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臂膀撕裂的痛楚喚醒陳震峰的意識,模糊景象慢慢轉為清晰,包裹傷口的布條勾起昏迷前的記憶——
惡徒利益談不攏而反目廝殺,譚志仁擒住孩子當人質,等不及警方支援,他於是挺身插手。
當奪下槍枝擺平兩人時,鄧堯晟竟以自己的孩子為人質,伺機又掏出暗藏的手槍反擊引來同黨,幻想游樂圍成了血腥戰場……
「喪心病狂!」陳震峰低聲咒罵了聲。
「震峰你終於醒了引」黃日熙連忙按下呼叫鈴找醫生。
「小傷還死下了。」
「小傷?我光是听聞他們敘述的過程︰心髒就負荷不了了。」鬼門關前徘徊,竟一語帶過。
「遇上沒人性的雜碎總是比較吃虧。」思及將惡警官制伏,徹底鏟除毒梟,陳震峰的心情感到非常暢快。
「這是你的藥。」黃日熙遞上茶水。
他抬頭環視四周,牆壁慘白,空氣里彌漫藥水味,令他感到厭惡,「替我辦出院。」
「不行,依你的傷勢至少要住院三個星期。」醫生來到病房,出聲打斷他的念頭。
「對,你最好安分點養傷。」病房里全是熟悉的朋友,警宮高恆佑毫下掩飾他們的友情。
陳震峰坐起身活動四肢,「我的傷沒你們想的那麼嚴重。」
「子彈貫穿手臂不是小事,不想整只手廢掉就乖乖住院,想離開也行,我很期待能為你截肢的機會。」身為醫生的友人說出的話十分冷酷。
「啐!損友。」陳震峰還是執意要離開,伸手取衣物。
斑恆佑走到他身邊,揶揄的笑道︰「你想讓情人為你擔心?」
「呃……」小臉哭泣的畫面令陳震峰身軀僵直。
醫生友人也附和的糗著,「下知是誰啊?迷昏時直嚷著『干萬不要讓她知道,別讓她哭』的話。」
「是哪個女孩能讓你如此放在心上?」高恆佑可好奇了。
「啊,該不會就是小雨……那個齊小姐?」黃日熙收到怒芒,立刻改了稱呼。只是叫小雨,他就會不高興,看樣于八九不離十了。
「雨?難怪昏迷時一直喊淋雨淋雨,吵得我真想淋他一桶水。」醫生友人恍然明白。
「哈哈,沒想到你真有意中人。」
「好事近嘍,我的荷包慘了。」
一向灑月兌的陳震峰,此刻臉紅得快炸開,「留下就留下,你們通通給我閉嘴!」
住院對他而言根本是蹲苦牢,還不到一天,被迫束縛的他已經受不了,幾度想打電話解悶,又擔心她會起疑心只好作罷。
受傷一夜未歸,翎雨會下會等不到他而面對滿桌菜肴傷心?
咦!她怎麼不會打電話找他,不想他嗎?她又在忙些什麼?
