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休妻 第四章

大唐公主的婚禮真是盛況空前,場面浩大,絕無僅有。昭安下令︰全國上下,每家每戶都需齋戒三日,張燈結彩,喜氣洋洋,恭祝公主出閣。

時辰終于到了,俊挺的新郎倌早已備著鑾轎,立在宮外等候,當鑾轎緩緩地被八名武尉抬起時,宮內宮外的仙樂齊飄,全國各大小寺廟的鐘聲準時齊響,一時之間,彩帶、花瓣全部灑向鑾轎,鑾轎緩緩起駕。

全國百姓听到鐘聲飄揚,知道公主已經出閣了,每一個人臉上均掛著祝福的笑容,這個大喜日子所帶來的喜悅感染了每一個人的心房。

鑾轎所經之處,全城的百姓紛紛下跪恭迎,大街小巷擠滿了看熱鬧的人潮,當轎身經過時,每一位百姓只敢恭恭敬敬地盯著一大列浩浩蕩蕩隊伍的鞋子經過,等到轎身經過了一段距離後,才紛紛站直,人人爭先恐後地踮起腳尖,觀看這難得一見的盛況。

原來男人都是這麼折騰女人的,還沒進門,就先讓她嘗點苦頭,給她來個下馬威。

昭儀生氣地拿下鳳冠,一邊按著太陽穴,一邊扭轉著不太舒適的粉頸,心里直罵著。

這鳳冠真重!她端詳著放在膝上的鳳冠,好奇地撥弄著上面的珠珠粒粒,每一顆都圓圓潤潤,全都是價值連城的珠寶。用金子打造而成的冠身,是造成昭儀頭痛和脖子酸的主要原因。難怪這鳳冠這麼重,她的頭都快被壓扁了。

她改用兩手揉著太陽穴,不禁蹙起了眉頭。

想起幾天前和杜衛天的不期而遇,心里頭又是一陣不快,他對她不屑的態度,至今還歷歷在目,令她愈想愈火,忍不住地捏緊了拳頭。

有了她,他還敢再有別的女人?試試看,她要教他痛苦一輩子!

進門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杜衛天將對方「休」了,送她出府,或者安排她嫁人,絕不允許她的眼中釘在她的眼前晃來晃去。

如果他不願意的話……她從懷中模出了匕首,就著燭光,打量著刀身,看著熠熠的火光在刀面上跳動。

她要讓他嘗嘗它的滋味,讓他知道腳踏兩條船的後果。

「公主,你想干嘛?!」小晶差點尖叫,急急忙忙地把房門掩上,惟恐被人看見公主手里的刀子。她不相信地掩著嘴巴,直盯著公主手里的刀子瞧。

「怕什麼?」昭儀挑了下眉看著她,漂亮的刀身一直在她的手心里,有一下沒一下地打著節拍。

「我的好公主──」小晶咬緊唇,眼淚差點掉下來。她這個奴婢實在太……太可憐了。

「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耶,你怎麼可以……?!」她的唇發顫,淚眼汪汪地直盯著刀子。她要不要稟報皇上啊?

「你該不會是打算在新婚的第一天,就準備當寡婦了吧?」口無遮攔的小晶,再也不管今天是什麼公主的大喜之日,一古腦兒將她的想法說出來。

她真的有夠命苦,得侍奉這樣的公主!

她當然不是那樣的打算,不過她沒心情跟小晶說這些。

「我是有這個打算。」打算拿刀逼他就範,逼他非得跟她跪地道歉不可,而且還要他把那只狐狸精攆走,否則她誓不為人。

小晶又一副「無語問蒼天」的表情,淚眼盯著房里的梁柱猛瞧,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公主連皇上都不怕了,怎麼會听她這個丫頭的勸?

