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研改變心意了,一向不喜歡爭權奪利的他,因為白晝為了救他而受傷一事改變了原本的想法。
人善被人欺,老虎不發威,還真會被當成病貓看待。
眼前這些退而不休的老者,都是跟著他父親打拚的長輩,一直以來都難以忍受莫迪亞接替他成為龍頭,現在他主動召集,他們自然樂得參與,個個摩拳擦掌、蓄勢待發。
「很久沒動一動筋骨了,要不是少爺不許我們以暴治暴,我早就把莫迪亞那混小子抓來痛打一頓了。」崔浩頂著一頭白發,皮膚卻保養得像個年輕人,這會議讓他又重拾年輕活力。
「崔叔,我們現在要比智力不要比體力。」姜研心底行其他盤算以及憂慮,他可不想為了給莫迪亞教訓而讓這些長輩受傷害,那絕對不是他找他們出面的用意。
「那太無趣了。」
「爸。」崔靖文叫道。
「干麼?」
「昨天您去打高爾夫球才扭傷了腰。」他提醒,
「什麼意思?」崔浩白了兒子一眼,知道兒子話中有話。
勇伯開口說︰「靖文是叫你要認老,不要老以為自己還是小伙子,你的骨頭已經不像年輕時那麼硬朗了。」
「臭小子,竟然敢吐槽你老爸!」
「好了,別像個小孩火氣說來就來,我想姜研自有他的想法,你只管好好的配合他的計畫就夠了。」
勇伯一開口說話,崔浩只得乖乖收斂,「勇哥您都這樣說了,我當然會照辦,我也知道自己體力沒當年好啦,不過要是能活動—下筋骨,也可以防止骨頭生銹嘛。」
「崔叔,我知道您心底有一口怨氣想出,到時候一定會給您出口氣的機會的,即使不用手痛打莫迪亞一頓,也要叫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同等代價。」
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莫迪亞,他不怕身體受創,只怕失去了權力和地位,如果讓他重重摔下,想必心痛會比皮肉之痛更讓他痛不欲生。
「好吧,那麼最先我們就是要把你拱上去是吧?」
「要麻煩大家了。」
崔浩笑說︰「一點也不麻煩,」
「那麼我們美國見了。」
勇伯和崔浩先行離去,崔靖文則尾隨在姜研身旁。
「你是不是還有話要說?」姜研睨了他一眼︰
「知我莫若姜研啊!」崔靖文搭住他的肩膀,昧的笑問︰「進行到什麼階段了?」
「什麼進行到什麼階段?」姜研裝傻。
「別裝了啦,我都看見了,你緊張萬分的抱著美女沖出飯店。你應該從沒對哪個女孩子那麼緊張過吧?」
「崔靖文,你好像很閑嘛?」他光是一個眼神就夠叫人毛骨悚然。
「哇!平常文質彬彬的你原來也挺會要狠的!」崔靖文把手拿開,倒退了一大步,不敢繼續在老虎嘴上拔毛,「我現在就去處理你交代的事情。」
「小心行事。」其實他並不想把旁人拉進來膛這淌渾水,心中自然免不了有所牽掛。
「我做事你安心。」崔靖文灑月兌揮手。之所以如此灑月兌,是因為早把生死置之度外,人在江湖,向來都是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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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在意,假的,原本姜研打算不告而別,但是因為放心不下白晝,他又折返回飯店。
尋這是醫生開的藥,要按時吃。」
「喔。」白晝沒有疑惑,點頭應允。
「我已經拜托醫生兩天過來幫你換一次紗布。」
「嗯。」
「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請櫃代勞。」
「我知道。」
鐵漢也會有柔情,但是他的細心交代在白晝看來,卻像個愛嘮叨的老爹。
「還有……」
「夠了!被了!你不要一次講那麼多,我會頭痛。」她用一只手壓著太陽穴,低嚷著,「你人就住在對面,只要記得按時來敲我的門就好了嘛,干麼交代那麼多?听起來活像在交代遺言似的。」
「少口無遮攔,我是看你一點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才會多叮嚀兩句,不用嫌我煩,你很快就會耳根清靜了‧」
咦?話中有點詭異喔!
