人是佐木君身邊的親信。在主子身邊這麼多年,他當然知道主子對那名女子有興趣。
「當然不會,我像是那麼仁慈的人嗎?」佐木君微笑,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原本笑意盎然的眸子轉為戲謔與一絲絲別人看不出來的淘氣。
「可是……少爺,她是余克帆的女人,傳言余克帆非常寵她,還說若一個月之內她沒有愛上他,他就會將中式帝國飯店一半的股份讓給她,這件事早已傳遍拉斯維加斯,成為美談。」
「那又如何?」佐木君無所謂的一笑,吞雲吐霧著。
「要得到她勢必有些棘手……」他的親信緩道。
誰不知余克帆的勢力在拉維加斯已到達可以呼風喚雨的地步,主子想得到他的女人,勢必要搏上一搏,不過這未免太過小題大做,只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不是嗎?就算這女人足以傾城傾國也不該惹禍上身呀!
「我會得到她的,她是個很對味的女人。」他佐木君真想要的女人,豈有得不到的道理?最重要的是看他究竟要或不要。
???
回到中式帝國已是凌晨三點,夜幕極為深濃,走在拉斯維加大道上卻依然熱鬧滾滾,絲毫感覺不到夜深,只是氣溫有點低,讓元丹渠冷得不由自主的直打哆嗦,要不是酒精還在她體內發酵,這回她非感冒不可。
阿寬半扶著她走到紫薇閣,才要推開門,門已先行被人開開,迎面而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這里的主人余克帆,他的臉色十分不好看,冷冽的眼神加上高揚的眉宇,讓高大俊挺的他看來有點嚇人。
「老板。」阿寬恭敬的叫了聲,見到余克帆那冷冽的眼掃過他扶在元丹渠手臂上的手,他不由地一松,冷汗直冒,忙不迭開口解釋道︰「元小姐她喝醉酒了,所以……」
「誰說我喝醉了?」元丹渠美麗的眸子柔柔的瞪了阿寬一眼,又笑咪咪的轉向余克帆揮揮手,「嗨!你回來啦?」沒想到這小手一揮,腳步一個踉蹌,人差點就往前栽去,幸好一只大手及時扶住她,她挺直美麗的鼻梁也在同時撞上了一堵肉牆。
「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阿寬。」余克帆低下頭,見懷中的她一靠上他的胸膛就沒有起來的意思,柔軟嬌弱的身子還不斷的朝他磨蹭,憤怒在剎那間轉為一抹欲火,擋也擋不住,從下月復部一直往上竄燒而來。
「解釋什麼?」元丹渠抬起頭來沖著他的冷臉一笑,絲毫不把他的怒氣擺在眼內,「是我硬要拉著他陪我去玩的,你可別錯怪人家,人家對我很好,你別這樣凶人家。」
「你自己都自顧不暇了,還幫他說話。」余克帆單手捧住她的臉,修長的指尖緩緩地在她臉上輕刮,眼楮微微地眯起,盡是風雨欲來的前奏,只可惜這半醉的女人看不出來,否則她應該會知道她該乖乖的閉上嘴,而不是引發他更張狂的怒氣。
「我嗎?你要打、要罵都隨你!就是不準你罵阿寬,他是被我逼的,听懂了吧?被我逼的。」
「老板……」阿寬見余克帆的臉色愈來愈冷冽,一道濃眉愈挑愈高,不安的喚了聲。
「你先下去。」
「是的,老板。」聞言,阿寬很快地逃離現場。這苦差事,下回可是能逃多遠就逃多遠。
室內突然安靜了下來,元丹渠沒有鬧也沒有說話,只是閉著眼楮枕在他的胸膛上假寐,說她醉了也罷,就算她沒醉,此刻也寧可裝醉,因為當她一靠上他的胸膛時,她突地明白近三日來的不安是為了什麼。
「剛剛才牙尖嘴利的,怎麼,現在這麼快就醉倒了?」
余克帆冷冷的聲音透過胸腔的震動傳到她耳里,她揚眸,方才的巧笑倩兮早已不翼而飛,突地將他使力一推,自己也往後退了幾步,跌坐在身後不遠處的中國太師椅上,這一震又讓她頭暈眼花,好一會才看清楚他的臉。
「我想睡了,你走吧。」她伸出縴指揉了揉太陽穴。
「惹了我又想把我甩開?你當我余克帆是什麼?」他大跨步走向她,長手一伸便把她拖進懷中,低頭攫住她粉女敕的紅唇。
「唔……」她的抗議被他的吻所覆蓋,掙扎抵抗的粉拳像雨點般的落在他的胸膛上,接著,她張口便往他的唇瓣咬去,咸澀的血腥味傳進了她嘴里,他卻依然沒有松口。
她的抗議與掙扎激怒了他,此刻的他就如頭猛獅,噬血的雙眸中帶著誓在必得的決心,他將她推靠在牆上,開始動手去拉扯她的絲質外套及長褲,柔順的布料很快地便被他扯落,他的手進而去撥她的底褲……
「不!你放開我。」元丹渠驚恐的大吼,他的粗暴與急躁嚇壞了她,她一邊要護住自己,一邊又要掙月兌他的大手,手肘好幾次撞上了牆面,痛得她臉色發白,卻還是不甘自己被他欺負,「救命!阿寬,救我!阿寬……」她拚命的朝外頭喊,她知道阿寬就守在外頭不遠,一定可以听到她的叫聲。听見她口里喊的名字,余克帆更是怒火中燒,要不是他太相信自己的手下沒膽子踫他的女人,他一定會因此而把阿寬的腿打斷……這該死的女人!
