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為情婦 第五章

他是出于法勒恩的命令,而你會去向不列顛王密告博尚公爵謀反,也是法勒思指使的,對不對?」

莎莉亞霍地愣在當場,「你怎麼……」

「其實在雪爾薇雅告訴我她的繼母居然向不列顛王告密時,我就開始懷疑,直到見了你和羅威以後,才證實我的想法沒錯。」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

「我為什麼還要你,甚至不惜讓雪爾薇雅誤會,三番兩次和你在一起是嗎?」

「難道你是想保護她?」

「沒錯!因為她什麼都不知道,又不良于行,為了不讓你們對她起疑,我只好這麼做了。」

「你……」

這時,阿伯特抬起頭,對著衣櫥的門說道︰「雪兒,你應該听得很清楚吧?你可以出來了。」

他話剛說完,衣櫥的門倏地被打開來,里面正是雪爾薇雅!比不上嗎?」

她指向仍舊躺在地上、遲遲無法從激情中回過神的莎莉亞。

「我……」

「在你眼里,我居然是連她也比不上的賤女人?」

「雪兒,你听我說。」

「她是害死我父親的人,害博尚家如此淒慘的女人,而你卻和她……」

彼不得自己赤身,也顧不得一旁還有希姐,阿伯特連忙跨步上前抓住雪爾薇雅,「雪兒,不要這樣,你先坐下,听我解釋。」

哪知一向瘦弱無力的雪爾薇雅竟然推開他,「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雪兒!」

「在你心里已經認定我是個無恥的女人,就算我再怎麼解釋你都不會相信,對不對?既然如此,那我就如你所願,讓你看看我究竟從法勒恩和其他男人身上學到了什麼,哈哈哈!」

那比哭還難听的笑聲,震撼了阿伯特的心,他臉色慘白地抓住雪爾薇雅,「雪兒,不要這樣。」

雪爾薇雅又哭又笑,嘴里依然不停說著,身子卻緩緩地往前傾,「我是個賤女人、我是個賤女人……「

阿伯特忙抱起她,一顆心揪成一團,「希姐,快去請醫生過來,快!」

×××

阿伯特背著手在客廳里來來回回走動,視線不斷地往雪爾薇雅房間的方向飄去,俊秀的臉上淨是擔心與憂慮。

不一會兒,吉爾曼醫生走了出來。

阿伯特忙迎上去,「醫生,雪兒她……」

吉爾曼醫生一臉驚訝,「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想不到雪爾薇雅竟然站起來了!」

「醫生,你是說……」

吉爾曼醫生看著眼前這俊朗颯爽的男人,「你就是雪爾薇雅的丈夫阿伯特?」

阿伯特絲毫不猶豫地點頭,「是!我是她丈夫,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她怎麼樣了嗎?」

「那丫頭是我看著長大的,我原本已經認定她這一輩子根本就不能走路了。」

「不可能!她的身體健康,腰和背都很有力,雙腳感覺很正常,沒有不能走路的道理。」

吉爾曼醫生點頭,順手拿出煙斗,慢條斯理塞著煙草,「這只是你現在所看到的,如果你看到兩年前她剛被送回渥爾克堡的樣子,你絕對不會說這種話的。」

「兩年?不對,她告訴我她的腳是半年前受傷的,你怎麼會說兩年?」

「她告訴你半年嗎?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說,不過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確實是兩年前。」

阿伯特眉頭不覺皺了起來,「醫生,你可以告訴我,兩年前究竟發生什麼事嗎?」

「我不清楚雪爾薇雅到底發生什麼事,我只能就我所看到的告訴你。記得是兩年前聖誕節前後的一個下午,雪爾薇雅被人用馬車送到我那兒去,那時候她渾身是傷,腰部以下更是鮮血淋灕,活像被人綁在地上拖過一樣,真是慘不忍睹!」

