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人街Ⅳ失婚暴君 第7章(1)

堅持不出飯局,夏雲白還是來了,只因為與飯局女主角的兄長紀若雅的一番話。

前一天,兩人下班時還在電梯里踫面。

「我妹妹也是被迫參加這宴會的,放心,你們彼此看不上眼的,因為你們心里都有人。」

紀若雅長的陰柔,是個標準的花美男,和夏雲白是全然不同的典型。

他懶懶的開口,「那她為什麼還要赴約?」

「因為她好奇你是個什麼樣的人。」

「好奇?」

「那丫頭有個手帕交很迷戀你,而她有個小情人據說和你長的極為神似,我妹妹很中意那個手帕交的小情人,所以她想見你只是純屬好奇?」

「為了滿足她的好奇心,我就的赴約?」夏雲白的臉色明顯的不好看。

紀若雅是公司的總經理,算是難的跟的上他腳步的高級主管,兩人在公事上步調挈合,私事上卻極少交集,而今他卻前來替自家妹子當說客,要他赴約的理由更是荒唐!

「你也可以滿足你的好奇心!」

「我對令妹一點興趣也沒有!」

說話夠直接,不愧是暴君。紀若雅一點也不生氣,他優雅的一笑。「董事長,只是赴約吃一頓飯,不僅對你沒損失,也許還有一想不到的結果。」

「還能有什麼結果?即使令妹是萬中選一的大美人,請原諒我的直接,我還是沒興趣。」這話題沒什麼好說的了,赴約對他而言,只是浪費時間。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兩人一塊步出電梯。

「會說這種話的只有兩種男人,一種是同志,一種是心有所屬,你是屬于後者嗎?」

心有所屬?對那女人?!那個多年前棄他而去,多年後又對他以「使用者付費」為理由付了三十美元的女人,他的品位有那麼低嗎?

答案還真是……他媽的該死的是!

「事實上……去赴約的不是我妹妹。」看他態度很堅定,紀若雅不的不拋點誘餌。

原本夏雲白自己不打算理會他,可這麼一听,不禁火上加油。「你妹妹對我好奇,所以她也找人來先睹為快嗎?」他這人是怎樣?是長的三頭六臂,還是異與常人?是長的奇丑無比,還是滿身月華的如同天人再世?

一想到自己被當動物打量的樣子,他就怒火中來。

哇,脾氣爆了!「別生氣,我以為老實說,你可能比較願意赴約呢!」

夏雲白額上的青筋頓現,咬著牙警告,「凡是適可而止!」說著,他大步往前邁進,仿佛當紀若雅是瘟疫,太靠近會傳染似的。

「這樣啊,那個代替我妹妹赴約的女人可有趣了,她非常喜歡在紅撲撲的隻果上畫笑臉喔!听說前天她才不知不覺中,把一大袋隻果全畫上了笑臉。」紀若雅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讓夏雲白可以把他的話听清楚。

他才說完,夏雲白的步伐果然停住了,快速轉身,「你說什麼?」

紀若雅優雅一笑。「重復說同一句話,我想是對听者的侮辱。」

這機車男!夏雲白只差沒把話飆出口。

「啊!你要不要赴約?不要的話,我要打電話給我妹妹取消了。」

「……」

就這樣,他前來赴約了。

約會的地方不是什麼知名的餐廳,也不是大飯店,而是一家似乎是剛開幕不久的咖啡廳,隔著落地窗,他打量著里頭的一切。

這家咖啡廳佔地不大,里頭約莫只有五六張桌子,整體的感覺……算的上舒適而可愛吧?這是家會讓人想進來瞧瞧的小店——如果他是女人的話。

明顯的,這里是比較適合女孩子聚會的,因為這里的裝潢過于女性化,到處充滿了蕾絲和花,色調還是凱蒂貓的那種粉紅或粉藍,連椅子都是兔子造型的。

說真的,他好想……好想吐!