此刻,陳震峰腦海里全都是美麗的倩影,想見她的渴望愈來愈濃厚,恨不得能夠馬上沖回家,串牢抱住她。
他從來沒有如此迫切想要回住所,等不及想見一個人……
陳震峰的嘴角不自禁勾起笑容。翎雨說的對,有愛人的地方就是家,這回他的心真被牢豐揪住,想要為她停泊。
煎熬到傍晚,他終於忍不住還是打了電話,「我又接新任務了,這幾天會比較忙,暫時不能回家。」
「那你要小心喔,拜拜。」齊翎雨笑得開心,只因他竟會主動打電話給她。呵呵,好像老公跟妻子的對話。
還講不到二十秒耶!陳震峰急急喊著,「等等,別掛電話。」
「嗯?你還有什麼事沒交代的嗎?」
他只是想听她的聲音,「我沒有要回去吃飯,你就別買太多菜子。」
一還是要耶,因為我要教鄰居做菜呢。」
「恰伶跟莉莉?」他懷疑那兩個女人能弄得出什麼。
「思?你還有什麼事沒交代的嗎?」
他只是想听她的聲音,「我沒有要回去吃飯,你就別買太多菜了。」
「還是要耶,因為我要教鄰居做菜呢。」
「恰伶跟莉莉?」他懷疑那兩個女人能弄得出什麼。
「不是啦,是隔壁幢的幾個媽媽們。昨天菜煮太多了,我就分送給大家吃,她們吃了很喜歡,就說要跟我學做菜嘍!」她覺得非常有成就感。
他的飯菜被分食了,好心痛啊!不過她並沒有因等不到人難過是件好事,「你別太累。」
「能認識很多朋友一點也不累。呃,對不起,我話太多了。」嘰嘰喳喳一堆,齊翎雨才想起他是個大忙人。
「沒關系,我還有幾分鐘可以聊天。」
「真的啊。」她又開心的笑了。
兩人閑話家常了一會兒,陳震峰正沉迷享受她的聲音時,她競又說要掛電話。
「不要緊,跟蹤的對象還沒來。」
「喔,可是我一直吵你,你能專心嗎?會不會那個人老早出現又走掉了?」她怕自己打擾到他工作。
「不會,我的眼楮很犀利。」
「這樣不行喔,我不希望你為了我亂了工作步調。」
「沒有,一點也不會打擾。」
她還是覺得不妥,「等你忙完工作再聊比較好……啊,劉媽媽她們再叫我了,真的要跟你拜拜嘍!」
「你……」失落、大大的失落,陳震峰瞪著手機久久不能言語。
老天吶,有沒有特效藥,快把他的傷口全變不見!
他要回家,狠狠吻著她,讓她癱軟在自己懷里哪里也不能去……呃,她不會太黏自己不是很好嗎?怎麼反而變成他黏她黏得緊了!
陳震峰撥了撥頭發,笑自己談起感情竟也像個孩子。唉!原來思念這麼難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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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痕淡去,陳震蜂歸心似箭,無奈損友們竟百般刁難的故意絆住他,使他回到公寓時夜已深沉,五樓昏暗小夜燈溫暖他的心房,腦海里全映著甜美睡容。翎雨是不是又踢被子了?
他無聲無息的開敵公寓大門進入長廊。
倏地,馮女乃女乃竟然冒出來。「回來啦!」
「女乃女乃這麼晚還沒睡?」自從齊翱雨搬進公寓後,陳震峰發覺馮女乃女乃並不迷糊,甚至耳力極好、行動靈活。
老人家演戲的功力真深厚!
「等你跟我說話。」馮女乃女乃拍了拍他的手臂。
「是該好好聊一聊。」
兩人進入一樓馮女乃女乃家中的客廳,在這寂靜空間品飲茗茶,馮女乃女乃始終洋溢著笑臉望向他,「呵呵。」
在認定齊紹雨沒,陳震峰不再逃避,這回直截了當的表明心意,「女乃女乃,請你答應讓翎雨嫁給我。」
「我就等你這句話,好好。」孫女婿真是個聰明人,她笑得闔不攏嘴,「她有你可以依靠,我也能安心了。」
「翎雨一直怕你會傷心,不敢與你相認。」
「唉,事情都過一年了。」馮女乃嫵拿起佛珠喃喃誦起經。
當時看見飛機失事死亡名單,痛不欲生的她幾乎沒有活下去的動力,幸而新聞炒做齊翎雨繼承巨額保險,她才知道這世間還有個小孫女,期盼團圓的渴望終於漸漸淡化哀痛。