阿伯特的心猛地一揪,「拖過?那是什麼意思?」

「這只是我的猜測,因為她的傷大部分是在腰和腿上,加上她的傷口多數是擦傷,所以我想應該是有人把她綁著,讓馬拖行了很長一段路。」

阿伯特像被雷打到似的,整個人愣在當場,「你說什麼?被馬拖行?」

「沒錯,而且她的腰和腿有被重物重擊過的痕跡,造成她下半身癱瘓,從此無法走路,只是我沒想到她竟然還能站起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她是個很努力的孩子,之前她不斷地勉強自己做復健,好不容易才可以坐起來,改用輪椅代步。」

阿伯特又是一愣,「坐起來?你是說雪兒她……」

「依照一般情形和她的傷勢來判斷,她應該是會終生癱瘓,一輩子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所以她能坐起來已經很了不起了,今天竟然能站起來,真是奇跡、真是上帝保佑!」

阿伯特跌坐在椅子上,整個人就像被抽掉魂魄般傻愣著,終生癱瘓。天啊!想不到她的傷竟然這麼重?而他卻那樣刺激她、傷害她?她究竟還有多少事情瞞著他?為什麼她都不說?

「阿伯特!」吉爾曼醫生低聲呼喚著。

阿伯特依舊處在恍惚中,久久無法回過神。

「雪爾薇雅能走路固然很好,可是你記得別讓她太過勞累。因為那孩子經過一場重創,身體情況已經大不如前,雖然現在看起來很健康,但只要一點點疏忽,還是會讓她又躺回床上,所以你得注意才行。」

起身送走吉爾曼醫生後,阿伯特努力想使自己從剛才的震驚中清醒,他得去找她問個明白,他不能讓她繼續把無數的秘密隱藏在心底。

他無聲無息來到雪爾薇雅房間,揮手示意希姐離開,接著在床沿坐下,手輕撫那淚痕猶存的小臉。

「雪兒,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雪爾薇雅靜靜躺著,她的眼楮緊閉,但珍珠般的淚卻沿著臉頰滑下。

「剛才吉爾曼醫生告訴我,你的腳是兩年前受的傷,那時候你幾乎全身癱瘓,為什麼你不告訴我,為什麼要讓我那樣誤會你?」

雪爾薇雅哈哈一笑,淚珠卻掉得更凶。「我是不要臉、沒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賤女人,就算我說實話,你會相信嗎?」

「我當然相信,如果你早告訴我,我就不會……」

「你就不會怎樣?不會要我、不會理我,還是連看都不想看我一眼?」

「不是的,我愛你,我怎麼會不要你?」

雪爾薇雅搖頭,「我承受不起,我是個的女人,承受不起你這尊貴王子的愛,你去找莎莉亞吧!你們認識得早,彼此也很了解,你去找她,她一定能徹底滿足你的,不像我只是個瘸子,一個只能靠男人施舍、靠出賣身體過活的娼妓!」

「雪兒,不要這樣,你知道你不是瘸子、更不是娼妓,你可以走路的。」

「我是,我是個永遠不會走路的瘸子,一個得靠男人才能活下去的娼妓!」雪爾薇雅掙扎著坐起身,指向那半敞開的房門,「王子殿下,你走吧,又破又舊又婬亂的渥爾克堡容不下你這尊貴的身份,請你現在離開!」

「你希望我離開?」

「渥爾克堡不敢強留你。」

「我是你的丈夫。」

「你忘了我們並沒有舉行婚禮?況且你也說過,永遠不會娶一個被其他男人玩膩的女人為妻。」

「那我們的約定呢?」

「約定?你是說財產嗎?你放心,過兩天我會請蓋博帶公證人作證,把一切財產無條件給你,我雖然無恥,卻還不至于無信。」

「你……」阿伯特一時為之語塞,「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不是這個?」她淺笑著抬起頭,拉開自己的衣衫,露出那美麗、蒼白又縴弱的胴體,「那是這個嘍?你還肯要我嗎?如果你還要我這被其他男人玩過的下賤身體,我很樂意把自己交給你,畢竟這是我唯一能做、唯一會做的,不是嗎?」

阿伯特的心像被無數利箭穿過,痛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老天,她竟如此自卑!他沒有想到自己竟會將她傷得這麼深!