「你省省力氣吧!女人,就算他听得到也不敢進來救你!」他俯身吻住她的叫嚷,舌尖長趨直入的探進她喉頭,像狂風暴雨般的席卷著她,蹂躪著她的唇舌,她只能為他喘息呼喊,他不會讓她再叫出別的男人的名字。
這吻久長得令她嬌喘連連,臉色因缺氧而漲得通紅,元丹渠拚命的要推開他的身體,卻發現他昂藏的已抵在她兩腿之間,體內的火也在瞬間張揚,濃濃的空虛充陳,她竟迷惑得不知自己是真的想推開他,還是要他好好的愛她……突地,她的身體被他攬腰抱起,沒多久她的身體便被安置在柔軟的大床上,她轉身要逃,巨大的身軀已將她全然覆在身下,讓她再也動彈不得,他的大手扣住她的雙手,低頭吻向她頸間、鎖骨,接著,他的另一只手「嘶!」一聲的把她的絲質背心扯破,露出兩只彈跳不已的……
余克帆的眸光因眼前的春光而閃亮,濕熱滾燙的舌尖像條小蛇般往下不斷滑動糾纏上她挺立敏感的蓓蕾。
「啊……」她覺得頭暈目眩、四肢無力虛軟不已,兩腿這間依稀傳來一股疼痛,難受得讓她情不自禁的弓起身,被他扣住的雙手緊握成拳,她芳心微顫,朱唇微啟,滿面霞紅。
「叫我的名字!」余克帆低語命令。
「不……」她不是他的情婦,她跟他之間只是場交易,她沒必要像個渴求他歡愛的蕩婦一般,他說什麼便做什麼……
「我會讓你叫的。」他嗤笑,俯身含住她的,一只大手滑到她的兩腿之間技巧的撫弄著。
他的指尖就像一劑令人無法抵擋抗拒的藥,短短幾秒鐘之內就讓她雪白的身子發紅發燙,骨子里春色泉涌,往那高山激流處擺蕩不去……
「啊……」元丹渠不斷的弓身往他指尖倚去,想要貼觸更多的熱源,將她體內的熱火傳遞出去,可是他卻像執意要折磨她似的,只在周圍徘徊流連,惹得她嬌喘申吟卻不得解月兌。
「叫我的名字,我就讓你舒服些。」他從她胸前的柔軟中抬眸,調侃與捉弄的笑落在他優雅的唇角。
「不……」她張開明亮激情的眸子對住他,忍住下月復部的難受欲火,她還是拒絕了。
「有骨氣!我倒看看你能撐到幾時。」余克帆輕笑,支起上半身將早已矗立昂揚的摩搓著她的,折磨得她幾乎沒哭出聲來求饒。
「啊……不要……」她哭喊出聲,雪白暈紅的身子不斷的顫抖沸騰著。
她的陣陣吟哦惹得他熱血沸騰,下月復部早就蠢蠢欲動,此刻她又不斷的在他身下扭動身子,幾乎已讓他瀕臨爆發邊緣……
終于,他挺身進入她,不斷的戳刺著她緊窒的嬌軀,隨著她嘶聲力竭的哭喊申吟,帶她一起邁向歡愛的顛峰……
???