在這裝傻忘記哀痛的日子里,她探得人心冷暖,也獲得了下少,幾個年輕房客就像她的家人,更幸運的是挑了一個優質孫女婿。
原本她還考慮托他幫忙尋人,翎雨就主動找上門,老天爺總算是厚愛她了。
「找個機會讓翎雨與你相認好嗎?」他摟著老人家的肩膀給子溫暖。
馮女乃女乃咧嘴笑道︰「她出嫁的那一天如何?」
「當然好。」
「不早嘍,你快去陪她,努力生個孩子。」她迫不及待的趕人了。
「哈哈,我不會辜負你的期望。」
整整三個星期,陳震峰終於能夠踏入充滿溫馨的家,甜美佳人惹得相思欲狂,
他刻不容緩的閃身來到她身邊。
天使正沉睡著,玲瓏身段在他的衣服包裹下更嬌艷動人,她的懷里還抱著他的外套。
「翎雨。」高大身影壓住嬌軀,對她的思念與渴望,全化成熟吻傾泄而出,霸道掠奪紅唇甜味。
男性氣息吹拂入口中,熟悉感令齊翎雨失魂,熱情探出小香舌回應,直到嬌喘吁吁才舍不得離開,「你回來了。」
「我好想你。」撒嬌聲讓他的心都融了,情不自禁的伸手探入胸衣內,讓身體好好感受她的存在。
「思……別這樣。」她推著他的胸膛嬌嗔抗議。
見她急急拉攏衣裳,陳震峰搶先阻止,「我需要你滅火,讓我愛你。」
「不可以。」她坐起身拍掉毛毛手。
他安分收回手,改由豐牢抱著她,「這麼多天沒陪你,生氣了?對不起,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嘻,我知道你忙,才沒生氣呢!」齊翎雨的笑容好燦爛。
相反的,這三個星期她過得很快樂,只因他天天打電話回來,兩人無所不談,彼此距離拉近了許多。
「真的?」很顯然是真的,陳震峰能感覺她的心情好得不得了,連眼楮都漾著笑意。
「你希望我生氣?」她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瞪著他。
「我只要你開心。」語畢,他再度吻上她的唇。
齊翎雨整個人癱軟在他懷里,久久之後才獲得喘息空間,「你不可以吻我又動手動腳的啦!」
「為什麼?」又被她推離,他一臉錯愕。
「別忘了我們只是鄰居,不能再有親密的行為,不然我真怕會把持不住想纏著你。」
「是情人。」這是什麼爛理由?!危險黑眸眯起,他的吻又落下,直接以行動推翻她的說法。
「可是我們約定好只愛一點點的耶。」
「我可沒答應你。」陳震峰的語氣略帶溫火,狂熱的吻在紅唇肆虐,不讓她有出聲的機會。
她真是單純又固執得過火,唉!偏偏他就喜歡她的傻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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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震峰一直以為兩人的關系不同了,生活將會有很大的變化,但日子的出乎預
料很平靜,就連急躁的母親競也很安分,而他卻成了最急的那個人。
他放下報紙,走入廚房,「需要幫忙嗎?」
「不用,就剩下最後一道菜了。」
「以後一天煮一餐就好,不然你會累垮的。」他們兩人的食量很驚人,做菜是件大工程。
「不,才不會,我喜歡做菜,而且吃自己煮的菜是種享受。」齊翎雨嘗了下味道,感到滿意才關掉爐火。
「沒錯,吃你煮的菜肴是享受。听!我的肚子迫不及待咕嚕咕嚕叫了。」肚子還成了鬧鐘,用餐時間一到,他就會自動出現。
「呵,不給你吃。」她調皮笑著。
陳震峰很認命,「沒關系,那我吃你就好。」
修長尖指劃過她的下巴,酥麻感傳遍全身,「別逗我,待會好吃的菜都留給你就是了。」
「這才乖,不過我還要吃飯後甜點。」
「啊,我忘了做甜點。」
陳震峰俯身在她耳邊低語,「我指的甜點是你。」
