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烙雪,烙梅坐在駕駛座旁的位置,任辛無悔板著一張臉將車子開得飛快。
當窗外的景色讓風馳電掣的車速遠遠地拋棄在後頭,烙梅神情復雜地看了辛無悔一眼,卻不知如何打破他們之間的僵局。
自從下午的那一番對話之後,接下來的時間,他的眼中像是沒有她這個人一般,甚至沒有同她講過一句話。
即使他這樣冷漠的對待讓她難過,但她卻沒有權利抱怨什麼,畢竟在這件事情上,她的確沒有立場責備他的憤怒。
車子「吱」的一聲,停在他們的家前,辛無悔更是不掩怒氣的在車子停下的當刻便開門下車,並重重地關上車門。
那突如其來的巨響就像重擊在烙梅的心一樣,有好一陣子,她只能呆坐在車上,看著他頭也不回地沒入他們的家。
當初,辛無悔讓她在海邊的豪華別墅和眼前這幢精致的樓房中作選擇,不同于別人大就是好的觀念,她用心選擇這幢雖然小巧但卻感到溫暖的樓房。
和他同住將近兩個月,烙梅每次看到這幢精致的樓房,總會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陣溫暖。
可今天隨著他怒氣的爆發,佇立在這幢原本覺得溫暖的樓房前,烙梅卻沒來由得打個寒顫。
辛無悔渾身冷漠的氣息和眼神,讓她產生一種想要逃跑的心情,這樣的情緒較之前的她第一次來這里時,尤有勝之。
站了將近十分鐘,直到微涼的夜風讓她全身發冷,她才邁開沉重的腳步沿著小徑走進「家」里。
不料,她人才一踏進房里,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住,讓她措手不及的幾乎跌落地面。
「為什麼在外面待那麼久?」他粗聲質問,絲毫不在乎自己沒有拿捏的手勁讓烙梅疼得皺起眉頭。
「你先放開我!」烙梅有些不能接受這個樣子的他,雙手不斷掙扎的想要逃出他的掌握。
「你先回答我!」同樣的堅持在他身上展現得更加淋灕盡致,他拉著她來到沙發邊,當泄怒氣似的將她摔進沙發里。
一陣濃厚的酒氣傳來,再看到桌子上一瓶已經少了一半的酒,原來她剛剛在外面吹風,而他則將自己投入酒里。
「你喝醉了,我們明天再談好嗎?」仰視著滿臉怒意的辛無悔,烙梅帶著委屈的安撫他。
現在不是一個談話的好時機,他醉了而她累了,這樣是談不出什麼結果的。
「這些酒能醉人?我還該死的很清醒。」辛無悔不屑地哼一聲,雙眼冷冷地直盯著沙發上的烙梅。「你倒是給我說說剛剛待在外面做什麼?你後悔將自己交給我了,對嗎?」
「你在說什麼啊?明明莫名其妙發脾氣的人是你,為什麼要這樣錯怪我?」被錯怪的委屈讓她忍不住地低喊起來。
或許她現在的處境很兩難,也或許她不知道該怎麼去處理自己和他及烙雪的三角關系,可是她從來都不曾後悔自己愛上他。
「難道你不是因為烙雪才將自己給了我嗎?」辛無悔彎身拿起桌上的酒,狂妄地飲下一大口。
「我……」如此尖銳的問題教她一時語塞,但不一會她隨即低喃說︰「一開始時我或許是抱著這樣的心態,可是後來……」
「後來怎樣?」初見面時的狂傲邪囂取代了最近額溫柔,辛無悔渾身散發出一種邪惡的氣質。
眼看她得慌亂,知道游戲就快抵達終點,他已經成功地將她玩弄在手掌心上,應該是發出致命一擊的時候了,可是他的心頭卻沒有一絲高興,反而煩躁的想去殺人。
「後來,我就……」愛上你了。烙梅在心里說道。
這已經是今天第二次,她沖動的想對他說出自己心里的愛意,可是他判若兩人的改變讓她得勇氣盡失。
如果說她可以誠實些,那麼辛無悔或許還會願意終止自己的游戲,畢竟兩個月的朝夕相處,要說自己對她沒有一丁點的感情是騙人的。
可是她此刻的猶豫卻惹得他心頭更加的煩躁,甚至還牽扯出他漫天的怒氣。
兩個月的溫柔相待,已是他的極限,她卻猶豫不肯誠實的說出自己的愛意,那麼他又為何要再溫柔待她?
「那麼你愛我嗎?」他緩緩地靠近她,直視著她的雙眼,仁慈的給她最後的機會。
「我……我……」那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得臉頰上,他的靠近讓她得神經頓時緊繃,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中噬血的再起,他終于決定該是結束這一切懲罰的時候了。
他倏地出手將烙梅自沙發上抱起,帶著堅定的神情往樓上的臥房走去。
「你要干什麼?」驚慌的她用力地掙扎,但卻抵不過他的力量,只能任由他將她拋在柔軟的床上。
不讓她有機會逃離,辛無悔隨手拿起一條她放在床邊的絲巾,將她得雙手緊緊地綁在床頭。
「你快放開我!你到底要干什麼?「恐懼徹底攫住烙梅的靈魂,只覺眼前的辛無悔不再是她深愛的男人,他像是一個來自地獄的使者。
對于她的詢問置之不理,在綁好了之後,辛無悔以冷漠中帶著狂野的眼神來回地梭巡她的嬌軀。
「你該誠實些的。我給過你機會,但你卻不懂得好好好把握。」莫測高深的對她說出這句話後,辛無悔單腳跪在床邊,伸手解開她胸前的扣子。
「你快住手,別……別讓我恨你啊!」眼淚再也禁不住的決了堤,烙梅哽咽的哀求著。
被深愛的男人如此對待,她得心受傷了,但她真的不懂,為什麼總是溫柔的他此刻卻顯得這樣殘忍?