昭儀看著小晶,好笑地搖著頭,知道她把她的話當真了。她走回床邊,順勢坐下,隨手將匕首塞入鴛鴦枕下,望著桌上的糕點及各式各樣的吉祥果品,心里想道︰待會兒她可能需要更多的體力和精神來擺平杜衛天。

杜衛天是個「武夫」!身材魁梧不說,渾身散發出來的氣魄更是懾人,想要逼這樣的一個男人就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必須先儲備足夠的體力,待會兒才能派得上用場。

「肚子好餓。」她說著,便站起來,走向桌上的糕點,拿起來就是一口。

「公主──」小晶看得跺腳。「這糕點不能踫的!」

「為什麼?」管它能不能踫,她李昭儀肚子餓了。

她一口接一口,吃得津津有味。

「你要不要也來嘗一點?」昭儀拿起一塊糕點,含糊不清地問她。

說了也是白說!小晶再度地朝天翻白眼,然後她想到了匕首。

趁著公主的注意力正放在桌上的糕點,她悄悄地背靠床邊,朝後伸手,模出了藏在枕頭下的匕首,再趁公主不注意的時候,急急忙忙地將匕首往懷里塞。

大功告成!

小晶走向她。「這糕點要等王爺來了以後才能開動。」她無奈地解釋。

「給他吃,豈不糟蹋了!」听到小晶這麼說,昭儀索性坐下來,干脆吃個痛快。

「公主!」小晶埋怨道,簡直拿昭儀沒辦法。

「嗯,很好吃,」昭儀小嘴里塞著糕點,口齒不清地說,朝桌上的糕點比了比,「你也該來嘗一點,嗯!」

小晶無奈地嘆了口氣,看公主的吃相,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多久沒吃東西了。她搖頭,既然沒辦法阻止公主,干脆就留意外頭的動靜,免得被別人看見了,問她這個奴婢是怎麼當的?

唉!小晶頭痛,雙手捂著面頰。

王爺,你可不可以快點回來,小晶我……快撐不下去了……

「咳!咳!」昭儀被棗糕噎到,拚命地拍著胸口。「水……咳!咳……」

「我馬上給你倒茶。」小晶安慰她,趕緊幫她拍背順氣。

新房里沒有茶水,但有酒,小晶還來不及出聲阻止,一瓶上等的女兒紅,就被昭儀掀開了封口,大力地仰頭一灌。

本嚕……沒了!里瓶上等的女兒紅,就這樣沒了。

完了啦!我會死得很慘!小晶用力拍向自己的額頭,不敢看向喝完一整瓶女兒紅的昭儀,會有什麼反應?

悄悄地,她打開了指縫……

酒一入口,昭儀便感覺到一股燒灼的苦澀感,順著喉嚨一路往下滑,直滑到胃壁里,令她覺得很不舒服,緊接而來的麻辣感,又一直霸著她的舌尖不放,令她蹙著眉頭,緊緊地皺著小鼻子,不由得吐了吐舌頭。

她皺緊小臉,看著那瓶怪東西,這東西那麼難喝,應該留給那個混蛋喝才對,她怎麼幫他喝光了!

「公主,你怎麼可以──」小晶無言以對,趕緊攙扶著醉得已經有點東倒西歪的昭儀,幫她扶坐好。

鮑主,拜托你千萬不能醉,要是王爺進來時一看到新娘子已經醉倒在床上了,她怎麼向王爺交代?豈不是讓那些進來鬧洞房的佳賓看笑話。

雖說昭儀平常四處亂跑慣了,可是每次出門時,一定得有丫鬟陪著,制止她做一些不合時宜的事情,再加上她大哥管得很嚴,動不動老愛訓她,所以她沒什麼機會沾這種東西,頂多偶爾在喜慶節日的時候,喝一點意思意思,這回破了例,竟將一整瓶黃湯灌下肚,她感到全身血路暢行,熱氣直往腦門上沖,整個人暈陶陶的,眼楮開始迷蒙了起來,她有些不支地撐著頭,看著眼前的每一件東西都在模糊,都在搖晃……

她揉了揉雙眼,抬頭對眼前已經化為無數個分身的小晶,露出一個笑容,然後步履不穩地往床的方向模去。

一旁的小晶緊張地捏了把冷汗,趕緊扶住她,深怕她重心不穩,跌了個四腳朝天。

「公主,你醉了!」她憂心如焚地說,她也快倒楣了!

