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催眠狂獅 第十章

經過幾天的調養,加上現代醫療設備發達,不悔的傷口復原的很快,院方表示隨時都可以出院。

即使萬般舍不得離開慕容人,但不悔已決定不再被他掌控,她堅持離去,然而,慕容人似乎早料到她會這麼做,她還來不及辦理出院手續,慕容人一大清早就派人將她接回裝潢得氣派豪華的慕容宅邸。

接著,慕容人不問與否,便親自上宇文家下聘。

就這樣,不悔成了慕容人的未婚妻,正式成為慕容家未來的三少女乃女乃。

可是,慕容人深愛不悔的心,已濃烈到沒有任何人可以取代,所以他覺得這樣是不夠的。

霸道的愛,早已經鉗死了他的身心,叫他必須自私的、以野蠻的姿態,將不悔永遠地獨佔,只有如此,不悔才能只屬于他。

于是,同一天晌午時分,慕容人返回宅邸,然後走入護膚中心,親自挑選了一名美容師和發型設計師,搭電梯直上六樓臥房,扔給不悔一套白紗禮服。

「穿上。」英俊非凡的慕容人一身鐵灰色的名家西服,整個人看起來英氣逼人、玉樹臨風,渾身散發出一種翩翩的貴族氣質,和一種令人難以抵擋的男性魅力。

一整個早上,不悔都被關在房間,無聊到不知道能做什麼。她打開臥房,發現有六個大漢在門口守著,想搭電梯四處去晃晃,也有兩個人在那站崗。

這證明什麼?證明她已完全的失去自由,所有的行動皆被慕容人監控著。

「你們要做什麼?」

「三少女乃女乃,請坐這里。」美容師將不悔牽到化妝台前,開始替不悔妝扮。

「三少女乃女乃?」不悔不解的蹙起秀眉。

「是呀,你是咱們未來的三少女乃女乃。」美容師笑道。

「什麼?」不悔還是沒弄懂。

「早上我已去你家下聘,現在你是我的未婚妻,很快的你就會成為我的發妻。」慕容人解開她心中的疑惑。

「什麼?!」不悔驚愕不已,整個人自椅子上彈跳起來,一只大手立即落在她秀肩上,又把她按回椅子。

不悔不甘心自己的未來就這樣任由他操弄、擺布,可是,反抗沒用,他仍一意孤行。

「你太過分了!」不悔氣得扯掉正在梳理的新娘頭,「慕容人!我不是你的玩偶,你怎能要我做什麼,我就得做什麼?你到底當我是什麼呀!」

「該死!」慕容人粗嘎的低咒一聲,「替她重新盤頭。」

「是的,三少爺。」設計師很有耐性的整理著不悔的頭發,美容師則忙著幫不悔上妝。

慕容人大手緊緊鉗住她秀肩,以免她又開始亂動,「不悔,你要乖,我說什麼,你就得做什麼,服從是你不被挨罵的不二法門,我絕對不準你滲入個人意見。」

「你休想!」不悔不做他的傀儡,她昂起憤怒的小臉,狠狠瞪著他。

接著,她任性的提起腳丫,孩子氣的踢開腳下的白紗禮服,並故意亂動,毀壞美容師的妝,也讓發型師沒法再替她做造型。

「算了,你們先出去,等一下再幫她弄,我先替她換白紗。」慕容人淡淡地下令,眼神變得闇沉。

「是。」她們只好先離開臥房,離去時,輕輕將房門帶上。

慕容人盯著不悔,半晌,他扳過她的身子,用力撕毀包裹著她嬌軀的上衣,露出她賽雪的肌膚,「你最好不要再惹我生氣。」

「啊!」不悔錯愕的驚呼,揮舞著雙手掙扎。

他一把抱起不悔的身子,轉身將她拋進大床里,然後大步走向前,扳過不悔的嬌軀,將不悔的腦袋按壓在床上,粗魯的月兌下她身下的裙子。