「恨?」帶著邪肆狂妄的笑,辛無悔終于解開一長排的扣子,修長的食指輕輕一挑,貼身包裹著渾圓的內衣隨即崩開,兩朵宛若紅莓的蓓蕾頓時展現在他的眼前。「我會讓呢更誠實些。」
邪肆的伸出舌頭,輕佻地舌忝上那兩朵紅莓,並敏感的發覺她的身體一僵。
「瞧,你也是挺有感覺的,別表現得好像是我在強暴你似的。」以手代唇,在她得渾圓上挑逗捉弄,他將唇貼在她得耳際,刻意以性感的嗓音羞辱她的敏感。
「我……」一陣燥熱在他的刻意挑弄下流竄在她的身軀里,但是難堪的情緒卻不減反增,讓她忍不住的低吼,「為什麼這樣對待我?」
「因為你已經徹底的惹怒了我。」他毫無感情地說。雙手仍不停息的往下延伸,按住她敏感的si處,並且不斷地挑弄戲逗。「不管是什麼游戲都該有終止的時候,是你自己選擇了不好的結局。」
將一切責任加諸在烙梅身上,辛無悔殘忍優越的技巧在她的嬌軀引燃一簇簇火苗,並滿意地看著她雪白的肌膚泛上一層淡淡的紅暈。
「嗯……」忍不住低呤一聲,身體的燥熱讓烙梅再也無法維持理智,只能任由的帶領,不斷地扭動自己的身軀渴求更多。
忍著胯下的疼痛,辛無悔的手毫不留情地伸入她的幽谷,掬出一把密,舉止她的眼前。「看到了沒有?你身體還是比你的嘴誠實多了。」
「不……要……」迷惑、、屈辱全在她的腦中兜了一個圈,破碎的聲音壓根不知該怎麼表達。
「想要嗎?」以低沉的嗓音誘惑著,辛無悔加快自己手上的速度,下定決心要將她逼到最高點。
「我……」她想要抗拒,可是卻怎麼也掙不開的漩渦,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並漸漸的拋去理智跟著他的手飛揚起來。「我要你!」
辛無悔滿意地點點頭,另一只手跟著加入誘惑行列,修長的手指不斷地在她的緊窒中抽送著。「告訴我,你愛上我了嗎?」
「我愛你!」在接近崩潰的頂點,烙梅再也無法隱藏的高喊出自己的愛意。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倏地停下雙手的動作,卻引來她不滿的嚶嚀。
伸手扯去自己的衣褲,緩緩的上床壓在她的身上,邪肆的笑容在他俊逸的臉上不斷地放大。「別急,在這最後一夜,我會讓呢得到極大滿足。」
話一說完,辛無悔的腫脹已經迫不及待地挺入她的幽x,惹來她一聲聲放浪的呻呤。
在這最後的一夜,他一次又一次的用著高度的技巧,帶著已然狂亂的她沉入的深淵中……
一向安靜的早晨,此刻卻傳來巧笑的女聲,吵醒也不得好眠的烙梅。
她皺著眉頭移動酸疼的身子,卻不小心觸踫到手腕上的傷痕,引來一陣疼痛,那痛提醒她昨夜辛無悔帶給她的屈辱。
坐起身來,樓下的笑語依然不停地傳入烙梅的耳中,那有些熟悉的聲音讓她的心中升起一股祥的預感。
再也忍不住心頭那抹疑惑和不安她隨手抽了件晨褸披在身上,準備下樓一探究竟。
才剛到樓梯口,她就看到一個女孩正扯著辛無悔的手臂撒嬌——
「辛大哥,你不是說要帶我參觀你的新房子?」
那聲音、那背影,讓烙梅腦中轟地一聲巨響,渾身僵硬地站在原地,一陣驚喘不由自主的從她的口中逸出。
烙雪為什麼在這里?!辛無悔為什?難道麼要帶她來?難道他是故意的?
想起他昨夜的殘忍,再加上眼前的景況,烙梅猛地打了一陣哆嗦,正準備轉身回房時,烙雪已經發現她的存在。
「你為什麼在這里?而且還穿得這麼暴露?」烙雪原本紅潤的臉頰倏得蒼白,她憤怒地質問站在樓梯中的烙梅。
「我……」烙梅頓時不知該如何解釋,求救的視線掃至辛無悔身上,但他面無表情地將臉別開。
得不到答案的烙雪沖動地沖上前去,一把拽住烙梅的手,不意卻剛好捉住那圈青紫,引來一陣教烙梅皺眉的疼痛。
「你說啊!為什麼你會在這里?」此刻的烙雪完全忘了站在她眼前的是疼愛她的姐姐,她的心中只有被背判的憤怒和嫉妒。「你是不是來勾引辛大哥的?」
「我不是……我是……」眼見烙雪猙獰的臉色,烙梅心慌意亂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來為自己辯解。
她再次將視線轉向辛無悔,只見他雙手環胸的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切,嘴角甚至還掛著一模冷笑。
「難怪爹地說你是野種,下賤得連妹妹的男朋友都不放過!」一陣心痛讓烙雪失去理智,並開始口不擇言。
「烙雪,你先听我說好嗎?」听到烙雪的話,烙梅心中一陣寒冷,但仍來不及深思其中的意義,只是急著想要烙雪听她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