「誰說的?」昭儀晃了晃自己的腦袋,朝自己比了比。「我還等著把那個叫……什麼天的給廢了,」她打了個酒嗝,「沒廢掉之前,我怎麼能醉。」

為了證實自己沒醉,她推開扶住她的小晶,想要自己走,卻發現房里的東西全在飄……全在晃……

她眯著眼楮,想要把那些東西「定住」!

一陣談笑聲正往這邊飄來,為首的是皇上,在杜衛天和文武百官的簇擁下,正朝這邊走來。

完了!完了!真的完了!

小晶在看到皇上和杜王爺帶領著一群人往新房走來時,她心里淒淒慘慘地叫著。

那群人是來鬧洞房的。

她忍不住的喳呼起來。「公主,你怎麼不把女兒紅留幾滴給我?」這樣她就不必面對王爺的怒氣和聖上的質詢了。

小晶想將鳳冠和蓋頭巾戴回昭儀的頭上,沒想到昭儀醉了,卻仍對她未醉前排斥的東西分得一清二楚,說什麼就是不肯戴上。

「公主。」小晶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毫無預警的,率先推門而入的是新郎倌杜衛天,他訝異地看著房里醉得已經有點神智不清,卻還硬在那兒跟小晶糾纏不清的昭儀。在杜衛天身後的一群文武百官,及被一群太監圍繞的昭安,在看到昭儀爛醉如泥的模樣後,均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春宵一刻值千金哪!王爺。」

「我看今兒個新郎倌你是甭做了,留著明天再當如何,啊?」

一陣高高低低的訕笑聲,不約而同地逸出。

「那他今兒個晚上,怎麼睡得著呢?」

「哈哈哈……」又是一陣哄笑。

「你們沒瞧見啊?人家新娘子可是懶得理他,故意把自己喝得醉醺醺的,就是不給新郎倌機會哪!」

「哈哈哈……」猜得對!對極了!

杜衛天連忙扶住昭儀,將她摟靠在身上。

「你走開!」昭儀看到「好幾個」討厭的杜衛天,在她眼前晃來晃去時,生氣地想把他推開。

可是,怎麼推都推不動!

一個踉蹌,反倒昭儀不小心地跌坐到地上,惹來眾人一陣訕笑與驚呼。

好過癮的洞房戲,大伙兒笑著。

「唉呀!鮑主!」小晶趕過去想要扶她,卻被杜衛天彎腰打橫地先將昭儀抱入懷里,再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替她月兌掉鞋子。

「喲──」又是一陣吆喝,鼓掌聲、口哨聲此起彼落,好不熱鬧。

昭儀不安分地又從床上坐起,四處找尋著匕首。

「匕首,我的匕首呢?」她亂模一陣,忘了先前將匕首放在哪兒了。

她要教訓這個大混蛋!