「你放了我吧!要多少錢我都賠給你,只要你放我走。」
余克帆挑起眉,望向拉扯著背單遮住一身白皙婀娜的元丹渠,她背對著他,讓他無法看到她此刻的表情,當然,她也無法看到他此刻的表情——揪眉、冷笑,還有心上一股不知名的疼。
「我不會放你走的。」
「為什麼?就因為賭注?我說過我會賠給你的,你只要開口。」
「我不缺錢。」他懶洋洋的回了一句。
她深吸口氣,緩道︰「我可以提供各式各樣的女人給你。」
「我也不缺女人。」恁他余克帆的外貌與財勢,他的的確確不需要女人。
「既然不缺女人,那又何不放了我?你不會是可笑的愛上我了吧?」元丹渠終于轉過身來直視他,問這句話時她幾乎是屏住氣息的。
「是的,我愛你,你是個性感又美麗的女人,沒有男人不愛你,除了那個沒長眼楮的黎文恩。」
他說他愛她?!元丹渠眨了眨眼,不敢相信的望著他。此刻,她壓根兒不在乎他拿文恩來取笑她。
「你說愛我……是真的?」她眼眶里陡地充滿淚霧。如果是,這至少可以讓她覺得踏實些,覺得自己不僅只是個供他玩樂的女人之一。
「當然是真的。」余克帆微笑,長手一伸將她攬入懷中,接著揉捏著她渾圓飽滿的,「你也愛我嗎?」
「我……」她可以說嗎?說她愛他?她睜著眸子直勾勾的望著他,欲語還休,內心掙扎不已。
自己是從他失蹤三天後,突然出現的那一剎那開始愛他的?還是更早?她不知道,只知道她總是下意識地在等待,等待他有力的雙臂再回來抱著她,當時,只要一想到他可能流連花叢,她就不由地心痛……
「別哭,我弄痛你了嗎?」余克帆溫柔的吻著她的淚,接著吻上她雪白飽滿的胸脯,用指尖輕柔的撫弄她敏感的小骯,「你知不知道這樣會讓我心疼?我愛你啊,寶貝,別哭了,嗯?」
「唔……」她嚶嚀一聲,柔順的接受他的挑逗與撫弄,才剛平復的火苗再次由他指尖拂弄處竄起,一波接過一波,她的身子又熱了起來,不由地將雙手攀上他的頸項。
「你還沒告訴我愛不愛我,嗯?」他將臉埋進她柔軟泛著冷香的胸脯里,沉醉在她特有的幽香之中,蠱惑道。
「我愛你,克。」元丹渠戰栗著身子低語。
是的,她愛他,不管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她就是愛上他了……
當克提起「黎文恩」這三個字時,她才驀地發現這個名字已好久沒有出現在她腦海中……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這會是真的,她想也沒想過愛上一個人的速度竟然可以這麼快。「那黎文恩呢?你還愛不愛他?」他舌忝吻她的蓓蕾,引得她嬌喘吁吁,情不自禁的將修長美麗的雙腿圈住他的腰。
「我只愛你……啊……」
余克帆的火熱已直直的竄入她,不斷的律動沖刺,就在她浪吟吶喊奔到極致的剎那,他將火熱的種子射入她體內……
他,又贏了第二次的賭注。
「你輸了,我可愛的丹渠。」他微笑的看她,她好緊、好甜,讓他埋在她體內的身子還舍不得抽出。
「什麼?」元丹渠的意識??,一連兩次的需索早已讓她全身嬌弱無力。
「你愛我,嗯?」他吻她的唇。
「嗯,我愛你。」她回吻他,疲憊的嘴角、眼角都透著小女人的甜蜜。
余克帆再次微笑,「所以你輸了。」
「輸?」元丹渠終于睜開眼楮看他。
「我們的第二次賭局,你輸了,所以,你必須替我生一個我們的小孩。」他不厭其煩的解釋,眉眼之間全是笑。
是為了她得繼續留在他身邊,直到孩子生下來的喜悅滿足了他?還是因為他可以擁有一個他們的小孩?不管是什麼,總之,她短時間之內是不會離開他了,而這讓他十分開懷。元丹渠一直瞪著他長達一分鐘之久,才終于明白自己掉進一個怎樣不堪的陷阱里,胸口一窒,她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因為她說她愛他,所以她輸了……
「你說愛我是哄我的,對不?你為了贏這場賭局,所以不擇手段的誘惑我,讓我親口說出自己愛你,對不?」她顫抖著嗓音問道,原有的喜悅全在剎那間毀滅殆盡,消失無蹤。
余克帆的眸子一沉,笑容緩緩斂起,冷聲道︰「我說過什麼都跟我們的賭局無關,你輸了就是輸了,不過我說過決定權在你,你如果不承認,我也不會勉強你非得認輸不可。」
「你說愛我是假的,對不?」她執意要听答案。
「是真的,只不過……我跟很多女人都說過這句話。」他想去撫模她轉瞬間蒼白的臉,卻讓她一把拂開,他皺起了眉頭,沒有再伸出手。
「你滾!」元丹渠咬著牙吼道,不知哪來的氣力把壓在她身上的他狠狠推開,自己則是忙不迭抓起被單遮住身子,起身迅速的奔進浴室。
淚水在她轉身奔跑的那一剎那再也忍不住的滾落,一滴滴的落在她光果的肩上,每一滴都像她心口上的血般,令她疼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