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君清婕等不到昊淵回房,百般無聊之下,一個人走出了房間。
只見偌大的庭院里,有幾個小孩正在玩游戲,君清婕抿起微笑,快樂的走向那群小孩。
「告訴姐姐,你們在玩些什麼啊?」
君清婕興致盎然的走進孩子堆里。
「玩跳圈圈兒,大姐姐是聚義堂的人嗎?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
一名流著鼻涕的小男孩好奇的偎近君清婕身邊。
「跳圈圈兒?這怎麼玩?教姐姐如何?」
「大姐姐真笨,來讓小月教姐姐玩,就這樣……那樣……」
小月自告奮勇的當起君清婕的指導老師。
「哈哈哈……是這樣玩啊!」
一陣陣清脆的笑聲如鈐聲般悅耳,柔柔靜靜,仿佛不帶有一絲雜塵。
「姐姐好棒啊。」
三五個稚齡的小孩開心同君清婕玩在一塊,絲毫沒有初識的生疏。
「是誰在那里吵?」
昊淵走過庭院,對源源傳來的嘻笑聲疑惑不已,那個女人在耍什麼猴戲?
再走近一些,即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昊淵目睹了君清婕同孩子們玩得如此愉快,眉頭隨即緊皺,這個女人還真是會找事做……
「昊!昊!」
正當昊淵故作沒看見,準備轉身離開之際,好死不死卻讓眼尖的君清婕給瞧見了。
「不是警告你不要亂叫嗎?」
昊淵煩悶聲大吼,被君清婕這麼一叫,他全身的雞皮疙瘩又開始跳起舞來。
「要不要來玩跳圈圈?」
君清婕熱情的邀請昊淵加入,從來不知道有這個游戲,她覺有趣極了。
「不要!」
昊淵臭了臉轉身離開,搞什麼!叫他堂堂一個大男人去玩那種小孩子的游戲,哼!分明是小看他。
「昊!昊!」
君清婕不明白昊淵動怒的原因,隨急拉高了裙擺,追了上去,一路追進了昊淵的房間。
「你進來干什麼?」
語氣里仍有著被看輕的惱怒,不諱言,他很意外她能那麼容易進入狀況。
「玩玩而已,你凶什麼凶!」
君清婕不滿的嘟高艷唇,自己只是去玩個小游戲,他何必生這麼大的氣呢!
「你以為你來這里是來玩的嗎?」
昊淵勃然大怒,要不是看她腳傷,他才不可能對她這麼客氣。
「我……怎麼知道我來這里干什麼?是你把我擄來的啊。」
「哼……我說過我不會讓你好過的,你皇阿瑪給我多少痛苦,我就要你加倍還我,父債子償,這個道理你不可能不懂吧!」
昊淵冷沉著黑瞳,眼前的這個女人體內流著那個該死的老頭兒的骨血,找她報仇也是一樣的。
「我……根本不是……」
君清婕啞然,將原本準備月兌口而出的實話,再度吞回肚子里。
「什麼不是?你不就是皇十四格格嗎?難道你自己是誰都忘了?」
昊淵像是存心找君清婕麻煩似的,一股腦兒徑往壞處想,差一點忘了他擄她來的目的。
「是……我是……」
君清婕惶恐的承認自己的身份,對于昊淵對她身份的猜疑,君清婕感到一絲畏懼,如果他知道她不是皇十四格格,他會怎麼做?
