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白清兒氣呼呼地嬌哼一聲,掙扎地想從他的身體上滑下來。
「小心一點。」向陽趕緊扶住她那搖搖欲墜的虛弱身軀,性感的嘴角揚了起來。
「不要模我!」白清兒傲慢地拍開他的「毛手」。雖然她的雙腳已經回到地面了,但是她的膝蓋仍然抖得十分厲害,幾乎無法支撐她的重量,害她只好用手撐在牆壁上,努力地等待力氣回復過來。
向陽寵溺地搖了搖頭,帥氣的俊臉上浮是笑容。「好!我不模你,你小心一點,別摔倒了。」
白清兒的美眸隨著他的動作愈睜愈大,最後,一抹紅霞飛上了她那清妍的臉頰。
「把我的……東西還我。」她伸出玉手要討回自己的私人物品。哼!這可惡的家伙不但把她的內褲撕破,而且還想毀尸滅跡,這種行為真是太可恥了,她絕不會原諒他的!
「你的內褲破了,我幫你拿去丟。」向陽俊魅地彎著笑眼,剛得到滿足的他看起來慵懶浪蕩,簡直性感得叫人血液逆流。
「不要!你快還我。」白清兒漲紅著臉,堅持要向他討回來。在欺負完她之後。
這男人竟然還敢嘻皮笑臉的,一點反省、心也沒有,真是太不知羞恥了!
向陽懶懶一笑,無所謂地把口袋中的小褲褲還給她。
「清清,要不要我抱你進去休息?」
她的雙腿抖成這樣,他看了都於心不忍了。雖然清清最近的體力變得比較好,可是依照他的估計,她大概還得站在牆邊二十分鐘,才有力氣走動。
白清兒連忙把破損的小褲子藏好,才抬頭挺胸地拒絕他。「不用了,我自己會走。」
誰曉得這只黃鼠狼安著什麼心眼啊?年輕人的體力好,搞不好他把自己騙進房間後,又強要了她一回怎麼辦?那時想不被小武知道都很難了!
向陽好笑地半跪在地上,整理她那皺成一團的裙擺。「真的不需要我抱你,我保證不會讓小武看見。」
「我不要。」白清兒惱羞成怒地瞪著他的頭顱,別以為她剛才沒看見他在偷笑。
向陽莞爾一笑,站起來揉了揉她的頭,貼心地提議。「那我搬一張椅子過來給你坐好不好?」
這是什麼爛主意嘛!擺明就是在侮辱她!
「不好!」白清兒惱得頭昏眼花、七竅生煙,差點抓起他的手臂,用力地咬了他幾口。
「清清,你別鬧脾氣了。」向陽感到既無奈,又頭痛。「你不進去,難道就一直站在後院嗎?」
好吧!他承認自已是有點太沖動了,可是她也用不著反應過度啊!
「不關你的事,反正你離我遠一點就是了。」白清兒氣鼓鼓地橫睨了他一眼,根本不領他的情。
這臭小子怎麼還不趕快滾啊?她好想坐下來休息哦!
「好吧!那我先進屋了,有事的話再喊我一聲。」向陽見她還在氣頭上,最好先避一下風頭,免得以後再也沒有甜頭吃。
向陽才剛轉身離開,白清兒的雙腿立即一軟,軟趴趴地跌坐在地上。「臭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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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風徐徐吹來,向陽和白前武坐在前廊上納涼聊天,而三只愛湊熱鬧的大當然不放過機會,全爭先恐後擠在他們兩人身邊,彷佛只要偶爾被人模一下就滿足了。
「向先生,請你不要亂模我的狗!」一個不悅的清脆嗓音在兩人身後響了來,向陽的大手緩緩離開皮蛋身上,像投降般把手舉得高高的。「好,我不模。」
清清已經氣了一個下午和傍晚了,怎麼到現在氣還沒有消啊?