斜睨著他,白晝狐疑的問︰「你為什麼那樣說?怪怪的喔!你是不是瞞著我什麼事情呢?」
「哪有什麼事情,我等不要回房間,你就听不到我嘮叨了。」姜研把紗布和藥水放回茶幾,順便放下醫生的聯絡電話,「如果覺得很痛或不舒服的話,記得馬上和醫生聯絡。」
「聯絡你就好了嘛。」
「我又不是醫生,叫你有狀況聯絡醫生,你照做就是了,小孩子哪來那麼多意見。」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該不會想一筆勾消吧?」她賊賊的看著他,深信他不可能忘恩負義。
他手一抬就朝她的額頭用力一戳。「為善不該求回報,我就大恩不言謝。」
「哇!哪有這樣的?!很痛耶!」晃著裹著紗布的臂膀,她一臉可憐的喊疼。
「那麼就算扯平好了。」
「怎麼能算扯平?」听他在講咧,還真是會計較的老頭,而且一般小說不都該這麼發展——大恩大德無以回報,就以身相許吧!
她的目光從那張俊臉一路瞄下來,偉岸的體魄、平滑的小骯……啊!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乳臭末干的小表,別用那種眼光蹂躪我的身體。」體內溫度在上升,可姜研還是得把持住自己,理智努力想要戰勝生理沖動。
「哈!你又知道我在想什麼了?」詭計被揭發,白晝只能呵呵干笑。
「你的目光那麼色,活像要把我推到床上強暴我,別以為我看不出來‧」
「好啦,那言歸正傳,你欠我一個人情呢?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喔,你要怎麼回報我,以身相許嗎?」說著她情緒激昂的看著他。
「你曾經想殺我吧?我沒把你這現行泛送進警察局,就已經是對你施以天大的恩德了,這恩德夠下夠和你施子我的恩惠一筆勾消呢?」
「……」無言以對,原來幻想和現實足有差距的,姜研並沒有被她的美色迷到昏頭轉向,「唉!唉唉!唉唉唉!」
「你嘆什麼氣?」
「既然你這麼不懂得欣賞美女,那我就把機會送給別人好了。」她隨口嚷嚷,不想讓他看扁,沒料到這反倒激怒了他。
她突然被推向沙發椅背,整個人被困在他的胸膛之間,他雙眼噴著火,發出警告,「別亂招惹男人,听到沒有?」
「我干麼听你……」
「吻封緘,深入又深入,深入到令白晝昏頭轉向的地步才宣告終止。
「如果你覺得還有其他男人比我能讓你如痴如醉,就去吧!」他說話前後不一。
「吻方休,她剛上了天堂,又馬上下了地獄,因為欲求越來越無法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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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了,從姜研離開白晝的房間之後,她就一直聯絡不上他,手機不通,按了門鈴也沒有任何回應。
但是奇怪的是,她偷偷放在姜研那里的追蹤器卻一直顯示他人在房內,正當她準備自行開門,房務人員正好推著整理車前來打開房門。
二話不說,她一頭鑽進姜研的房間,可是他並不在房內。
「小姐,房間還沒有整理好,你還不能入住喔。」
「你弄錯了,這房間有人住。」白晝告訴房務人員。
「住在這里的先生退房了。」
「退房?你說他退房了?」她激動的扯住對方,把人家嚇得差點尖叫。
「是櫃台說住這里的先生退房,通知我上來整理房問的,細節我並不清楚……」
「他退房了……為什麼?到底到哪里去了?」她恍神的看著姜研住餅的房間,這才發現,衣櫃是開著的,里面的東西早就收拾一空。