他搖頭,伸手替她穿好衣服,「雪兒,不要這樣,听我說,我可以解釋的。」

但雪爾薇雅完全沒听進去,她喃喃自語著︰「也不是?我想到了,是法勒恩對不對?你要我替你殺了法勒恩?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做到的,從明天開始,我會很努力很努力練習走路,努力扮演好一個情婦的角色,然後再替你殺掉他,這樣可以嗎?」

「不要再說了,雪兒,求你不要再說了!」

他猛一低頭堵住那不停喃喃自語的小嘴,借著唇齒相接來表達他心中最深最深的悔意。但他失望了,雪爾薇雅冰冷的唇緊緊閉著,猶如一尊沒有生命的女圭女圭,沒有任何反應。

阿伯特慌了,他沒有見過這樣的雪爾薇雅,他搖晃著她,「雪兒,不要這樣,看著我,我是阿伯特,看著我!」

雪爾薇雅抬起無神的眼看著阿伯特,「你還要我嗎?」

「我當然要你,我愛你,我怎麼會不要你呢?」

「可是你和莎莉亞在一起。」

「那是我被嫉妒沖昏頭了,因為我只要一想到有其他男人踫過你,我就……」

阿伯特陡然住口,因為他發現雪爾薇雅根本沒在听他說話,她雖然看著他,但視線卻穿過他落在遙遠的地方。

「是因為她雙腳健全,而我的腳沒辦法走路,所以你才不要我,對不對?」

「不是,絕對不是,不管你變成怎樣,我都會才遠愛你、永遠照顧你的。」

她搖頭,一字一句清清楚楚說著︰「我會很努很努力地練習走路,不會再讓覺得你丟臉,我會讓你至少有一個可以帶得出去的情婦。」

×××

翌日,雪爾薇雅開始拼了命地練習走路。

是的,拼了命地練習,不管旁人或阿伯特怎麼阻止、怎麼勸她,她就是不斷不斷地走,先是扶著欄桿走,然後試著放開手走,但因為她當初的傷實在太嚴重,而她的腳又無法一下子習慣承受重量與壓力,因此常常摔得鼻青臉腫,弄得全身傷痕累累。可雪爾薇雅就像瘋了一樣,繼續不斷地走。

不久,雪爾薇雅已經可以離開輪椅,改以拐杖撐著走。對這意外的發展,阿伯特感到高興極了,他以為自己終于能松口氣,終于能和雪爾薇雅回到過去恩愛甜蜜的生活時卻發現雪爾薇雅變了!她變得艷麗、風情萬種,縱使她拄著拐杖,可一舉手一投足間,卻充滿了說不出的魅惑,和過去那個嬌柔、愛哭、弱不禁風的雪爾薇雅判若兩人。

而更糟糕的是,阿伯特發現她竟真的兌現曾經說過的話,當起蕩婦來了!

但見雪爾薇雅拄著拐杖進進出出,今天和這個公爵、明天和那個侯爵廝混在一起,要不就是在花園里和男人摟摟抱抱,任他們輕薄、吃豆腐,任他們上下其手,享受她的甜美。

就像現在,雪爾薇雅斜躺在長椅上,衣襟半開,身上壓了一個男人,那男人放肆的唇從她的臉、她的小嘴,一路往下滑到那線條美好的頸項,最後停在雪白豐潤的酥胸上。

「雪爾薇雅,可以嗎?」男人緊張地問,眼楮直直地勾著身下那艷麗如花的半果女子。

雪爾薇雅星眸微啟,朱唇半開、吐氣如蘭地說道︰「羅威,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嗎?現在我是你的了,你怎麼反而不敢要了?」

這個男人竟然是已經被趕出博尚家的羅威!