「皮蛋、芋頭、黑金,快過來姊姊這里,我們去睡覺了。」白清兒誘哄地向三只大狗招了招小手。
「汪汪汪……」黑金搖了搖尾巴,二話不說就跑了過來,反倒是皮蛋和芋頭也不動地趴在原地,連起身的意願都沒有。
「還是黑金比較乖。」白清兒感動地拍拍黑金的頭,然後朝另外兩只狗譴責的皺了皺眉。「皮蛋、芋頭,你們還不過來。」
「汪嗚……」兩只狗兒勉強動了一下,不過它們是敷衍地甩動尾巴,不是起身走向她。
白清兒的俏臉立即浮現黑線條,被兩只不懂事的傻狗狗弄得面子都快要泌掛不住了。「皮蛋、芋頭……」
向陽、白前武看到這場拉鋸戰,笑得肩膀都忍不住聳動起來。皮蛋和芋頭也未免太不給它們主人面子了吧?!
「好!你們不听話,以後就跟那個壞蛋好了,哼!」惱羞成怒地撂下狠話後,白清兒像個高貴的女王一樣昂首闊步地離去。
向陽听了,實在是又好氣又好笑,只好拍拍皮蛋它們的頭,示意它們趕快跟過去。「去吧!別惹你們的主人生氣。」
「汪汪……」皮蛋、芋頭這才依依不舍地站起來,慢吞吞地走進屋子里,一副萬般不情願的模樣。
「小向,我老姊口中的壞蛋是指誰啊?」白前武皮皮地明知故問。
「除了我,還會有誰?」向陽一臉無奈地靠在柱子上。
白前武露出興致高昂的表情。「我已經好幾年沒看見我老姊的火氣那麼大了,小向,你是怎麼惹毛她的啊?」
「還不是為了你。」向陽的眼神合著怨恨的利芒,不客氣地射向白前武。
「為了我?」白前武無辜地反指自己的鼻子。「我可沒有礙著你們的好事吧!」
為了成全他們的「奸情」,他今天下午還特地躺在床上睡了一個沒有必要的漫長午覺,可見他多有義氣。
「你整天在家里探頭探腦的,清清為了假裝跟我不熟,連床都不分我一半,你還敢說沒礙著我的好事!」向陽口氣不善地清算他的罪行。「喂!你到底什麼時候要搬走啊?」
「你有沒有搞錯,這是我家耶!」白前武怪叫一聲後,突然呵呵賊笑了出聲。「小向,看來你對我老姊挺認真的,是不是?」
本來他也是對這段感情抱持著存疑的態度,所以才會想搬回來住臂察一陣子,沒想到小向竟然對他老姊呵護備至,疼的不得了,一改以前對女人那種愛理不理的冷漠性格,把他嚇得差點跑去廟里收驚。
老實說,他從來沒見過小向對一個女人這麼憐愛疼寵,甚至愛屋及烏到連她的寵物都不放過,把每一只都照顧得頭好壯壯,快快樂樂!
「知道就好。」向陽大方的承認。
白前武那同情的目光中隱隱含著一股歉疚。「小向,我老姊的毛病很多,以後就請你多多包涵吧!」
雖然不是他把小向推入火坑的,但是在道義上他還是得負一點責任——當初如果不是他常把一群好友帶回家,小向哪有機會「煞到」他老姊啊?
唉!希望小向不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清清沒有你說的那麼差。」向陽下意識為自己的女朋友辯解,同時皺著眉瞪他。
清清現在是他罩的女人,哪輪得到這死小子來批評?
白前武好奇地用手肘頂了頂向陽的胸膛。「喂!小向,你是怎麼追到我老姐的?」
「不能說。」女人最在乎這種事,尤其清清的臉皮又比一般女人薄,瞧她下午氣到琨在就知道她多重視隱私了,若是被她知道他把兩人交往的過程全告訴小武,那他一輩子都別想再上她的床。
包何況,在這艱苦的追求過程中,他丟盡了男人的顏面,他打死也不會告訴別人。
「為什麼?」真是小氣!
