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主的備妻 第6章(2)

翌日。

「你們擋著我干嘛?快滾開!」

「姑娘只能待在嘯雪閣。」

「本姑娘又不是犯人,你們憑什麼不讓我出去?」

「請姑娘見諒,除非得到少樓主的準許,否則姑娘最好不要任意走動。」

嘯雪閣前,執意要踏出嘯雪閣的衣扇舞與看守的侍衛起了沖突。

「本姑娘就是要去找向雪川,快讓開!」今兒個天方亮,她就馬上跑去找蘇琉君,誰知房內竟然空無一人,遂她現下一心只想盡快找到向雪川,問他是不是對蘇琉君下了毒手。

「怎麼一早起來火氣就這麼大?」一個溫和的聲音響起,成功地吸引了正想開罵的衣扇舞的注意力。

對于衣扇舞的瞪視,向雪川揚了揚眉,揮手要侍衛退下。「怎麼,是誰給你氣受了?」

雖然向雪川的聲音優美而柔雅,但卻仍撫平不了衣扇舞的怒氣。

「就是你!」她毫不客氣地指著他。

「我?」他像是十分訝異。

「你把君姊姊給怎麼了?」

「嘖,你就是為了這件事在生氣?」他的語氣里有著令人無法忽略的訕笑。

「沒錯。」

聞言,向雪川又笑了聲。

「你笑什麼?」她又羞又氣的吼道。

「舞兒,一個蘇琉君值得你這般為她出頭嗎?」他懶懶地勾起一抹笑。

「當然值得,你快說,你到底把君姊姊給怎麼了?」如果他敢傷害君姊姊,她絕對不會原諒他。

忽然,他漾出一抹頗具深意的淺笑,「舞兒,假如換成是我身陷諸鳳樓,你也會如此關心我嗎?」

他突如其來的一問,教她怔愣了好一會兒。

這是什麼怪問題?憑他的腦袋、他的武功,甚至是以半雪樓的勢力,怎麼可能讓他身陷危險?

「需要想這麼久嗎?」他的笑里隱約透著不悅。

「是不用,可我干嘛回答你!」說完,她立即別過有些泛紅的小臉。

他怎麼能跟君姊姊相提並論,人家君姊姊可是她的好姊妹,而他呢?除了會欺負她之外,還會不要臉的……強吻她,哼!

「你不說也可以,那我走了。」

「喂,你不要走!」情急之下,衣扇舞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你還沒告訴我君姊姊她——」突然意識到兩人過分的接近,她連忙放開了他的手臂。

不自覺地退後了幾步,衣扇舞勉強扯起一個僵硬的笑,試圖緩和兩人之間莫名陷入僵凝的氣氛。

「我、我只是想問君姊姊的下落,這樣你也要生氣。」

「不錯嘛,至少你還看得出本少主在生氣。」他的語氣里充滿譏諷的意味。

「你!」不行,倘若在這節骨眼上同他翻臉,倒霉的人一定是她,「你該不會真的把君姊姊給……」但她還是很擔心啊!

「你何不先回答我的問題,再來討論蘇琉君。」向雪川冷淡而有禮地看著她道。

「呃,問題……什麼問——啊,我記起來了!」在瞥見他益發上揚的唇角後,她立刻想起了他的問題。

奇怪,她的回答有這麼重要嗎?雖然衣扇舞在心里猛犯嘀咕,但卻仍然不得不低頭。

「如果換成是你,我自然會更擔心。」嘿,想不到她說起謊來也能面不改色。

「為何?」向雪川的眸底閃爍著一抹異常的光彩。

什麼?還要講原因?真是麻煩。「這、這是因為我又不會武功,所以倘若是你身陷危險,那我只能像只無頭蒼蠅般的四處去求救了。」

「就這樣,沒有別的理由?」

「對,就是這樣。」衣扇舞重重地點了下頭。

「舞兒,承認喜歡我有這麼困難嗎?」向雪川忽然閉上眼,長嘆了一聲,而等他再睜開眼時,他眼底除了盛滿失落之外,還有一抹讓人難以理解的詭異光芒。

她赫然張大嘴,小臉一片緋紅。「你怎麼老愛提這個?」一旦承認,她就連僅剩的籌碼也會失去了。

「因為你始終不願意承認。」他深深地凝視著她不斷逃避的雙眸。

「就算我承認又怎樣?我爹他絕對不會因為我喜歡上你而把離星玦奉送給你的!」也許是被逼急了,她顯得有些煩躁。

向雪川登時冷下俊臉。

其實衣扇舞一說完,便察覺自己又惹火他了,可是他一直逼她承認的原因,難道不就是貪戀離星玦。

「你不也一樣?為了逃避我,老愛拿出離星玦來做為你的擋箭牌。」向雪川低沉地說道,雙眼不曾離開過她。

「我沒有!」她馬上否認,可是卻難掩心虛。

盯著她好半晌,他忽然又道︰「她走了。」

「呃?」她一時反應不過來。

「我是說,蘇琉君已經走了。」他再次勾起嘴角,淡淡地道。

「真的?」衣扇舞驚喜不已。

向雪川面無表情的盯著她。

被他這麼一看,她臉上的驚喜不由得消退了幾分,「你沒傷害她吧?」

「沒有。」事實上,他有,但他只是留下她的一截指頭,這應該不為過吧。

瞧他答得如此真誠……哼,諒他也不敢騙她。「沒有就好。」她勉強扯出一個笑容,腳步一轉就想離開。

「舞兒。」

听到他的叫喚,她緩緩回頭,問道︰「還有事?」既然君姊姊已經平安離開,那他們倆就沒什麼好談的了。

「我想通知你一聲,五天後,半雪樓將會有一樁喜事。」

「喜事?」

「對,喜事。」

「呃,恭喜。」她傻傻地向他道喜。

「舞兒,你是該恭喜我,不過,你也別忘了恭喜你自己。」

「我?」她指著自己的鼻頭。

「因為咱們就要成親了。」他愉悅地道。

「什麼?」他在說些什麼,她怎麼一點都听不懂?

「你沒听清楚嗎?沒關系,我不介意再說一遍,五天後,將是你我的大喜之日。」這一回,他說得很慢,也很仔細。

「哈!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聞言,她不禁有種想大笑的沖動。

「是不是玩笑,五天後你便會知曉。」

電腦版

茶香言情網版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