屋子里立刻暴出如雷的哄笑,他們彎腰撫肚地笑個不停。

小晶模了模藏在懷里的匕首,也不禁笑了出來。

杜衛天只顧著安頓好昭儀,也只能任由他們笑了。

昭安笑著打量著這一切,滿意地看著這一對璧人。

祝福你們了。他在心底悄聲說著。

昭安抬了抬眼看著夜色,月如銀盤、繁星閃爍,好一個迷人皎潔的月夜,不該再打擾他們了。

看著癱躺在床上的昭儀,一切只能意會,不能言傳。

底下又是一陣笑聲……

「多謝各位!」杜衛天朝佳賓們拱禮。「改日敝府設席邀宴各位,恭請皇上及諸位大人務必賞光,讓小弟表示謝意。」

「好!好!」昭安笑吟吟地看著杜衛天。真有你的!跋客趕得不留痕跡,真的是多待一會兒都被嫌討厭。他好笑地搖著頭,帶著那票人離去。

小晶隨後,輕輕關上了房門。

「吁──」關上了房門後,小晶松了一口氣,被折騰了一夜,終于可以安心回房睡覺了。

靜謐的房里,除了大紅大亮的喜燭仍盡職地閃耀著光芒外,屋里只剩下他倆。

杜衛天靜靜地欣賞了昭儀一會兒,才開始伸手輕撫她柔膩的肌膚……

原本已經快進入睡眠狀態的昭儀,被他的雙手吵得無法入眠,生氣得直翻轉身體,但眼楮怎麼也睜不開。

杜衛天正在月兌她的衣服。

「我不要!」她無意識地拍掉杜衛天的手,腦中混沌一片,只想快快進入夢鄉。

杜衛天月兌下她的外衣。「你醉了。」

「我沒醉。」她咕噥了句,翻了身又繼續睡,決定不理那只討人厭的手,隨他去。

昭儀的衣服被他一件件剝下,只剩了件單衣。

看著新婚妻子的醉態,杜衛天不禁莞爾,他的新婚之夜可不想這麼孤零零地度過,新娘子得熱情點,陪他一起過才行。

他繼續騷擾她。

他模了模她暈紅的雙頰,沿著美好的頸線輕輕撫觸,他忍不住地俯下唇,開始輕吻她柔女敕的頸項。

「你好吵!」被他吵醒的昭儀,忍不住出聲抗議,握著小拳頭叮叮咚咚打在他身上。

杜衛天輕笑地繼續輕吻著,任她捶打,一點都沒有放開她的打算。他將她的手高舉過頭頂,定在頭上方,開始輕扯她衣上的結。

絲結散開,露出她雪白嬌美的前胸,杜衛天摟著她,輕輕地將她身上的衣服褪下……

他望著她,幾乎令他險些兒把持不住!

不!他不能這麼侵犯她,他必須「叫醒」她,讓她心甘情願與他共赴巫山雲雨,享受新婚之夜的甜蜜。

于是他攻向她的小嘴,當他的唇覆上她的時,她出聲抗議,雙手捶打著他,卻仍無法阻止。杜衛天張眼品味著昭儀被他吮吻時臉上的表情,他甚至可以在她的唇上嘗到女兒紅的味道。

她嚶嚀著、輾轉著,任由他的舌侵入她的口中,恣意地與她糾纏,任由他熱情的唇舌不斷地吸吮。

他的吻像把火,使昭儀的四肢燃燒得繾綣起他的身子,身體在燃燒,心也在燃燒,愈來愈熾烈……

昭儀突然「清醒」了過來,在她看清楚杜衛天正在對她做什麼時,她被嚇了一大跳,不知道要掙扎,只是怔怔地瞪大眼楮看著他。

他很滿意她的反應,她終于被他「吵醒」了,于是吻得更加用力,也更加纏綿。

餅了一會兒,他才意猶未盡地抬起頭,唇角微勾、雙眼發亮的直盯著她瞧。

她想起了出閣前,母後是怎麼教她「伺候」她的丈夫的,她不禁訝異地伸手撫著她腫脹的唇,混沌的腦漸漸「清晰」……

她知道杜衛天要對她做「那種事」了,不!她不干!

她才不讓他干這種事。下流!她生氣地翻開床被,就要起身。

「去哪里?嗯?」他將頭埋入她的粉頸問,輕嗅著她身上的氣息,手指逗弄著她的胸,將她牢拘得緊緊的。

「赫!」昭儀倒抽了一口冷氣,在看清楚杜衛天的手正在干什麼時,才發覺自己竟身無寸縷,她不禁驚駭起來。

逃!她要逃離這里!