現在她總算明白,姜研干麼像個老爸一樣嘮叨,原來那時候他就打算下告而別了。
「臭姜研!你竟然這樣耍我!」她氣急敗壞的掄起雙拳,嚇得房務人員急急忙忙退出房間。
不久後房務經理急忙趕來了解狀況,「小姐,請問有什麼需要我為您服務的嗎?」
「你能把姜研抓過來給我嗎?不能就不要問我這種問題。」她很清楚這是不可能的,所以不抱持希望轉身準備離開,
「請問你是孫晝曦小姐嗎?」門口又來一道服務生的聲音。
「我是。」
「太好了,我剛按了你的門鈴沒有回應,這是姜先生要我轉交給你的信件。」
「他在哪里?」
「他應該是住機場去了。」
白晝抓過那信件,塞給房務經理一張名片和一些歐元,胡亂交代著,「我要退房,麻煩你幫我聯絡名片上的人,我的物品他會幫我處理,這些錢定我的房錢,多的就當作小費,麻煩你了。」
說完她就背著隨身小包包沖出飯店,跳上計程車,毫下考慮的告訴司機,「場,謝謝。」
坐定,飛快拆閱信件。
「這家伙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交代,不然我肯定追到天涯海角找他算帳!」不告而別算啥啊?搞得她像個棄婦,感覺實在不是很舒服。
她長得很抱歉嗎?
才不呢!瞧,連老外司機都忍下住從後照鏡偷瞄了她好幾回。
「麻煩專心開車,謝謝。」她冷冷的,給對方一個還算客氣的警告,不再理會他,她專注看起信來。
白晝︰
當你看信的時候,我應該已經在飛機上,原本覺得沒必要多說什麼,但是總又覺得還是得要跟你說一聲,我走了。
我想你八成氣得想要掏槍,雖然認識不久,但是我自認對你還是了解得梃透徹的,寫這封信是避免你在飯店鬧上一場,不過希望是我猜錯。
「哼!你沒猜錯,但是我比較想要掐死你。」抓著信的一角,她目光露出了一抹殺氣。
我知道你很喜歡我,但是你還年輕,也許那喜歡只是一時沖動,也許過了一段時日你會改變心意,所以我想就給你我彼此一些時間緩沖一下,這應該是不錯的建議吧?
「厚!是你自己覺得不錯吧?」她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好的。
就一年吧,我用這一年來處理我的麻煩,你也用這一年好好的多看多想,如果一年後你依然喜歡著我,我們再來談一場甜蜜的戀愛吧。
「什麼跟什麼?!一年的約定?還真像是在哄小孩。」但是反復咀嚼姜研的話,這個一年之約不也意味著他對她是真的有感覺?
「想及此,白晝的心忍不住通的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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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有點小狀況,所以大部分的飛機都延誤了起飛時間,就這麼巧,白晝一抵達機場,馬上卡到了位子,輕輕松松給她跳上了飛機。
很快的,她在頭等艙找到正閉目養神的姜研。
她想偷偷和一旁的人換位子,這種事情通常難不倒演技一流的她,她只要用可愛得讓人無法拒絕的燦爛笑容拜托對方,對方就無法招架一切照辦。
但這招也有不靈光的時候,例如踫上了討厭裝可愛的人,或者像現在姜研身旁那個一臉垂涎的女人,她的可愛就派不上用場了,
「很抱歉,我喜歡這個位子。」女人假笑拒絕,
「真的不行嗎?」
「真的不行。」女人斬釘截鐵回復。
「就因為你喜歡這個位子?」明明目的就是一旁的姜研,白晝很想直接拆穿她的西洋鏡。
「是的。」
「好吧。」她笑了笑,突然橫過女人,靠著姜研的耳邊,甜蜜又曖昧的叫喚著,「親愛的,請起來。」