羅威吞了口口水,抖著手將那尖挺飽滿的乳峰納入掌心,徐徐搓揉起來,「我當然要你,打從我第一次看到你時就想要你了,但你一直拒人于千里之外,甚至連房門都不出一步,我怎麼有機會親近你呢?」

「現在我是你的了,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可是我不懂,你為什麼會突然變了一個人?你不是……」

雪爾薇雅睜開眼楮,冷冷笑了笑,「我是什麼樣的女人很重要嗎?你們男人要的不就是女人的身體,不就是一個可以隨你們發泄佔有,可以配合你們的蕩婦嗎?既然如此,你還問什麼?或者你不想要我?」

羅威連忙搖頭,「不,我當然要你,雖然我有過很多女人,但沒有一個比得上你,我怎麼可能不要你呢?」

「那你還猶豫什麼?」

話聲剛落,羅威就如同出柙的猛虎,倏地扯下雪爾薇雅的衣衫,滾燙濕潤的唇不住親吻著她,跟著分開雪爾薇雅的雙腿,猴急地想佔有她。

正要登堂入室之際,一股不知打哪兒來的力道將羅威高高地舉起,待他回過神時,已被人緊緊掐住脖子,氣都喘不過來了。

「你想做什麼?」羅威驚恐地看著眼前這猶如一頭憤怒雄獅的男人。

阿伯特咬牙切齒說道︰「你說呢?記得我曾經說過,不許你再進入渥爾克堡的,你忘了嗎?」

「是雪爾薇雅叫我回來的,不是我……」

阿伯特冷眼一瞪,嚇得羅威到嘴的話又吞了回去,「渥爾克堡的主人是我,我說不準你回來就是不準你回來!既然你違反規定,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你想我會做什麼?」阿伯特逐漸加重手上的力道。