「因為清清會不高興。」向陽倒是實話實說,他已經惹惱了清清,可不想這時火上加油。
白前武贊同地點頭。「說得也是,別看我老姊平時柔柔順順、溫溫吞吞,以副很好欺負的模樣,其實她是不發威則已,一發威就可以氣兩、三個月,我很高興你已經模清了我老姊的脾氣。」語畢,他還欣慰地拍了一下向陽的腿。
向陽哭笑不得地撥開他的手。「你說得也太夸張了吧?清清那種‘家貓’的脾氣有什麼好怕的?黑輪都比她強。」
「那你肯定還沒見到她別扭的一面。」白前武竊笑地嚇嚇他,順便給他以一個心理準備。
「別扭?有嗎?」向陽懶洋洋地伸直一條腿,根本不把小武的警告放在心上,在他看來,清清今晚只是鬧鬧小脾氣而已,用不著理她,明天她就自已雨天青,笑咪咪地恢復「原狀」了。
「唉!看在我們是好兄弟的份上,我就給你一點忠告吧!」白前武語重心唱地警告他。「千萬別小看我老姊的脾氣,一旦惹毛了她,那就不好玩了。」
「是哦?」向陽不實可否地低哼一聲。
白前武見他似乎不相信,索性舉出最厲害的例子來。「我記得有一次我故意在國中同學面前掀開她的裙子……」
「你竟然掀開清清的裙子?!」向陽不爽地眯起黑眸。
「拜托!這不是重點好不好?」白前武容忍地翻了翻白眼。「那年代哪一個小男生不好奇女生的裙底風光啊?重點是我老姊整整氣了三個月,不但不和我說話,而且連瞄都不瞄我一眼,你說是不是很嚴重?」
「活該!」一想到清清那可愛的玉腿和小屁屁全被一群乳臭未乾的小子給
看光,他的心里就不是滋味。
「听了這個故事以後,你難道沒有學到什麼教訓嗎?」白前武開始懷疑這家伙究竟有沒有悟性。
「有啊!」
「是什麼?」白前武一臉期待地問。
向陽慎重無比地公布答案。「以後千萬不可以亂翻清清的裙子。」見到白前武的下巴都掉了下來,向陽心中頗有一股替清清報仇的快感。
「算了!不和你說了,你就等著吃我老姊的苦頭吧!」白前武朝這沒慧根的家伙假假一笑。「我在這里先祝福你了。」
他懶得和他多費唇舌了。
「多謝你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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餅了一個禮拜後,向陽總算見識到「家貓」發威的嚴重性了。
雖然她已經放棄了「不接觸、不說話」的最高指導原則——大概是後來發現小武已經知道他們兩人的關系,再裝也沒有用了,可是他的處境並沒有因此而獲得改善。
她仍然不讓他親、不讓他抱,甚至連小手都不讓他模一下,讓他覺得十分痛苦。
於是,在送走白前武那只會幸災樂禍、毫無用處的臭小子後,向陽開始積極地擬定求和計畫。
懊送什麼好呢?
清清和一般女人不一樣,她最討厭那些叮叮咚咚的飾品了,上回他送了一條精致小巧的粉鑽項鏈給她,沒想到她只是隨意看了一眼後,彷佛不知道項鏈的價值,就把它隨便扔在梳妝台上,還差點被黑輪叼去玩。
所以,這次他絕對不能再送她那種昂貴無用的首飾,他得送點別的來討她的歡心。可是清清到底喜歡什麼呢?
可惜家里已經貓狗為患了,否則他只要直接在路邊撿一只流浪狗回家,就可以把清清樂死了。唉!
向陽煩惱地開車在市區打轉,試著在街上尋求靈感。
到了傍晚時分,他帶回了一束用金莎巧克力扎成的花朵,那束假花‘俗’的連他看了都覺得很不好意思。
「清清……」向陽將花朵藏在身後,在日式的老舊建築中四處尋找清清的蹤影。最後,他在她的房內找到了形跡可疑的她。
在斜陽的照射下,他看見清清正聚精會神地趴在床邊,手里拿著一個奇怪的東西在夾熟睡的黑輪。
向陽不禁好奇地走上前一探究竟。
「清清,你在做什麼?」她是在偷拔黑輪身上的毛嗎?