「不要這樣!」不悔的衣服全被他月兌個精光,她感到又羞又怒,寧死都不願順從的放聲尖叫。

「不要這樣,那你想被怎樣?這樣嗎?」慕容人捧起她的小臉,炙唇狂野地落了下去,把她的抗議聲慢慢吞進他熾熱且霸道的嘴里。

「唔——」不悔奮力的掙扎,可奈何一點作用都沒有,她的尖叫聲逐漸淹沒在他的嘴里。

好半晌,慕容人才離開她被他揉得又紅又腫的唇瓣。

「你這個該下地獄的男人!」不悔氣憤的舉起小手,使出全力一掌摑向他俊容。

「呵!」慕容人順手握住她的小手,不悔在他手中活像個布女圭女圭,沒兩三下,白紗已套上她嬌軀,緊緊勒著她。

「放開我!嗚……」不悔無助的哭了,「我不嫁給你!不嫁!不嫁!」

她在他手里,竟然沒半點反抗的能力。

她的拳是揮出去了,卻被他俐落的鉗住,不僅她身手敵不過他,就連心都被他牢牢鉗死。

她像個沒有生命的芭比女圭女圭,任由他高興怎麼操弄就怎麼操弄。

她就這麼討厭成為他的妻子?慕容人心碎得難以自已,殘酷的打擊猶如一把烈火把他的五髒六腑給焚了。

他听見自己用悲愴哀戚的聲音,嘶啞著︰

「慕容家的三少女乃女乃之位,有多少女人覬覦,你竟敢不領情?!」

「誰稀罕!」他專制、霸道,又過分執著的愛,演變到最後竟成了自我摧毀的結局,「你逼我做出我最不願意做的事情,你逼我築起一道心牆,拚了命的想要割斷我們之間的關系——」

「住口!我會教你學會順從!」慕容人自西裝口袋里掏出一個精致的珠寶盒,單手扳開,取出珠寶盒里那一顆三克拉左右的鑽石,再粗魯的拉過不悔的縴手。

「不要!不要!」不悔不願被他套牢,頑固的縮回玉手。

「我容不得你說不!」他掐緊她的手,執意把戒指套進她無名指,一套就套到底,接著是一串價值不菲的鑽石項鏈,他托高她的下顎,強迫她仰起臉兒,他粗魯的把頸鏈圈在不悔縴細的頸子上,使她看起來高貴動人。

「這樣才像個新娘子。」慕容人雙手使力,剽悍的將她拉進懷里,吻走她臉上的淚痕,再緩慢尋找她的唇,狂野的探進她醉人的口中翻攪,吻住她不停抽搐的可憐小嘴。

「我發誓我會好好疼你,只要你不哭、不吵、不鬧。」慕容人的嗓音沙啞而粗嘎,他把她的臉蛋捧在掌心上吻了又吻,仿佛這樣就能撫慰她的心。

「我並不想哭、不想吵,更不想鬧,因為我也很累,可是,你的行為卻逼出我的淚、我的抗議,要我乖乖服從,我根本辦不到。」不悔的淚掉得更凶了。

因為她可悲的發覺,自己實在提不起力氣去抵抗他的柔情,她被他吻得渾身酸軟無力,全身恍若無骨的癱軟在他臂彎里。

不要……她不要自己這樣……可是,她又提不起力氣抗衡。

她昂起小臉,凝望著他柔情似水的眸,感受他手掌在她嫣紅的粉腮上磨蹭的感覺,他的動作不再粗魯,而是溫柔到令她顫抖。

他讓不悔漸漸了解,他並不是故意這麼野蠻,他也有他柔情的一面。

她深深著迷于他光芒四射的英姿,深深沉醉在他釀滿情意的酒眸里,她明明不甘心就此被征服,卻舍不得推拒他的熱情——

她深愛著他,她知道,她的靈魂仿佛生來就得任他支配,並注定成為他的唯一。

「那麼你教我,不悔,教我應該怎麼做,你才不會抗拒我?」慕容人聲音沙啞不已,「不悔,我是如此的深愛著你。我迫不及待佔有你,就算要我散盡家財,我也要擁有你,生生世世。」

她哽咽一聲,心疼且感動的哭了起來。

她心亦然,為何他不能明白?