女人瞪大了雙眼,被吵醒的姜研只對白晝的出現大感錯愕,卻不知道剛剛這兒正上演著一出女人的戰爭。
「你怎麼在這里?」
「這問題等飛機起飛之後,我會有很多時間可以回答你。」
「喔。」
「過來一下。」
「喔。」姜研對一旁的女人欠欠身,笑說︰「不好意思,借過一下。」
「親愛的,不要對我以外的女人笑。」白晝不爽的把他的臉扳向自己。
女人不情願的站起來,眼中噴著火焰,語帶挑釁的說︰「她應該不是你的女朋友吧?年紀看起來好小,是妹妹吧?」
「錯。」白晝側身—貼,整個人靠在姜研胸膛上,甜蜜到不行的笑道︰「我是他老婆。親愛的,過來啦。」
就這樣,白晝當著眼中噴火的女人面前,把姜研拉到自己的位子旁,然後對單身的男性旅客說︰「真不好意思,我有很嚴重的懼機癥,非得我先生在一旁陪著我不可,不知道可不可以和您換個位子?喔,我先生的位子就在那位美麗的小姐旁邊,可以吧?」
白晝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如果男人也像剛剛的女人那麼不上道,她就干脆犧牲自己到那個女人旁邊去窩,總好過讓姜研羊入虎口。
不過她的目的達成,男人點頭,換了位子。
「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姜研終于可以入座,但還是相當納悶,「你不是該在飯店?為什麼會在這里?」
「來把話說清楚啊。」
「我以為我已經寫信跟你說清楚了。」
「那麼我就是來給你回答的,有來有住是禮貌,對吧?」
原則上是,但她若是個會守規則的女孩,那才有鬼!
「算了,說吧,反正你已經在這里」
「我知道你喜歡我,所以我答應你,跟你談戀愛。」
呵!瞧她那不可一世的模樣︰「這是你施給我的恩澤?」
「很感動吧?」
「是啊!是啊!」是很想大笑才對!但是也著實被打敗了,「一年還沒到,還不是談戀愛的好時機。」
「那可下行,我沒啥耐性,戀愛說談就談。」
「現在的我不適合你。」
「合適下台適要我來說才算數。」
「我的環境太復雜,下希望把年輕、有太好前途的你拉下水。」
「你覺得這世界上還會有此我更復雜的人嗎?」十八歲,卻滿手血腥,她或許比瘋子更瘋狂,人們若知道她是個殺手,只怕閃的閃、躲的躲,想談戀愛,太難。
「白晝……」
「是男人就大聲說實話!或者你根本就看不起我的身分和工作,打心底認為我根本配不上你,如果是這樣,我馬上跳機……」
姜研吻住了她。
「吻結束,白晝傻傻問著,「這是答應的意思還是安撫我而已?」
「听好!」他扳住她的肩膀,慎重其事的道︰「我不吻不喜歡的女人。」
「不吻不喜歡的女人是怎樣?」她一時沒反應過來。
「小姐,你很白耶!他剛不是吻你?他吻你又說他不吻不喜歡的女人,意思就是在說他喜歡你啦!」旁邊的中國阿婆冷不防湊過來大聲嚷嚷,這一嚷,飛機上大半懂得中文的人都探頭探腦的想看熱鬧。
「誰啊?怎麼這麼Open啊?」
「厚!太丟臉了啦!」白晝漲紅了臉,真的覺得太丟臉了,最後她選擇用毯子把整個頭給蓋起來。
但是隔著毯子,她感覺到一只手攬住了她的肩膀,給了她一記擁抱,有力卻又下失溫柔。
很甜,很甜,她就這樣笑著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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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桶!全都是一堆飯桶!」一巴掌接著一巴掌,莫迪亞轟巴掌仿佛轟上了癮,一群手下排排站讓他打到幾乎手軟,誰也下敢多吭一聲。