「我、我……要端飯給女乃女乃了。」憶及他的激情狂熱,齊翎雨顯得招架不住。
「哈哈,讓我來。」
他轉身離去,空氣中卻仍彌漫男人味,她的臉蛋不禁泛著暈紅,她感到非常圭福快樂。
雖然趕不上傲鷹飛翔的速度,但是小麻雀可以守在這里等著他歸來。他說等待很苦,她倒不覺得,多一分等待,再見到他時就多一分快樂。
齊翎雨洋溢笑臉擺上碗筷,將熱騰騰的菜肴擺上桌,「真該跟女乃女乃商量在一樓做飯,不然大家要一起用餐很不方便。」
噢!對了,她還沒跟女乃女乃相認呢。這些日子相處愉快,與老人家的關系就像祖孫女,認親的事情就沒有掛在嘴邊了。
但終究是要開口的,該如何說呢?真傷腦筋啊。
「怎麼會有香港明報?」齊翎雨拾起桌上的報紙,正想閱覽感受家鄉味,報上那張大篇幅猙獰的臉孔教她驚訝,「容宇彬涉嫌殺人謀財引」
原來這個家伙是個愛情騙子,女人騙過一個又一個,謀財的招術五花八門,最狠的是為痴情女子投下鉅額保險金,然後制造意外殺害。
「赫!」想到自己曾跟他是未婚夫妻,她不禁全身冷汗直冒。
「發生什麼事?」陳震峰明知故問,黑眸仔細打量她的反應,頗為擔心。
「容宇彬好可怕,幸好幸好,我即時覺悟沒有繼續愛他。」她順了順胸口壓壓驚。
「沒什麼好伯的,法律會給他應有的懲罰,他以後沒機會再害人了。」陳震峰將報紙抽走掉,開啟音響讓柔和音樂驅散佔據在她心中的壞感覺。
當時他恨不得告死那群惡棍與容豐彬,但思及翎雨身為受害者要做筆錄、上法院,還得經過一次又一次偵訊,擔心她得一再受可怕回憶折磨,於是另尋制裁容宇彬的方法。
嘿!總算老天有眼,惡人不得善終。
齊翎雨依偎在他懷里,感受到安全︰心情平穩許多。「咦!我這麼窮,他打算騙我什麼啊?我可沒買保險,更沒有下海賣身供應他錢喔。」
瞧她那急著解釋的模樣還真好玩,陳震峰輕捏她巧鼻,「我當然知道你和他清清白白。」
「呃?」齊翎雨羞澀的低下頭。
她的臉色突然變得僵硬。該不會是為了她父母遺留下的龐大保險金?難怪喔,
容宇彬明明不愛她,還會想要與她結婚。
「你別再揣測他的心態了,食欲會大減的。來,吃一尾蝦。」陳震峰撥去蝦殼喂她。
蝦肉入口甜味跟著到來,她揚起笑顏,「好吃,謝謝。」
「怎麼?還等著我喂你啊?再下動筷,你就沒有菜可以吃嘍!」他加快吃飯速度。這佳肴真是天下珍味!
「我想請你幫一個忙。」她希望將錢全捐出去,禍事不會再來。
「可以,但請先透過事務所談價碼。」
「哇!幫我捐錢還要談價碼啊?你好小氣。」若不是金額太龐大,她也不用麻煩他處理了。
陳震峰笑問︰「那你以什麼身分拜托我?」
她噘了噘嘴巴,手指不停絞動,想了很久以後才回答,「當然是鄰居嘍!」
還是鄰居?他聞言為之氣結,「不行。」
「為什麼不行?」
「除非你是……」我的妻子。這話他當然沒說出口,只留下神秘笑容。
「什麼?是什麼?」追問一個晚上,齊翎雨只得到賊笑。
厚!胃口被吊得老高,奸難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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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rek確定我這樣子不會露出馬腳?」齊翎雨為了協助案件偵察,再次喬裝打扮。
「放心,你的妝扮美極了。」Derek非常高興能夠為準新娘打扮。
斑貴珍珠白禮服瓖著流星般的鑽石,粉色蕾絲點綴,細致繡工勾勒出玲瓏曼妙身材,此刻她像個披上婚紗的純真天使。
「我是指出任務不都要易容嗎?我現在這樣一定會被認出來的啦!」被蒙在鼓里的人兒非常煩惱。
「你只要演自己就好,這樣才不會讓人起疑心。」陳震峰一身白色燕尾服,此刻像極了名流紳士。