「很好,既然我們對你的身份有了共識,該怎麼做,你應該很清楚?」
昊淵扳起君清婕的下顎,他該好好「疼」那個老兒的寶貝閨女才行。
「我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更不明白你跟皇……阿瑪之間怎麼了,」
「哼……你不知道你皇阿瑪對我做了些什麼殘忍的事,所以你才能這麼坦然的面對我。」
昊淵想起往事,憤怒依舊,要不是他。芝燕不會活活給逼死,要不是……昊淵痛苦的捶著自己的腦袋,不願再回想下去。
「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他和皇上之間有什麼恩恩怨怨,不過自己決計不能露出馬腳才行,君清婕努力讓自己融入皇十四格格的情緒中。
「哼……要不是你那尊貴的皇阿瑪要我作你的額駙,我怎麼會陷入這麼悲慘的境地?」
昊淵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道起過往的恩怨,要君清婕明白,她的處境有多麼的險惡。
「我……」
心里的猶豫又讓君清婕吞回月復中,即使再大的磨難,她仍要咬牙撐下去,畢竟她現在的身份是皇十四格格,而不是君家四小姐。
「五年前,你阿瑪選中我作你這十四格格的額駙,那時我已經有了自己的女人,那個女人比你美一百倍,比你溫柔一千倍,比你聰慧一萬倍,她懷了我的骨肉。本來我們一家三口是很快樂的,誰知,一道聖旨下來,這夢就全碎了,你皇阿瑪硬逼我阿瑪將芝燕趕出府邸,不能與我有任何瓜葛,只能專心作你的額駙,我求了又求,跪了又跪,你皇阿瑪依舊不為所動,原因是因為你是他最寵愛的小榜格,芝燕無路可去,為了我,她帶著我未出世的孩子跳河自盡,只因為你……一切都是你……」
昊淵情緒仿佛失去了控制般,指著君清婕大罵,那段錐心的痛楚,竟讓他連夜逃離京城,才能得到一絲內心的平靜,是他們父女把他逼到這個境地的。
「我……不知道……我……」
「不知道……哼……我會讓你加倍嘗到我受到的痛苦。」
昊淵毫不憐惜的抓起君清婕滑女敕的手腕,粗暴且蠻橫,指節深深的陷進君清婕的腕里,握出一條條的紅痕。
「好痛……不要這樣……好痛……你吩咐就是了……」
君清婕被昊淵突如其來的粗魯舉動給駭著了,驚駭的神情充斥在眼瞳之中,那純然的笑意在唇邊消逝了,好可怕……君清婕萬萬沒想到昊淵會變得這麼駭人。
「痛……哼……這才是小意思而已,既然你應該是嫁給我的福晉,你不會忘了身為我的福晉該有的責任。」
昊淵猛然抱起君清婕,直接往著大床走去。
「放開我……放開我……昊!不要這樣……」
君清婕被嚇傻了,為什麼昊淵會變成這番可怕,只是為了要放松她的戒心,再給她一個痛擊嗎?他真的把她當成十四格格在恨……有命撐到那個時候嗎?昊淵的訕笑語調言猶在耳,未曾消散。
「放開你……哼……你不是老想跟著我……反正你本來就是我的福晉,你就該盡你的責任,取悅你的丈夫。」
昊淵猛然的沖動,毫無理智的思索,他直接將君清婕橫放在床上,壓住不停掙扎的小手。
轉眼間,君清婕只剩下褻衣里身,其余的衣物,早支離破碎。
「不要……不要……這樣……」
眼淚逐漸溢出君倩婕的瞳眸,為什麼他會突然變成這麼可怕,跟在溪水邊的昊淵完全變了個人。
「哼……不要……你不知道身為一個女人,就有義務取悅她的丈夫,婦德沒教過你這一項嗎?」
昊淵一舉拉下君清婕頸間的紅絲繩,兩只晶瑩、白督的女敕乳猛然乍現,帶著剔透的乳澤,而乳首上的紅梅則是頻頻輕綻,昊淵喉頭一緊,理智性的報復竟有了沖動,純粹想報復眼前可能是他末來福晉的女人,想起她的阿瑪竟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拆散他們,昊淵更是惱怒。
「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擔心自己因為皇十四格格的身份,而遭到莫名的報復,到時她該怎麼交代,她可是要代替格格到日本和親的啊!