他低沉的性感嗓音透著絲絲溫柔,在她耳邊輕訴著霸道的愛語,如此柔情、如此痴迷,又如此野蠻。

不悔更加淚眼婆娑了,她的心奏起了不該有的心軟。

她慢慢放松緊繃情緒,混亂的心逐漸恢復平靜。

「不悔,我最輸不起的,就是你,你是我最重要的財富,你不能離開我,否則我會活不下去,你听明白了嗎?不悔,我不能失去你!不能!」他痴狂的擁緊她。

似乎只有如此,他才能感受到她的存在,他不能松手,他一松手,她就會長了翅膀飛走。

不悔心疼得不能自己,他會這麼野蠻、這麼霸道,全是因為怕失去她,他那顆愛她的心,她不但能體諒,甚至感受得到他濃烈的情意。

因而,她會原諒他的錯誤,只要他不再野蠻的傷害她。

「你為什麼這麼瞧不起我?」她哽咽的開了口。

「不悔?」慕容人緩緩地抬起俊容,輕輕蹙起濃眉。

她心疼他,她再也控制不住愛他的心。

縴指撫著他英俊的臉龐,不悔柔聲低訴著︰「難道不是嗎?你以為我會逃走,所以派人守著我,你以為我會反抗,所以你野蠻的要馴服我。」

「你不知道我連作夢都害怕失去你,況且我真的差點就失去你,我再也承受不起又一次的打擊……」

這是慕容人第一次撞上愛情、第一次愛上女人、第一次這麼恐懼,他由一開始的輕視愛情,到接納愛情,完全了解愛情的威力,他真的認輸了,輸得徹底,他太小看愛情,如同他小看不悔對他的情意一樣。

不悔的美眸凝視著即使蹙眉都俊美無儔的他,「難道你真的感受不出,我其實也愛你愛到不能失去你的地步?」

慕容人臉色有些蒼白的看著她,「你要我怎麼做?不悔。」

「只要你肯放低姿態,我就會無條件的奉獻自己;只要你肯溫柔以對,就算要我付出生命都在所不惜,可惜你一點都不明白我的心,反而處處傷我。我難過,是因為你的不尊重;我反抗,是因為你的不講理。」她哽咽一聲,淚水又沖出她眼眶,「你這不是瞧不起我嗎?瞧不起我對你的愛……」

「是嗎?」一股波濤洶涌的憐意驀然間淹沒了他。

「不是嗎?」不悔含淚,輕笑。

慕容人一雙原本看來銳利如劍的眼眸,在瞬間被柔情取代,眼底有著數不盡的心疼與愛意。

「不要對我這麼殘忍。」不悔主動的用嘴唇摩挲著他的唇,「不要強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請給我時間,我會成為你的妻子,但絕對不是現在,因為我不想被你強迫。還有,請給我自由,叫外面那些人全部撤退,我——」