白清兒被嚇得立即將小夾子藏在背後,俏臉上帶著一抹心虛。「沒、沒有!我什麼也沒有做。」
黑輪被他們的聲音吵醒後,只是不悅地瞥了他們一下,就繼續閉上貓眼睡它的覺。
「清清,你是在欺負黑輪嗎?」向陽炯炯有神的黑眸中透出一絲懷疑的光芒。
「當然不是。」白清兒頓時漲紅了小臉——因為完全被他說中事實。
「那你拿著小夾子在做什麼?」向陽擺出大義凜然、公正無私的大法官面容。
在他凌厲的注視下,白清兒益發感到心虛,解釋起來當然「里里拉拉」。「呃……就是黑輪的胸口長……長了好幾根丑丑的白毛,人家怕黑輪自卑……所以就好心幫……黑輪拔掉雜毛,你干嘛那麼凶嘛?」
可惡!這個小向好像忘記她還在生他的氣耶!她要不要提醒他一下啊?她在心里嘀咕著。
「我哪里凶了?」真是惡人先告狀。「說吧!你這樣‘凌虐’黑輪幾年了?」向陽真的很訝異她竟然能無聊到這種程度。
「亂講!人家才沒有凌虐黑輪呢!」白清兒像是遭到天大的侮辱般,憤慨的跳了起來。「人家都是趁黑輪睡覺的時候偷偷拔它的毛,黑輪不但沒有感痛,而且還睡得很熟呢!」
再說,她這麼做也是未了黑輪好啊!試想,一只全黑的黑貓胸前若是長了幾根不稱頭的白毛,不是很礙眼嗎?
「可憐的黑輪。」向陽咕噥一聲,終於鼓起勇氣把藏在後頭的「金莎假花」拿出來來,僵硬地遞給她。「喏!傍你。」
「金莎!」白清兒的雙瞳像電視廣告中的女主角一樣,立即放射出興奮的閃亮光芒,眉開眼笑地接過那束沉重的巧克力花。
她開心的反應完全出乎向陽的意料之外,原來電視廣告沒有騙人,女人真的很吃這一套。
「喜歡嗎?」向陽試探地伸出大手,輕揉了一下她的長發,見她沒有避開,心中霎時盈滿了喜悅。
整整七天了,這還是他第一次能夠靠她這麼近,害他心中亂感動一把的。
「嗯!」白清兒用力地點頭,一朵甜美的榮笑照亮了俏臉。「很喜歡。」
「那我們講和了,好不好?」向陽見機不可失,趕緊提出要求。
「好啊!」白清兒飄飄然地踮起腳尖「啾」了他一口。「其實人家很早就原諒你了,是小武叫人家多氣久一點的。」
「為什麼?」向陽忿忿不平地擰起眉頭。
「小武說悶在家里很無聊,叫人家不要太早原諒你,因為他想看久一點的戲。」白清兒捧著假花,笑盈盈地解釋。
「所以你就听他的話了?」向陽下顎的肌肉不滿地抽搐了一下。
可惡!小武這家伙真不講義氣!難怪這幾天他的臉上老是帶著詭異的笑容,原來是他在搞鬼!
「小武骨折已經這麼可憐了,娛樂他一下也是應該的啊!」白清兒著迷地看著他那束跳動的肌肉,不禁感興趣地戳了他的下顎一下。
「你都只想到小武可憐,那我呢?我被你冷落了七天,你不覺得我也很可憐嗎?」向陽充滿暗示地含著她的手指吸吮,同時不忘擺出「怨夫」的表情。
白清兒被他那大膽露骨的舉動給嚇呆了,芙白的淨頰慢慢染上一層羞澀的紅葭,「大……大不了我以後補償你就是了……」
「好!那你嫁給我。」向陽趁著她心中有愧,得寸進尺地求起婚來。
「沒……沒這麼嚴重吧!」白清兒瞠目結舌,快要被他的求婚給嚇得心髒沒力了。
「是你說要補償我的,你想賴皮不成?」向陽虎視眈眈地緊盯著她。
白清兒的頭差點就這樣賴皮地點了下去。「那也用不著補償那麼多啊!人家可不可以換個方式補償你啊?」
「不行!你」定要嫁給我。」向陽霸道地摟住她的嬌軀。
「小向,我們這樣同居也不錯啊!為什麼一定要結婚呢?」白清兒苦惱地皺起小臉。
「清清,我們總不能同居一輩子吧!」向陽輕柔地在她的雪額上吻啄,沙啞的輕哄她。「而且你早點嫁給我,我也比較安心,不用每天都擔心你會被別的男人搶走。」
「這樣哦……」白清兒為難地蹙起柳眉。「讓人家考慮一下好不好?過幾天再給你答覆。」
現在是能拖幾天是幾天了。
「好吧!」向陽將唇落在她柔軟的小嘴上,喃喃地低語。「不過你得先補償我這個……」
嗯!懊是打電話和未來的岳父、岳母打一聲招呼的時候了,只有他們出面,才能搞定清清。
呵……
陽光、白雲、藍天,誰說夏日不是戀愛的季節……