「不要這樣……哼……你可是我的福晉。」
昊淵更是蠻橫的扳開君清婕遮住胸前的皓腕,毫無憐惜之情的嚙咬著君清婕嫣紅的紅梅,握住君清婕不停掙扎的手腕,靈動的舌尖在白皙的女體上蜿蜒,留下一道道的濕痕。
「我……不是……」
君清婕險些失去理智,喊出自己並非十四格格的事實,但終究還是咬著牙,強忍了下來,身子隨著昊淵溫熱的氣息漫游,而留下一團火熱,那近乎燒灼理智的焚火自腳心逐漸往上竄升,燒過了白皙無瑕的雙腿,盤據在月復中猛烈的灼燒,一種前所未有的狂熱氣息在胸臆間徘徊。
看著逐漸泛紅的嬌軀,昊淵的報復性的怒氣陡然消散,只剩下腫脹的難受,黑沉的瞳眸里閃過一絲詭譎的柔光,他只是在報復她……是因為她毀了他和芝燕的幸福,昊淵拼命勸服自己那不斷竄出的火熱,他純粹是要報復她……她對他沒有任何吸引力可言……
還不及思索清晰,昊淵早已一舉吻住那嫣紅如瓣的唇,吸吮著君清婕口齒中的香甜氣息,身上所散發出來的處子香氣,竟讓昊淵得到全然的滿足。
「昊……」
懼怕的觸感轉而成激昂的灼燒,君清婕自然而然將掌心牢牢擱在昊淵的腰際。
攫住那柔女敕的豐盈,一絲滿足的淺笑溢出昊淵的嘴角,輕輕揉捏著,直到握出一圈又一圈的紅痕與指印。
看著臉蛋瑰紅的人兒,昊淵一陣氣惱,他不是來讓她享受的,斂著眉心,滿心不悅。
君清婕思緒沉浸在一波波的火熱氣息之中,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自己的真正目的,身子在昊淵強力的撩撥下,逐漸泛紅燥熱。
「哼……」
一陣冷哼溢出昊淵的嘴角,腦海里淨是芝燕被迫跳河自盡,委曲求全的殘忍回憶,要不是那個皇帝老兒如此的強硬逼人,芝燕也不會有這番下場,怒火開始灼燒,昊淵滿心的怒氣急欲發泄,而現在自己眼前的女人就是逼迫芝燕自殺的幫凶之一,自己決計不能輕饒這對父女。
昊淵的手勁不再輕柔,指勁逐漸加大,君清婕身上的紅瘀逐漸增多。
「昊!」
猛然驚覺昊淵加大的手勁,君清婕驚恐睜開星眸,剛剛那如夢似幻的情景到底是怎麼回事?
「哼……舒服是嗎?要當我的女人可不是這麼簡單的。」
昊淵一舉架開君清婕的白女敕的雙腿,無任何一絲憐惜,直接撕扯下已滿溢春潮的褻褲。
「昊……我……」
發覺昊淵眼神流露出的詭譎氣氛,君清婕竟有了逃跑的念頭,不行……她會死的……
「哼……如果你覺得痛,可以大聲呼叫,我想皇格格的床第表現應該是人人都想知道的,當我的女人……」
「啊……好難過……不要……不要這樣……」
一股猛然炸開的痛楚直轟君清婕的腦門,冷汗逐漸滲出前額,柔弱的掌心抵不住那來意不善的侵犯,好可怕……為什麼他要這樣對我……我……君清婕只知道她一直被認作是破壞昊淵幸福的罪魁禍首,可是……她不是有心的,更何況她不是皇十四格格啊!