現在是五點十分,尚未到吃飯時間,可位子早就坐滿,還有幾個客人在門口等位子,可見這里平常生意不錯,只不過這里好像不適合相親吧?就他的感覺,這里比較適合一群女性友人,或是有女人、小孩的組合來小聚。

推門而入,門上具有異國風情的小花風鈴發出悅耳的聲音,漂亮的服務人員笑容可掬的走過來。「先生,請問有訂位嗎?」

「我和朋友約在這里,不確定她有沒有定位。」他清楚的看到女服務生一閃而過的笑意。他這麼一個大個兒出現在這種很女性化的空間,想必感覺很像合成圖吧?

「你的那位朋友,是喜歡在隻果上畫笑臉的那位嗎?」

「……這是通關密語嗎?」

女服務生一揚眉。「算是。」

「那麼,我現在可以見她了嗎?」這該死的女人,可不可以不要再用這種私笑非笑的表情瞅著他看?他是哪顆扣子錯了,還是哪根頭發翹起來了?

又眯著看了她幾下,夏雲白終于發現為什麼對這笑臉這麼熟悉,卻又感到極端不舒服了。因為她笑的方式像極了某人——

「你……是不是紀若雅的妹妹?」

這麼快就被猜中,真無趣!為什麼會被他看出來呢?一思及此,紀若水的臉色變的不太好看。

「請不要跟我說我長的很像那位,對我而言,那不是贊美。」從小到大她就活在優秀哥哥的陰影下,成績好,人家會說,有其兄必有其妹嘛,不愧為紀若雅的妹妹,長的漂亮,人家也會來一句,紀若雅長的那麼帥,他妹妹怎麼會太差?

反正,她的一切好像都無法歸功于自己,非的扯上紀若雅三個字,這種感覺令她有夠不爽!

「我難得看到兄妹長的那麼像的,幾乎一模一樣。」這兄妹倆除了性別不同、體型有差異外,那張臉還真是像極了。

這男的真的很機車誒!就跟他說不是贊美了,他還給它用力的侮辱下去!

「你該知道惹惱我對你一點好出也沒有。」

「到目前為止,我也沒感覺到惹惱你的壞處。」夏雲白毫不甘示弱的回應她。

紀若水眉一揚,「也對。」不對——快了!

「現在可以告訴我,和我約會的人在哪里了嗎?」

「我怎麼知道你和誰約會?」馬上讓他體驗惹惱自己的壞處,「喏,我這兒的空間就這麼大,哪個是和你有約的,自己找一找吧!」

夏雲白眉頭皺了起來。「池馨蓮在哪里?」

「誰是池馨蓮?」

他奈著性子說明白,「你哥告訴我,那個代替你來約會的女人,她喜歡在隻果上畫笑臉。」

「那個我也會啊。」

「她到底在哪里?」他的語氣滿是不耐煩,要不是對女人動粗實在不符合身為一個男人的品格,他真想用拳頭換的答案。

「我看的出你想揍我。」紀若水有些想笑。說真的,她開始很替馨蓮擔心了,因為此刻的夏雲白很顯然是比較符合她哥哥口中的暴君,可馨蓮對前夫卻還停留在以前那個悶騷男印象。

暴君和悶騷男是大大不相同的,起碼行動力和霸道、任性都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如果你不是女人,我的缺會揍你!」

他才說完,身後就發出令人發噱的叭噗聲,一聲緊接著一聲……

有人在夏雲白的臀部上揩油,而且還不只一下,每揩了一下油就回發出一聲叭噗的聲音。

凜著兩道殺氣騰騰的眉,夏雲白回頭。有人活的不耐煩了嗎?

一回頭,後面沒人,感覺褲子被拉了一下,他低下頭,這才發覺吃他豆腐的人是個「小人」,一個……大約只有四五歲的小男孩。

小男孩一雙水水的碧眼很生氣的看著他。

「你是壞人!」蓮耦般的白胖手的充氣錘子又往他身上招呼,再度發出好大一聲叭噗。「不要欺負我的水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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