「放我出去!」她惱羞成怒地漲紅臉,徒勞無功地掙扎著。

杜衛天將她鎖得死緊。

他輕抬起她的下巴,與她不知所措的眼對上;幾乎是立刻的,昭儀別開她的臉,不敢與他那對令人心顫的雙眸較勁。

她慌張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杜衛天將她的臉扳轉回,半強迫地看著他。

「難道你忘了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他陽剛的氣息吹呼在她的臉上,直騷擾著她的敏感地帶。

「還是你怕了?」他開始吻她的前胸,吸吮著她甜蜜的芬芳,話問得又輕又柔,卻十足得像是在挑釁。

我是怕你沒錯,但她不敢說。

「你的洞房花燭夜關我什麼事?」她壯膽地喊,開始不安地掙扎起來,在他懷里扭來扭去,尷尬地想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穿上。

杜衛天享受著懷里的溫香暖玉,非常喜歡她的磨蹭,下定決心,非要好好地過完今天的洞房花燭夜不可。

見掙扎不過他,她懊惱地喊︰「我醉了,我要睡了,不許你吵我!」知道他一定不會讓她離開,她也不打算再白費力氣了,于是拉開了床被,打算將整個人埋進被褥里,背對著他,決心不再理他,看他會不會作罷。

「好,我們睡覺。」

想不到杜衛天竟爽快地答應,令昭儀有些兒訝異。

杜衛天溫柔地將她放入床被里,再溫柔地幫她蓋好,然後開始動手月兌自己的衣服。

「啊……你……你……你這!」她氣急敗壞地羞紅臉,想躲又無處躲,她被設計了!

新郎倌半趴在她身上,將她的雙臂緊鎖在他身下的被褥里,令她動彈不得,再邪笑地緊盯著她,看著她又羞又窘的臉蛋,在原來醉人的嫣紅里更加深了色彩。

她心急地直踢著,像是在跺腳。

「啊……」她忍不住地又驚叫起來,這回聲音驚駭得嚇人。

因……因為……她……看到了不該看的地方……

真……真是羞死人了!

杜衛天露出壞坯子的笑容,一手撥開了床帳。

彌漫著美好氣息的紗帳,在兩道床柱中間,劃出一道美麗的圓弧後合上了,將他倆輕鎖在里面。

杜衛天伸手輕模她的臉頰,放肆的眼光一直盯在她誘人的胴體。

她被他盯得有些慌亂,「你不能親我。」看他愈來愈近的臉龐,她知道這個大混蛋又要干什麼了。

他嘴里發出可惡的笑聲,不管她的抗議,掀開了棉被,就將她壓在身下。

「你……」昭儀還來不及抗議,小嘴卻被他吞噬個殆盡,更多的呢喃聲,全有氣無力地被杜衛天嘴里的熱情化掉。

「你在做什麼?」昭儀又緊張了起來,棉被下的小手開始忙碌,像在玩捉迷藏一樣,一直努力防範著他的手。

「不……?不可以……」昭儀臉上的嫣紅愈來愈醉人,撩撥新郎的心,快馬奔騰起來。

昭儀羞紅了臉,覺得無臉見人,杜衛天好「色」!怎麼可以這樣……?!

「不可以怎樣?」他輕輕咬著她的耳垂,令她全身起了陣陣悸動。

「不可以這樣……?嗯?」撩撥人心的笑聲,一直蕩進昭儀的耳里。

她驚喘,也瞪大了眼楮!

「還是不可以這樣……?」

噢!我的天!昭儀尷尬得全身燒紅,之前的什麼跟什麼,全忘得一干二淨。

就這樣,昭儀一夜驚喘連連,根本沒辦法出聲阻止丈夫的熱情。她好想說……

說什麼?她也不知道。

因為她根本沒辦法細想該跟她丈夫說些什麼?因為她的丈夫根本不讓她有機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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