羅威頓時漲紅一張臉,又咳又掙扎,「雪爾薇雅,雪爾薇雅救我,救我!」

雪爾薇雅只是靜靜地從長椅上起身,慢條斯理地穿上衣服拄起拐杖,緩緩地經過兩個男人身旁,仿佛這一切都和她無關。

羅威急了,「雪爾薇雅、雪爾薇雅!」

阿伯特錯愕地愣在當場。

她竟然視而不見!他都快為她殺人了,她竟然視而不見?她不是這樣的女人,過去的她是何等柔弱、何等愛哭的,怎麼可能……

他將羅威砰的一聲摔在地上,一個箭步攔在雪爾薇雅面前,「雪兒,不要這樣!」

雪爾薇雅面無表情地抬起頭,「不要如何?」

「不要這樣,這樣一點都不像你。」

「不像我?我是個浪蕩又不要臉的女人。你說應該怎麼樣才像我呢?」

「你真的不能原諒我,不能原諒我一時的錯誤和沖動?」

她搖頭,推開阿伯特繼續往前走,「我不敢,一個浪蕩女人是沒有資格說這些的,我只是做我應該做的。」

他又攔住她,「你想去哪里?」

「去哪里?你曾經說我可以很容易找到男人、找到慰藉,所以我現在要去找下一個男人。」

「不許,我不許你去!」

「不許?你憑什麼不許?你既不是我丈夫又和我非親非故,憑什麼不許我去找男人?而且我這麼做,不正符合你的期望?」

「你要我怎麼做才肯原諒我?」

雪爾薇雅搖頭,半句話都不說又往前走。

阿伯特狠狠拉住她,「我知道了,所有的問題都出在莎莉亞身上,對不對?既然如此,你跟我來,我把一切證明給你看!」他拿起拐杖往地上一丟,抱起雪爾薇雅往樓上走。

雪爾薇雅又驚又怒,拼命捶打著他,「你想做什麼?放開我、放開我!」

阿伯特不理會她,直接將她抱到自己房里,然後打開衣櫥把她塞了進去,「你在這里躲著,待會兒不管听到什麼都不要出來,知道嗎?」

「你……」雪爾薇雅來不及說話,便讓阿伯特給關在黑漆漆的衣櫥里。

他究竟想做什麼?為什麼要把她關在衣櫥里?難道他……想著的同時,腳步聲傳來,她以為是阿伯特回來了,正欲推門,卻听到莎莉亞的聲音。

「阿伯特,你找我?」

阿伯特輕輕一哼,「嗯。」

莎莉亞姿態優雅地走向阿伯特,主動往他腿上一坐,並獻上自己的香唇;而阿伯特也沒有拒絕,毫不客氣地接受了。

「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她戀戀不舍地親吻著阿伯特,從他的嘴一路往下移到寬闊溫暖的胸前,將臉埋人他懷中,貪婪地嗅著他身上好聞的男人氣息。

「我以為那丫頭的腳恢復正常後,你就不要我了!」

阿伯特一動也不動,靜靜坐著,任由莎莉亞解開自己衣衫,任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為什麼你會這麼想?」

「那丫頭雖然跛了腳,卻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別說是男人,就算是我也會喜歡她的!不過……」

「不過什麼?」阿伯特微微皺起眉頭,因為莎莉亞已經解開他的褲頭,正埋首在他腿間,努力挑逗著他。

「不過那丫頭經驗不足,滿足不了男人的,尤其是你這種男人。」

「但你別忘了,她曾經是法勒恩的情婦。」

莎莉亞聞言咯咯笑了起來,起身解開自己的衣服,赤果果地投入阿伯特懷中,「法勒恩根本不要她,怎麼會收她當情婦呢?」

阿伯特眼中寒光一閃,不動聲色地將莎莉亞推倒在床上,大手靈活地在她腿間逗弄著,「你說什麼?她不是法勒恩的情婦?」

莎莉亞喘息著,如火燒的使得她忘了一切禁忌,「法勒恩喜歡成熟的女人,所以他同時和我還有凱瑟琳來往,同時和我們。而那丫頭雖然漂亮,卻還是個小女孩,他怎麼會喜歡她呢?如果法勒恩曾經和她發生過什麼事,一定是沖著你來的。」

阿伯特的眼神瞬間變得冷漠,「哦?那你呢?你又是為什麼而來?」

莎莉亞蛇般的腰貼住阿伯特,長腿緊緊圈住他,急于將他納入自己身體里,「我喜歡你,你知道我一直都是喜歡你的……」

「多喜歡?」

「我可以為你奉獻一切,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假如我要你說出為什麼陷害博尚公爵的原因,你肯不肯?」

莎莉亞如火的頓時像被澆了桶冷水,整個人清醒過來,「你……」

阿伯特冷冷一哼,伸手勒住她的脖子,再慢慢也收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之所以嫁給博尚公爵是出于法勒恩的命令,而你會去向不列顛王密告博尚公爵謀反,也是法勒思指使的,對不對?」

莎莉亞霍地愣在當場,「你怎麼……」

「其實在雪爾薇雅告訴我她的繼母居然向不列顛王告密時,我就開始懷疑,直到見了你和羅威以後,才證實我的想法沒錯。」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

「我為什麼還要你,甚至不惜讓雪爾薇雅誤會,三番兩次和你在一起是嗎?」

「難道你是想保護她?」

「沒錯!因為她什麼都不知道,又不良于行,為了不讓你們對她起疑,我只好這麼做了。」

「你……」

這時,阿伯特抬起頭,對著衣櫥的門說道︰「雪兒,你應該听得很清楚吧?你可以出來了。」

他話剛說完,衣櫥的門倏地被打開來,里面正是雪爾薇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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