「不!」他固執依舊。

「相信我!」

「不!」

她擁緊他,緊緊的抱著,「我真的不會逃走的。」

他真的承受不起再次失去她的感覺,「不悔,我需要你。」

「我也需要你,相信我。」

「我害怕失去你,所以我難以說服自己去相信你。」

「我真的不會逃,因為這里有你。」

她吻開他擰起的劍眉,愛憐、心疼、溫柔地吻著他,沿著他剛毅的臉部線條,一路模索下去……

她的奉獻不悔,如同愛他的心一樣,對于他給的傷害,不必他贖罪或懺悔,她都會寬恕,因為她是如此無可救藥的深愛著他。

但,千萬別再讓他的野蠻掀起一絲風暴,那只會加深彼此的隔閡,別再讓他繼續用狂姿破壞這一份難得的安定。

她愛他,深深愛著,至死不渝。

而且,當她明白了他根本是個吃軟不吃硬的硬漢後,她願意用她的柔情消滅他不可一世的狂妄,她會想辦法讓他的柔情停在這一刻,永遠為她駐留。

「我願意現在就把自己奉獻給你……」她褪去他的西裝外套,用抖顫的小手解著他的襯衫。

「不悔……」看著她,慕容人仿佛看見愛神丘比特,為他的愛情開啟了另一扇窗,那樣意外又充滿驚喜。

不悔願意把自己的處子之身奉獻給他,將心中愛意表現得堅定不悔,使他大徹大悟,不再執著一切。

不悔對他的愛,一直都存在著,他的不安顯得多余。

「你的愛,不曾逝去。」

他讓她快樂得迷亂、嬌吟,帶領她走進欲仙欲死的境地里,繾綣在激情中。

三年後。

「救命啊!」電梯門忽然開啟,通往六樓客廳的自動門也在瞬間跟著往兩邊打開,宇文吉鬼吼鬼叫的沖進了客廳,身後有個非常矮小的小女娃兒在追逐著他。

「公公!別跑呀!甜兒想和你一起玩呀!」小小女娃兒一下子就沖進了客廳。

沙發上有一對男女,正恩愛的相偎在一起,長得如洋女圭女圭般可愛的慕容甜兒,吃味地嘟起紅女敕女敕的小嘴兒,小手叉在腰上。

「後!三叔!你好肉麻喔,老愛和嬸嬸抱抱,卻不和甜兒抱抱,你都不乖,只疼嬸嬸,不疼甜兒,甜兒生氣了啦!」

慕容甜兒是慕容食的獨生女,有張混血兒臉孔,漂亮的大眼兒來自于她母親的遺傳。

「來,三叔抱抱。」慕容人被她逗笑了,對她展開強壯的雙臂。

「嘻!」

接著只見小小身子跳上慕容人的大腿,還拚了命的往他和不悔的中間擠,硬生生將他倆隔開來。

「小心啊,嬸嬸肚子里有BB,你可千萬不能動到,不然三叔會打你屁屁。」慕容人愛憐的掐著小佷女的粉頰。

不悔挺著八個月大的肚子,即將臨盆的她,行動變得很不方便,慕容人交代下人跟前跟後的照顧她,等他一下了班,就換他看顧她,生怕她跌倒,又怕她吃魚時被魚刺刺到,每樣食物都要經他嚴格把關。

見小女娃跳上沙發後,宇文吉像松了一口氣,四肢無力兼氣喘吁吁的癱軟在地毯上。

「天啊!真是太可怕了,這個小丫頭又機靈又淘氣,怪不得她父母親昨天對我抱怨,說這小丫頭的女乃媽,沒三天就跑掉一個。」

「甜兒,你真的很不乖,嚇跑女乃媽也就算了,怎麼可以讓公公這麼累呢?公公難得才來一次,你把公公嚇到了,以後誰陪你玩呀!」慕容人嘴上雖這麼說,心里卻很疼愛這個小佷女。

慕容人自小就和穿著的男生玩在一起,由于男生粗暴無禮,不像女生那樣貼心,所以,他一直很希望有個妹妹。

他盼望不悔頭胎就能為他生一個女兒,反正他兄弟多,一點都不擔心傳承問題。

「甜兒真淘氣。」醫師早就替不悔驗出嬰兒的性別,是個小男孩,她不忍看到慕容人失望的表情,是以一直沒揭曉答案。

不悔順勢把甜兒抱進懷里,好讓自己能緊緊偎在心愛男人的懷里,不讓這個小電燈泡卡在中間作怪。

「這丫頭這麼淘氣,一旦纏上人就不放手,唉,我投降,算我怕了她,我要回鄉下去了!」說完,宇文吉起身,「再不回鄉去探望那個老太婆,老太婆又要藉題發揮了,不悔,你知道的,你媽脾氣不怎麼好。」

「找時間帶媽出國去散心,你忘了還欠人家一個蜜月旅行嗎?」不悔笑著提醒父親。

「這……」宇文吉實在很怕坐飛機。

「爸,這些錢你留著,想去哪玩就去哪玩。」慕容人起身,掏出早已準備好的現金,放入牛皮紙袋里,塞進宇文吉的懷中。

「這怎麼好意思,我老是拿你的錢……」宇文吉臉紅的看著女婿。

「你不要跟我客氣,盡避去玩,你女婿什麼本事沒有,就是賺錢能力比別人強。」慕容人拍拍岳父的肩。

宇文吉真的很感動,他萬萬也沒想到這個大男人會這麼孝順,這三年來,總是不時關心著他的健康狀況,每次他來探望女兒,慕容人出手總是很大方,讓他過著無後顧之憂的日子,叫他感動到無以回報。

他忍不住視線落在女兒身上。

不悔跟甜兒坐在沙發上玩猜拳,看著大月復便便的女兒,宇文吉忍不住嘆氣。

他心頭唯一的牽掛就是不悔的婚事,不悔遲遲不肯給人家一個交代,弄得現下名不正、言不順的,害他每次喊「女婿」時,都喚得有點臉紅,也不禁替女婿感到遺憾。

「不悔。」宇文吉語氣嚴厲的喚著女兒。

「什麼事?爸。」不悔笑著抬起粉女敕的臉兒。

「你什麼時候才肯嫁?瞧孩子都快出生了,你好歹也應該給我女婿一個交代才是,你要知道慕容家可是個名門大望族,你再不結婚,不僅讓人看笑話,還會丟慕容家的臉——」

「爸!」

「你不要叫我!我沒這種女兒!你太不知好歹了,人家對你這麼好,你還不知回報?你再這樣下去,我就不認你這個女兒!哼!」宇文吉見她這麼固執,氣得板起臉孔,「甜兒,你最乖,來公公這里,公公要回鄉下去了,可能再也不來了,所以,公公先帶你去買棉花糖,別理這個壞嬸嬸!」