他好帥喔,像酷酷的電影明星!齊翎雨被他深深吸引住,看著鏡中的影像,兩人的穿著像極了即將踏上禮堂的新人。
噢!如果他們真要結婚那該多好啊!沉浸在那奪人心神的耀眼男色,她倒是一點也沒有懷疑為什麼連他也沒有偽裝。
「你別發呆了,還記得我交代你的事嗎?」陳震峰神色嚴謹。
「記得,就陪著新娘進教堂,把藏著竊听器的捧花遞給她,然後……」齊翎雨把所有的細節再背誦一次。
一千萬別緊張出錯,你這個伴娘角色非常重要。」他再三叮嚀。
「是。」她全身細胞肅然超敬,很怕又會壞了他的工作。
陳震峰輕點巧鼻,「放輕松,笑一個,萬一你真出了差錯,我會支援你的。」
「思。」有他這句話,齊翎雨像吃了定心丸。
一走吧。」他伸出手讓她挽著自己的臂膀。
美麗人兒展露笑容,依偎在他的身邊。好幸福吶!真像是要嫁給他了似的,遐想也是很快樂的事,此刻,她的心里已經很滿足。
宏偉的教堂一片喜氣,管風琴樂聲洋溢,在廣場上有六位伴娘,齊翎雨是其中之一,她最靠近新娘,也是站在最前面,捧著花束的手正戰栗著。
冷靜冷靜,絕下能誤事。
單純的她會有的反應全在陳震峰預料之中。哈哈,她根本沒發覺自己的禮服跟其他伴娘不同,很好,再過五分鐘,她就正式成為他的人了。
結婚進行曲響起,齊翎雨牽著新娘步入禮堂,就在即將到神父面前時,事情有了巨大的轉變,「女乃女乃;︰」
馮女乃女乃出現在她面前,牽著她的手,「呵呵,你是最美的新娘。」
「新娘?」沒有多余的時間讓她發問,一頂頭紗已然覆蓋,禮服裙擺像變魔術似的竟然變長到拖地了。
「我的好孫女,就讓女乃女乃挽著你出嫁吧。」馮女乃女乃漾著喜悅,牽著她走向陳震峰。
震驚一波波襲來,齊翎雨還搞下清楚狀況卻又被女乃女乃的話嚇到,接著是陳震峰竟然從伴郎變成新郎,然後伯父、伯母、美女鄰居、事務所的同事、學做菜的媽媽們,哇!連她在香港的朋友也來了……
就這樣,她嫁人了。
「我結婚了?!我居然結婚了!」被送到飯店的新娘休息室,齊翎雨這才完全清醒。
「美麗的老婆,我們該出去宴客了。」
「嗚嗚……你居然這樣拐騙我。」她忍不住哭了。這場婚禮她根本從頭到尾都昏頭昏腦的,連有沒有說我願意都不清楚。
「乖,我的好老婆,別生氣了,我們去吃大餐。」
「才不要。」她好氣、好氣唷。
陳震峰放柔聲音哄著,「我是想要你快點嫁給我,才會這麼做的。」
「我們說好只愛一點點的。」婚姻會奪走他的自由,這樣真的好嗎?
他知道她的顧忌,「小傻瓜,我真的是想為你停泊。」
「我不希望你不快樂。」
「一整天下來,我的嘴都快笑裂了,我是最快樂的新郎。他吻去人淚珠將她抱進懷里。
「我……」
他輕輕搗住紅唇,「你認為成了夫妻,就不能保有自己的生活空間嗎?」
「當然可以。」她很用力的點頭。
「那就對了,現在該去慶祝我們結婚了。」陳震峰將她抱起準備走出休息室。
「不對、不對啦!」
他擰起眉頭,「還有什麼問題?啊!我知道了,我還沒有跟你求婚。」
「我才不會計較這個,而是怕你不快樂。」她還在為這個問題打轉。
倏地,他的神情很是凌厲。「你別再鑽牛角尖了。」
「赫!好凶。」齊翎雨很委屈的低下頭。
「親愛的齊小姐,還記得我嗎?我來向你要人情債了。」
「Marcus?!難道你就是他?」她急急望向他,答案很明顯,因為他正拿著變聲器說話。
「我要你嫁給我。」他臉上滿是賊笑。
「嗄;︰」齊翎雨足足愣了五秒鐘,「哇!你好壞好壞,拐我、騙我,還用這種方法求婚。」
「哈哈,人情債不能不還。」
「你欺負人!」
陳震峰抬起她小巧的下巴,在如菱紅唇印上一吻,「親愛的小掃把,我就委屈讓你糾纏一輩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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