誰叫他是老大,吃喝都得靠他,當下屬的只得忍氣吞聲了。
「大哥,那接下來該怎麼辦?」
「你問我?我該去問誰?」莫迪亞冷冷瞪著一旁的一號跟班,「我要姜研的命,我也要白晝那個死丫頭的命,竟然敢背叛我?!」
「是,他們都該死!」一號跟班連忙附和。
「那還下給我去堵人,愣在這里干什麼?!!又是一巴掌。
「跟班撫著被打疼的後腦,唯唯諾諾的問著,「該上哪去堵人?」
人跟丟了,根本下知道姜研現在去向,要他堵人?這也太為難人了點。
「你……你們……真想把你們的腦袋給扭下來!」
遠遠地,就听到莫迪亞在鬼吼鬼叫,崔浩掏著耳朵,悠閑的走進來。「莫迪亞,你還是沒啥長進嘛!除了嗓門大以外,好像要不了什麼好把戲。」
「崔浩!」
「是我沒錯,不過不用那麼大聲,我耳朵好得很。」崔浩繼續掏耳挖苦。
「你回來干麼?」
「回來當然不是找你喝茶敘舊。」他繞著辦公室,這邊模模那邊看看,忽然皺起眉頭說︰「把老大的古董都搬走就換了這些新玩意啊?實在太沒有品味了。」
「現在我是老大,這里是我的地盤。如果你是來喝茶敘舊,我還可以叫底下泡個茶讓你解解渴,但是顯然你並不是來恭喜我當上龍頭老大的,既然這樣,我這兒不歡迎找碴的,要自己離開還是我叫人送你出門,你自己選一個吧。」
他的態度很狂,看起來是有幾分老大模樣,但是崔浩卻大刺剌找了個位于坐下,絲毫沒有把他的話當一回事。
「茶,喝不都無所謂,但是老大的東西,你也該交出來了吧?」
「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是來和你清算老大的所有產物的,你吃下去多少就吐出多少,老大有多少資產被你吃掉,我們都心知肚明,你老實點,就不為難你。」
「呵!你以為你是誰?我還沒有叫你們把以前拿到的好處吐出來就已經算是很客氣,你現在競跑到我地盤上來跟我清算?你們說好笑不好笑?」
「好笑!好笑!」跟班們一個接一個點頭附和。
「崔浩,現在已經不是你們那個年代了,你就安分的回去養你的老,別想要多管閑事了。」
「可我崔浩就特愛管閑事,怎麼辦?」
「愛管閑事死得早。」莫迪亞冷哼。
「你在威脅我嗎?」
「我是在告訴你要識時務,免得老了落得橫死街頭。」
「誰會橫死街頭還不知道,我只是來通知你,籠頭會訂在星期日上午十點舉行,你想來就來,下來我們還是會照常舉行。」
「龍頭會該由我這個龍頭來發起!」
「錯,如果龍頭沒有過半長老同意,我們可以推翻,也可以不承認,你……」斜睨莫迪亞一眼,崔浩繼續說︰「你就是非過半長老認可的人。」
「崔浩,你不要太放肆!」跟班一號憤然上前,卻讓崔浩的人給從中架住。
「這兒還輪下列你說話。」崔浩狠狠摑了他一記,殺氣十足的瞪著他警告道︰「不要再讓我听到第二次你直呼我的名,否則後果你自行負責‧」
擦擦手,崔浩笑苦轉頭面對莫迪亞。「打丁你的人真是抱歉,但是他實在太久教訓了。」
「崔浩,你回去告訴勇伯,我是籠頭已經是事實,叫他老人家不要橫生枝節,至于你,如果想回來,我很歡迎,航運還缺個副總經理,也許我可以幫你安排安排。」
「莫迪亞,不要想用權力來誘惑我,我沒有那麼容易收買的,話我已經帶列,你自己看著辦吧,我走了,叫你的手下不用送我,他們找還不看在眼理。」崔浩瞪了一眼想上前阻攔的混混,大搖大擺的走離莫迪亞的地盤。
「大哥,那老頭太囂張了!」
「你以為崔浩為什麼敢那麼囂張?」莫迪亞臉色很沉,發現豬頭豬腦的手下一點都不受用,他氣得想掐死他,「那是因為你們都是飯桶!」
勇伯、崔浩都跳出來,看來他得再多多招兵買馬,找些有用的部下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