「哇!鮑公,你最好了啦!甜兒就愛和你玩喲!嘻……」甜兒開心的跳起來,咚地一聲就爬上宇文吉的臂膀上,然後嘻嘻哈哈的離開六樓客廳。

案親走後,不悔沒好氣的瞪著慕容人,「都是你啦!瞧爸爸氣得走人了。」

慕容人唇邊有抹狡猞的笑意,他緩緩的走到妻子身邊坐下,寵愛地拉起妻子的手,湊到嘴角深情的吻了吻。

「爸爸是心疼我嘛!老人家在催了,你這做女兒的,是不是應該順從他老人家的意思,免得他替你操心?」

「你真壞,腦筋動到爸爸身上去,你以為我不曉得你心里在想什麼嗎?」不悔俏皮的朝他皺皺鼻頭,「你討好爸爸,就是要爸爸來說情,你真是狡猾,爸爸要是真的和我斷絕父女關系,我唯你是問。」

三年來,慕容人對她和她家人部照顧得無微不至,他掏心掏肺的愛著她,萬般寵愛著她,總不舍罵她一句,更不會勉強她去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

只是她現在懷孕了,又即將臨盆,讓他變得有點兒著急,動不動就買花、掏戒指向她求婚。

看來她不答應嫁他都不行了,瞧,連父親都沒用的被他收買,還口口聲聲喊他「女婿」!可見,父親心里是真的認定了慕容人。

最叫不悔吃味的是,她爸爸竟然為了慕容人,連他的寶貝女兒都不要了。

所以,她暗自決定,待生產完後,就和他完成人生大事。

慕容人捏了捏她俏鼻,「誰叫你讓我窮緊張。」

「才三年啊,誰知道你有沒有真心悔過?我當然要好好觀察你幾年,確定你是真的一點都不野蠻了,我才能放心把自己嫁給你。」不悔故意不讓他知道她的決心。

他已經把她寵壞了,不悔覺得不撒野、放肆一下,會對不起自己。

慕容人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要是我現在心一橫,把你抓去公證呢?」

「那我就帶著孩子遠走高飛,讓你一輩子都找不著。」不悔眨著密長的睫毛,模著圓鼓鼓的肚皮,刁蠻又難纏的道。

「你舍得嗎?」慕容人俯下俊容,用唇摩娑著她女敕若凝脂的粉頸,趁她一個不留神,慕容人扳開她的雙腿,探進女性的神秘之谷。

「啊!不要……你別鬧了……討厭啦!這里是客廳耶,萬一有人上樓,被看到多不好意思……」不悔害羞的並攏雙腿。

「被看到就被看到,你不覺得很刺激嗎?」

「不要啦……會動到胎氣。」

「我會很小心的。乖,為我張開你的雙腿。」他真的愛她愛到難以用言語形容。

三年了,她仍維持著處子般地嬌羞,害他一直迷戀她的清純,偶爾帶客戶去酒店交際應酬,面對外面那些女人時,他總興不起半點性趣,在他眼中,世上沒有一個女人比得上不悔的美。

「哼嗯……」她敏感地顫抖了一下,「不要啦……」

「告訴我,你真的舍得離開我嗎?」他探入一指,在她溫暖又濕潤的體內,溫柔的淺淺抽送,每一下,都那麼的謹慎小心。

「討厭……哼……」她像得軟骨癥似的賴在他懷里,羞得不敢睜眼看他。

「我要听實話。」

「好嘛,人家舍不得離開你嘛!」她甜蜜蜜的話語在他唇邊漾開。

「那麼你決定什麼時候嫁給我?」

她無奈的笑了,「好吧,生下BB,我就嫁給你。」

「真的?」

「真的。」

「姑且信你,BB若生下,你卻沒實踐諾言的話……不悔,你知道的,我不會放過你……」

「什麼呀!」她抗議。

她的抗議聲被他淹沒在唇邊,慕容人愛憐的將她擁進懷里,深情地吻住了她。

歷經千辛萬苦,慕容人總算得到她的妥協,不禁欣慰的在心里暗暗偷笑。

兩個月後,不悔平安生下一個金發的小男嬰。

慕容人雖然有點失望,不過他還是很疼愛兒子。

不悔做完月子後,立刻實踐她的承諾。

而慕容人,在完成終生大事後,早已變得剛柔並濟的性子,變得比往昔溫和。

他深刻地體會出,失而復得的愛情尤其可貴。

慕容人再也不會讓惡夢重來一遍,立誓永久珍藏幸福。

編注︰欲知慕容不與小雪的愛情故事,請翻閱草莓299《豪門養女系列》三之三「嚴選豪門名媛」。

欲知慕容食與郝琥珀的愛情故事,請翻閱棉花糖588《限制級童話系列》五之一「小羊惡整大野狼」。

請繼續鎖定《限制級童話系列》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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