「不要……身為我的女人就要忍受我。」
餅去的仇怨,無端漂浮五年,昊淵一股腦兒全報復在君清婕瘦弱的身子上,完全不在意君清婕是否真能承受得住。
「我不是……我……」
君清婕心頭一陣抽痛,不能說,不能說……咬著牙,君清婕落下疼痛的淚水,沒有激情後的歡愉,更沒有蛻變成女人的喜悅,只知道昊淵把她當成報復的工具。
「哼……這里沒有僕人、丫環可以伺候你,你得跟大家一塊生活,該做些什麼,自會有人來教你,更別想逃離這里,你應該很清楚自己在山里活不過一天的。」
「知道了!」
君清婕縮起自己光果的身子,不願再讓昊淵看著污穢的自己,純然的笑靨消失在君清婕的臉上。
「哼……」
看著君清婕縮在床角的模樣,心里陡然出現了一陣莫名的躁動,對于自己的猛然報復,感到一絲惶恐。
「你阿瑪算識相,至少給我的女人是清白的。」
昊淵若有所思的離開了房間。
「嗚……嗚……」
直到昊淵的背影消失在廊道上,君清婕這才放聲嗚咽,細細啜泣起來,怎麼辦,自己的清白?如果日本方面追究起來,爹會不會因為自己的傻事,而喪失性命?不行……她不能說明她的真實身份,她現在是皇十四格格,要和親到日本的格格……嗚嗚……眼淚開始不听使喚一直掉落。
「砰!」
房門猛然被撞了進來,只見穆雁菱鼓著腮幫子氣呼呼盯著的君清婕。
「你是……」
君清婕一驚,趕緊以衣衫遮住扁果的身子,怎麼會有人闖進來?她……穆雁菱鮮明的身影躍進了君清婕的眼中。
「我是什麼……哼……連我是誰都不知道,這里可是我哥哥的地盤,快說,你跟淵大哥是什麼關系?」
穆雁菱惡狠狠盯著君清婕,該死的,自己不過是疏忽了一陣,這女人就爬上了淵大哥的床。
「我是……」
懊怎麼回答?依稀記得昊淵口口聲聲都說自己是他的女人,是他的福晉,可是到底是不是這樣,自己也不清楚。
「哼……不用得意,我可是很清楚淵大哥帶你回來的目的是什麼,哼……淵大哥只不過……」
「夠了,雁菱!我叫你來不是來說這些的吧!」
陡然昊淵現了身,老實說他到現在仍未有報復後的快感,一定是他做的還不夠。
「淵大哥……」
穆雁菱只得暫時收斂怒氣。
「說什麼?」
君清婕眼神驚懼的看著昊淵,難道還有更恐怖的事情等著她?
「好好好……在聚義堂的女人,都有工作要做的,所以即使你是淵大哥的福晉,也是不能例外。」
穆雁菱神色惶恐的說出自己的目的,更是結結巴巴。
「我知道了……我該做些什麼呢?」
君清婕松了一口氣,只要不要讓她……讓她……想起滿身的撩動,君清婕竟是一陣的呼吸急促。
「今晚的爐火由你來照應,可不能隨便。」
穆雁菱擺起威儀,偷瞧著一旁沉默不語的昊淵,她真的不懂,昊淵為什麼要這般大費周章,叫一個皇格格做這種事,這種事對她們來說,根本是比登天還難,什麼都由丫頭伺候好好的,哪可能懂得了這些。
「是……我會去準備的。」
君清婕默默應著自己所該做的事,既是他的人,在還沒離開這里之前,君清婕還是要扮演好昊淵福晉的角色。
「你知道了最好,如果你遲了些,或是弄得不好,到時候有了懲罰,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可以了吧?淵大哥,穆雁菱對著昊淵點點頭,見昊淵亦是點頭示意,穆雁菱這才松了一口氣。
「哼……好自為之吧,走吧,淵大哥。」
穆雁菱理所當然的拉著昊淵的衣袖離開,目睹兩人親密的依偎,君清婕喉間意外的有著苦澀。
眼皮逐漸沉重,君清婕癱趴在床上,眼淚仍是一滴滴掉落,沿著眼角蜿蜒而下,姐姐們……還有爹……婕兒一定會努力達到皇上的要求,再請他放了爹的,君清婕始終都是這般安慰自己。
「笨蛋女人……」
昊淵隔著窗欞隱約知道君清婕的動靜,還以為她會哭得呼天搶地,沒想到,她竟是這般認分,憑她的身份應該是很驕縱得很,可是他的觀察結果卻不是這樣……猛然心口又有了進去屋內一探究竟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